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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追到荒郊野外,那人却突然不跑了,翻身来与我们对仗。不料,此人十分厉害,因此,我们就成了现在这样了!”
“最后,那个算命先生也给他跑了?”
“是的,跑了。”军士沮丧地说,“我们打不过他,只能看着他跑进了树林里。”
“咳!你们真不济事。”骁骑校尉胡托克木说,“怎么这么多人,竟抓不住一个算命的先生呢!”
“不过,我想,那个算命先生,现在应该已经被抓住了!”那个军士很有把握地说。
“哦!已经被抓住了。”胡托克木讶异地问他,“你们刚才说打不过他,现在又说,应该已经被抓住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是被我们抓住,”那军士立即纠正说,“是被御林军统领莫恭天抓住了!”
“也就是说,后来御林军统领莫恭天也去了?”他问。
“是的,将军!”
“我明白了!”骁骑校尉胡托克木又与那军士说,“你们快扶郑什长去休息!”说着他便出门,穿过大街来到御林军的营地。
但见教场上军马雄壮,刀枪森森,御林军副统领呼延平正披挂勒马,准备朝城南进发;见了骁骑校尉胡托克木,便拱一拱手,在马上欠身施礼说:
“胡克校尉,现在满城军马躁动,你怎么还踏着木屐,披着衣服,不慌不忙呢?”
“也不是不慌不忙,”骁骑校尉胡托克木说,“只不过,我没有接到有关出兵的通知啊!”
“喔!是嘛,这倒蹊跷了!”对方又说,“我们御林军都动了,而你们到现在,反倒还没有接到出兵的命令!”
“那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情况!”胡托克木说,“你们的命令又是谁发的呢!”
“一个叫嘻哈的朝中大臣!”对方说,“这个大臣带着咱们御林军统领莫恭天的令牌,说城南门外正有一彪军马,攻城甚急;而御林军统领莫恭天正在指挥军马守城,脱不开身。因此嘻哈大人带着他的令牌,前来调遣兵马。”
“原来如此!”骁骑校尉胡托克木寻思起来,他说,“你亲眼见了这个令牌没有!”
“当然是亲眼见了令牌,我才调动兵马。”副统领呼延平说。
“可是,刚才我们的巡防什长郑斌回来说,御林军统领莫恭天,正在刘家村前面不远的一个林子里,捉拿一个古怪的算命先生!”
“喔!会有这样的事?”对方说,“胡托校尉,要不这样,咱们俩兵分两路;我这里还是按照嘻哈大人指定的时间,赶到城南驰援。而你,立即带领人马,去刘家村前面的小树林里察看究竟。如有异常,我们再作联络。”
“这样最好,毕竟也不至于耽误你的军令!”骁骑校尉胡托克木最后说。
于是他们分头行动,骁骑校尉胡托克木立即回到都衙,绰枪跨马,带领五六十个雄壮威武的军士,持枪带刀,举着火把,向刘家村前面的小树林飞奔而来。
不一时,到了小树林,御林军统领莫恭天几个人见了,喜出望外,立即呼救:
“哎!我们在这里。”
骁骑校尉胡托克木带人赶到,见了眼前这场面,立即明白了什么缘故;因此,他便嗟呀一声,与御林军统领莫恭天说;
“莫统领,大事不好,有人拿着你的令牌,到处乱传军令;现在,满城的军马都乱成一锅粥,看这情形,今晚是要出大乱子了!”
“那一定是哪个算命先生,弄的鬼把戏了!”御林军统领莫恭天气得嗷嗷大叫说,“我的令牌就是被他拿去了!”
当骁骑校尉胡托克木带着军士们,小心翼翼将御林军统领莫恭天三个人钉在身体上的卦签拔除,并且把他们扶上马匹,准备送回都衙。因此,骁骑校尉胡托克木便说:
“莫统领,现在情况紧急,您看看是不是应该亲自去城南守城大营一趟,好向哪里的将士们,当面解释令牌落入贼人之手,导致假传军令的原因呢!”
“没错,我是应该去看看。”于是,他们派了六个军士,将受伤的涂强和余英先送回都衙。其余军士,跟着骁骑校尉胡托克木和御林军统领莫恭天向城南赶去。
尚未抵达城南,便远远地看见城南一带城墙上,火光烛天,又隐隐听得喊声大作,鼓声大振。这时,副统领呼延平派回来向骁骑校尉胡托克木通报军情的军士,正好赶到。他一看见御林军统领莫恭天和骁骑校尉胡托克木,便飞身下马,跑上前来禀告:
“两位将军,副统领叫我来回报,城南守军已跟着方向标的儿子、城南守备营的骑都尉方智峰反了!他们已经占据了整个南城,眼下副统领呼延平都快要抵挡不住了!”
御林军统领莫恭天一听,唬出一身冷汗来,他以手掐额,叹息一声说:
“如之奈何!”
正在这时,只见正东方向,有一队军马,打着火把,浩浩荡荡赶来;骁骑校尉胡托克木,说:
“去个人看看,这又是谁的军马!”
