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想要这江山弃了她,那么现在我对天发誓,就算有一天你得到了,我也定会毁了它。”
“风世子”,大惊之下,如风连称呼都忘了。
转过头,风清歌冷冷的看着他,“我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在里面,你把我的话带到就行了。”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其实,叶无欢临走前给他留过一封书信的,信的内容很简单,简短的一行字——
我有事要出去一段时间,勿念。
落款是叶无欢。
可就是这一行字,却让他看了不下百遍。
这段时间,他去过很多地方,他们曾经一起去过的,他全都找遍了,她曾经说过想去可还没去成的,他也找过了,他仔仔细细、很认真的找,可就算是这样,还是没有找到,她就像是突然间消失了那样,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
这样的结果只会有两种解释,一种是她压根就没有离开,就躲在帝都某个他们不知道的地方,还有一种就是有人刻意的抹去了她的足迹。
这段日子他动用了所有能够动用的一切
力量,可是消息一条一条的传来,每一次都是带着期望去听,最后得到的都是失望的结果。
纵马狂奔在帝都的街道上,那冰冷的寒风携带着雪花打的脸都生疼,凤眸微眯,风清歌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了叶无欢曾经说过的话,她说,“风清歌,等到帝都下雪那天,我们一起去东山赏梅可好?我听说每年的冬天,那里的梅花都开的格外的艳,我们还可以在那里摘很多的梅花,那样等回来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做梅花糕了。”
“小丫头,帝都下雪了,只是你在哪里?”他低低的说道,突然勒停了急行的马儿,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圈,可是四周苍茫一片,一个人影都没有。
用手轻轻地按了按胸口,那里隐隐作疼,苦笑的摇摇头,他再次扬鞭而去。
不管愿意还是不愿意,月圆之夜还是以不可逆挡之势到来了,从早上开始,叶无欢就觉得有点坐立难安,浑身上下有着一种刺刺的痛,每一次想要去用心感受的时候,那种痛似乎又消失不见了。可等她稍不注意的时候,疼痛再次袭来。
“喂,你怎么不吃?不饿吗?”看着她,洛河天用筷子敲了敲她的碗,这几天可都是免费劳动力做的,再过几天可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
看着桌上全是自己爱吃的菜,虽说叶无欢有着一刹那的怀疑,可随即又释然了,人的口味相同不是什么稀奇事。
“你吃吧,我有点不舒服,先去休息一会。”说完,叶无欢起身向软榻旁走去。
“不舒服?你怎么了?”见状,洛河天连忙跟了上来,“喂,你别吓我啊。”
“我死了你不是更好,哦,对,不好哦,因为你那五倍的酬劳就拿不到了。”叶无欢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即使到了这个时候还是没有忘记调侃他。
“闭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洛河天一把拉过她的手,随后眸子眯了眯,“你到底惹上的都是什么人啊?”
“什么什么人?都听不懂你说的话好吗?没头没脑的。”叶无欢的眉头皱了皱,这一会的功夫,那疼痛好像愈演愈烈了。
“你等一下,我去去就来。”说完,洛河天急匆匆的跑了出去,不知是不是真的怕她就这样死掉了,在经过那高高的门槛时,他险些跌个狗吃屎。
如果是以前,叶无欢肯定不会放过这等嘲笑他的好机会,可是现在……
紧紧的闭着双眼,她用力的隐忍着,牙齿使劲的咬着下唇,在那上面留下了一道灰白的印记都没有发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洛河天再次走了进来,将一盅看不出是什么,却散发着古怪味道的东西递到了她的面前,“呶,给你。”
“什么?”用力睁开眼睛,叶无欢低声说道。
“毒药,想要毒死你。”洛河天没好气的说道,“快喝,凉了就没效果了。”
抬头看看他,又看了看那东西,叶无欢直接端过来喝了下去,没一会便感觉整个人晕晕的,在昏迷的前一刻,似乎看到有一道人影冲过来将她接了个满怀,熟悉的味道就这样扑入鼻翼。
叶无欢,你果然是魔怔的,居然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想着他。
闭上眼睛的时候,叶无欢这样想到。
“怎么回事?她的体内怎么会有血蛊?”看着已经沉沉睡去的叶无欢,洛河天不敢置信的说道。
“就是你猜到的那样。”淡淡的嗓音响起,只是看向怀中之人时,那目光却满满的全是心疼和内疚。
“疯了,全都疯了,她是怎么做到的?”洛河天不停的走来走去,腰间的玉佩捧着长笛咚咚作响。
“你吵到她休息了。”那道声音又响了起来,修长的手指将叶无欢被汗打湿的发轻轻的拢到了一边。
“那接下来怎么办?你也知道要想解这种蛊,唯一的方法就是将母蛊找到,然后借由母蛊的气味引出子蛊,可是现在……”看了一眼叶无欢,洛河天撇了撇嘴,“蛊毒发作一次比一次厉害,以她那小身板,我都怀疑她能不能坚持到那个时候。”
