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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华嗤之以鼻,不以为意,“你还真当我傻不成?拿这些话来诓骗我,不过再过半个月,她便要参加春闺了,不知道能不能过去。”
“皇上一直是个念旧的人,不然长公主做出那些,她也不会一直容忍至今,到时不管她答的怎么样,皇上一定会给她开后门的,况且她本就有那个能力。”
朱华脸上升起荣辱与共的神情,下一刻又马上不屑的撇撇嘴,“谁知道呢。”
心口不一的样子,谁都看的出来。
花迟一个人落寞寡欢的回到宅子,见此福伯也不敢多说,龙华一直等着门口,一见到人就迎了上来,“妻主,你没事吧?宜公子呢?”
花迟摇摇头,笑着让他放心,“没事,他不回来了,以后就我们两了。怎么了?看你那是什么神情,难不成你不喜欢只和我一个人在一起吗?”
深不知她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
龙华的心微微一痛,佯装不在意的摇摇头,“只是突然这样,有些不适应,而且院子这么大,人多了才热闹,不如妻主把人都接回来吧,有什么话说不开的呢,有他们一起服侍妻主,我也是高兴的。”
“傻瓜”花迟扯着她进屋,“我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觉得我失落以为我心里里有他们才会这样吧?所以想让我开心,就想接他们回来?”
龙华被看穿心事,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花迟靠近他怀里,“你就是太体贴了也太好了,让我总觉得该更好好的对你,却不知道怎么对你好,而且如今我还自身难保,让你整日里跟我提心吊胆的,苦了你了。”
想到两人一起要饭的时候,如果没有龙华,自己该会怎么样?想到龙华这样一个瘦弱的身子,那时却坚强的支撑起自己。
“华华,一直没有问过,没有听你提起过家人,你一个亲人也没有了吗?”花迟随口一问,却没有料到龙华的脸色先白了,“这是怎么了?我不过是随口你一问,是不是让你想起什么伤心的事了?那就当我没有问过好了,你莫在想了。”
龙华这才发觉自己失常了,强挤出一抹笑,“也不是,只是突然觉得头有些不舒服,我父母早就离我而去了,如今我都不记得他们的模样了。”
“找个大夫过来看看吧”想到以前大夫说的话,花迟不觉有些担心。
龙华摇摇头,“妻主马上要参加春闺了,我就不打扰妻主了”
花迟没有留他,其实她并没有什么要忙的了,只是觉得龙华似乎很马逃离一个人呆一会儿是的,看着人走远了,才坐回软榻上。
想到宜少令的冷漠,罗刹眼里的恨意,莫名的,花迟里烦燥起来。
半个月之后,京城举行春闺应试,京城里到处是来应试的才子,春闺只考一天,考场之上更是数千人,看不到头看不到尾。
花迟答的自然是田地如何利用,能一边种田又养鱼,写的非常详细,连会遇到哪里问题都一一列出,她知道只要皇上看了,定会龙颜大悦。
果不如她所料,放榜那一天,头名便是她,更有报喜的一路敲锣打鼓的到宅子里来报喜,不过还没有三日后她进宫去报喜,宅里到是出了一件大事,龙华竟然失踪了。
花迟带着众人出去寻人,在路上却遇到了赵花悦父子两人,只见赵花悦一见花迟,就大步冲到她面前,“你竟然还敢露面,正好,你快把母亲留下的地契和房契交出来。”
“伯侯说话还是小心点,我可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这阵子花苼因有私事,花迟只觉得这边像乱了套是的,事是一件接着一件的出。
她甩开赵花悦拉着自己的手,斜眼看向一旁的赵张氏,“真是好久不见了。”
第四十五章 相恃
赵张氏要比赵花悦能沉得住气多了,迎着花迟淡淡一笑,“大小姐,真是好久不见,不知大小姐这阵子在忙什么?不会是到处卖房子吧?”
间接的打听着花迟手里有无房产。
花迟淡淡一笑,“不只房产,还有很多钱呢,不知赵郎君有什么事情吗?”
赵花悦就过接扯她,哪知后面突然上前两个动作灵力的侍卫直接将她挡在了外面,浑身散着骇人之气,吓的赵花悦连连后退,方发觉面子上过不去。
“来人,给我上。”声音一落,只见赵氏母女两个人身后的护卫就呼啦一下围了过来,几招之后,便被花迟带来的两个侍卫给打趴到地上。
“你、、、你、、、大胆,你敢打本侯的人。”打不过,赵花悦只能以身份压人。
花迟嗤之以鼻,“伯侯知法犯法,以势压人,可有这么多双的眼睛看着呢,怎么?难不成看别人有钱还想着明抢不成?”
“大小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妻主去时该留下一些房产和地契吧?”赵张氏一眼就知道女儿不是花迟的对手,也不想来硬的,“那些房产和地契我们也不打算全要,毕竟妻主只有你和大小姐两人,该平分才是吧?至于大小姐这段其间花的钱就算了。”
赵张氏这副大度的样子,只让花迟发笑,“若是我一分不拿出来呢?”
