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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出乎意料,那青年人就像长着后眼似的,头一低,苟连的双拳便擦着他的头顶而过;同时,青年人将肘尖往后一顶,咄的一声!便撞在了苟连的肚子上。立即一股强大的力量冲击着,使苟连捉脚不稳,连连后退,最终,轰隆一声!将大将军吉莫隆面前的桌子撞翻。苟连也倒在了地上,哀声惨乎,狼狈不堪!
见此,大将军吉莫隆冷笑一声,站起来看着那个青年后生和中年汉子说:
“朋友,原来今晚你们是特意来挑事的?”
而那个青年,则依然背对着他冷冷地说:
“没错,吉莫隆大将军,今晚你是特意来找紫嫣姑娘寻欢作乐,可我们却是特意来,找大将军讨回公道的!”
“哦!讨回公道。”大将军吉莫隆说,“可是我并不曾与你打过交道,也不曾以不公道的方式对待过你!”
“你的确不曾用不公道的方式对待过我,”那青年人说,“但是你的手下,萨波科却有过!”
“是嘛!”大将军吉莫隆听他这么一说,知道必定是昨天的那件事情,引来的麻烦了;但是他毫不惊慌,因为就在这时,他在军中的十大护卫,已经从楼梯口奔了上来。故此,他就这样冷冷地问那青年,“朋友,昨天的事情好像有些不如人意,我想知道你又是谁,与昨天的那件事情又有什么关系呢?”
就在这时,军中护卫苟连,已经爬起来了,并把冲进门的那十个护卫带到了跟前,他指着正在与吉莫隆大将军说话的那俩个人说:
“就是这俩个人,去,收拾他们!”
“慢!”这时,大将军吉莫隆一摆手说,“不着急!瓮子里的鳖,还怕跑了不成!”
见这情形,场上有人惊呼一声,四散奔避。人们惟恐惹祸上身,但也有些好奇心重,胆子又大的人,便远远地站在梁柱下,偷偷摸摸地着好戏上演。
再看吉莫隆大将军的军中十大护卫,他们清一色军服劲装,手腕上的铜质护腕闪闪发光;脚下的黑牛皮靴,又光又硬。不仅如此,他们的年纪也都才二十五六岁,正是血气方刚,爆发力极强的时候。从他们的体格和神采看,也都是擒龙伏虎的好汉,并且,他们人手一把军用佩刀。看这形势,一场恶战已在所难免了!
这时,坐在窗口的那个青年人,方才施施然立起身来,并随手抓起桌上的松纹古剑,转过身来,看着大将军吉莫隆笑一笑,冷冷地说:
“这才叫将军风范,随时随地,都有十几个精兵强将,鞍前马后地跟随左右!”
“谢谢夸奖,你叫什么名字?”大将军吉莫隆问,“昨天的事情,你想怎么样?”
“告诉你又有何妨,”那青年人说,“我叫南剑,昨天的事情,你们已经收了我们的钱,而现在我们手中的东西还是一张废纸,毫无用处;所以,今天我就是来向你讨回公道的。”
“哦!就你们俩个人吗?”吉莫隆大将军冷笑着问。
“是的。”南剑说,“因为我不是来跟你打架,我是来向你讨回公道的;所以,不需要带那么多人来!”
大将军吉莫隆一听洒然发笑说:
“你真是太天真了,讨回公道,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喔!这么说,你是不想和谈了。”南剑说。
“何谈!可以,你叫黑龙过来,向我磕三个响头,并且叫一百声亲爹,我就考虑和你们好好谈!”大将军吉莫隆傲气十足地说。
“很好!”南剑说,“那待会儿,我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就在这时,大将军吉莫隆气愤愤地,退到一边;他来到另外一张茶座上,立即,苟连走过去为他到了一杯茶,并且恭恭敬敬地送到他的手中。他在接过茶杯的同时,顺口说了一句:
“开始吧!”之后他又忽然想到什么,便立即朝苟连补充了一句说,“记得,不要把绣球打坏了!”说着他抬起头来,擎起茶杯,朝着上面被众女子簇拥着的紫嫣姑娘,举了举茶杯,眨了眨眼睛,笑了笑。
就在大将军吉莫隆微笑的时候,那十个军中高手突然出手,动作之快犹如电光火石;使在场的人见了,都为南剑二人到捏着一把冷汗!
