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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不放心!”陡然他们听见任思云,从楼梯上走下来说。
昆水强回头一看,发现是一个娇俏可爱的姑娘,她正撅着嘴皮子,带着任性的表情,像一朵云彩一般,飘然而至;因此,他就偷偷地扯了扯南剑的衣袖,带着促狭的心情小声说:
“兄弟,这是你的事,我帮不了你,我到大将军府去等你!”说罢,他迅速抓起桌上的断刀,用古怪的表情,看了二人一眼;之后,他便迅速跨出了客栈的大门,朝着漆黑的夜色中走去。就在他走到门外的时候,他还不忘提醒对方一句,“抓紧时间!不然,天就要亮了。”
夜来香青稞酒楼老板昆水强一走,任思云便扑进了南剑的怀里,不知为什么,她竟忽然变得伤心起来,在他的怀里抽泣着,晶莹的泪水洇湿了他的胸膛。
“你成天都是这样忙忙碌碌,你可知道我的心事吗?”她伏在他的胸膛上,轻声啜泣着说,“从我们在江北富华里酒楼相遇,到摆脱青龙帮,之后我们又按照我父亲的指示,上大理找我外公借诛邪剑……再到现在,你难道就没有体会到,我是那样的爱你吗!”
“我当然知道!”南剑抱住她娇柔的身子,用脸颊贴着她细嫩温柔的额角,淡淡地说,“但是,我心头一直还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讲!”
听他这么说,她便仰起亮晶晶,泪涟涟的眼睛来,看着他的脸,迟疑地问:
“你不会告诉我,你已成家,有家室妻子了吧!”
南剑看了她一眼,淡淡一笑,“有一对爷孙俩,他们非常善良,也非常勇敢、非常有爱心,”他悠悠地说,“那天,我被铜面人打伤,命垂一线,被青龙帮的人丢到监牢,自生自灭。这时,他们爷孙俩也在监牢,他们见我伤势严重,便想方设法救治我。”
“因此,你就想报答他们的恩情!”任思云说,“便决定一辈子保护他们爷孙俩!”
南剑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在监牢里,他们像对待自己的亲人一样照顾我,”他说,“并且,还将青龙帮帮主郑泰伦临死之前,托付给他们的‘玉龙心法’传授给我我的身体在研习了此心法之后,很快就康复起来。后来,你父亲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去监牢营救我们,经过一场生死劫难,我们就像一家人一样亲密、知心!”
“那你一定也很喜欢她!”任思云嘟着嘴问,一脸吃醋的神情看着他。
他却依然没有直接回答她,只是说:
“我说过,我要照顾他们爷孙俩一辈子,我说过的话要算数!”
“那她有没有说,不允许你再接受其他女子的爱呀!”话一出口,她又感觉到羞愧难当。
可是,南剑却依然没有直接回答她。
因此,她又问:
“那我也很喜欢你,怎么办?”
“那你们就做个好姐妹,”忽然,宫女诗画走过来微笑着说,“一起嫁给南大侠,这样不是很完美吗!”
“诗画姑娘,这怎么行!”南剑无奈地看着她说。
诗画莞尔一笑,“那不然,你就会让我们任郡主很伤心的!”
“诗画姑娘,”南剑说,“我看婚姻大事,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待回去见了思云的父母和江秀秀爷孙俩再商议!现在,时候不早,我该去处理事情了!”
因此,任思云只是伤心落泪,泣不成声。
而南剑,最后与诗画郑重地说:
“诗画姑娘,麻烦你,我很快就会回来!”
说着,他毅然提起松纹古剑,走出客栈大门,朝着夜色迷茫的大街深处走去。
第九十五章:夜闯将军府()
看着南剑走向夜色朦胧的街道深处,任思云的心里更难过,此刻,她不但是因为他没有向她表白对她的爱,她现在也更为他,去执行这样危险重重的任务,担心难过;见此,一旁的诗画姑娘可是绞尽脑汁,掏空心思,终于让她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郡主,你是不是想要,早日得到他的真心?”诗画带着神秘的表情问她。
“这还用问吗,”她说,“只要能够得到他的真心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也不要你做什么,其实方法很简单!”
“真的!”任思云破涕为笑,讶异地说,“好姐姐,你快告诉我,有什么好办法!”
于是,诗画凑过去,在她耳边低言了几句;立即,任思云窘红了脸,她讷讷地说:
“不好吧,姐姐!还有没有其他的好方法。”
诗画一听就忍不住笑,“怎么,你不想和他……”
“嗯!不是啊!”她欲言又止,就是说不出口。
“这有什么!”诗画微笑着说,“宫里的嫔妃娘娘们,揽住皇上的欢心,都是这么办的;再说了,这个方法可灵验呢!”
任思云见她说的有根有据,便也有些犹豫起来,最后她便说:
“那要怎样,才能弄到那些东西呀!”
“这个嘛!你放心,你别忘了,我是在宫里从小待到大的人,”诗画笑笑说,“这些东西,可都是我们随身携带的用具,什么时候要,什么时候就有!”
