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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暗下一直追杀丞相之女的事情联不知道,只不过是顾及你的颜面罢了,如今你看看,你越发的没有了章程,还让联怎么护着你?”
长公主一心担心着自己的夫侍,哪里会管皇上脸色不好,“皇妹,广天之下莫非王土,他们爱说爱说去,还能管得了皇家的事情不成?如今有胆的连皇上驸马都敢抓,可见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我若不将人抓出来,岂不是让人小看了皇家,连自己的人都保护不了,还谈什么皇家颜面?至于前丞相,那是她教女不严,与我何关。”
“与你何关?若不是你恼她将人家的儿子赶回去,你岂会闹到人家去?明面上是你为人家儿子出气,你到底因为恼丞相之女别以为联不知道?”皇上脸色一片阴鸷,“联是不是在皇姐眼里一点威严也没有?是不是皇家的威严在皇姐眼里连个男人都不如?若是这样,这个男人就是个祸害,联决不容他活在世上。”
长公主瞪过去,与皇上之间之间的气势似上玄的箭,蓄意待发。
皇上骤然冷笑,“皇姐,念及亲情,联一直以姐妹相称,却发觉皇姐越发的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看来是联错了。”
“来人,送长公主出宫”不再多说,只直赶人。
长公主冷哼一声,转身大步离开,跟本没有把皇上的怒火放在眼里,皇上眼里的阴鸷更加黑,里面闪过一抹杀意。
长公主出了宫后,便怒气的回了府,寻问手下听到还没有消息,脸色越发的阴沉,听到下人来报白将来求见,挑挑眉。
白将军进来后,看着长公主的脸色,果然自己料想的一样,笑道,“长公主寻不到线索,我却有一些线索。”
长公主挑挑眉,“白将军有什么条件,只管说吧。”
大家都是明白人,白将军也不客气,坐下后,才笑道,“长公主可想过有什么样的仇家敢和长公主对着人,那线索不就有了?”
长公主沉思一会儿,讥讽道,“到是有一个可能,不过她却没有那个能力。”
长公主能想到的自然是花迟,只是想到她身边的丫头和暗卫自己都给杀了,她一个人还有什么能耐,虽然如今有了些钱,那点钱对于自己来说,都入不了眼,哪有什么能耐。
随后长公主一笑,“说起来,当初你是怎么给本公主做的承诺,只要本公主手下留情,你便能解决她,如今面子本公主给你了,你却反过来告诉本公主那个女人掠走本公主的夫侍,就不怕本公主怪罪于你吗?”
“长公主,今日敢上门,便是来请罪的,听到长公主寻不到人,我才赶过来”白梅早想到了这一刻,忙恭敬的站起来。
当初为了得到宜少令的心,她可没花心力和物力,更是求到长公主这边,放长公主手下留情,一边应下不用长公主出手,她就能解决掉那个女人。
最后终是自己太过心软,怕宜少令伤心而没有动那个女人,却不想反而害了自己,而努力的一切却成了空,果然做事不能心软。
长公主冷哼一声,“算你还知道本公主的厉害,如今既然事情是你办砸的,你就将人找出来吧,本公主给你三天的时间,不然休怪本公主不留情面。”
白梅不敢多说,正色应下。
心下却懊恼不已,原本来是想挑唆长公主恨赵花迟而派人追查的,不想事没有办成,到是弄得自己一身骚,心下也越发的恨起花迟。
白梅一出长公主府,便纵马往伯侯府而去,其实她也想知道花迟一行人的下落,只可惜不知为何一行人进了京城后,便失去了音讯,再也寻不到。
白梅的到来,让正在府里喝花酒的赵花悦一愣,想来虽然伯侯说着好听是侯府,可暗下谁也没有把伯侯放在眼里,如今听到朝中的白将军来,自然惊愕不已。
热情的将人迎到大厅又上了好茶之后,连赵张氏也从后院出来招待了,受到这样的热情款待,白梅也没有把两人放在眼里。
放下茶杯,白梅才问道,“不知道丞相去世之前留给府内大小姐在京城的宅了有几座?”
问这些,白梅也不过是乍一乍,可待看到赵家母女两的神情变化之后,一进之间猜不到是有宅还是没有宅子还是不想?
赵张氏先惊呼的问,“白将军知道几处。”
一句话,再不用问白梅也知道自己是白来了。
不过想了一下,总不能白来,她才道,“那就当我刚刚的话没有说过罢了。”
赵花悦不顾礼节和规矩,跳了起来,“什么叫没有点说过,既然说了,就要把话说请楚。”
“悦儿,不得无理”赵张氏见白梅脸色一沉,忙喝向女儿。
赵花悦却愤然道,“父亲,我就说那女人怎么能那么好心把这个伯侯位让给我,原来是留了副空壳子给我,她到是拿着钱去逍遥了,难怪她能在京城开得起那么的酒楼,那还不全是我的钱。”
如今赵花悦不怎么出府,和手里没有钱也有关系,想来这么大的一个伯侯府,入不敷出,说眼看着要要饭了也不夸张。
送走了心情大好的白梅,赵张氏回到大厅后也静静的坐在那里,当初他接过丞相府之后,府里的地契竟然一张也没有,他不信堂堂这么大的丞相府没有一块地。
可是翻遍了妻主书房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寻到一张地契,如今白梅来问这些,不可能是没事才问的,定是发现了什么。
该死的,如今竟然还是被那个女人给算计了,一边暗恨妻主做的太绝情,难道悦儿便不是她的亲生女儿了吗?
