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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听着他满含讥诮的话,心里很是不爽,因此他暗暗说,哼!你不要高兴的太早,我到要看你第二剑怎么赢得了我!因此他说:
“施主出第二剑吧!”
“羽士,真对不起!”南剑笑笑说,“我的第二招已经出过了!并且,也已经赢了。”
“耶!你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羽士有些气不愤地说,“你怎么就出了第二招,怎么就赢了我了?”
“道兄,没错,他是出了第二招了!”这时,那个一旁佐证的道童说,“师兄你是当局者迷,我是旁观者清啊!”
见同伴说出这话来,那道士不禁也面现喜色,笑一笑,“是何道理,”他说,“还请师兄指点迷津!”
那道童便也将拂尘一拂,搭在左臂肘弯里,“刚才这位施主让你赶蝇子,”他笑一笑意味深长地说,“难道,这不正是,这位大智大勇的施主,向你施展的一个绝妙的招术嘛!”
“对呀!”对方恍然大悟,拍手称扬说,“刚才我只是向这位施主说,在三招之内,要是他能让我的身形和姿势稍有变动也算他赢;但是,我却没有规定他只能用剑,不能用其他的办法和妙招。所以,这位施主让我赶蝇子,其实就是他向我使出足智多谋的一个妙招!”
“没错,所以,现在是我们输了!”他的同伴微笑着说。
那道士立即拍起手来,“好!南少侠实在是机智过人!”他说,“贫道输得心服口!”
见对方突然叫出自己的姓氏来,南剑吃了一惊,“羽士何以知道,在下就是南剑!”他说,“刚才,我好像并没有向二位羽士自报姓名啊!”
两人相视哈哈大笑,“我们不但知道,你就是江湖上声名远播的南剑少侠!”这个与他赌斗的,两眉弯弯的道童指着任思云说,“我还知道这位佳人,就是任思云姑娘!”
南剑和任思云再次惊愕,“敢问俩位羽士尊姓大名,”南剑朝二人举手施礼说,“俩位羽士又是怎么知道,我们俩人的姓名和来历的呢!”
“贫道江翁,道江翁居士!”与他赌斗的道童笑一笑,指着身边的同伴说,“这位是贫道的师兄南山,道南山修竹的便是!”
“我们师兄弟俩,”这时,南山修竹接过话茬说,“听清虚道长段正淳说,南少侠年轻有为,在江湖上行侠仗义,美名远扬,特此下山来迎接二位!不期,在此相遇。因此,我师弟江翁居士,便也想趁此机会,领教领教南少侠的绝世身手;却没想到,被你的机智胜出一筹!”
“嗬!惭愧。”南剑说,“雕虫小技而已”可是,他的心里却在纳闷,这俩个道童小小年纪,为何要起这样老气横秋的道呢?
而这时,任思云听他们说出来意,便立即问:
“敢问俩位羽士,我舅舅,现在在上面吗?”
“在,在上面等着二位施主呢!”江翁居士说。
于是,俩人随着两位道童拾级而上,往清风观而来。
随着攀升的高度不断上升,俩人感到越往上走,空气越显得润凉;再放眼面前的山色,又浑然不同,但见云雾飘飘,紫气缭绕。空气中清冽湿润,仿佛才下过雨似的,沁人心脾;但四下一看,却又不见水迹,只是山花和草叶子上还有隔夜的露珠。
就在这时,他们走进一片平旷参天的松树林,一路走过,仙鹤呦鸣,振翅而动;仰头一望,但见松枝的罅隙间,时见白鹤亮翅,冉冉飞起。不多时,又来到一处林木繁茂的山畔栈道;才一踏上栈道,只见苍猿奔跑,沿着峭壁攀葛而上,朝着群山惊呼高叫,仿佛是在以最激动的方式,迎接二人的到来!
过了栈道,他们踏上了一条夹山小径,穿过一排云霭飘飘的修竹,眼前豁然敞亮;只见殿宇轩昂,磨云接天,三清四观前后有序。大殿雄伟,巍峨壮丽,丹炉丹井左右而立;仙台涵池,仙踪飘飘。其中楼阁亭台,塔坊游廊蔚为壮观,真的是,人间福地欺仙境,道家观院胜蓬莱!
才到门首,殿门吱呀一声打开来,只见里面冲出来一个白发苍髯的老道人;他嘻嘻哈哈,疯疯癫癫,又笑又闹,跨出门槛,身体一纵,便如一只飞燕,飘到了对面的松林里,杳无踪影!
南剑二人吃了一惊,回头一望,虽然不见影踪;却依然听到,他大笑大嚷的声音,震荡空谷,缭绕群山。
第一百四十三章:英雄帖()
因此,南剑便问那两个道童:
“俩位羽士,刚才这位道长,轻功身法如此了得,怎么却又这等形状?”
俩人哈哈大笑,“南少侠有所不知!”南山修竹说,“此人是我们清风观的一个奇人,他武艺高强,身手敏捷;只可惜,每天的早、中、晚,都要发一次疯。因此,我们同门师兄弟,都称他为三疯!”
