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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了!你就是滇南守将阿会喃哪!”
昆水强一听,暗暗松了一口气,“你的口气倒不小!”他说,“竟敢上门挑战大将军阿会喃哪,不过,好在我不是他,要不然,你现在就不是站着,而是躺在地上了!”
“哦!原来我找错人了。”那青年人说着,忽然一伸手昆水强手中的断头刀竟到了他的手上,“那真对不起朋友,打搅了!”说着,他又踉踉跄跄地转身就走,并且走到铁柱跟前的时候,一挥手,便将断头刀重新插进了铁柱之中。
然而,这一回却让昆水强更加惊讶,因为断头刀插进铁柱时,是那样不费吹灰之力,简直就像小孩子将一根筷子插进了蛋糕之中;并且,比他之前插入铁柱更深——这一回,整个刀身都没入了铁柱之中。
青年人就那样歪歪扭扭转过屏风,走了出去。可是,昆水强在那一刻却思绪万千,心潮澎湃;因为,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当南剑边喝酒,边趔趄着走出“夜来香青稞酒楼”的大门,穿过广场,正要没入夜色的苍茫之中的时候;忽然,身后有一个低沉充沛的声音说:
“朋友,一个人喝酒孤独吗?”
南剑应声止步,他没有回头,但是他听出了来者的声音!他就是那个刚才还在女人堆里喝酒的“夜来香青稞酒楼”老板——昆水强。
“比起在女人堆里喝酒,我当然是孤独的!”南剑冷冷地说。
这时,昆水强走过去,来到他面前,看着他,“其实在女人堆里喝酒的人,未必就很开心!”他说,“相反一个人在大街上喝酒,也未必就不快乐!”
“那你现在一定很想体念一下,一个人在街上喝酒的滋味了!”
“是的。”
南剑笑一笑,“接着!”他将手中的酒坛一扬,掷向对方。
昆水强伸手一捞,便将抛过来的酒坛子抓在手里,一仰头咕噜咕噜,将剩下的酒喝得一滴不剩,再一甩,哗啦一声!空酒坛子砸在地上粉碎。接着俩人不约而同,仰天哈哈大笑,笑声雄浑苍劲,直贯长虹,激荡夜空。
“是不是还要再喝一点?”南剑忽然问。
“一点哪里够!”昆水强哈哈大笑着说,“至少,要尽兴才好。”
“但是现在有酒的地方都关门了!”
“这不是问题!”昆水强说,“门,能关上,它也就能打开。”
“刚才那地方不是有喝不完的酒吗?”
“是的。”昆水强叹息一声悠悠地说,“那个地方虽然有喝不完的酒,但也有挥不去的苦恼!”
南剑看着他,带着关切的神情,“所以,你在哪里只会借酒浇愁愁更愁!”他说,“而那些女人也都是逢场作戏,没有一个是出于真心理解和关心你;因此,你的酒喝得越多,孤独和痛苦也就越多。”
“那我们还不去找酒喝!”昆水强最后说,他已经有些急不可耐了。
“这个世上有没有不需要敲门,就可以走进去,并且还有酒喝的地方?”南剑说,“因为,我实在不想半夜打扰别人。”
“有道理。”昆水强说,“我知道哪个地方永远都不会关门,并且还有酒喝,也不会打扰别人的休息!”
“哪里?”
“喽!哪里!”昆水强伸手一指。
于是,他们都看向街对面,天香客栈门口透出的灯光。
当昆水强领着南剑走进天香客栈的时候,孙敦和任思云俩人都万分惊讶,他们无法想象——南剑他是怎么做到的——他怎么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昆水强这样一个心高气傲的人请他喝酒;并且,还是选择在天香客栈!
现在已是亥时一刻了,外面的毛毛细雨也变成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而南剑和昆水强也已经由一个陌生人,变成了非常投机的朋友;只是,任思云和诗画两个女孩子,听着他们俩人喝酒交谈的声音,却怎么也无心入睡。
“你很爱他!”见她全神贯注地听着大厅里,南剑二人的对话,诗画笑一笑说。
任思云一听,刷地面红起来。她不由自主地将枕头挪过胸前,弓起双膝,带着憧憬的神情,透过门缝看向大厅里——南剑被烛光映得红红的肃然的脸,悠悠地说:
“他很深沉,虽然不爱说话,也不会对你说一句爱你的话;可是,他时时处处都在关心你!”
“你真幸福,遇上这么好的男人!”对面床上的诗画说着,不由自主扭过头去,从门缝瞥了一眼大厅里的光景。
只见昆水强认真地看着南剑,“刚才听兄弟的口气,好像与大将军阿会喃哪有什么过结吧!”他问。
“过结倒没有!”南剑立起身来,看了看门外淅淅沥沥的夜雨,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说,“只不过,我听人说,他在滇西一带,凭着自己是大将军大权在握,作威作福,目空一切,把谁都不放在眼里;并且,欺行霸市,把三街六市的利润强取豪夺,使得生意人血本无归,一个个走投无路!而我又偏偏是个急性子,见不得仗势欺人的行为。所以,我这次路过牂牁郡,就是想为民除害,挖掉他这坨祸害百姓的毒瘤!”
