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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落看在眼里,心里笑着,“这小丫头真是会演啊!”不过他使了个眼色,示意祎儿可以了啊,别玩大发了。
祎儿忍住笑意,轻咳了一声,接着说道,“本王也知道你一心为了父皇,这次就不怪你了,风侍卫,把父皇手谕给他看看吧!”
“是,殿下!”叶落从袖口里拿出一张金色锦缎,这锦缎被折叠得四四方方,非常细心,只露出上面的一个玉玺盖印。
那翰林军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极快的说着,“下官不敢……”圣上手谕那是随便可以看得吗,眼前的皇子是对他非常不满,这才说的反话。
叶落这时却说,“殿下,军官也是忠与皇室,殿下还是饶过他吧!”叶落装着好人。
“是……是,大人说得对,下官绝无二心!”
祎儿都快笑出声了,不过还是清清嗓子,说着,“既然风侍卫都替你求情了,本王可以不计较!不过你可要仔仔细细的看清楚玉玺盖印,别以为本王诓骗与你!”说着,示意下叶落。
那军官现在魂都快飞了,哪里还敢细看,搭了一眼就低下头,“正是圣上手谕,下官这就打开城门!”
“快,开城门!”军官连忙叫道,眼前的皇子有御赐紫金豹花车,在加上圣上手谕,他根本不敢过问出宫原因。
叶落向祎儿暗暗点头,示意她可以回车里了。
“下官恭迎殿下出宫……”那军官像个哈巴哈巴的跑过来。
“殿下有些累了,你先跟我来一下!”叶落向那军官招收。
“方才多谢大人解围,下官感激不尽!”
“好说,同朝为官,虽是不同职位,但都是为了圣上分忧啊!”叶落也学着祎儿向未央宫拱手施礼。
“那是……那是……”军官附声道。
“昨日刺客之事,闹得皇宫人心惶惶,殿下也是奉旨出宫,圣上之命,暗中留意城外是否有刺客同党,不过这事还是要隐秘,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出了尾门,还要穿过其他城门,还请你带路啊!”叶落不动声色的说着。
后宫尾门也只是帝都内城城门,还要绕过翰林军的把守的要道,才能从外城出去,到达大江。
“好,下官愿为圣上分忧……”
“哈哈,好,到时候本官自会在风帅面前美言几句!”叶落笑着,掌心突然凝出一道掌力,变化极快,重重打在地面石板上。
“这……”军官吓了一跳,这掌法好生霸道,出手如急电一般,相传只有风帅的掌法有这般威力,而且这位大人也姓风,“大人可是风帅的……”
叶落打断军官的话,“低调……低调……”
“懂……下官明白!”那军官也谄笑着。
“还请领路!”叶落坐在马车上,一扬马鞭。
“好勒!”那军官一扫刚才的阴霾,心里还想着这次是遇到贵人了,还不鞍前马后,赶紧表示一番。
此时,马车里的祎儿已经乐翻了,“不过,哥哥的掌力好厉害啊,有空让哥哥教教我!”
这军官的地位还不错,一路上有了他,倒是没人再次阻拦,不大一会就到了外城门。
那军官上去和守备说了一会,便跑过来,“大人,可以了!”
叶落点点头,“刚才的事情也不要和别人多说,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要不然泄露出去,本官也无法为你请功啊!”
“是……是,大人费心了!”
那军官迎着马车送到城门外,一路乐呵呵的跑回尾门。
叶落看离帝都外门已经几十丈了,不在沉住气,只见他一口精血从嘴角喷出。
“好耶,终于出皇宫了,可以见到外面的世界了!”这时候,祎儿一下从马车里钻出来,欢快极了。
“哥哥,你怎么了!”祎儿一见叶落竟然吐血,不由慌神了,明明好好的啊,转眼怎么就这样了。
“我内伤还未好全,方才又动用气力,牵引之下,引发了旧伤!”叶落擦擦嘴角血迹,脸色有点发白了,“无事,调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好吧!”祎儿不在闹腾了,反而静静的坐在叶落身边。
“哥哥,祎儿有点冷!”他们已经到了江边,这里空旷,秋季江面上的风很大,吹着祎儿有点哆嗦。
“进马车里吧!”
“不要,我想陪着哥哥!”祎儿向叶落靠了靠。
“那你穿上我的衣服吧!”叶落说着就要把外袍脱下了。
祎儿眼尖,却是站起身,钻到叶落怀里,这袍子很大,正好能穿在叶落身上,还能裹着祎儿。祎儿调皮的向叶落的眨眨眼睛,“这些就暖和多了!”
