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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没有一句挽留的话,花迟出来后,仰头望着天空,大片的雪花落到脸上,竟让她有要落泪的感觉,还没有走出院子,身后屋里的灯已吹灭了。
走到院门口,只见那里站着一抹身影,正是拿着披风的风忱然,见她过来,风忱然才上前,“下雪了,寒气重,妻主还是穿厚些吧,罗公子的冬衣明天就能送过去了。”
披风一边也披到了花迟身上,花迟扯下来,反手披到风忱然的身上,按住不让他拿下来,“你身子也一直不好,要好好照顾自己,我心不细,有做不到的地方你不要多想,我既然要娶你们,就会好好的照顾你们一生。”
风忱然红着眼睛,用力的点点头,“忱然相信妻主。”
“走吧,我送你回去。”花迟揽着他的肩,往风忱然住的屋而去。
两个人一路上无语,却比以往进了几分,花迟突然明白,有时并不是你说了很多,两个人就好了,其实重要的是心才对。
受伤的心,有时已不是几句话就能暖好的,而就这样的冷漠,也会慢慢的让两个人走远,如今他们走到今天这一步,就是因为这样吧。
送了风忱然进屋,花迟才一个人回到屋里,一进去就发现有人来了,抬头一看是黄依,犹豫了一下,花迟才进屋。
“黄姑娘习惯晚上到旁人家做客了吗?”花迟紧接着又恍然大悟的噢了一声,“黄姑娘是到我这里寻花苼的吧?可惜啊,他白天就回教里了,说有事要办,黄姑娘不知道吗?”
“我怎么会不知道,不过是来寻赵夫人说说话罢了”黄依笑道。
可心下却是一沉,按以前,花苼每次回来,都会到镇里先找自己,两个人一起回赤水峰上面的教中,可是这次竟然例外。
看向花迟的目光也带了几分打量,难不成她在背后说什么了,才让花苼没有去找自己?
“可是我的打扮有什么不妥?”花迟笑意的扫了她一眼,走到床边坐下,“对了,过几日我府里要办喜事,黄姑娘有时间就过来吃喜酒吧。”
“噢?不知是什么喜事?”黄依紧握着拳。
花迟脱着身上的衣服,也不看她,“当然是我与几位夫君的大婚,哎呀,看我这记性,那天不用请黄姑娘想来也一定会到场的,毕竟你们教主那日要嫁给我。”
黄依逼近了几步,“你跟本不配娶花苼,我再说一次,你马上带着你的人离开这里,不然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好怕啊”花迟抬起头冷看着她,“你就不怕那些被你杀的人晚上都变成鬼站在床头盯着你吗?我这人是从来不做亏心事的。”
“我不相信你没有杀过人。”黄依反驳。
花迟点点头,“我确实杀过人,而且杀的来头还不小,我怕你知道我杀的是谁后,就不能活着走出这个院子,你真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或不能拿你怎么样吧?就凭我三千暗卫,杀一个暗教的小杀手,戳戳有余,你说是吗?”
“你别吓呼我,我这人从来都不怕被人威胁。”黄依起身往窗前走,花迟笑道,“还是从门走吧,门才是人走的地方。”
反之就是骂好不是人了。
黄依怒瞪了花迟一眼,不过还是走到了门口,推开门后,扫了院子一眼,三千暗卫?怕是连三个都没有吧,哪里知道只是花迟不让众人拦着黄依罢了,毕竟这样才能看到黄依的真正目地和要做些什么。
只是黄依没有料到,才一出院子,就见街道中间有一抹身影站在那里,似料到她会从这里经过,而等在那里,她一时之间也站在了那里。
“怎么?是知道自己做错了吗?”花苼等不来了,先开了口。
“教……、教主?”教主不是上山了吗?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
品着教主的语气和人等在这里,难不成是那女人设下的圈套,而故意让教主看到那些?
“黄依,我当初是怎么交代的?”
“教主在信里说让属下带着拿令牌的人回教中好生招待。”
“那你又怎么做的?”
