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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怀里取出二十颗糖,说道:“这些糖果,我一直舍不得吃。”李逸航道:“三哥好有忍耐力,要我早吃光了。”
陈明灼道:“李少侠,你也看到,咱们个个对你友情善意爆棚,老夫打心眼里也喜欢你,不如咱们就结拜为兄弟,神风五子变六子,眼下光复教元气大伤,群龙无首,咱们六兄弟联手,拧成一条心,定能和他们一较高下,将来中原武林的天下,还不是年纪最轻的李老弟你的?”李逸航心中暗想:“这几人钱赚够了,便想称霸武林,胃口是越来越大。”
罗奇奇道:“只要李少侠肯应承,咱们以前的恩怨便一笔勾销,成为患难与共的好兄弟。”钱三笑也道:“原来在琅琊山上,大哥是想收你为徒弟,那可能有点有屈尊了李少侠,现下是跟咱们平起平坐,做了兄弟,咱们六人一齐闯天下。”蒋七接口道:“咱们其实都是为你打基础,你瞧我五人都是半老头子,还有多少年可活,咱们创下的丰功伟业,将来不全都是你的!”
李逸航道:“五位当家的心意,真令人是感激涕零,不过在下好奇,不知丰功伟业所谓何指?”陈明灼咳了一声,喝一口茶润了润嗓子,说道:“李兄弟,近十年八年光复教不是大举吞并我中原武林教派么,眼下他们内斗不止,自顾不睱,已无力顾及江湖上的众多教派,这正给了我们神风教的大展拳脚的机会,我们过完全可以接手光复教的摊子,继续一统江湖成就千秋霸业。”
李逸航道:“壮志可嘉,可光复教已将大部分中小教派收归门下,剩余的大门大派别说你们,便光复教也啃不下,你们又何处下手?”
陈明灼笑了笑道:“光复教退出,咱们神风教就收归他留下来的小教小派。”李逸航道:“不可能,他们怎可能听命于你们,掌门人难道不想活了吗?”蒋七道:“李兄弟莫不是指骨髓丹之事?这你大可不必担心,我们已研制出化解骨髓丹的药物,他们只要吞服了我们的药物,便不吃光复教发下来的解药也无事。”
李逸航心念一动,脸上装作不相信的样子,说道:“只有光复教有骨髓丹的独门解药,你们怎能搞得到,难道竟然敢跑到光复教里偷盗?”何连城笑道:“李兄弟,你可太小瞧我们五人的本事,”李逸航满脸诧色道:“不敢,不知此话怎说,你们有什么本事能解骨髓丹的毒?”
陈明灼道:“不知道当然觉得不可思议,但说了出来你知道,便不觉有什么稀奇,我们曾把吃了骨髓丹的人抓来解剖,在他体内找到还未破败的骨髓丹,然后派人化妆成那人的模样,冒领解药,接着把毒药解药成分细细研究,天下无难事,就怕有心人,再说,世上没有钱办不了的事,我们把大把银子扔出去,最后不但搞清解药的成份,连毒药我们也能做得出来,一模一样的毒性毒理,哈哈,这是不是赶上了好时机么?”
李逸航恍然大悟道:“这样也成,神风教神通广大,令人不得不服。”蒋七道:“李兄弟,光复教强大如日中天的时候,我们不敢有何想法,可现在他们虚弱式微,我们不可能无动于衷,实不相瞒,大伙儿眼下已收了几个小派,现在就等着你加入进来,咱们干一场轰轰烈烈的大事出来。”
李逸航道:“如此看来,你们是想步光复教的后尘,野心勃勃,大当家是想作天下武林的盟主啊。”陈明灼哈哈大笑道:“不错,不错,但我怕是没这样的机会,盟主一位,恐怕还得由老弟来坐。”李逸航笑道:“五位大当家可真有我心,在下谢过。”
蒋七道:“说了这么多,不知可否有打动李少侠的心?加入我们神风教,前途无量。”李逸航站起来道:“众位好意,李逸航心领了,咱们还是来商谈正事罢,两位大人现在那里,请让我见上一见。”钱三笑道:“李少侠,听你意思,这算是拒绝我们了?”
