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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悢曦则回了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此后几天,在墨织雪和沈悢曦两人的“连番夹击”之下,墨语还是没能禁得住对方的软磨硬泡,让她们两人如愿以偿。
至于已经往着膘肥体壮放心越演越烈的大灰,只有大骨头棒子留给它。
这几天里,泰安城倒是多了一些修士。
只是那些修士一身普通人家打扮,男女老少,扮作流贩走卒之类。
在闲逛之时,看着那些修士和普通人因为些芝麻大的小时争得面红耳赤,确实有些好笑。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泰安城中,有修为不低的武人坐镇的缘故,与人争执的修士不少,随意打杀普通人的倒是还没见着。
宰相府中,自从那日见过了沈悢曦,崇卿就有些魂不守舍。
那幅仕女图他已经做完,不过因为画不出沈悢曦的神韵,崇卿为之苦恼许久,最后只得告诉那位教他书画的老夫子自己做不成,领了一顿戒尺才作罢。
这几天里,不知道是不是孔淑转了性子,竟然没有过来找他,倒让崇卿窃喜了大半天。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昨日父亲火急火燎回家,告诫自己不许出门,却是没法再去见一见那位仙子了。
今日,上过早朝之后,父亲和爷爷二人又不知去了哪里,回来之后,两人的脸色越加难看,就好像陛下欠了他们十年俸禄一般。
崇卿推开门,在院子中左右看了一眼,在确定没人注意到自己的时候,他垫着脚,准备找个低矮墙角,趁机翻墙而出。不然再在家中待下去,他非发疯了不可。
“哎哟,这墙看着不高,怎么爬起来这么费劲。”
双臂费力攀上墙檐之后,崇卿使劲喘气。
“咦?”
他看着手臂两边的阴影,有些疑惑。
这里有树荫?
然后他抬起头,目光迎上两两张没有表情的脸。
“哇!什。。。。。。什么人?”
毫无防备之下,崇卿惊落下去,在他落地之前,墙上的两道人影一闪,直接在身后拖住了他。
“谢。。。。。。”刚下意识开口,崇卿反应过来,慌忙推开身后的二人。
他故作镇定道:“你们是什么人?我告诉你们,这儿可是宰相府,你们可别乱来啊!”
面无表情的两人只是以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冷然说了一句,“别出府。”
随后两人身形一闪,消失不见。
崇卿挠了挠头,嘀咕道:“他们是。。。。。。护卫?什么时候的事?看来父亲和爷爷瞒了我很多事嘛。。。。。。”
另一边的皇宫之中,孔淑也已经被禁足。
她的房间门外,站了数拍手持长槊的赤甲兵卫。
只要孔淑一推开房门,那些长槊就齐齐挡在她的面前。
那些兵卫气势极重,各个满面肃杀之色,一看就不是宫中的护卫。
孔淑虽然没有上过战场,但也知晓一些军中之事,这两日宫中极为反常,她虽然有所察觉,却不敢往深处想。
皇宫大殿之中,高座龙椅的男子面色苍白,像是一身的精气神都被抽空殆尽。
尧迢国富饶不假,却是相比其他贫瘠小国来说。
除了西边的战事之外,尧迢国境内便再无其他波澜,所以这些年里,不知不觉之中,这位尧迢国的皇帝手中的兵权日益减少,到现在除了城中的半数兵马,其他的都掌握在一人手中。
他嗓音沙哑,“为什么?你若是想,当年直接和我说一声便是,你我兄弟二人又何必走到这一步?”
玉阶高台之下,一人负手而立。
“当年我一心向武,不在乎什么权利,所以才将这个位置让与你。”
“那现在呢?”
“现在?自然是为了走的更高,更远!”那人转过头来,正是尧迢国回平王,孔冀。
“尧迢国连只有南边大越的十分之一的地域,相比西边的大魏,则更少一些。号称土地肥沃,兵强马壮,可是呢?北边年年蛟龙作祟,民不聊生,千里方圆,廖无人烟。”
孔冀冷笑道:“既然守不住这一隅之地,不如舍弃了,增长自己的实力。”
龙椅上的男子颤抖着指着孔冀,“所以你就把尧迢国卖了,换你的武道修为?你怎么会?你怎么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这里本来就是我的。”
“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孔冀朝周围空荡荡的大殿看了一眼,一拂衣袖,直接转身离去。“那我等着!”
