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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叮叮当当一片声响!比那铁匠铺里还要热闹,好在他的剑法了得,十二支冲天而来的兵器,竟也没有捞到半分便宜;一个波次之后,那八个人重又落回地面。而这一次,南剑却想到一个好主意,只见他一伸手,抓住梁环一拉,咔嚓一声,那梁环就完全脱落下来。
他提在手里,故意摇了摇,弄得梁铃儿咔咔作响;这时,下面八个瞎子听得准确,认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操起兵器便又一冲而起围攻过来。见此,南剑将梁环往屋顶一掷,咔嚓一声,就嵌入了瓦中,竟固定在上面,再也不掉下来!
“不好,被他破瓦而逃了!”其中一个瞎子,跳到半空里,听到声音,便这样说。
而此刻,南剑已经随和八个人同时,飘然落地,立在地面上;并且他也不吱声,也不吭气,致使这八个瞎子互相议论起来。
“这是我遇到过最轻功!”其中,那个拿铜头骨朵的人率先说。
“他不但轻功一流,剑法也非常厉害!”拿一副离别钩的人说。
“可惜被他逃走了!”这时,那个拿着一柄鬼头刀的人又说,“要不然,还可以好好玩一玩!”
就在这时,靠南剑最近的那个,手中拿着两把离别钩的瞎子,忽然感到有一股凛冽的杀气扑面而来,不等他惊叫出声,南剑的剑锋便已抵近了他的咽喉。
“前辈,不要乱动!”南剑说,“否则我的手一发抖,就要割下去了!”
而其余七个瞎子见此,立即叫起来:
“咦!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我被这个小兄弟暗算了,”那个拿离别钩的瞎子,不急不慢地说,“原来,他一直就在我身边,并且现在他的剑已经抵在了,我的喉咙上了!”
“那怎么办,大哥!”这时,那个拿铜头骨朵的瞎子问。
“你们不要管我!”被南剑用剑抵住喉咙的瞎子说,“快点把他杀死!为我报仇。”可是,没有一个人动。
“你们八个是好兄弟!”南剑忽然说。
“你怎么知道?”被他用剑抵住喉咙的瞎子问。
“因为,你们感情深厚,谁都不愿自己兄弟送命!”南剑又说,“并且,我也听说,滇西八子顶天立地,义薄云天,你们之中,只要有一个兄弟不幸身故,其余七个人都会自杀而死,已全兄弟大义!”
“小兄弟,你这些话是听谁说的!”忽然,另一个手持一对离别钩的瞎子问他。
“这些话不是那一个人说的,”南剑立即说,“凡是江湖上的人,都是这么说的。”
“喔!”那个人讶异起来,说,“原来,我们八兄弟在江湖上,还有这么大的名气!”
“何止是名气大,今天在小兄弟我看来,你们义薄云天,其胸襟实在令晚辈十分敬佩!”南剑又说。
“很可惜,我们却成了敌人。”那人说。
“这有何难!”南剑又说,“只要八位前辈,不为难小兄弟我过去,我们不就成好朋友吗!”
“可是,我让你过去就违反了,大将军阿会喃哪的原则!”那人又说。
“但是,今天八位前辈,要是在这里欺负我一个晚辈,倘若这件事情传到江湖上去,你们就要身败名裂,受到江湖正义之士的耻笑和蔑视!”南剑说,“但是,如果你现在放我过去,也仅仅是得罪大将军阿会喃哪一个人而已!但你们此举,却一定会受到江湖正义人士的高度赞赏和认同:所以,利弊权衡,孰轻孰重,还望八位前辈三思而行!”
“这位小兄弟说得有道理,”忽然,那个手持铜头骨朵的瞎子说,“这么多年来,我们跟着大将军阿会喃哪,从来就没有离开过这间屋子,天下这么大,更兼我们八兄弟都是英雄豪杰,名气都很大!难道,我们不应该趁有生之年,到处走走听听,感受一下,世人对我们的崇敬嘛!同时,我们也可以为江湖再立新功,多做好事!”
“六弟说得有道理!”最后,那个被南剑用剑抵住喉咙的瞎子说,“对,我们是该到处走走听听,感受一下世界的美妙,并且为江湖再立新功,多作善事!”
“那我们现在就走吧,大哥!”其余七个瞎子异口同声地说。
“可以!”
于是,南剑拿开了放在对方喉下的剑,并且说:
“晚辈,感谢八位前辈的凛然大义,如果不嫌小兄弟辈分小、资历浅,我到想请八位前辈,吃顿酒,交个朋友如何?”
“当然不嫌弃!”瞎子中的老大说,“听得出来,小兄弟你也是大仁大义,慷慨爽利的人,我们当然愿意和你这样的少年侠士交朋友!”
“好!”南剑兴奋地说,“那八位前辈,就去门口的芭蕉林下,告诉我那位朋友,就说,今天小兄弟南剑做东,叫他一起去,天香客栈喝杯酒!”
