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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不敢!军爷。”刘员外依然低着头,连声说。
“好大的火气!”陡然,那个算命先生,站起身来,不慌不忙地朝门外走出去时说,“我见过的人也不少,还没见过这样粗野蛮横的人!”
“站住,你说谁啊!”那军官朝哪正走到门口的算命先生喝一声说,“你好大的胆子,敢当面出言不逊,侮蔑朝廷命官!”
“什么命官,狗官还差不多!”算命先生依然我行我素,并不搭理对方。
于是,那军官就来气了,便把搜查的事撇了一边去,与随行的军士们喝一声说:
“去,把他给我抓起来!”
不料,那算命先生听他这样一说,迅疾将幢幡、签筒一丢,撒腿就跑,样子好不滑稽;立即逗得那军官指着他的背影,哈哈大笑说:
“原来是个假把式!”
可是,他还没有说完,门外就传来了一阵哎哟惨叫之声;那些叫声,都是企图拦阻算命先生,被他用拳头打翻,痛苦惨叫的声音。那军官一听,便止笑转怒,并大踏步跑出门外一看,只见有两三个军士被那算命先生,打翻在院门外,鼻青脸肿,满脸是血。
见此,那军官便立即吩咐说:
“不要让他跑了,快追!”
而这时,堂屋里跑得一个军士也不剩,因此刘员外便将刚才那算命先生,交给他的那支卦签,翻转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这样一行话:
“城南凉粉店,最好三姐妹,味道人人夸,告诉方家少,九成等着他!”
刘员外一见,惊喜望外,便与夫人说:
“夫人,你们在这里望风,我去里面通知方少爷!”
老夫人却不知缘故,刘员外也来不及细讲,因此她便问:
“老爷你要去做什么?”
“回头,我再跟你说!”刘员外说着,快步走入后堂,“时间紧迫。”他又补充了一句。
而方智峰在刘员外家的偏方里,听得门外响动,正在想我不能坐以待毙,给刘家带来灾难,必须当机立断,逾墙而逃。正准备推门出去,却又忽然听得喧闹之声,打打闹闹传出院门之外去了,因此,他又犹豫了起来。
就在这是,猛地听到,刘员外就在门外敲门说:
“方少爷,快开门,我有要紧事与你说!”
于是,方智峰连忙打开房门,将刘员外让进房里来,急忙问:
“刘叔,是官兵来了么?”
“是的,”刘员外笑笑说,“不过不用担心,幸亏刚才那个算命先生及时出现,原来他是来专门找你的人。你看他在这支卦签上写得明明白白。”说着,就将卦签交到方智峰手中。
可是夜黑没法看清楚,因此,刘员外便将他拉到门后,尽让使门扇挡住光线,不要让灯光从窗口透出去。随即,他取出火折子一摇,便冒出了冉冉火花。
方智峰就着火光一看,见了上面的话,惊喜地低声叫着说:
“是了,刘叔,这个九成便是家父的随从,这上面分明是让我去,城南“三姐妹凉粉店”找他!”
“那事不宜迟孩子,”刘员外说,“刚才官兵冲进门,已被那好心的算命先生,设法支开了;你赶紧趁着这个空挡,去城南看看。要是,你就再回来!”
于是,方智峰连忙辞别刘员外,推开窗户,一纵便到了院子里;再沿着屋角走到院墙边,又一跳,蹿上了墙头;之后,再翻身一纵,他便跳出了院墙。
刚才那个军官,正是新任的巡防什长郑斌。这个村子里有个叫刘小狗的穷汉,五万贯赏钱,便将早上从刘员外门前经过时,看到的一幕,跑去衙门举报了!
而这时,巡防什长郑斌带着众军士,一路追,一路打,但就是打不赢那个算命先生。待追过了三个路口,来到一处小树林边上,那算命先生却突然停了下来,转身立在原地,看着他们追上前来,笑一笑冷冷地说:
“你们这帮欺压百姓的蛀虫,干什么要追得这么急,我这里又没有好果子吃!”
其实,这个算命先生,他就是南剑,他现在已经将这些人引了出来,因此,也就不用担心方智峰没有时间脱身了!他想,跟这些癞皮狗一般的军士们纠缠没意思,是该出手他们偿偿挨打的滋味的时候了。
见他停了下来,巡防什长郑斌也知道,对方已镇定注意,要跟他们大干一场了;因此,他也把人喝住:
“停!你们三个先上。”他指着从后面赶上来的,三个落后的军士,很不耐烦地说。
于是,那三个军士,摸了摸刚才脸上被打的伤痕,又气又胆怯地拔出了佩刀,就像孩子们捉蜻蜓一般,小心翼翼地向南剑一步一步靠拢。
大约在三步开外的时候,三人正要同心协力挥刀砍上去,不料对方竟先发制人,突然出手;就像闪电一般,走上前来,噼里啪啦一阵耳刮子,打的他们一个个晕头转向,东倒西歪,撞在地上。
“回去!”南剑大喝一声。
立即,又将几个胆小的军士,吓得咣啷一声,把刀都坠在地上。见此,巡防什长郑斌也有些紧张了,毕竟这个人的身手,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还愣着干什么!”最后他又朝众军士喝一声,“都给我上,活的捉不住,死的也要!”
