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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是上官瑜,只听她道:“虎王,你只要肯跟着我,为我出力,左使右使随你挑。”唐海流道:“上官教主,解药在你手里,我敢不跟你吗?”上官瑜哈哈大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虎王,这左使职位便交予你,希望你给我做得好好看看。”唐海流道:“上官教主,梅鱼龙你虽然是摆平了,但若胡教主寻上门来,你如何应对?”
上官瑜道:“这唐左使不必担心,我吸了梅鱼龙的功力,现下自觉修为越来越高,相信到时就是胡定中来了,也一样不是我对手。”唐海流道:“上官教主,我真不相信你还能吸收别人功力,如当真这般厉害,你怎地不把属下几名堂主功力全吸了,那你不就一步登天了么?”
上官瑜道:“不瞒唐左使你说,我这吸功秘技,只能吸比我功力高强之人的内力,吸了比我自身低之人的功力,不但自身内力得不到提升,还会严重下降。”唐海流道:“如此神奇,那这样看来,我倒是安全的,不用担心被你吸了去。”上官瑜笑道:“那也是,要你功力强过我,我是说什么也要把你搞到手。”
突然另有一女子声音道:“上官教主,你要吸功力比你高之人的内力,那难度相当的大啊,他们会心甘情愿给你吸取么?”李逸航一怔,心想:“这人是谁,声音听起来挺年轻的,啊不错,她就是那扮作许其旺孙女的许如芸,这小贱人,伙同唐海流这糟老头子骗我,还把老太婆婆杀了,手上沾满鲜血,有机会得送你下去见阎王才行。”
上官瑜道:“唐左使,你这小媳妇还挺聪明,知道我吸取高手的功力难度大。”唐海流道:“上官教主,你既然认为灵月聪明,不如便收她为徒儿罢,我一身刚强威猛的功夫,女孩儿家练不来。”上官瑜笑道:“收灵月为徒是可以,但你愿不愿意给她练吸功秘技?”唐海流道:“愿意啊,如此绝世神技,我等求之不得,怎么不愿意?”上官瑜嘿嘿一笑道:“你知道详情,就未必让李小妹练了。”
李逸航心中一动:“屋内女子姓李,那个被灭门的华春门掌门人也姓李,难道此女子便是那个被唐海流侮辱了的李作盛孙女儿?”两人竟然在一起,这太超出李逸航的认知,暗暗感叹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上官瑜又道:“按常理说,一个内功较弱之人,怎有可能怎会有机会去吸取内力高强之人的功力,李妹妹,你想想我会有什么办法?”李灵月没有出声,想来已摇头示意猜不出。上官瑜道:“李妹妹你这么漂亮,练这门功夫具有先天优势,修为一定不会低。”唐海流和李灵月都甚是奇怪:“什么功夫竟然与样貌有关联,样子漂亮的就能占优势?”上官瑜又笑道:“这门功夫叫‘龙凤双修乐’,乃是我结合多年交合经验,苦心造诣,呕心沥血独创出来,说是双修,其实这只对女子而言有好处,可采阳补阴,类似《素女经》与《玉女心经》之类,练了这门功夫的女子,可以在交合时吸收男子阳气与功力为自己所用,对内力高过自己者吸内力,内力低过己者则吸阳气,当真是既得身体上的享受,又得武功内力上的进展,对我们女子而言,有百利而无一害。”
唐海流听得目瞪口呆,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不能练,不能练,绝对不能练。”李灵月则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上官教主,你是在与他们交合时,偷偷将其功力吸过来,那样神不知鬼不觉,就算他武功高你十倍,却也不必担忧。”上官瑜道:“小妹说得不错,正是这样,所以说长得漂亮练这门功夫才有优势,要是你丑八怪一个,就送上门去人家也不愿与你交合。”
唐海流道:“梅鱼龙就是这样上了上官教主你的当?”上官瑜笑道:“不错,他来到幽州的第一晚便动了旧情色心,这样的好机会,我岂会放过?所以我说,就算胡定中来了,只要我略施媚术,他一样拜倒在我石榴裙下,那时我只会更强大。”唐海流和李灵月没有出声,上官瑜续道:“当世武功比我高者,二十根手指头估计能数得出来,这门功夫,施展一次,人数便要减一大半,唐左使,幸好你比梅鱼龙迟来,要不然使去功力的可是你咯,嘿嘿。”
唐海流道:“命中注定梅鱼龙该灭,我怎么会提前来呢,哈哈,梅鱼龙王八蛋,你也有今日,可别落在我手里。”李逸航寻思:“老妖婆这门邪术确实是厉害,我现下功力不够她强,照理说不该打我的主意了。”突听得李灵月道:“上官教主,我想学这门功夫,请教主教我。”