看到赵氏父女两人瞬间错愕的神情,花迟脸色一冷,“我自己的钱凭什么要拿出来分给你们?至于你们说的我母亲留下的房产和地契,不好意思,我并没有见到,至于你们是从哪里得听来的消息,就去哪里再确认一下吧,我如今有事要办,你们好自为之。”
想到龙华凭白无辜的消息,花迟心下就急的恨不得把整个京城都翻出来,而且在身边的暗卫全调动上了,已近一天的时间,却还没有寻到人,只怕是、、、
花迟不敢再想下去。
赵花悦父女那边却炸了,她们怎么会相信花迟的话呢。
“赵花迟,你不要得寸进尺,就是告到皇上那里,也是我们有理”赵花悦想着那么多的钱被花迟一个人贪着,怎么能不恨。
这阵子只是找不到人,一直跟着白将军,而白将军却不知为何从那以后就天天在府里不出来,让她想借着光寻到赵花迟都不可能。
今日既然撞到人了,岂会就这么轻易的了事。
“告到皇上那里?让皇上帮你解决家事,你说出口也不觉得丢人,我都为你丢人,况且你是皇家什么人?皇上凭什么要为你解决家事?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劝重,别忘记了,你能坐上伯侯之位也是我让给你的,而这个伯侯之位更是母亲用命换回来的,你竟然还大言不惭的在这里作威作福,真当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没有感觉到走到哪里背后都被人在指点吗?”
此时,花迟心底的那些仇恨都被勾起了起来。
此时,大街上已围了不少的人,前丞相府的事情,她们自然是知道的,如今听到花迟这样一说,也不由得对赵氏父女两个指点起来。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骂,赵氏父女面子上岂会过去的,待赵花悦要破口骂声,被赵张氏拦住,一边犀利严词的回决过去,“大小姐说的真是比唱的好听,在场的哪一位不知道丞相是因何而死的?若不是你不争气,若了长公主,怎么会害的丞相没有了性命?如今到有脸说起旁人来了?为人子女不能尽孝还害得父母失去性命,这样的人竟然还有脸活在世上?更可笑的是主动把伯侯位让给我女儿,原来暗地里把财产全搜刮走,好名声你得了,钱财你也得了,这便宜全让你占去了。”
赵张氏确实厉害,只几句话,便让围观的众人再一次倒塌,全偏向了他那边。
甚至有人已一脸不屑的恶言伤人,“自己害了母亲丢了性命,还郑走全部的钱,这样对待继父和血亲的妹妹,这样的人竟然还有脸活着。”
“你不知道?她之前就恶名远扬,要不是丞相在,指不定怎么样呢。”
“娶了六位长相俊美的夫侍又怎么样?不还是全背着她出去找男人”
“是啊,可惜长公主家的儿子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各种指责声冲着花迟而来,赵氏父女面上一副委屈痛苦的神情,可眼里满是忍不住的笑意。
这点小把戏,花迟跟本不放在眼里,“继父既然这样说,那咱们还真要好好算算帐才是呢,当初那六位夫侍可是继父给我娶进门的,而且六位夫侍进门后,府里便没有安静过,想来继父心里该明白是怎么回事吧?这大宅院里的勾心斗角岂是一般人能了解的?就凭你几句话就有人信了,想来那人也没有长脑子。母后去世之后,我沦落成乞丐给别人出点子挣钱,想来有些人也听说过,我若真的拿走家里的钱财,又岂会落魄成那般?说起来更可笑的是,那时妹妹还带着人去倒乱吧?硬是让我拿出一座酒楼赔给她。”
花迟的声音不大,很好使的让喧哗声静了下来。
而且若信了赵氏父女的话,那便是没有脑子,特别是听到最后,众人也觉得貌似理在花迟这边。
这时只听人群里有一人喊道,“我可以做证。”
人群让出一条路,走进来的不正是去了江南的蓝田,而他的身后还跟着众男人,众人风尘仆仆的样子,看起来是赶了很远的路。
“当日有人到妓院闹事,还出了人命,我们被抓进大牢,正是伯侯所为,原来是看主子挣了大钱而不甘心,想用讹诈的手段,吞了主子的银子,主子宅心人厚,花了钱将我们众人从大牢里救出来,又怕伯侯府寻我们的麻烦,给了钱财让我们不要留在京城。”
见到蓝田众人,花迟很意外,也难勉激动,蓝田众人更是缠到花迟身边,一口一句主子的唤个不停,这样的场面,羡煞旁人。
蓝田对花迟点头打招呼,才看向赵花悦,“伯侯大人不会是忘记了这件事情吧?如今你恶人先告状,还想污蔑我们主子,不过你该没有想到吧,今年的春闺我们主子可是头一名,若主子真是那般不重情谊之人,皇上又岂会亲点头名?难不成伯侯是在质疑皇上的眼光吗?”
这消息可谓惊雷,在人群里马上炸开,头名都知道是名子叫什么,却没有与这位前丞相的千金想到一起,连赵张氏父女两也惊的合不上嘴。
“好了,蓝田,公道自在人心,走吧。”看着时辰,又因蓝田众人回来,花迟想着还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