李逸航道:“不错,道不同不相为谋,五位犯下的罪恶累累,罄竹难书,人人得而诛之,在下便是义愤难忍,这才设计叫两位大人铲除你们神风一教。”陈明灼道:“好,说得义正辞严,连我也感觉到那么一丝儿惭愧,罪有应得,不过李少侠你要知道,我们得不到的东西,必要将之毁去,你好好掂量吧。”李逸航笑道:“我要害怕便不来了,现下跟你们做一个交易,斗到最后,如果是我输了那无话可说,如果是我战胜你们,我将留下最后一个跟我相拼之人的性命,换取骨髓丹的解药,如何?”五子相顾一笑,陈明灼道:“李少侠好气概,好大的口气,在我们面前你难道还想活命么。”李逸航道:“废话少说,怎么样,应不应承,不答应的话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将你们灭得一干二净。”
第三百六十五章 血战五鬼()
陈明灼道:“好,我五兄弟便答应你,让你心里存有一个念想。”何连城道:“李兄弟,那这二十粒糖,那便由他去吧。”说完抓将起糖走到天井里,往天上抛洒。李逸航道:“何三当家,这个朋友,咱们来世再交。”转身对陈明灼道:“江湖上,正与邪的界限并不明显,我李逸航爱交朋友,白道黑道的朋友都喜结交,但是你们五人竟然冒天下之大不韪,将同胞卖到倭国受苦受难,十死无生,罪孽深重无可宽恕,现下便是与你们在这儿同呼一屋空气,也是觉得难以忍受!”李逸航这几句话说得掷地有声,斩钉截铁,其势已无可挽回。
陈明灼仰天大笑道:“小子,这事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们,先为自己的性命考虑吧。”李逸航从怀中掏出鱼龙宝剑,握在手上,道:“说一百句不如动一下手,这就来决一高下罢。”蒋七道:“李少侠武功高强之极,咱们单打独斗都不是你对手,那只好来个以五对一了,传出去咱们也不会不好意思。”
李逸航瞧他点了点头道:“好,神风教无耻可见一斑。”话音刚落手中短剑却陡地往罗奇奇刺去,快如闪电,突如仙魅,大具鬼神莫辨之机,他知道以一斗五,生还机会十分渺茫,只有先伤了敌方一人,方能抢得一丝机会,罗奇奇那能想到他竟会首先对自己动手,欲待闪避,已然不急,眼看短剑就要割破自己咽喉,刹那间连心也不再跳动。陈明灼手急眼快,二指直插李逸航脑后,攻对方不得不避。李逸航收回短剑往后削去,左掌挥出,拍在罗奇奇臂膀上,将他击飞二丈有余,摔倒在地。
李逸航击伤一人,便即往钱三笑闪去,钱三笑叫道:“来得正好。”长枪当胸刺出,此时的李逸航,早已不是当年江宁府城郊野外的那个初出茅庐的幼稚小子,侧身避开,下一瞬间已抢到钱三笑面前,举剑划去,钱三笑可真没想到他武功竟然如此突飞猛进,忙不迭往后暴退,却最终迟了一步,豁剌剌一声,胸前衣襟被划破,剑尖入肉逾寸,鲜血迸出。
一霎时间,神风五子已伤了两人,陈明灼大喝一声:“好小子,拿命来!”不敢托大,拔剑击刺,蒋七与何连城也各持兵刃攻上。钱三笑受的是皮外之伤,顾不得包扎,提枪再上。罗奇奇受伤颇重,一条右臂已然被废,腑脏也受到震动,不住吐血,落地时已然晕死过去。
陈明灼与何连城精妙绝伦的剑法,蒋七唯快不破的快刀,钱三笑银光闪闪的枪花,每一件都是在江湖上独当一面的兵器,这时却一块儿向李逸航身上招呼。李逸航手舞短剑,在刀光枪风剑雨中趋退,进击闪避,恰到好处,快一分受伤,慢一分送命,每一次躲闪,都是险得不能再险。
陈明灼那是越战越惊,数年之间,此人竟然有如此大的进展,完全出乎自己的认知之外。心神稍分之际,长剑剑尖被他短剑削去一截。
顷刻之间,五人从大厅里斗到院子外,左逸航左手指掌,右手断剑,以一敌四,渐渐落于下风。激战中,陈明灼长剑挺出,快捷无华,等得李逸航发现,断剑尖已刺入胁下,幸好他这柄剑被削了一寸长一段,入肉后长剑去势已尽,伤得不重,但流血却是不免。
过得一会,钱三笑长枪头被短剑削下,没枪头便成了棍,钱三笑一样不含糊,一条木棍便得虎虎生风。不久李逸航背上便挨了一棍,好在他内力浑厚,打在身上却也不觉如何。短剑挥出,木棍再削断,便在这时,蒋七快刀兜头劈下,李逸航头一偏,刀锋贴着头皮掠过,数缕儿头发被削断,闪过一击后没来得及惊慌,何连城长剑已刺至背心,李逸航避无可避,拼死转身挥短剑往长剑剑身削落,铿的一声轻响,长剑断了一尺来长一截,断了的剑头去势不绝,斜插在李逸航大腿上,何连城手中二尺断剑并没停留,径直地刺向胸口。
电光火石的一瞬之间,断剑已至胸口,左有蒋七快刀攻来,右有陈明灼长剑蓄势待发,后有钱三笑断木直插,来不及多想,间不容发的瞬间侧身避开何连城当胸一刺,剑锋划破胸膛,拉出长达一尺口子。
死里逃生的李逸航头脑并未慌乱,躲过攻击后闪身往庄门口窜去,陈明灼喝道:“那里逃。”飞身抢上,手中长剑往他背心指去。其实李逸航并没想逃,也知道逃不了,他此举只是想把各人引开攻击,如被四人一起围攻,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他急转绕到一个树下,趁着四人已然拉开距离,突然急跃到蒋七身前,左手九阳拆骨手拿住其右腕,右手猛刺,蒋七单刀被制,左手抬起击向敌人胸口,李逸航不管不顾,冒死将手中短剑刺出。
呯的一声巨响,就在李逸航前胸被拍中的一刹那,手中短剑也送入蒋七心房!
瘦长身子被击飞出两丈余远,摔倒在地,口吐鲜血,而蒋七则是胸口血如泉涌,喷出四五尺开外,摇摇晃晃走了几步,钱三笑何连城齐叫:“二哥!”抢上前去搀扶,可蒋七已全身无力,任凭二人如何用力扶持,终于站不住摔身倒在地下,口喷鲜血道:“为我报”,仇字未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