这样风平云淡的声音,让黄依的心一紧,“属下知错。”
黄依跪到了地上,“可是教主,那样的女人不配拥有教主,所以属下宁愿违背教主的命令,也不会认那样的女人为主子。”
虽然是黑夜,看不清彼此的神情,黄依还是能感受到教主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压过了外面风雪的寒意,不由得身子微微一颤。
“今以往咱们的情份,我不罚你,从今以后你也不是暗教之人,你走吧。”丢下话,花苼转身大步离开。
他走而复返,正发现黄依往这边来,所以一路跟着,亲眼看到那些,他就知道王厨子一定是黄依所杀,目地是陷害到花迟的身上。
也是这时他才知道黄依竟然对自己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第69章:打架
黄依消失了,镇子上的人没有人再看到过她,她也没有去找过花迟,王厨子的事情慢慢过去,也被人淡忘了,不过显然花迟又成了被众人远望的对像,没有人再接近。
虽然如此,花迟到也不在意,反正家里人口众多,她不差那点朋友。
朱华和龙华张罗着婚事,商算子则忙着选材盖房子,一边也把房子的图纸也画了起来,花迟到哪里想帮把手,都被几个人推开,最后就她闲了下来,还有罗刹。
这天用过晚饭后,福伯到了花迟的房间,“少主,房子已经找好了,正是镇东边王厨子家的宅子,他家人今要搬走,所以正急着卖掉宅子,我花钱买了下来,里面的东西也让人都换了新的。”
算算从上次吩咐福伯买房子到现在,已有半个月时间了,花迟点点头,“好,知道了。”
福伯把房契掏出来放到桌上,才退了出去。
花迟静坐了一会儿,才拿着房契出了屋,只见罗刹并没有睡,一个人站在屋外望着远处,花苼站在他身旁,也不说话。
“这是房契,里面也都布置妥当了。”花迟将东西递到罗刹眼前,“钱不用给了,这些算是我弥补你的吧。”
花苼目光在两个人之间扫来扫去,还没等说什么,就见罗刹已将房契接了过去,还一边道了谢,另一边不知何时出现的商算子却问出声。
“这是怎么回事?谁要搬出去?”
人也从暗影里走了出来。
罗刹也不说话,拿着房契转身进了屋。
商算子最后看向花迟,花迟还没想好怎么说,商算子已发脾气了,“你这个女人到底在搞什么?大老远为你逃命而来,你竟然将人赶了出去自己过,你有没有想过一个男人自己在外面的日子有多难?你这又是发什么疯?”
“你一个人过的不也挺好的吗?有那么多的钱。”被误会了花迟也懒的解释。
不过她这么一句,却又变向的落实了她赶走罗刹的事实,气的商算子直直的瞪着她,最后转身大步离开,花苼一直在旁边,“你不解释解释?”
“解释什么?”花迟抬头看他。
花苼抿嘴一笑,一把将花迟拉进怀里,对着她粉红的唇就吻了下去,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么一个吻,让花迟措手不及,先前还挣扎,最后也沦陷在这个吻里。
感受到她不在反抗,花苼勾起一抹笑,细细的品起她的味道人,两个人混然忘我的在罗刹的门口相拥而吻,跟本没有发现已有几双眸子正盯着他们两个。
长吻结束,花迟趴在花苼怀里大口的呼着气,错过花苼的肩膀,一抬眼皮才看到不知何时站在那里的朱华、龙华和风忱然三人。
花迟像做贼心虚一般,猛的推开化苼,“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跟本没有注意到这一推,让花苼的脸冷了下来。
“就在你们混然忘我拼命亲热的时候。”朱华语气不善。
花迟一听,就知道这是吃醋了。
“哟,那怎么不出声啊。”花苼到似怕事小一样,挑衅出声。
“我们只是想看看,一个要把千里迢迢扑奔她而来要将人赶出去的女子,有多狠心,能在这男人房门前和旁的男子还有心情亲热。”
“朱华,你别乱说”花迟觉得被他那么一说,自己就成了一个无情无义的人了。
朱华冷着脸,“我有说错吗?你是要将罗刹赶出去吧?连房子都给买好了,你是与旁人在他门前亲热呢吧?我们三个人可都看的清清楚楚,难不成哪里有说错吗?”
“是,你没有说错,你说的都对,你有理行了吧?”总在一起呛呛,花迟也懒的和他吵了。
这种态度却还不如和朱华吵,而反让他心里的火更大,“行啊,既然这样还成什么亲?你就好好和某些人亲热去吧,原来是我们这些人用热脸贴你的冷屁股,这回你总满意了吧?”
不看花迟,拉着龙华就走,“咱们走,就不信离开女人还活不了呢。”
龙华那双眼睛里似有千万句话,花迟也看着他,难不成连他也不相信自己了吗?也要和朱华一样无理取闹吗?
是,她承认在罗刹门前与花苼亲热不对,可这也不能怪她啊,开始可是花苼强着她的,而且为何每次都要是自己向朱华认错?
看着龙华最后悄无声息的跟着朱华走了,风忱然不用说,自是跟着龙华的,院里又恢复了安静,花苼嗤笑出声。
“怎么了?心里难受了?”一副不以为意的口气。
花迟抬起头瞪他一眼,“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转身大步离开,却没有发现花苼眼里受伤的神情。
只一晚,院里的天就变了。
次日一大早,罗刹就走了,福伯给他派去几人暗卫被罗刹也拒绝了,朱华和龙华还有风忱然那天晚上就回了街道面对的院子,至于商算子,听福伯后来说起,正是他怒气的离开,才惹的朱华三个人想细问问花迟是怎么回事,最后才撞到那样亲热的场面。
热闹的院子一下静了起来,花苼那晚被花迟骂了之后也走了,这下了,只剩下花迟和福伯两个人了。
福伯摇了摇头,几个夫侍都是要面子的人,这次若是少主不放下身段去认错,也是不行,可看少主的脸色,这次怕不会去认错。
福伯哪里知道,上一次已大闹过一次,就是花迟低的头,如今花迟也火了,怪朱华说那样的话,怪龙华不相信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