当时的总体情况大致是这样的,前面立着三个手捧着刀交叉于胸的汉子,当听到大将军的那句“开始吧!”他们便同时拔刀,也几乎同一时间朝南剑砍去。
见对方来势凶猛,南剑用大拇指顶开剑盾,当的一声龙吟声起!剑光闪耀,并迎着挥来的三把快刀,以令人无法理解的招式,和旁人无法看清的速度,连续从三把刀的缝隙中穿了出去,并且,把三个刀手的脖子上都割出了一道口子。
可是,在他正要转身的时候,身后和两侧一起有四把刀朝他砍来;这当儿,生死也就在一瞬间了!他看准了从身后砍来的两把刀,发刀最晚,距离最远;因此,在他没有更好回避的退路时,他只好险中求胜,索性让自己的身体偏向身后。
这样一来,左右砍来的那两把刀,便被他躲过,也被他抓住了有利的反击时机;尽管他的剑依然来不及拔出,但是他空着的右手没有闲着,而是立即朝下面一抓,便稳稳地接住了,由自己的脚尖从地上勾起来的一柄钢刀。
就在刀剑同时在手的那一瞬间,左右砍来的那两把刀被他躲过的同时,他右手握着的钢刀在身前划了一个完美的半弧形,因此两侧的俩个敌人的腰部,立即被锋利的钢刀,割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同一时间,他那来不及拔出剑鞘的剑,就那样贴着自己的左耳旁杵了过去,借着杵出的冲力,剑柄自动弹开,不偏不倚从身后俩个刀手的中间穿了过去,并且在他们的脖颈上,也一边割出了一道鲜亮的血口子。
而剩下的俩个刀手,他们同时挥刀砍向国主段天峰的十大护卫之首金彪,却被金彪的锁喉枪一瞬间刺倒了!然而,这十个挥刀围攻的军中护卫,几乎都是同一时间倒地。
但是,大将军吉莫隆却怎么都不相信,在他一口茶还没有喝完,茶盅甚至还停在唇边的时候;他一向深信不疑的军中十大高手,竟同一时间倒地毙命了!
第六十章:立大功参赞掌军权()
这教他难以置信,原来这个世界上,还真有如此神奇的剑法!现在他害怕了,他知道他所仰仗的保护如今荡然无存;因此,他口边的茶杯不等他放到茶桌上,已然当的一声!坠在地板上,摔得粉碎。
同时,他的整个人也像茶杯一样,毫无意识地瘫倒在椅子上!那一刻,他的面色非常难看,就像死人的脸一样苍白。同时,他的那个一向可爱的随军护卫苟连,也真的变成了一条拴着链子的狗一样温顺了。
这时,金彪走了过去,他一把揪住苟连的衣领,将他举了起来,并一字一顿地说:
“你这个得势便猖狂的狗奴才,想必欺负了不少人吧!今天,我就让你感受一下被欺侮的滋味。”说着,就像拧稻草人一般,顺手一甩,嘭的一声巨响!把苟连从窗口甩飞了出去。
而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金彪说:
“南兄弟,他们的人来了!”
“来得正好!”南剑说着,走向前去,以命令的口气,与大将军吉莫隆说,“站起来!”
可对方已经全身发软,那里还有力气站得起来,他只是哆哆嗦嗦地,哀求说:
“少侠饶命,少侠饶命!”
见此,南剑看了金彪一眼,并问:
“金护卫,怎么办?”
“留在这里也可以,那就吃我一枪!”说着,他手中金枪一挥,朝着大将军吉莫隆的心窝,搠了一个透明的窟窿,因此,大将军吉莫隆也就此一命呜呼。
看看脚步声越来越近,俩人飞身一纵,跳上了楼上的游廊;正不知该往哪儿走,忽然听得一个清丽的女子声音,喊了一声:
“两位大侠,往这边走!”
二人一看,那喊话的人不是别人,她正是此间花魁紫嫣姑娘!她立在房门口朝他们招手,示意他们俩走过去;而此时不容犹豫,因为下面大厅的门,嘭的一声!被人打开了。
立即,就有一群拿刀持枪的军士冲了进来,见此南剑二人,不及多想,只好朝着紫嫣姑娘闺房的门,快步闪了进去。
带队冲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随军参赞蔡文忠,他见大厅里一片狼藉,大将军吉莫隆也被搠死在椅子上,心中窃喜,但表面上却装着悲愤交加的样子说:
“大将军,卑职来迟一步啊!”
随即,他又吩咐众军士,查封映红楼,将里面的姑娘都带到大本营听后审讯;又派人将大将军的尸首抬回,并将里面一应贵重物什,全数搬回营帐。
一回到大本营,他便直冲大将军府,与大将军的正房夫人说:
“夫人,将军不幸遇刺,现在军中混乱,不可一日无主夫人将大将军印,交由下官暂时保管,并代行大将军事务;待面禀朝廷,由朝廷钦定新任大将军之后,下官才将此大将军印交付新官!”
那妇人也并不知道其中利害,听他这么一说,便稀里糊涂,真的就将大将军之印和佩剑交由他掌管;这样一来,随军参赞蔡文忠便当即,利用手中大权,先将沿境一带防区全部调换成心腹人众。
并且,暗暗将国主段天峰的随行精兵强将,悄悄替换到大本营,确保东北一境的军中大权紧握在手;一切事务连夜办妥之后,第二天一早,他便安排精兵列阵营门,召集各级将佐商议军机,开面见山就说:
“现在,大将军吉莫隆遇刺被害,军权暂归于我,希望各级将校都要听命于我,如有不从,军法处置!”
而下面,十有**都已经是国主段天峰的人了,几乎没有异议,见此他就大胆地提出来说:
“当前国主隆科多,任人唯亲,不用忠良,这样下去我们这些赤胆忠心之士,便永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