唐海流连忙阻止道:“灵月,不可学,要学也得在我离世后学,眼不见心不烦。”上官司瑜道:“这门功夫越早学越好,一个女子年老色衰,鬼才会看得上,左使,你起码还有二十年活,难道你要灵月四十岁再学吗,那还有什么用?哈哈。”唐海流道:“不管怎么说,灵月绝对不能学这邪门……这高深功夫。”上官司瑜道:“说得也是,灵月你学了这门功夫,如要吸别人功力,左使头上不免戴数十顶绿帽子,如不交合,练来何用?总不能练来吸左使的功力罢,嘻嘻。”
李逸航暗道:“老妖婆我现在可惹不起,眼下光复教元气大伤之余又起内争,且老妖婆为人肤浅胸无大志,已不足为患,我还是早早离开寻找高老板报仇为妙,留给我的时间已然不多,这段时间我只觉丹田有异动,怕是那神秘女子要钻了出来。”
但他不敢现在走开,耐着性子偷听三人谈话,到了将近四更,上官瑜交待唐海流保守秘密后起身离开,过一会儿,屋里响起了美妙动人春色无边的声音,李逸航趁他们魂飞天外,这才轻轻溜走。
回客栈等到天亮,,李逸航买了一匹马儿南下,经过开封时,李逸航心想:“不知我临走时交待下来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眼下无事,不如便去问问林大人和史大人,瞧瞧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先去了林府,却没找到林大人,问了个仆人,说林大人失踪已然好六七天,现林府上下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连皇帝也在过问起此事。李逸航顿感觉不妙,急速去往史大人家,一样人影不见失踪七八天。
李逸航明白,定是神风教各地据点及老巢被官兵剿灭,神风五子便顺藤摸瓜找到两位主使人并掳了去,李逸航正想离开,一名老仆人拉着他道:“公子,劫走老爷的贼子留下一句话,让我传达给一个姓李的年轻人,不知公子可姓李?”李逸航道:“不错,是什么话?”老仆人低声道:“城东门五十里聚义庄恭候。”李逸航点了点头,问道:“跟别人说过了吗?”老仆人摇头道:“他们说如见到官兵前来,两位大人性命不保,我没敢说出去,天天等你到来呢。”
李逸航离开史府,寻思:“神风五子摆下的鸿门宴等着我赴会,自己可不能那么傻当真去,就一个蒋七武功已然和我差不多,陈明灼必然更加厉害,单打独头未必是他对手,得想个办法,不管怎么说,先去探探这个聚义庄再说。”当下又扮作最在行的乞丐,把脸孔涂得一片污黑,步行去到聚义庄外。从外表上看来,这庄子与寻常富贵人家的庄子并无差异,庭院深深,林木苍郁,李逸航想起神风教不管是总部还是分部据点,总爱种植树木,眼前这庄子倒延续了他们一贯作风。
观察过后准备离开,突然院里传来一串浑厚笑声,跟着有人说道:“李少侠,来到了聚义庄,怎不进来坐坐?”李逸航吃了一惊,暗道:“好个老奸巨滑的神风教,竟然在林府史府里都布置了眼线,当真是神通广大之极。”这时候想走也是不能,庄里便是龙潭虎穴也要进去闯一闯,当下哈哈笑道:“是那位好朋友在庄里,怎地不出来相见?”话音刚落,庄门打开,一名老者行出,说道:“李少侠里面请,我们神风教五位当家在里面恭候大驾光临。”
李逸航向他摇了摇头,说道:“你们神风教门面自视甚高,只派你出来邀请,不够诚意,在下告辞。”说完转身欲走,突地身后笑声传来,蒋七的声音道:“李少侠,我现下不是出来恭候了么,便请进去喝杯热茶。”李逸航转过身来说道:“这才像话,二当家亲自邀请,在下可不能不给这个面子。”当即迈步入庄。并没提防蒋七突施冷箭。
进入厅里,只见陈明灼,何连城,钱三笑,罗奇奇怪四人一块儿站起,陈明灼说道:“李少侠大驾光临,聚义庄蓬荜生辉,神风教五子大感面上有光。”李逸航向五人拱手抱拳道:“五位当家齐在庄上等候,李逸航受宠若惊。”一番客套后,下人给他斟上茶,李逸航轻轻品了一口,赞道:“好茶,好茶。”其实他只会品酒,那会喝茶,好茶云云,只不过顺口说出而已。
陈明灼道:“李少侠不怕我们在茶中下毒,当真是心胸广阔,豪气过人。”李逸航笑道:“五位当家虽是无恶不作。恶贯满盈,但却不是卑鄙无耻之辈,在下当然信得过,再加我已落入五位当家的重围当中,插翅难逃,你们又何必多此一举落人口实?”蒋七哈哈大笑道:“李兄弟说得太好太妙,我心中时常想,要不是咱们是死对头,如做了兄弟,那必定是忠肝义胆,两肋插刀的好兄弟,”
何连城道:“李少侠,其实眼前还有机会,咱们大可化敌为友,你让朝廷灭了我们神风教,我们其实并不在意,咱们五兄弟做了这么长时间的亏心事,也早就想收手,而官兵来攻山,正好给了我们一个止恶从善的借口,趁机把神风教收了,哈哈,说到底,我们五兄弟还要感谢你呢。”
李逸航向何连城道:“何三哥病情已然恢复,可喜可贺啊。”何连城笑道:“李兄弟,你对我的情义,我可从来没有忘掉呢,”说完从怀里取出二十颗糖,说道:“这些糖果,我一直舍不得吃。”李逸航道:“三哥好有忍耐力,要我早吃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