“她肯定会坚持到那个时候,因为我不会让她死的。”
第一百四十七章 回忆的美好现实的残酷()
那一晚,叶无欢反反复复都在做着同一个梦,梦中的尉迟瀚钰依然一如往昔的温柔,她甚至都能够清楚的触摸到他身上那温热的温度,闻到属于他的特有的松香气息,睡梦中,她似乎又被人喂下了什么,咽下去的时候腥甜一片,像极了血的味道。
她很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看看眼前的人到底是谁,可是结果却只能是在无边无际的漆黑中摸索、彷徨。
黑暗中,是谁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呢喃,“我在,一直都在这里。”
又是谁将她一直搂在怀里,却又在她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微微的将她放开一点,然后,在她气息均匀后,再次紧搂入怀,那模样就好像她是他怀中的稀世珍宝一样。
在这样冰与火的交战中,东方的地平线上终于出现了第一道鱼肚白。
“你确定你今天就要走吗?照照镜子看看,你的脸白的跟个鬼似的。”坐在桌边,看着床上那一对宛如连体婴一般的两个人,洛河天没好气的说道。
“再过半个时辰我就离开。”那淡淡的嗓音响了起来,手指轻轻的点了叶无欢的睡穴,随后将她放在了床上,目光却依然是贪恋的注视着她。
“我看你纯粹就是疯了,在你的眼里,这个女人就有这么重要吗?居然让你可以为她不顾一切,你知不知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你选择的将会是最难的一条路。”洛河天说道,有时候真的很想撬开他的脑壳看看里面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东西,明明不是一个笨人,不是吗?
垂眸,那人沉默了,许久许久才轻轻的说了一句,“我知道,可为了她,我愿意这么做,我已经失去过一次了,不想再失去第二次。”
“你……”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洛河天直接起身拂袖而去,“随便你吧。”说完,他愤愤的走了出去。
房间里陡然安静了下来,那人的目光再次定格在叶无欢的脸上,深深地,充满着无限的眷恋,须臾,他猛地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浅浅的吻,“乖乖的在这里等我回来。”
叶无欢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她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环顾四周,当发现屋子里居然一个人影都没有时,她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感觉?
失落吗鱿?
或许吧。
用手轻轻的捶了捶脑袋,她的眉头皱了皱。
难道全都是错觉吗?
使劲的吸了吸鼻子,鼻翼间充斥的全是淡雅的花香味道。
“喂,你这女人可算是醒了,本阁主还以为你会死在这里呢。”就在这时,洛河天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仍是端着一个小盅。
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叶无欢不自觉得皱了皱眉头,“昨晚是不是有人来过这里?”
脸上有着一瞬间的不自然,只可惜被那厚厚的面具遮挡住了,洛河天以一个自认为最潇洒风流的姿势斜靠在她面前,“看来你果然是病糊涂了,呶,将药喝了。”
“回答我的话。”叶无欢的眸子仍是没有离开他的。
“谁都没有来过,更不会是你想念的那个人,我的话说的够明白了吧。”一边说着,洛河天将药盅递到了她面前,“快喝了它,别浪费了。”
只是轻轻一闻,叶无欢便将头侧到了一边,脸上露出了一抹嫌恶的表情,“为什么里面会有血的味道?我又不是吸血鬼,快拿开。”
“趁着药效还在,赶紧喝了,别逼我灌你啊,你的身体如何你该知道的,逞强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好处。”说完,洛河天施施然的转身,单看背影的话,端的是一个潇洒自若。
“你告诉我这是什么血?”紧盯着他的背影,叶无欢的声音突然沉了下来,因为她忽然想起了曾经的那一幕。
“反正不是我的血,你爱喝不喝。”看都不看她一眼,洛河天直接走了出去。
坐在那里,叶无欢突然觉得浑身一片冰冷。
难道昨晚的一切根本就不是梦?
他来过的。
他真的来过的。
当心中有了这个念头,再也顾不得其他,她赤脚就冲出了门外,站在院子里,她不停的转着圈,“尉迟瀚钰,你给我出来,给我出来,听见没有?”
“尉迟瀚钰,我知道你在这里,你给我出来说清楚,你到底想怎么样?”
“难道非要看到我狼狈不堪你才满意吗?混蛋,尉迟瀚钰,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要大婚,我没拦你了,我不让你为难,我走,这样总可以了吧,为什么还是不放过我?”
“尉迟瀚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