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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天璇道:“想通了没有,你师父在那?”李逸航道:“我有四五年未见师父了,不知他在那儿。”当下把详情说了出来,略去在湖南遇见师父一节。钟天璇微笑道:“李少侠,你早点配合不就不必挨这一巴掌了吗?”
望着钟天璇皮笑肉不笑的脸,李逸航突然觉得,北斗派所谓的名门正派的名声实是名不符实,只是徒有虚名而已,其暗地里的行径卑鄙无耻,相较光复教的嗜杀残忍,大伙儿眼中看得真切,而北斗派便如是个伪君子,外表光鲜,内里肮脏,以后如有机会,得叫小山脱离北斗派,在这样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没有是非之分的大染缸里,小山迟早会学坏。
钟天璇见他脸上神色不定,不知在想些什么,又问:“你师父传给你的混元功口诀,你默写出来给我们,我就放你走。”李逸航寻思:“终于到正点上了。”便道:“钟掌门,这不是笑话奇谈吗,你是北斗派的掌门,却要问一个外人要北斗绝学混元功的口诀,说出来恐怕别人不相信。”范摇光一拍桌子喝道:“叫你背就背,难道又想吃耳光?”钟天璇则懒懒靠在太师椅上,似乎与已无关,李逸航瞧着他们神情,心道怪不得师父三师伯会怀疑是他们四人害死大师伯,眼下他们所作所为,真干出这逆天之举并非不是不可能。如若大师伯真是被他们害死,我非得亲手宰了他们不可。
四人见他出了神,以为他在想口诀之事,便没去打扰他,可等良久,见他还不没开口,宋天权忍不住开口:“想好了没有,快背啊。”
李逸航道:“背什么啊,你们个个都练了神功,还要我这口诀作甚?”宋天权道:“叫你背就背,多说什么。”李逸航道:“要我背可以,但你们须得说出实情,大师伯是怎么死的?”
钟天璇本懒洋洋的,听到这话后腰身一直,脸色肃然起来,双眼精光射向李逸航,问道:“为什么问这个?”李逸航紧盯着他道:“我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大师伯很感兴趣,想知道他多一些。”钟天璇道:“现下是我们要你背口诀,你没有跟我们讨价还价的条件能力。”李逸航道:“你们不说,别想我背一句口诀。”钟天璇眯眯笑道:“是吗,我不信你有这样的能耐。”李逸航脸色一变道:“难道你们竟想用卑鄙无耻的手段逼我?”
“手段没有高尚卑劣之分,只有是否有效果作用之分,能达到目的的手段就是好手段。”钟天璇语气平缓,波澜不惊。李逸航微微一笑道:“那我倒要见识一下你们用什么手段来逼我。”朱开阳道:“李少侠,我劝你还是乖乖说了吧,少受些痛苦。”李逸航心想:“要是我把口诀背给你们听,只怕我性命便即不存,如果硬扛,恐怕还有一线生机。”摇摇头道:“我想要见识一下名门正派侠义道领导者北斗派的高明手段。”宋天权脸色阴沉,阴阴沉沉地道:“李少侠,别逼我们动手,那可不是平常人能忍受得住。”李逸航叫道:“废话少说,要动手便动手,磨磨蹭蹭像个男人吗,你少爷我若是个甭种,早死了不下十次。”
钟天璇等四人互相望了一眼,点点头道:“那好,今天便让你见识一下北斗派的本事。”李逸航见到他狰狞的眼神,想起数年前朱开阳逼迫自己那种痛苦,若不是当时穴道被点,自己非被弄得癫狂乱性不可。李逸航死不怕,但他们折磨人的本事,却令得他不得不害怕,寻思这人恐怕要来真的,没想到堂堂北斗派也搞这些刑讯逼供之事,当真令人齿冷。
宋天权见到他眼中的惧色,说道:“李少侠,知机的便说了出来,我们确认无误后,立即送你下山,你比我们更清楚,现下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们向你讨口诀,无非是想光大发扬北斗派武功,以镇恶灭邪,平乱息戈止纷争,其实手段虽然不怎么样,目的却是为了天下苍生着想。”朱开阳也道:“不错,李少侠,你平时可没怎么听过我们北斗派的负面消息吧,江湖上关于我们教派行侠仗义的传闻却是数不胜数,无论谁听了我们北斗派的名头,都会竖起大拇指赞一声:‘侠义教派,真汉子,大英雄。’我们逼你背说口诀,手段不光彩,但江湖上行事须得不拘泥于小节,只要大方向正确,其间有些卑鄙无耻手段,也是能够接受。”
钟天璇也加入了劝说大军:“我们本不想用无耻手段,但你逼我们用无耻手段,用无耻手段之人可耻,逼人用无耻手段之人更可耻,你自己想清楚罢。”
李逸航道:“你们别说了,我虽然害怕,但做人却是极有原则,你们想逼我说,那是门都没有,要我说,就把大师伯的死因说出来。”借机给自己找下台阶。
