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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走了进去。
马车里田柔柔神情呆滞,面色苍白如死;上身的青花色长袖棉袄,扣子已经全部脱落。她那白嫩细腻的脖颈上还有被掐过的紫红色印痕。棉袄的襟口耷拉着,露出了她那半个圆润饱满的***红色的胸兜,绳子已经断了,从棉袄的下摆掉出了那红色肚兜的一条边沿。
她下身穿着的浅黄色棉裤,一只腿仍穿在裤管里,另一只裤管,在她穿着裤子的那条腿的后面扭曲堆叠着;而她那只没有穿裤子的腿,是那样修长白皙,但却被她蜷缩着压在下面坐着。
她的两只手还保持着陈有能从后面骑着她时,因蛮横粗野的撞击,不得不用双手来支撑着坐板使自己身子稳固的姿势;因为,这样才不至于让她的头部,在对方野蛮的冲击下,撞在车厢板的板壁上。
现在她脑海里一片空白,精神上的创伤已经使她的**对外界寒冷的气温,失去了正常反应。就连衣服散乱,**裸露,她也忘记了这对于一个少女来说,是一件非常羞耻的事情。
但是,面对着凶恶的势力,处于弱势的人,他们的羞耻之心往往被暴力逼迫得无处可逃;因此,他们只好将羞耻之心连同自己身上的遮羞布一同扯掉。以此来痛快地迎接一场暴力凌辱和精神摧残的生死搏斗!
那个半老徐娘的女人,拉开滑动的车门一时吃了一惊;但这种惊愕的神情在她的脸上,也仅仅就像划过夜空的流星那样,稍纵即逝。随即,她就赞不绝口地对陈有能的所作所为深表钦佩,“啧啧啧,这个好家伙,”她脸上带着称羡的神情自言自语地说,“真是一头凶猛的饿狼。”
而里面的田柔柔并不知道凶暴的陈有能已经带着得意洋洋的满足感下了车,也不知道正有一张涂脂抹粉的老脸,从拉开的车门外探了进来,并带着诡异的笑意。她现在满脑子空白,简直就是个木偶人了。
老女人见自己刚才说的话,对车里面的姑娘没有一丝反应。她似乎很清楚一个含苞待放一个纯洁无邪的花季少女,在突然遭受了这样惨烈的摧残后的精神状态;因此,她忽然带着戏谑的心理,将自己冰冷的手伸进姑娘盘曲在坐下的大腿抹了一把。
顿时,就将田柔柔惊醒了,“你想干什么!”她身子一缩,惊恐地叫起来,那愤怒的样子并不会亚于一条凶恶的母狼,“别过来,你走开!”
“姑娘,走开,走哪儿去啊!”说话时,那女人打着厚厚的粉底的面上,就像一块粉白的墙壁的某个局部蠕动了一下似的,以此表示她的面部刚刚做了一个微笑的动作。她怪声怪调地说,“到了,下车了姑娘。你要穿衣服就赶紧,不穿衣服那也没有关系,这里的爷们见多不怪他们,兴许会有人给得更高的价钱。”
听她这么一说,田柔柔顿时清醒过来,她感到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无情的冰窟窿里去了;她浑身感到一阵哆嗦,连忙穿上裤子,想要扣回棉袄的纽扣,却一个也没有找到。因此,她就只好草草地将棉袄的襟子折叠起来,用双手裹在胁下。而断了带子的红色肚兜,却从衣摆下面掉了出来,这使她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阵羞赧的绯红。于是,她又连忙将它扯出来,捏在手上。
就这样,她跨下拉马车,像一只受了伤的小狗,畏畏缩缩跟着那个半老徐娘的女人,走进了妓院的大门。一路上她遇上了不少进进出出的人,这些人,有的拿眼睛定定地在她身上一阵子;就像集市上有经验的牛贩子那样,伸长了脖子将面前意向交易的那头牛,仔仔细细,前前后后打量个遍。
甚至,还有一个穿着体面的老爷,拦着她细细地遍后,又要伸过手去拉扯她裹在胁下的衣襟开口,企图里面的光景。
立即,遭到了田柔柔的拒绝,“松手!”她满脸愤怒,吼了起来。
于是,那个半老徐娘的女人,立在一旁陪着笑脸说:“文老爷,您要是有兴趣,今晚上早些来;我让她在房里等着你。现在,她刚刚来,对这里的情况不熟。言语不周多包涵!再说了,刚才人家在来的路上,被人尝了鲜,这会儿正疲劳着呢!我现在要带她回去休息休息了!”
“哦,好!”这个文老爷,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对田柔柔刚才的一声怒吼,他不但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反而感到很刺激很兴奋。
他听了那女人的话,连忙朝田柔柔伸出了大拇指,脸上堆着老猫见了鱼腥般的馋相,笑一笑说,“洗干净了,晚上我一定来!”直到田柔柔跟着那个半老徐娘的女人踏上了楼梯,这个文老爷还在笑咪咪地望着她的背影,啧啧赞叹不已。
上到楼梯口,田柔柔突然停下来,“等一下,”她语气强硬,表情愤怒,步转身的那个半老徐娘的女人说,“我要见陈有能!”
