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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纬接着道:“你们如顽冥不化,这山上之人见不到明日太阳,可不是唬人之说,相信大伙儿都听过丁家堡和三圣派惨案吧,实不相瞒,那便是我教的杰作,他们两家当中有数人硬是不肯顺服,连累数十人死于非命,实是可悲可叹,你们自己再想清楚些罢。”众人一听,尽皆耸然动容,丁家保二十七口人,三圣派六十八口人,全在一夜之间离奇丧命,在江湖上闹得沸沸扬扬,无人不知,各种仇杀情杀传闻满天飞,三四年过去,始终毫无端倪进展,不知凶手是谁,成为两桩无头公案,如今听他们说起,才知道是这光复教所为,他们下手之狠,可见一斑。
各人知道三人不是危言耸听,都脸色大变,你望我我望你,做声不得,最后大家的眼光都落在了邱维方身上。邱维方脸色凝重,向众人道:“我服食这颗药丸,只不过是一仰脖子之间的事,但此中关系重大,帮里一百多名兄弟的名声及身家性命都系于此举上,我虽为一帮之主,却不敢独自决策,还是想听听大伙儿的意见。”
被捆缚着的吴国星大叫道:“性命不存,名声何用?当然是要吞了这药丸,保存我青竹帮百年基业以及百十条人命!”吴国星这么一叫,其余的人也都纷纷赞同归顺光复教,有人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便先忍一忍,又有何妨?”有人道:“邱帮主,你就吞服药丸,归顺了他们,帮里兄弟都不会怪你,这是大伙儿一起做的决定,谁以后要有异心,吱吱歪歪的,老子第一个不容他!”更多的人道:“不错,青竹帮归顺光复教,是全体成员的意思,谁也不会怪责帮主你老人家。”
代密见人心向齐,笑道:“邱帮主,你瞧众人都劝你服食药丸,这颗药丸也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你只须每年八月十五之时前往湘西天门山领取解药即可,于你性命武功并无损伤,大可放心食用,多少人想吃还没这个资格吃呢。”说完向张震天瞧了一眼,张震天脸色一变,却不接上话。邱维方道:“我服食药丸,你们便给大伙儿解药?”洪仁海一直不言,这时说道:“不错,我们光复教说一不二,你不赶快吃,等会儿解药送迟,许多武功稍弱之人便要落下病根了。”邱维方道:“好!”接过药丸,瞧也不瞧,张口放入口中,连味道都未尝出,便仰头吞下去。众帮员齐声叫道:“邱帮主共英明,我等愿为青竹帮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张子纬从怀中取出两个火箭炮来,走到天井之中,晃火折点燃了药引,前后向上掷出。火箭炮冲天飞上,砰砰的两声巨响,在半空炸开,幻成两个重叠的蓝色三角形,在半空中停留了好一会,这才缓缓落下,下降十余丈后,化为满天流星。这是光复教通讯的信号火箭,不一会儿,只听得扑簌簌声响不绝,十余只灰鸽飞进厅,每只鸽子脚上都绑了物事,落在地下。代密道:“将里面的解药都分给众人吃罢。”
范青山让人取下鸽子脚上物品,打开后是小指头大小的辛味泥色丸药,立即给每人分一颗药丸,连奴仆婢女也都中毒,分得了解药。李楠,李逸航,王凯森人取过解药后却未服下,李楠悄悄的道:“这三人应是在水中下毒,无论是谁,有武功无武功都不能幸免,估计那些猫猫狗狗都已中毒。”李逸航低声道:“咱们没有中毒,这颗解药好好保存,以后说不定有用得着的地方。”李楠道:“不错,以后跟光复教打交道之处必不会少,咱们可让大夫查查解药是什么材质,再另做一百几十颗出来,那就不惧他们下毒。”李逸航都道:“正是!如果能弄到邱帮主所服的那种白色药丸就更好了。”王凯森低声道:“要是你有机会弄到白色药丸,估计就只能存在肚子里面。”
第八十七章 夫妻吵架()
代密将多出来的解药收回去,道:“邱帮主,麻烦你一个月后到天门山上一趟,我教朱长老会跟你面授机宜,共谋大事。”邱维方脸色已好了许多,已能自己坐着,道:“好。”张子纬道:“青竹帮内乱刚平,又新入光复教下,事情不少,我三人便不在这儿多耽,邱帮主,盼你早日处理好事务,我们在山上恭候你的到来,大伙儿好好喝上一杯,哈哈。”
李逸航听得他们要走,心念一动,想起那个藏在钟大本房里的女子,吴国星的老婆,便走到吴国星身旁,低声道:“你老婆还未分得解药,快跟他们要。”吴国星一怔,顾不得手脚被缚,大声叫道:“三位慢走,三位慢走!”代密转头瞧着他,问道:“吴副堂主,你有什么事?”吴国星叫道:“我老婆她没来,她一定中了毒,你们分一颗给她。”洪仁海道:“你老婆她怎地不来,不是已经让人通知所有人过来了吗?”吴国星又是一愣,他也不知道自己老婆为何不来,道:“这个,这个,可能是没通知到吧。”李楠笑道:“是没通知到她,你们等等,我让人把她带来。”转头吩咐一名汉子让他到钟大本房里,将藏在床底下的吴国星带来。