第四百一十章 四面埋伏()
钟天璇道:“好吧,这又不是什么秘密,说出无妨,你大师伯死因很简单。相信你也知道,你太师父传下来的混元七星神功秘藉存放在大师伯房间里,大伙儿七兄弟每三天拿出来看一次,可是有一天秘藉突然失踪,原来我们不知道是谁干的,便怀疑是你大师伯想独自占有,把秘藉藏了起来,为此我们师兄弟经常吵架,而那时候你大师伯正在练习第八重混元功,可能是因为咱们师兄弟刚吵了架,导致他心神不宁,练功时不慎出了差错,最后经脉逆行吐血而亡,我们发现时,大师哥已经没有呼吸。剩下的六兄弟除了为秘藉之事吵架之外,又互相指责漫骂,各指对方害死大师哥,为此你师父和三师伯愤而下山,导致了北斗派内乱,实力大大削弱,这才让光复教觅得良机壮大,三弟更因此而被光复教魔头杀害,这一切实是本可避免的人伦悲剧。我们今日向你要口诀,无非是想提高北斗派的实力,好为你的三师伯报仇。现下我们知道,偷秘籍的人应就是那天劫持你的高登,我们方才醒悟错怪了大师哥,可是木已成舟,后悔悲哀又能怎么样,咱们只能振作起来苦练功夫,把高登杀了以祭大师哥在天之灵。”
李逸航双眼盯着他,见他脸上神色平淡中带着些少哀伤,当时大师伯身死的情形是怎么样,是不是如他口中所说不得而知,但李逸航冥冥中总感觉到他有所隐瞒,并没有说出事实的全部真相。
钟天璇顿了一顿又道:“实不相瞒,你如果不说出口诀,我们就打算去起你大师伯的棺,他棺中有口诀的手抄本,如果最后真这样做,那不是更加的大逆不道吗,但为了报仇,为了侠义道,我们四人便背上骂名为人误解又怎么样?口诀说了出来不过是物归原主,你不用受苦,我们不必行无耻之事,你大师伯安睡之躯不受打扰,高登胡定中无处可匿,那实是一箭四周雕的大好事。”
如果把口诀背了出来,他们真能去猎杀高登和胡定中,那倒是个不错的结果,当下便道:“好吧,如果你们答应放我下山,我便把口诀默下来。”
钟天璇道:“你二师伯身为北斗派掌门,答应你的事,绝不会食言。”宋天树权,朱开阳和范摇光一块儿站起,纷纷道:“你说了出来,咱们便是一家人,你爱在山上便留在山上,你爱下山就下山,咱们绝不食言阻拦。”李逸航道:“好,我信得过你们,这就拿笔墨纸张来。”
朱开阳为李逸航松绑,请他坐在桌上,李逸航活动了手脚,把口诀一句不漏默出来写在纸上,但他最后还是留了一手,第九层口诀没有默出来,说道:“适才我已经说了,师父刚传完我第八重口诀便发癫,因此我也不知最一后层的口诀。”虽然美中不足,但有了第八重口诀已是极大的进展,钟天璇点头道:“嗯,很好,很好,没有关系。”
宋天权道:“李师侄,本来你背了口诀,我们是应该立即放你下山,但是咱们丑话说在前头,因不知你默出的口诀正确与否,因此还得委屈你在山上一段时间。”李逸航心中一凉,说道:“你们竟然信我不过,立时便即食言!”钟天璇道:“李贤侄,不是我们信你不过,只是此事确实事关重大,就请你在山上多呆一段时间,咱们试过没问题,立即便允许你离开,请你放心罢。”
落在别人心中,人家爱干什么就干什么,自己就算有意见,又能改变得了什么,当下说道:“那好吧,期望你们尽快修炼,早放我下山。”
宋天权又道:“李师侄,实在是由于你为人太精明,我们防不胜防,只好还是捆了你的手脚,虽然难受些,大家却也放心,请你不要介怀。”李逸航心中暗骂:“你说得客气,不要介怀,让我把你绑得跟粽子一般,瞧你介不介怀。”
这一回钟天璇师兄弟四人学了乖,把李逸航带回自己的房间,另三人带着地铺进房,吃住都在房里,边练功边守着李逸航,这样李逸航便有飞天本领也难逃得了。四子中只钟天璇和宋天权能练第八重,朱开阳和范摇光仍停留在第六重上。
钟天璇拿出合默本秘藉,对照着口诀,与宋天权潜心修炼第八层内功心法时,李逸航躺在地上也没闲着,加紧练起内功来。
如此过了十数日,钟天璇突然想起一事,问李逸航:“你原来内功不是很好吗,比起你宋师伯还要高上那么一些,之前我试你功力,发现你混元功才来到第五层,这是怎么回事?”李逸航不知怎么回他好,照实说还是骗他们一骗?
李逸航犹豫不决的神情引起了钟天璇的怀疑,又问:“李师侄,你到底出了什么状况,是不是练功出了什么岔子?”李逸航便道:“是的,我在练第八重内功心法时不小心岔了真气,疯狂吐血,还好得捡回一条小命,现在只剩下一半的功力。”钟天璇道:“怪不得你斗不过清泉门陆掌门,原来丢了内力。”
“还有这样的事?”宋天权显然不太相信。
李逸航道:“我师父练功时不也发生相同之事,后来直花了一年多的时间才把功夫练回来。”之前李逸航确实讲过这事,不由得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