“哦!原来是这样。”昆水强依然带着试探的语气说,“那我还是劝兄弟,及早打消这个念头的好!”
“为什么?”南剑带着非常不解的语气,愤愤地说,“昆兄,你也是一方好汉,怎么忍见这样巧取豪夺之事滋生蔓延,就没有半点微词吗?”说着,他抓过酒坛痛饮一歇。
一席话,使昆水强满面羞赧!于是,他也羞愤地抓起酒坛,仰头痛饮;最后,他怒气冲天地将酒坛一甩,哗啦一声在地上摔得粉碎,并大叫一声:
“是可忍孰不可忍!”
听见外面砸碎了酒坛,客栈掌柜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大惊失色跑出来,惊慌失措的样子问:
“昆老板,是不是老夫的酒不合胃口啊!”
“喔!对不起,掌柜的。”南剑立即接过话茬说,“适才我和兄长谈起往事,一时情绪激愤,不小心打碎了!待会儿,结账时一并赔偿。”
“哎!这位兄弟,你误会老夫意思了,”孙敦说,“我与昆老板十多年的街坊邻居,这点小事算什么;我不但不要你们赔偿,今晚的酒席,也权当老汉做东俩位兄弟放开来痛饮几杯!。”
第八十二章:强强联手()
“孙老板,多谢高情!”昆水强不以为意,头也不抬,轻描淡写地说,“你去忙吧!我们要谈点事情。”
“好、好、好!”孙敦连忙走开,并热情地说,“那你们慢慢聊,需要什么就叫一声,我去里面准备着!”
待孙敦走后,昆水强迟疑地看着南剑,“你知不知道大将军阿会喃哪武艺高强,”他说,“并且,他身边的三个保镖也都是当今世上十分可怕的人物!”
“这个我当然知道。”南剑郑重地说,“阿会喃哪的弯月金刀削铁如泥,威力莫挡;他的三个保镖,‘金眼蛇’乔松芝剑法超群,素有‘一剑封侯’之说,就连当年塞外那位素有‘天下第一剑’之名,人称‘飞天狐狸’的邓献忠,也是死在他的剑下;而第二个保镖‘啸天狼’裘度阿巴,他的一副狼牙棒狠烈无比,死在他狼牙棒下的武林高手不胜枚举。据说,当年叱咤江湖的两河镖局的扛把子杜平瑞,人称‘铁掌遮天’就是死在他的狼牙棒下;而第三个保镖、也是最可怕的一个,她就是‘毒蝎子’尼咪阿秀,此人的暴雨梅花针,据说位列当今世上十大暗器排名之首,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个人,能够避开她的这项独门暗器。”
“你既然知道他们的厉害,那你为什么还要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不满昆兄,”南剑笑笑说,“别人都对他们谈虎色变,我倒并不放在眼里!”
“喔!”昆水强看了他一眼,随即站起身来,犹豫地踱起了步子;之后,他忽然又转过身来,问他,“你知道我与他是什么关系吗?”
“不知道。”南剑毫不迟疑地说,“刚才,我是听街头那个卖糖炒栗子的大娘说,阿会喃哪就在里面,所以,我才去了夜来香青稞酒楼!”
“哦!原来是这样,”他又看着他淡淡地说,“实话告诉你,我与大将军阿会喃哪,是牂牁郡最大的生意合伙人!”
“喔,是嘛!你跟他是合伙人?”南剑大惊失色地说,“那你为什么还要请我喝酒,你莫非有什么企图?”他说着,连忙抢过桌上的剑,正要拔剑而出,却听了昆水强一句话后,便打消了念头。
“我比你更恨他!”他咬牙切齿地说。
“你更恨他!为什么?”
“刚才你走进夜来香青稞酒楼的时候,”昆水强的眼眶里燃烧着炽烈的怒火,看向门外滴滴嗒嗒的雨水,激愤地说,“从铁柱上拔出的那柄刀,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它钉在上面吗?”
“为什么?”
“因为,它代表着我的底线,”他几乎从牙缝里迸出这句话来,“它代表着,我对阿会喃哪的最后容忍!”
“哦!听昆兄这么说,你和他之间,似乎有很深的仇恨!”
“是的,仇深似海!”昆水强悠悠地说,“在牂牁郡,我和他合作的商有上百家,而刚开始我出人、出力、出财,与他合作经营这些商,可是他却一毛不拔,不仅如此,还要占大头;而我忙里忙外,出钱出力,也才只占总收入的三成份额……”
“这明显就是不合理的买卖!”南剑打断他的话说,“那你为什么还要跟他合作?”
“我不跟他合作,就别想在牂牁郡立得住脚!”昆水强深深地叹息一声说,“更别指望,在这里做成半毛钱生意了;并且,我不做,也还有大把人抢着与他合作。”
“那你的份额这么少,现在是不是入不敷出,亏了很多钱了?”
昆水强摇摇头,“那倒不是!”他说,“虽然我的份额低、利润少,但还算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