任思云听她这么说,既高兴又害怕,既激动又担心;总而言之,她的心情十分矛盾。
当南剑提着剑,来到阿会喃哪大将军府的大院墙外面的时候,已经是二更天了;此时,天空依然繁星闪烁,大地依然漆黑一片。脚边的草叶滴着露水,将他的黑邦白底的靴子打湿。但是他却毫意,他只留心周围的动静。
过了会儿,见周围依然没有发现有异动,他便轻轻一跃,就像一只跳入深草里的蚱蜢一般,跳过了高高的院墙,了里面。大将军府的院子很大,他便根据夜来香青稞酒楼老板昆水强,跟他说过的行进路线,穿过马路,直接深入路边一小块芭蕉林里。
正当他钻出芭蕉林,准备越过一条小路,穿过面前的那间亭子的时候,忽然,他听到有一个声音在说:
“这样去可不成!”
于是,南剑立即停住步子,迅捷回头搜寻那个说话的人;但见,芭蕉林子的边上,被一枝大芭蕉叶隐隐遮挡之下,坐着一个头发胡须又脏、又乱、又长的老乞丐,在哪里掰着脚趾甲。
南剑猛地一惊,因为这个人,就是他在每一处刺杀阿会喃哪的那帮手下之时,所遇见的老乞丐。
“前辈,你是谁?”他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又为什么说,我这样去可不成!”
然而,那人头也不抬,“在阿会喃哪的寝室里,有八仙八怪十六个人,八怪是进门的八个老人,他们的身手诡异莫测,就像怪物一样可怕;在进到阿会喃哪的卧榻时,又有八个青年人,他们都是武艺高强的人,这八个人,每人都有一门绝招,每一种绝招,都能在瞬间置人于死地。尤其是他们的八卦剑阵,惊世骇俗,非常可怕!”
那老人,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仿佛是在与南剑说话;但是,他却始终盯着地上,不看对方。
“最可怕的还不是这八仙八怪,而是阿会喃哪的弯月金刀和他的蛊毒巫术;不知道人,走进去闻到一股幽香,看见轻烟飘起,当场昏厥于地,不省人事。因此,只有在进门时,从他门口花池里,那开白花的灌木上,摘一片叶子含在口中,就可以避开他的蛊毒。”
最后他又说:
“至于,他那把削铁如泥的弯月金刀,就要看自己的本事了!快去吧!要不然,天就亮了!”
“谢谢前辈指点迷津!”南剑将信将疑,并朝他抱剑略施一礼!说着便跑上亭子,沿着石级走到一栋,前面有三个并列花池的大宅子前。
但见,宅门紧闭,外面静寂无人,只是宅子门前中间的那个花池之中,的确有一些打着冉冉白花的小灌木;但是,从他藏身的一排花木架子下面,到对面中间那个开着白花的花池间,至少有十五步距离,并且毫无遮蔽物。这样一来,他就担心,草叶还没有摘到手,行踪就已经被人发现了。
但是,时间紧迫,不容多想!于是,他纵身一跃,利用自己独到的轻功,像一只轻灵的小猫一样,一窜,竟到了中间花池的边上,再顺手轻轻一掏,便扯了开白花小灌木上的一路叶子。
他闻了闻,这叶子还有一点特殊的香味,因此,他便要塞一片进嘴里;可是,送到嘴边的时候,他又忽然停了下来。毕竟,那个老乞丐他还不清楚底细,谨慎起见,他暂时打消了这个做法!
想到这里,他便把那叶子攥在袖口里,他想,等看到青烟冒起的时候,再塞进嘴里也不迟!于是,他再看看走廊上,见依然没有丝毫动静,他便一跃,飘到了廊沿上。
才要推门进去,只听吱呀一声,门自动打开了!南剑大吃一惊,只见房子里,立即就有八个身穿黑衣、黑靴、黑袜的老人,他们白发银丝,泛着光泽;但是也不出门,只是在大门内,排成两排,而每一个人的手上都持着一门兵器,面向立在门口的南剑同时说:
“既然来了,就请进来说话吧!”
南剑吃了一惊,这八个人,拿着四门相同的兵器,两人一组;最先排在门口的是四把离别钩,他们每人手中两把,其次是铜头骨朵,他们一人一把,第三组是两把鬼头刀,他们也是一人一把;最后是,四把长剑,他们每人两把!
“你们就是八怪!”南剑看了看说。
“算你有点见识!”八个人同声说。
“客人来了,也应该点盏灯吧!”南剑看着黑乎乎的里面说,“这样很不礼貌,黑乎乎的,待会儿你们打错了人,可不太好!”
“瞎子点灯白费蜡!”立即,那八个人又异口同声地说,“不好意识,我们的世界没有光明!”
“喔!原来你们都是读夜书的先生。”南剑说,“难怪都这么有才华!”
“什么是读夜书的先生?”八个人又问。
“喔,这个嘛!”南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