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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转身才出了屋。
直到剩下自己,宜少令才长长的叹了口气,看着已打起的包裹,只能起身又都打开,重新归理起来,想到罗刹的倔强一时之间心里也有些气闷,到觉得朱华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毕竟强扭的瓜不甜,若罗刹不愿意,自己做再多那也是徒劳。
次日一大早,宜少令闲来无事就与风忱然上街去挑做棉衣的东西,却不料正遇到了在买店铺的罗刹和林文两个人。
双方只是点头打了个招呼,宜少令想说些什么,可是动了动嘴,却发现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做罢。
他们要买的铺子正好与布料铺子挨着,自然不用偷听也能注意到他们说的话。
“老板,你看这房子也并不是太大,能不能在便宜一点?一千两是不是太贵了?”林文正和卖房子的在砍价,“要不这样你看行不行,到不如我开了酒楼后,就全当是你入股,分你三成的收入,然后再给你五百两,算是买这个房子?”
其实林文从穿过来之后便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身上又没有多少钱,所以如今全加起来怕也就一千两,要都用来买房子,怕是跟本不可能,所以在出来买店铺的时候,她就一直想着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那老店铺老板听了先是一愣,“三成?”
先不管这三成是多少钱,可只要这店不倒,那么就会一直有银子进帐,说起来占便宜合适的总是自己,这样一想,自然觉得办法好。
见老板有松动了,林文暗下松了口气。
“一千两就一千两吧,现在能过手续吗?”罗刹从一旁站了出来。
他看的出来林文是手里紧,她毕竟救过自己的命,拿些钱财出来总是好的,何况区区一千两银子在他眼里也跟本不算什么。
这些年在府里呆习惯了,生下孩子后他又连着三年在外面寻找花迟,商算子给他的银票跟本不用多少,而是一叠叠的,他跟本没有花了多少,一直放着,到也不是舍不得花,而是跟本花不了,每张都是一千两的,就是天天鲍鱼海参也用不完。
花迟这个首富也不是徒有虚名。
林文当场就拒绝,“不行,我不能花你的钱。”
这样一来,罗刹又怎么会感激他呢。
罗刹到没有多想,“一千两也不多,何况要是分给旁人三成,这样开起来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大不是等你挣了钱后再还给我也行。”
这不过是他的托词罢了,林文听心里也微微一动,她自然不希望自己的酒楼挣钱还要分给旁人,这样一想才略点点头。
一旁的风忱然将这一幕清楚的看在眼里,一边暗下扯了宜少令,低声道,“你看到没有?那暗卫是咱们府上的吧?”
顺着风忱然指的方向,宜少令只见拐角处有一男子靠在墙边,正往这边看,不正是监视着罗刹的一举一动,宜少令抽了抽嘴角,这该是朱华才做的出来的举动吧?
和店老板过了手续之后,罗刹和林文才要回学堂那边,因为那边也是租的忘记子,如今学堂不开了,自然是早搬出来才好,这样也省钱。
待看到宜少令身后带的下人手里抱着的布料,罗刹眸光微动,只对宜少令和风忱然点点头,与林文大步离去。
见两人走远,风忱然不勉有些担心,“我看他怕是真的认真了。”
宜少令附道,“妻主又何尝是没有认真呢,你如今可还是在怀疑妻主在因为之前的事情恨你?”
被戳到心事,风忱然脸一红,“以前是我太多想了,其实妻主她并不是那样的人。”
这也是受过了那次的伤之后,风忱然心结打开的原因,那日遇刺若不是那种办法,怕自己跟本就没有命活在这个世上。
最后弄的宜少令还与妻主起了争执,这全是他的错,眼下只想着尽可能的去弥补,哪里还敢去再多想。
两个人回到府里时,只见其他三人都一脸浓重之色的坐在大厅,宜少令一慌,“可是出了什么事?”
龙华抹了抹眼角的泪,“孩子那边出事了。”
这才把才暗卫送信的事情说了一下,原来花苼带着孩子们出去一直到江南游玩,竟被人暗下盯上了,中了,花苼和暗卫们醒来的时候,哪里还有孩子们的身影,身旁只有一封信,说是让拿了赎金去赎孩子们。
商算子到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了,他想了一下,还是派人回来送信了。
第104章 :本性
宜少令一听身子就晃了晃,差点晕倒,还好风忱然手急眼快,一把扶住了他。
家里的人都知道,迷儿是宜少令的心头肉,更是他对花迟感情的寄托,如今听到出事了,只觉得天都蹋了下来。
“我就说嘛不要告诉他”朱华担心自己的孩子,一边也起身扶过宜少令坐到椅子上,“那些人无非是为了钱,只要给了钱就能解决问题,你也不要担心了,这样下去岂不是让自己徒劳的担心?”