“噢!原来如此。”
于是二人随着两位道童,跨进殿门。只见中堂之上,供奉着一座泥塑金身;形容逼真,栩栩如生。又见两边墙壁之上,各有一幅巨大的壁画,都是太乙天尊祖庭,当年修仙了道的图文经过。
绕过道祖金身,后堂,推开后门便到了此观的内院;这里种了一些花草,中间立着一座丹炉。此时阳光照耀,正有几只五颜六色的美丽蝴蝶,在花草间来回飞舞。
见对面殿门紧闭,江翁居士便说:
“两位施主在此恭候片时,待贫道去通禀一声!”
于是,两个道童结伴,走过院子,踏上殿阶,悄悄地将殿门推开走了进去!不多时,忽然听得里面,传来一阵笑声,似乎有好几个人在一起。
俩人正纳闷间,殿门咿呀一声打开来,率先走出来的是一个须发如银的道人;他穿着一身洁净的道袍,手持拂尘,面如冠玉,神清气爽。要不是看见他白发白髯,但看面色,绝对没有人会相信,他是一个已经有一百七十岁的老人了。他步态娴雅,行动有如风吹云动,飘飘然然。
而紧随其后,是一个身穿灰布道服,阔面短须的中年道人;他的神情也很清雅坦然,只是行动之间有一股凛凛霸气,似乎还没有完全消隐俗家的心性。但是,他的眉宇之间却透着明净的智慧,俨然是个一眼就能洞穿世事的人。
最后面走出来的,便是刚才那俩个道童;他们指着南剑和任思云说:
“尊师,这俩位便是南剑少侠和任思云姑娘!”
于是,最前面的白袍道人,便走上前来,朝南剑二人拱一拱手说:
“贫道清风,恭迎两位施主!”
“真人客气了!”南剑二人拱手还礼说。
随即,清风真人转过身来,“清虚道长!”他与身后穿灰布道服的中年道人说,“你们舅甥之间从未谋面,我们就不打扰你们的叙阔,稍候空闲到我丹房拜茶!”说着,他又回过头来,与南剑二人说,“两位施主请自便!”说罢,他便领着俩个道童了后门,去了前殿。
待他们走后,那身穿灰布道服的段正淳也不拱手,也不见礼,便满脸堆笑起来,走上前来,“云儿,南少侠!”他拉着两人的手说,“路上幸苦了,走,去我寮房里,我们边喝茶边叙旧。”
两人激动不已,任由清虚道长段正淳牵着手,像被父母亲牵着的孩子那样;穿过圆形院门,来到一路青砖绿瓦的寮房。沿着走廊,在正对着一棵大香樟树的寮房门外停下;于是,清虚道长段正淳推开房门,将俩人带进寮房内。
不多时,香茗已沏好,分别斟在各自的翡翠茶盅里,“南少侠、云儿请吃茶!”清虚道长段正淳,伸手示意说,“我们道观不同家里,除了吃杯茶,便没有什么可接待的物什了!”
“道长客气,”南剑说,“吃茶本来就是十分高贵的待客之礼了!”
任思云端起茶盅在鼻子下嗅了嗅,“好香啊!”她将茶盅重又放下,好像不舍得喝似的,笑一笑看着段正淳说,“舅舅怎么知道我叫思云呢?”
清虚道长段正淳笑一笑,“其实这次,我在大理也盘桓了七八日了!”他一面给南剑倒茶,一面说,“只是没有同你外公见面而已!”
“听说道长离家已经快二十年了!”南剑听他说到此处,才有感而问。
“是的,”他说,“从今年算,正好二十年了!”
“道长之所以没有与皇上见面,”南剑又说,“是怕他老人家,激动感慨吧!”
对方笑笑,悠悠地叹息了一声,“你们知道,这次我为什么要让你们,”他说,“上太行山来吗?”
“请道长明示!”南剑说。
“因为,在十天前,我们清风观接到一个神秘人,用飞刀传来的一张请柬!”他面有惊悚之色,郑重地说,“这份请柬上面说,七月一日中原武林,将在襄阳城巨鲨帮的总会,召开一次武林大会。请柬上要求,接到请柬的大小帮派宗主必须参与,否则必有杀身之祸!”
“巨鲨帮!”南剑讶异地说,“那这封请柬,一定是铜面人指示分发的!”
“没错!”清虚道长段正淳说,“接到请柬后,我们也四处了解了情况;当前,江湖上正有一个自称是铜面人的人,他身手诡异,心狠手辣。就目前来说,江湖上还没有人能够对付得了他。因此,我就想到了,去大理皇宫取出诛邪剑,来对付这个恶贼。不料,那天我去到太庙,抽开诛邪剑一看……”他忽然打住话头,没有再讲下去。因为,他不想将自己看见的结果告诉南剑,担心他会对诛邪剑现在的状况失望。
“诛邪剑怎么了?”南剑立即关切地问。
“没有什么,剑还是那把剑!”他说,“只不过,我当时在想,这柄剑已经问世多年了,而今它的威力是否还能像从前那样,称霸武林呢!因此,我就想,武器再完美,再精良,最后决定战争胜利的不是武器,而是人”
南剑默然地点着头,“道长言之有理!”他说,“因为武器要靠人来驾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