立即,就有一个军士,跨马纵辔飞下山去。
第一百一十四章:今夜神箭射天狼()
去不多时,那名军士返回禀告说:
“两位将军,前面这队军马,是平东将军焦仲轩率领的家中三百军士,正准备去驰援御林军副统领呼延平!”
“好!你下去吧,我们知道了。”骁骑校尉胡托克木怀着敬佩的神情说,“莫统领您看,平东将军焦仲轩,一直受到兵马大元帅菲克托倾轧、排挤。而他今晚此举,真是危难之中见豪情,手上没有军兵,就带着家丁、门卫,也要为国出力,真是精神可嘉呀!”
“是啊,平东将军不愧为我们的榜样!”御林军统领莫恭天也感慨地说,“要不,我们去与他合兵一处?”
“最好,末将正有此意!”
于是,俩人并辔而行,带着随行五六十个军兵,就往十字路头上去白袍将军焦仲轩的兵马到来。不一会儿,白袍将军焦仲轩的兵马已经来到,他们相互施礼后,寒暄了几句。
“胡托校尉、莫统领这是准备要去哪里?”白袍将军焦仲轩问
于是,俩人把遇上那个难缠的算命先生,后来又被他用卦签钉在树林子里出不来,随身携带的御林军统领令牌也被他劫走,并到处乱传军令,酿成了眼前这场灾难的事,一一说了一遍。
而事实上,这些事情白袍将军焦仲轩心知肚明,不仅如此,那个嘻哈大人也是南剑假扮的。他们今晚,可做了不少大事!
白袍将军焦仲轩一听,深表惋惜地喟叹一声,“莫统领请受我直言,”他说,“这么说当前这场兵变,完全都是因为你的那块令牌导致的误会;这样的话,待会儿要是见了总兵马大元帅菲克托,又该如何解释啊!”
御林军统领莫恭天,只是在马上喟叹摇头,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白袍将军焦仲轩身后一个骑马持剑的少年军官;他长着一副古铜色面皮,留着一些拉拉杂杂的胡渣子,双目如电,炯炯有神——他就是南剑,他看着他们俩个说:
“听说,兵马大元帅菲克托,火气一向很大,暴跳如雷。他要是知道这场误会,都是由莫统领您的令牌而起,那到时候他会不会翻脸无情,加害于你啊!”
“哎!怎么会呢!”白袍将军焦仲轩立即宽慰他说,“莫统领与总兵马大元帅菲克托,可是交情深厚,他的性格再怎么凶暴,也不至于为难自己人嘛!”
而御林军统领莫恭天的心头,自是十七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听了刚才的这些话,他也只是默然无语。
于是,他们的军马便合在一处,朝着火光熊熊的城南大门迤逦而来。
将次快到城南大门,忽然一彪军马从斜刺里杀了出来,为首一将长脸细眼,留着一丛三羊胡须,手中横着一柄大刀,看着来军喝一声说:
“平东将军,你又接到谁的军令,是谁让你擅自出兵的?”
平东将军焦仲轩方天画戟,与对方拱一拱手,“总兵马大元帅,末将听说城南门外贼兵肆虐,”他说,“是此,我才召集家将,前来驰援。”
“让你费心了,焦仲轩!”菲克托十分傲慢地说,“门外那有什么援兵,无非是方向标的儿子方智峰,在城南守备营里纠集了几个死党,企图造反而已!现在,几个贼兵快要被剿灭了,你们可以回去睡个安稳觉了!”
就在这时,他忽然看到御林军统领莫恭天也在里面,便气不打一处来,喝一声,“这不是我们御林军统领莫恭天嘛!大统领何故姗姗来迟啊!”
于是,莫恭天连忙走马上前,拱手施礼,“大元帅,末将该死,”他说,“刚才末将去刘家村追拿一个可恶的算命先生,不慎被他用卦签钉在树林里不能动弹,因此御林军统领令牌也被他劫走……”
“所以,他才假传军令,到处作乱!”总兵马大元帅菲克托冷笑说。
“是的,大元帅。”
“来人!把他给我拿下。”总兵马大元帅菲克托喝一声说,“既然,你连令牌都保管不了,还留你何用。”
立即就有五六个军士冲上前来,争相擒拿御林军统领莫恭天。由于,他身上本身就伤情严重,加之这几个生力军一拖,一拽,便把持不住跌下马来,样子好不凄凉。
这时,平东将军焦仲轩,看了看身后由南剑假扮的军官,俩人暗暗点了点头;之后,平东将军焦仲轩突然挥动方天画戟,催动坐下马,奔向总兵马大元帅菲克托,大喝一声:
“狗元帅受死吧!”
而他身后,南剑也拔剑而起,与三百军士大叫一声:
“杀贼立功!”
于是,三百军士一拥而上,就像决堤的洪水,冲向总兵马大元帅菲克托的大军。见此,菲克托吃了一惊,拨转马头绕城便逃。而城楼上,方智峰与守城营里的一班将士,见总兵马大元帅菲克托的大军不战自乱,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