宜少令慢慢吐出一句话,“我没事。”
可明眼的都看的出来他此时到底怎么样,就像是经历了一场大病初愈后身子软弱无力的神情,红红的眼睛强忍着要落下的泪,任人看了心也微微一紧。
“收拾下东西,我现在就去江南。”花迟本就等着宜少令回来和他交待一句,眼下正是下午,若是坐船走,也能迟快的到江南。
毕竟人不在跟前,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个情况。
宜少令忙着站起来,动作有些慌乱,“我也一起去。”
“你这样子还是在府里吧,你放心,我答应你把孩子们好好的带回来。”花迟看着他的样子也纠心。
隐隐的心里作痛,一段段记忆似要涌出来,可又突然的消失了,脑子里又是一片的空白。
龙华也站了起来,“我们在府里等也是着急,就和你一起去吧。”
朱华跟本不问花迟,吩咐风忱然去让人收拾东西,自己则出了大厅去叫人准备船只了,花迟想着也是这样,到也不在说什么。
等一切准备妥当,众人才坐了马车往岸口去,马车在街道上快速的走过,惊了不少的路人,不由得引人多看了两眼,这其中就有罗刹和林文。
罗刹和林文是出来订做酒楼要用的桌椅的,那些都是林文画出的图,所以罗刹带着她到了木材铺子,这才谈完,订下了数量交了订金,刚一出门就看到赵府的马车急赶着往岸口去。
林文也看到了马车上挂着的那个赵字的灯笼,只装没有看到,笑着问罗刹,“晚上我给你做些好吃的吧。你喜欢吃面食还是米饭?”
罗刹略有些失落的收回视线,“林姑娘不必客气,我什么都行。”
林文强忍着心里的不高兴,笑着拉过他,“那一起去买菜吧。”
不顾罗刹欲挣脱的手,就扯着他往菜市场走去,见此罗刹只以为她是习惯性的无心之举,跟本没有想到是有意的,也就没有在挣扎。
菜市场里的人多见过林文,此次见了她拉着一男人过来,都笑着调侃,“林先生真是好妻主,买菜都舍不得与夫郎分开啊。”
林文忙解释,“你们误会了。”
可那边的人笑的就越发的深了,还特意多打量了罗刹两眼,“林先生的夫郎长的真是俊。”
“是啊是啊,像林先生这样有学问的人,找这样的夫郎才能匹配的上。”
旁边也有人附和起来,林文心下高兴,面上却一副无奈的看向罗刹,似在说你看我解释了也是没有用的,又是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罗刹冷着一张脸,到没有多说,只是把手从林文那抽了出来,这几年他一直在外面寻找花迟,小镇里的人自然是不认得他的,所以才会多有些误会。
他不解释,只是因为毕竟也怪自己,竟这样不顾规矩的与林文拉着手一起走路,又怎么好怪旁人呢。
林文面上一直和卖菜的说着话,心下却因为罗刹抽回手而憋闷着,不过这样越发的坚定了她要把罗刹征服的欲望。
两人买完菜天色也黑了下来,林文提着一条大鱼,举着给罗刹看,“做糖醋鱼还是红烧?你喜欢什么样口味的。”
哪知一看到鱼,罗刹的脸色瞬间就变白了,最后整个人跑到街道边大吐了起来,肚子里没有食物,吐出来的都是些酸水。
“这是怎么了?”林文丢了手里的鱼,过去扶着他。
罗刹不语,可惨白的脸色还有那懵懂的神情,显然是知道怎么回事。
“我知道咱们只是朋友,只是你哪里不舒服也要说出来?也省着我担心,是不是?”
可惜林文怎么问,罗刹都没有开过口,两人接触的这些天,林文知道罗刹是个面上都过的去的,那此时他一句话不说,就证明一定是很大的事情。
原本要做好吃的而让罗刹对自己侧目相看的心情也没有了,林文沉默不语的坐在屋里,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到隔壁有开门的声音,她才站了起来。
透过窗口见罗刹出了院子,心下好奇,悄声的跟了过去。
晚上街道上没有几个人,林文不敢跟的太近,不过最后看到罗刹进了一家医馆后,才敢靠近,探头看大堂里并没有罗刹的身影,她才走了进去。
跑堂的一个进来个女子,就笑道,“不知道夫人是看病还是抓药。”
“我等人。”林文故意往后堂看了一眼,跑堂的也就误会她与罗刹是一起来的,到也就没有多问。
左右等了半个时辰也不见人出来,林文有些坐不住了,拉过跑堂的,偷偷在她手里塞了块银子,“那位是与我吵架了,我这才偷偷的跟了过来,就麻烦姐姐帮我进去看看他是怎么了?得了什么病,不然我这心里是一直也落不下。”
跑堂的将银子塞回林文手里,“夫人客气了,这不过是跑跑腿的事,我这就去。”
跑堂的只以为这是两口子吵架了,跟本没有多想就去了,不多时人就出来了,还一脸的急气,“夫人,你家郎君是有身孕了,不过我听他正和大夫要堕胎的药呢。”
林文一愣,是啊,这个时代是男子生子,算算日子,罗刹这孩子岂不是自己的?想到堕胎两字,林文也管不得那么多了,直接就冲进了后堂,连自己的孩子都有了,只要保住这个孩子,那么他慢慢的也就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