那女人听她用这种口气与自己说话,很不舒服,便冷冷地她,“你以为你是谁,想见谁就见谁,我实话告诉你,进了我们桃花香的门,就由不得你耍小姐脾气;你想见谁就见谁嘛,门都没有!”
田柔柔愤怒地,眼眶里几乎要冒火了。听她把话说完之后,她一句话也没有说,扭头转身就走。那个半老徐娘的女人立即冷笑一声,忽然朝楼下大喊起来:“下面注意了,这个刚来的婊子想走!”
因此,田柔柔才走到下楼梯的一半,早上跟着陈有能去她家里的那五个打手,就已经立在楼梯口等着她了。同时,她也有能就站在那五个打手的身后,满脸怒气。
“陈有能,”田柔柔立在楼梯上朝他嘶吼起来,那尖锐的嗓音楼上楼下的人听了,心里都为之一阵哆嗦——一阵同情的哆嗦,她说,“我父亲的借据呢,还给我!”
陈有能没有想到,她对这件事情念念不忘,“让她下来,我把借据给她!”他田柔柔那份执着的劲头,最终叹息一声,与立在楼梯口的五个打手说。,,。请:
503章:一怒为红颜()
田柔柔走下楼梯口,来到了陈有能的面前,她那像花瓣一样的面容上,燃烧着可以毁灭世界的怒火,使陈有能见了也不敢迎视。.ΩM他从袖兜里取出那张皱褶斑斑的纸张,举到田柔柔的面前,立即,她一伸手便将那张字据抢在了手中。
她只认识父亲的名字,她将字笺拿在手里,见下面写着父亲姓名的三个歪歪斜斜的字。她立即将借据撕得粉碎,接着她又向陈有能伸出手去。那种神情,似乎不容抗拒。
“你又想怎么样?”陈有能气愤愤地质问她。
“我的二十两银子!”田柔柔理直气壮地叫起来。
“废话!”陈有能分明就是想抵赖,他解释说,“钱在掌柜身上,掌柜现在这里,我拿什么给你!”
“那我就等掌柜的回来了,再过来!”她说着,转身就要走。
哼!臭婊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陈有能面色一沉,眼睛一瞪,冲着田柔柔喝一声,“你想走,门都没有。”
“腿长在我的身上,你管不着!”说着,田柔柔正要迈步朝门外走去。
就在这时,正对楼梯口的房门打开来,只见一个淡淡的眉毛钩钩的鼻子宽宽的额头的中年汉子,他身穿一领褐色绸缎棉袍,一脸笑容,拍着手掌似乎正在为谁喝彩似的,“不错,果然很不错;,的确很!”
“你是谁?”田柔柔走到门口,见这个人拍着手掌走出来,便冲着他问了一句。
那人哈哈大笑,“我就是这里的掌柜,你就叫田柔柔?”
田柔柔,“是的。”她小声地说,感觉到这个人比陈有能还要可怕。
他笑的时候神情显得很猥琐,但他的眼神里,一直都藏着一股镇静的犀利的光芒;如果说这样的人,他的笑容代表的是他外表的谦恭和低调,那么,他的眼神则代表着他的险恶与凶残。
“我好像听见你刚才叫陈掌柜给你二十两银子,对吧?”他笑嘻嘻地说着,就像一般的老乡交谈那样随和,言语中丝毫没有强迫对方的意思。他走到田柔柔的面前,依然带着那种,并不太动人,却显得很憨厚的笑容问,“你怎么不说话呢,田姑娘!”
大厅里人很多,却也很安静,只有这个客栈掌柜的一个人在说话;其余的人都安静地站在一旁,安静地与田柔柔讲话。就连陈有能这一刻,也变得和身边的那五个打手一样,成了唯命是从的下人了。
见他走近前来,见他笑起来右边上唇裂开处,露出的那颗龅牙与旁边牙齿之间形成的缝隙里,有黑色和绿色的残留物。那一刻田柔柔浑身哆嗦了一下,面上也顿时拂过一阵畏惧的神情。
她原本要将自己卖身得来的八十两银子,除去抵债的六十两,还剩二十两银子要回来的。但是,这个人的这种阴恻恻的样子,她什么要求也不敢提了。
“你想怎么么样?”田柔柔最后怀着惧怯的神情问。就在这时,门外急急忙忙地跑过来一个青年汉子,上那套黑衣劲装,便可以肯定,此人也是这个妓院里的一名打手了。
“周掌柜,外面来了一个丐帮的人……”来人一进门就向周平急急忙忙地汇报情况。
大堂之上的人,听说丐帮来了一个人,都感到很吃惊。五个打手相互眼,最后,也都将目光落在周平平静中带着深思的脸上。
而田柔柔听说丐帮来了一个人,心里一阵惊喜,她现在非常渴望这个丐帮来的人就是她心爱的丁丁;但是,想起自己现在这副狼狈相,她又很不情愿,来的人会是她心爱的丁丁。
就在这时,周平将平静的面庞上那对深邃的眸子,瞥了面前站立的田柔柔一眼,之后他转过头去与那五个打手前面的陈有能说:“陈掌柜,叫上面来个大姐,把田姑娘暂时带到楼上去。”
“好的。”陈有能答应着,正要转身上楼去,就见,那个半老徐娘的女人立在上面楼梯口,根本都没有走开。
因此,陈有能向他招一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