其实这事说起来,并不是前丞相狠心,她也留了地契给赵氏母女,交代给了花苼,花苼在寻不到花迟,又想到花迟回来后的那天,赵氏母女对花迟的态度,干脆直接就归到花迟的东西里面去了,是一张地契也没有给赵氏母子留。
“悦儿,这几天你就出去打听一下,看看能不能摸到她在哪里落脚。”赵张氏招来女儿到身前,“你只管去那家常去的酒楼便行,商算子曾是她的夫侍,他们若联系定会在那里碰头,所以你只要在那里盯住了,定能寻到她的落脚点,到时咱们再理论也不迟。”
赵花悦连连点头,果然还是父亲厉害,只见赵张氏从怀里掏出一张百两银子的银票,“省着点花。”
想到刚刚送白梅到大门口,他便直接问白梅是不是要打听赵花迟的下落,想他活了这么大年岁,还想在他面前耍把戏,也太小看他了。
一千两卖一个消息给他,也不便宜,反正只要在那酒楼里,若她先行找到了赵花迟,那么不是更好了?
如今给女儿一两银,还剩下九百两,眼前的困难是先解决过去了,想到以后,赵张氏又叹了口气,看着笑嘻嘻离开的女儿,这女儿也太不争气了,从花迟那里弄来的酒楼虽不挣钱,铺面好,却也卖了一万两银子,才几天不全花光了,就是有座金山也不抗这么花啊。
不过车到山前必有路,这不在家里,就有人巴巴的送消息和送钱来了吗?只是要怎么做才能从花迟手里把地契和钱要出来呢?
第四十二章 斗智
商算子坐在楼上的雅间里面,手里拿着算盘,苦笑,那个女人果然是个麻烦,自己就是旁观也会把麻烦扯到身上来。
“白将军怎么这么有雅性到我这里来喝茶?”商算子收回心绪,回过头时,脸上已升起了笑。
白梅看着手里的酒,“商公子被休出丞相府之后,便没有回过家,一直在外面经营酒楼,不知道你父母可否担心,是否想过给商公子再寻一门亲事?”
一直打听不出来这商算子的身世,却知道他经营中京城里最多的酒楼,若把这样的人娶回来,也少少得会帮自己一些。
而且离着长公主下的命令只差两天了,若寻不到一丝线索、、、
白梅撑起拳头。
商算子淡淡一笑,“如今只烦着身边的事,到是没有想过再嫁人。”
之口不提家人的事情。
“不知商公子想嫁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人家呢?”白梅不无叹声道,“当初我原本娶宜公子,可惜出了那样的事情,如今看来似乎我这样的人,怕是也难惹男人开心,才会这般不被待见吧?”
商算子淡笑不语,只唤了小二又拿了些酒过来。
白梅眸光微动,“商公子与赵大小姐分开之后,便没有再联系过吧?”
商算过正色看向她,“白将军今日来这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自从离开丞相府后,我到是见到过赵小姐两次,却皆是她来酒楼用饭,连话也不曾说过,若白将军想在我这里打听,不好意思,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眼见着要翻脸,白梅将话挽了回来,“商公子多虑了,我岂是那种人,不过是看到商公子一个人在外面经商这般辛苦,心疼罢了。”
“不劳白将军费心了。”一甩衣袖,商算子大步离开。
他在商场摸爬滚打这么些年,能混到今日这样的地步,可见其心机和接触的人,也难怪白梅会忌惮他,所以才不敢冒然出手。
商算子一出了雅间,脸色便阴了下来,是弱者时他受到过这样的欺辱到也没有什么,可如今他已不是之前那个任人可期的,自然会对这样对他的人给予一些处罚。
下楼之后,看到赵花悦正在大吃大喝,一边手还不安份的摸着身旁女人的手,面下冷笑,直接出了酒楼,上了马车后,就听到下人报有人在后面跟踪。
“随她们跟着吧。”
待回到府,只见那群跟在后面的人,还在墙拐角处往这边探望,商算子冷笑的进了自己的宅子,跟本没有多看了眼。
洗澡过后,商算子散着长发躺在软榻上,手里拿着酒,眯着眼睛,“既然有人愿跟着我,你就多找几个人扮着我的样子出府,带她们在在京城里多遛几圈,什么时候她们跟不动了不跟着了,再回府。”
身边的下人听了笑着应声退了下去,果然不多时,穿着商算子一模一样衣饱的人分拔出会,将守在外面的人一个个引走。
酒楼里的白梅听到这个消息,振奋的雀跃不已,只等着马上便知道花迟众人的下落,至于赵花悦,只顾着搂着怀里的女人,哪里还记得注意这些。
只不过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