蓦地,就有二十几把雪亮的钢刀,从四面八方一拥而上,就像鸭子抢食一般,把南剑围在垓心里,乱砍乱削;后果不堪设想,乒乒乓乓,打铁一般热闹,同时惨叫四起。有人被砍伤了大腿,有人被砍伤了手臂,也有人倒在地上流血挣扎;但是,仔细一看,那个算命先生却其中!原来,他们都是自己人砍伤了自己人。
而南剑,却悠闲自得地,站在圈外抱臂观看。
这一下,几乎把巡防什长郑斌气炸了,他拔出腰间的铜刀,气势汹汹地耍了一路漂亮的刀花;最后,摆出一个横刀立马的姿势,咬牙切齿地看着南剑说:
“臭道士,有种放马过来!”
第一百一十章:大战莫恭天()
岂料,南剑却不理会,扭头就走。
“你干什么去?”巡防什长郑斌又羞又恼地问。
“你不是对手,”南剑边走边说,“跟你打没劲!”
郑斌一听,气得哇哇大叫,绰起刀,甩开膀子就追了过去,“你个狗东西,竟敢羞辱本官!”他说,“今天,我非得跟你拼了!”
刀声传来,南剑身子一晃,对方的刀便贴着他的右肩膀滑了过去;这时,他却忽然左手一抓,就把对方的刀背抓住。
任凭郑斌用尽全身力气,也别想拔得动分毫,就像是被生铁熔铸了一般坚固;而南剑却依然头也没回,只是右脚轻轻地抬了起来,向后反弹了一脚。这样一来,便立即听到了咄的一声闷响!随即,巡防什长郑斌立脚不稳,连续后退了七八步,最终,哎呦闷哼一声,一跌坐在地上,面色铁青,血气暗涌!
看来这一脚,虽然没把他踢死,但也大伤元气!一时,竟也别想爬得起来。由于,他跌坐的地方又是路边的一道斜坎,身体正在下滑,这时南剑看也没看,就将夺来的铜刀,往身后一抛。
但见那铜刀咻、咻、咻在空中飞快地旋转了几下,最后夺的一声,钉在了巡防什长郑斌的裆部前,约两寸的位置,并且,刀口还是朝着他的裆叉。
这一来,他原本苍白的脸上,冒出了淋淋白汗来。他连忙用双掌反撑着身体,不让身体顺着斜坡下滑;要不然,他的命根子,就要被面前这把钉在地上,像倒钩一样的利刀剔破了!
“快点把我扶起来!”他拼命地朝军士们呼喊。
而此时,真正毫发无损的军士不到五个,他们见了巡防什长呼喊,连忙围过来。
“快、快、快!”巡防什长郑斌连声不迭地喊,“我的手快撑不住了!”
可当时,由于夜黑,几个军士并没有发现这一点玄妙之处!他们火急火燎跑过来,合力抬着他的肩膀一提,刚好使巡防什长郑斌的裆部,迎着锋利的刀刃拖了过去!这一拖,立即就吧他的命根子彻底解决了!
“呀啊!”巡防什长郑斌痛得切齿大叫。
而这时,那几个军士才低头看清,原来他的裆部,成斜角插着一柄刀在地上;这一回军士们可慌张了,万万没有想到他们刚才帮了倒忙。
“老天啊!”一个军士惊悸地脱口叫起来,“你刚才怎么不说一声,******上面还有把刀呢!这黑灯瞎火的,我们也没留意啊!”
而这时,南剑早已走进了林子。
可就在此时,身后擂鼓也似地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军士们回头一看,惊喜望外地叫起来:
“将军你看,那不是御林军莫统领,带人来了么!”
然而,巡防什长郑斌已奄奄一息,他微弱地喊着:
“快告诉莫统领,别让贼道人跑了!”
因此,一个军士热血沸腾地迎了上去,挥着钢刀高呼:
“莫统领,贼道士跑进林子里去了!”
话未了,嗖、嗖、嗖、嗖,传来四声破空声响,只见迎面飞奔而来的四骑马上的四个人,就像四支离铉之箭一般,射进了前面的树林子。
莫恭天在大理一带素有恶名,当地人都知道他的虎拳钢霸威猛,杀人无算;因此,黑道白道都他为“黑虎掏心”!因为,凶残、阴险是他的一张特色底牌,具有使人谈虎色变的淫威!
而他在军中物色的三个高手,也十分可怕,大有跟着财狼食老虎的倾向,都是杀手级的人物;第一个叫余英,练就了一手鹰爪功,可穿甲破墙,犀利莫当;第二个叫涂强,此人吮血磨牙,手中的血滴子专割人头。据说,被他看中的人头,就像人们的囊中之物,随手取来;第三个叫邓有为,此人的夺魂镖,鬼怕神惊,素有百步穿杨之说。
刚才,他们听军士回报,说巡防什长郑斌,带领军兵在搜查方智峰的路上,遇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