“不用麻烦八位大侠,去芭蕉林找我了,我就在门外!”于是,南剑一回头,便看见那个老乞丐立在门外黑影里。
“那好,九位前辈,那你们先行一步,”南剑朝大家拱手说,“我再去请几个客人,看他们赏不赏脸,随后就到!”
因此,那个老乞丐便带着八个瞎子,走出了大将军府,径直往天香客栈而来。
第九十八章:遇八仙血满征袍()
穿过这栋大宅子,推开后门,便是一个小小花园;此时花香四溢,草色青青,映照着对面窗**出来的灯光,使人清晰地看到,草叶上挂着一粒粒璀璨的露珠。
而这时,大将军阿会喃哪,正在与深夜到访的夜来香青稞酒楼老板昆水强,就着一个他十分感兴趣的话题,展开交谈。
在一个侍妾的引领下,昆水强一走进,大将军阿会喃哪的小待客室,便开门见山地说:
“大将军,昆某这次深夜来访,主要是向您阐明一件,在心里思量已久的事情!”
“喔!老弟这么有心。”阿会喃哪他听了他的话后,热情洋溢,拉着他的手他在自己的身边坐下来,说,“这么晚过来,你要阐明什么事情呀!”
而这时,不待吩咐,机灵的侍女便自觉走过去,揭开茶炉,点起火来,开始烧水煮茶;你看她灵巧的手法,和清秀的面容、脱俗的举止人一看,便知道那是经过专门培训的。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举动,都十分优雅得体人赏心悦目,情趣盎然。
“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全身而退,把股份全部让给大将军您!”昆水强摆出松一口气的样子,叹息一声说,“毕竟,这些年来,在大将军您的庇护下,我也赚够了!现在也想,歇一歇,安安心心地享受一下生活了!”
“咦!这怎么行哩!”大将军阿会喃哪,眉开眼笑起来说,“不行、不行,你一退了,我就少了一个好伙伴了!”
“哦!您不同意……”昆水强正自愕然,可是话还未说完,大将军阿会喃哪,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呵呵地说:
“嗨呀!也真羡慕你也,想退就退,安安静静享受一些好日子,这多快活,简直是天伦之乐哟!”
于是,昆水强也跟着笑了笑,可是他的心里,却恨得切齿,“狗畜牲,我还以为你真的良心发现,不同意了呢,原来是跟老子假惺惺,说着玩儿的呀!”
“退出来之后,老弟又准备去哪里享受清闲时光啊!”大将军阿会喃哪,端起侍女刚倒的热茶,一边摇头晃脑吹着茶叶,一边问他。
“哦!到时就去山里面搭个草棚,感受一下隐者的生活!”昆水强说。
“好啊!有境界呀,实在是高啊!”大将军阿会喃哪哈哈笑着说,“我非常赞成你这种,明智的选择!”
就在这时,一个侍从,慌慌张张跑过来,他走到大将军阿会喃哪的身边,附耳低言了几句;立即,他便大发雷霆地叫起来。
“那就赶快让八仙把他拿下!”他说着,又与刚才沏茶的侍女说,“去,把我的弯月金刀拿来!”
“他娘哩!竟敢跑到我大将军府上来撒野,真是找死!”他最后说。
昆水强一听,知道南剑来了,心里也暗暗做好了准备,面上却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问他:
“怎么了,大将军,有客人来了吗?”
“什么客人,仇人!”他说。
“哦!”见他怒气汹汹的样子,昆水强也不再问,连忙端起茶杯,来掩饰自己的神色;但是,他却不由自主将藏着短刀的左腿收了回来,端端正正地摆在椅子下,已做好随时把刀的准备。
“去把信香点起来!”大将军阿会喃哪又吩咐那个侍女说。
于是,那侍女施施然然走到对面靠墙立着的一个四方木柜子前,从其中一个抽屉里,取出一支黑色的信香,关好抽屉,走到窗前的壁灯上,就着灯火把信香点燃,再弯腰插在窗下面的一个小铜质香炉里。
这时,大将军阿会喃哪又从侍女的手中,接过几片干涩的小叶子,将一片含在自己的口中,一片递给昆水强说:
“昆老板,这种叶子的味道很清香,你也含一片!”
而这时,昆水强闻到信香飘出的气味,正感到有些头晕;听他这么一说,懵懵懂懂就接过一片叶子,照他说的含在嘴里。
不料,叶子一入口,便有一股像荷花的清香,立即他的头也不晕了;但是,他万万没有料到,对方点这信香的用意,竟是要对付南剑。
因为,这种信香也叫迷香,就是用门外那种开白花的小灌木的白花烤干,研磨而成;而刚才,他让他含在口中的干叶子,就是那白花的叶子!只要在口中含一片,自然就可以化解迷香的毒气。
这时,八个剑客正围着南剑强攻猛打。他们就是八仙,因为他们从来都是,隐身在大将军阿会喃哪的内宅里,不轻易露面;所以人们都将他们比做神仙——难得一见。
而这八个人的剑法,都奇辟古怪,能分能合。分则各自为战,合则形成剑阵,合为一体;按照八卦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