第260章 逐云()
此后半月,城中表面“风平浪静”。
虽然年关将至,家家户户开始张灯结彩。
但若是感知稍强之人,依旧能察觉到泰安城中的诡异气氛。
墨语时不时去看一看那条贩卖法宝的灵市,这些日子里,游荡其中的修士也越来越多。
与何金鑫闲聊几句,得知对方短短日子就赚得满盆钵,墨语还说了两句恭喜,讨了两个红包。
不过却不是他的,而是为沈悢曦和墨织雪两人封的。
在临走之时,不知道是与墨语聊的投缘,还是其他原因,何金鑫拉着墨语,特意嘱咐道:“这些日子你要好生注意,外来修士越来越多,可能马上就会有一场大战。”
“你可千万别掺这里面的浑水,小心水太深咯。。。。。。”
墨语点点头,抱拳谢过对方。
在与沈悢曦和墨织雪两人一狼汇合之时,墨语讲兵家修士何金鑫的红包递给了她们。
如他所料,沈悢曦看不上红包里的几枚庚金钱,墨织雪倒是想要,奈何她又无处可花,所以只能让墨语“代为保管”了。瞧着她千叮咛万嘱咐的郑重模样,好似那不是几枚庚金钱,而是一抔金精钱。
手里有了钱,墨语颇为“大方”,三人一人买了一串大糖葫芦,吃的津津有味,看的一旁的大灰涎水淌了一地。
在他们身后不远处,有一人低着头,藏身在人群之中,奋笔疾书。
那人带着遮挡面容的斗笠,一身不显眼的衣裳,以及手中一块指头大小的碧玉。
碧玉在他手中散发着若隐若现的光芒,其中一缕光芒稍稍显眼,如同标记一般,直指前方的墨语几人。
将碧玉放回胸膛,一股股热流从中传到自己体内。尽管这些日子他已经摸透了碧玉的功效,但他依旧为之迷醉。
随后他拿出一本册子,奋笔疾书。
“喂,你在写的什么?”
有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熟络的语气询问道。
“恩?”那人一边转头,一边下意识说道:“不就是一些消息。。。。。。”
他猛然回过神来,立刻闭上了嘴,不过饶是如此,他背心依旧直冒冷汗。
谁在拍他的肩膀?
不对,以我现在的身份,在这里,应该没人敢对我出手才是。。。。。。
想到这里,他这才长了几分底气。
“吧唧吧唧。。。。。。”
这时候,耳边传来了清脆的咀嚼声,他转过头去,看见的是个熟悉的小女孩,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对着他挑眉直笑。
一阵寒意直接从他的脚下,途经脊椎,冲向他的天灵盖。
“糟了。。。。。。”
墨织雪将糖葫芦全部送到口中,含糊不清道:“我记得你,叫什么。。。。。。唐庆?”
“让我瞧瞧,你到底跟在我们后面,写些什么。”
墨织雪刚说完,带着斗笠,已气质大变的唐庆只觉得眼前一花,手中的册子就已经消失不见。
他既惊又惧,急忙道:“那是我的,还给我!”
墨织雪只是轻轻将糖葫芦的木签戳在唐庆胸口,唐庆浑身汗毛根根立起,动弹不得。
“我好奇你写的什么,看完就给你,放心好了。”
她轻呼一口气,手山的册子快速翻动。
册子上是一幅幅简笔画像,画像有些传神,且有男有女,旁边还有各种注解之类。
“这是什么?”墨织雪轻轻皱眉,她已经翻到了记载沈悢曦,墨语和自己的那两页。
“弄了半天,你就是记的这个?”
墨织雪上下瞥了唐庆一眼,“呵,攀上了这城里的哪家势力,一个普通人,竟然还分得清楚修士?”
“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太懂。”
唐庆脸色不变,强自镇定道:“这只是我看到大街上那些行为举止与常人有异的人,所记载的一些情况而已。”
“是么?那这小册子归我了。”
墨织雪冷笑一声,将手中的册子放在怀中。“别以为我年纪小就什么都不懂,我可比你聪明多了。”
唐庆张嘴,还想辩解一句,只是身后衣领被人提起,他身子突然腾空,飘了出去。
一阵天旋地转,等唐庆落在里面,惊疑不定的时候,周围不见了人群,而他的面前已经多了一男一女。
“师傅,一直偷窥我们的就是他了,看他的样子,是想把我们的样貌,修为,功法路数记录在册,诺,你看吧。”
墨织雪拍拍手,身子飘然落下,将那本小册子递给墨语。
唐庆一颗心如坠冰窟。
墨语随意翻看了一下,看着唐庆,“这么看来,你是成为了一个暗探?专门探查修士消息?”
唐庆闭口不言,额头冷汗缓缓滴落。
墨语不在乎他回不回答,继续说道:“让我猜猜,那日你被回平王孔冀打发走的时候,定然有些怀恨在心,所以很大可能不是为他做事,那这么说来,你应该是为皇宫中坐着龙椅哪位办事咯?”
“你不用问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墨语抚掌大笑,“有趣。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里,你竟倒像换了个人。”
“倒是有几分皇宫密探的模样。”
墨语将册子扔给唐庆,“好了,你走了。”
说完,墨语和沈悢曦几人转身离去。
“喂,你什么意思!?”
这算什么?是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