过了一会儿,吴夫人被带了过来,众人见她被五花大绑,口里塞布,都是惊诧不已,吴国星更是张大了口,说不出话。李楠用刀将绑绳挑断,扯开布条,道:“我们去钟大本房里聊天,却不料碰上了她,开始不知是是谁,为避免消息走漏,绑了起来,吴堂主,真对不起,我三人在这向你及嫂子道歉,望勿怪。”吴国星脸色铁青,突然大叫道:“钟大本,你一王八蛋好大的胆子,我要杀了你个狗贼!”他挣扎着站起,到处寻钟大本的身影,却找不着,便大叫癫狂起来。李楠向一人问道:“钟大本呢,让他逃了吗?”那人道:“刚刚钟之汉造反之时,人人都顾着镇压叛乱,没留意到他,不知他是否借机逃了。”
李楠从钟大本口中得知,吴国星是最近才参与进钟之汉一伙,没来得及犯下什么严重罪行,便行到吴国星身前,解开他身上绳索,道:“吴堂主稍安勿躁,钟大本那狗贼中了毒,现下虽然逃了,却捱不到明天,你就静静等着他上路吧。”吴国星一听不错,安静下来,他手脚得复自由,行到他老婆跟前,两巴掌打在她脸上,骂道:“贱人,你背着我去找男人,我要杀了你!”调头去找刀剑,他老婆被上百人目睹此事,已是羞得无地自容,又被他当众狠狠打两掌,还说要杀了自己,登时情绪失控,躺在地下嚎啕起来,叫道:“吴国星你这狗娘养的,若不是你跟钟帮主鬼混在一起,整天整夜不回家,让我一人独守空房,就是回来后也从不碰我一下,活守寡的滋味你知道吗!不然钟大本那狗贼怎会有机会勾搭上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变态,要男人从不要老婆,你去找得男人,我就找不得男人?呜呜,呜呜”呼天抢地的哭起来。
吴国星与钟之汉之事,众人早已风闻,只不知真假,此时听他老婆亲口说出来,都暗暗摇头,心道:“造孽啊造孽,一因生一果,一果得一报。”吴国星一听,脸色变得如猪肝一般,双眼冒出的怒火直欲能点着柴火,有人怕他理智丧失,连忙拉着他。
代密摇了摇头,对邱维方道:“邱帮主,贵帮闹成这个样子,你怕是难辞其责啊,冀你此后好好管理整顿,别连累得我光复教也脸上无光。”邱维方一张老脸愧色难当,长叹一声道:“不错,不错,不错!”他一连说了几句“不错”,却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张子纬高声道:“各位兄弟,你们入了我光复教下,虽不必按我们教规严守,但在这男女之间上的事,嗯,还有男男之间的事,却须得循规蹈矩,谨慎小心,如有行差踏错,传到我们耳中,就算邱帮主为你们求情,也是一样的严惩不怠。”代密补充一句道:“在光复教中,杀人放火事少,失节事大,你们得好好掂量。走吧。”三人身子一晃,已闪到了厅口,随即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三人一走,众人纷纷议论了起来,大厅里一片喧哗,李逸航心想:“可能是邱帮主待人太好,在众人心中没有威严,光复教三人一走,又变得乱烘烘的。”邱维方有气无力的叫道:“静静,大家静静。”可是有谁能听到,便听到了也是没放在心上,一般的谈话。突然一声炸雷般的声音在厅中响起:“大家静下来,听邱帮主奖赏发落。”这声音传入耳朵,每人皆是一震,顿时住口,大厅上变得声息全无,连一只苍蝇的嗡嗡之声都能听到。原来是李楠见无人听令,心中怒火骤生,也不理地位是否相符,暴喝起来。
卢雄道:“把造反的逆贼全带上来。”顿时厅中有超过一半的人走到邱维方跟前,跪了下来,有绑着有没绑的。李逸航没心思留意青竹帮的奖赏处罚,眼睛便是跟着张震天转,见他父子二人坐在一旁私语,不知在说些什么,心道:“该不该现在上前当面质问他,还是旁敲侧推的好?”本想拉李楠来商量一下,见他正忙着帮邱维方处理事务,心想邱帮主得有李大哥帮手才行,我的事还是自己来处理。
眼见张震天父子二人起身离开,便也悄悄跟了出去。张震天回入内堂,想是去换衣服,他儿子一人独自在花园里转悠。李逸航心想:“张震天儿子在这,谅他也不会溜了,奇怪了,他儿子我怎么感觉到那么脸熟呢?”当下鬼使神差没有追张震天,而是跟在公子身后。花园里没有其它人,尾人不难,可不知怎地,转眼功夫竟然没了人影,他急跑十数步追上去,眼前只幽幽草木,却那里有人?
正迷惘处,突听得身后有人道:“你是谁?干嘛跟着我?”李逸航急调头,发现说话的正是张公子,只见他手持长剑,正指着自己,忙道:“张公子别误会,我没有恶意,也不是有意跟着你,我只是想找你父亲,有些事向他询问。”张公子道:“我爹爹认识你吗?你找他问什么?”李逸航道:“认识,也可能不认识。”张公子道:“到底认识还是不认识?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