“真拿你没有办法!”叶落摇头苦笑。
江风中,祎儿把帽子摘下,一头秀发就这样随风飘扬着,偶尔有几缕发丝吹到了叶落的脸颊,痒痒的,叶落笑了……
一江,一车,两个人儿,在初阳下,渐渐远行……
21 风起云涌的皇宫(三更)()
此时的皇宫内。
天子一脸震怒的站在御书房的龙椅前,狠狠一拍白玉桌面,一旁放着的正是叶落留下盒子,御书房内,奶娘还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
“废物,都是废物,上千人的御林军和一众大内高手,竟然抓不到一个小小的毛贼!”天子咆哮着,虽然这个刺客把宗谱还回来,但是皇室秘史已经泄露了,为了江山社稷,这个刺客必须要抓到问斩。
风百里一脸惭愧,他先天强者的自尊,在龙颜面前根本不值一提,而且本来就是他的错,当初也是他主动请愿去捉拿叶落的,还夸下海口。
天子平稳了下情绪,这才又坐到龙椅上,“你说小公主不见了?哪位小公主?朕怎么不记得还有还有女儿!”
奶娘不敢抬头,一直跪俯在地上,“回圣上,是甄妃娘娘所生的公主,圣上还未给小公主赐予封号!”
“甄妃吗……”天子却不说话,想起了当初的一幕幕,“看来朕竟好多年没有去看望她了!”
“报……”这时候,御书房口一个太监候着,门外跪着一个御林军。
“进来吧!”
“传,御林军校尉觐见……”
咚……咚……这校尉提着金刀,走进御书房,拜跪在地上,“启奏圣上,御林军已搜查整个后宫,但是未曾发行刺客行踪,不过,我们在一处公主行宫内,发现了没有燃烧干净的带血黑衣劲衫。
经查询,行宫是南宫祎公主的住所。”
“报……”又有一位御林军校尉快步来到御书房前。
“圣上,后宫尾门的翰林军今早放走一辆紫金豹花车,说是御前带刀侍卫风良和七皇子王子锦。那军官还说,风良还隐约透漏是风帅嫡子!”
风百里连忙上前,指着那翰林军校尉,怒道,“大胆,竟然敢诬陷重臣,圣上,臣不曾取妻,更无从嫡子啊,求圣上明鉴!”
“报……內事房总管求见!”
“快快宣来!”天子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一个身着六品服饰的的太监慌张的走件来,痛哭流涕,“圣上,內事房中,丢了一辆紫金豹花车,还有一块金牌御令……”
“什么!”天子只觉眼前一暗,王子锦是他最喜欢的皇子,自然是疼爱有加,前几日染上风寒,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后宫尾门,如果他没有猜错,应该是祎儿公主,种种迹象都表示,祎儿公主和那贼子出逃了。
“朕自然知道风卿无子嗣,是那贼子太狡诈,只怕此刻已经逃离帝都了!”天子揉揉头颅,这贼子真是出乎他意料啊。
风百里这时候上前一步,“圣上,这贼人在皇宫内来去自由,又能盗得紫金豹花车而无人发现,定是对皇宫极为熟悉,即便是现在,臣等也没有弄明白,他是如何从万鲤潭中离开,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此贼定有人相助!”
“你有何发现啊?”天子不耐烦的说着,如果这人逃出皇宫,再找到他堪比登天啊。
“武苑兰旭,曾任先皇帝师,在宫中为官十载,世间内也只有此人对皇宫最为熟悉,而且臣与这贼子交手前,他也露出破绽,都直指兰旭!”
兰旭……天子眼色大寒,当年他听先皇临走时候的嘱托,留他一命,现在哪里会弄出这样的局面,真是悔不当初啊。
“风百里!”
“臣在!”
“令朕手谕,朕命你为监察特使,前去武苑缉拿兰旭老贼,一定要查到刺客的下落,朕给你二十天时间,将功补过,否则数罪并罚!”
“臣领旨,必不负圣恩!”风百里跪在地上,拿着天子的手谕。
“都退下吧,朕累了!”天子一脸疲惫的坐在龙椅上,他已经一夜没有合眼了,“圣上,您要保重龙体啊!”一旁的大内总管太监适时的说着。
“灵风公主已经送出皇城了吗!”
“回圣上,公主已经有百位御林军护送出城,而杨艺贴身保护,圣上可以放心了!”那杨艺正是大内五大高手之一,炼体九层,完全可以应付一切麻烦,虽然大内总管和那些御林军都不知道为何天子要这么做,但也只是在肚子里说说罢了。
天子神色黯淡,他把自己最喜欢的女儿送出皇城,也是被逼无奈啊……
大量的圣喻从皇城内下发,一时间,整个大秦开始出现波澜。
三日之后的正午,大江上一艘扁舟,叶落坐在舷后撑着桨。
“嘿,哥哥,你看!”祎儿光着小脚丫,在船边踢着水花。
叶落笑了笑,沿着这条江,在走三日,就能到并州了。“哥哥,你饿不?”祎儿盯着叶落。
“是啊,都到正午,带的干粮也吃完了!”
“那怎么办,我有点饿了!”祎儿嘟着嘴巴,“这里还有半块桃花酥!哥哥你吃吧,你一直在撑桨,很累的!”只见祎儿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锦帕,里面包裹着一块桃花酥。
“你吃吧,这桃花酥你最喜欢了!”叶落想着,前面再有八里就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