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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时会惊起树枝上,一只或是几只不知名的鸟儿,轰的一声,扑喇喇地飞往远处。
就这样他们七弯八绕,磕磕绊绊上到了半山腰里。这时柳青便停了下来,他指着前面一望陡崖,“兄弟,”他说,“这座山崖就要羊角崖了,在它的半中腰的地方有一棵梓树,周围也长着一些茅草,在茅草的苫盖下,便是那个羊角洞了!”
南剑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了看,良久,“喔!这座山崖这么陡峭,”他说,“柳大哥,你可知道它还有什么路径上得去么?”
“听先父说,他小时候就是沿着山脚下的那些藤萝石缝,慢慢地,一步一个脚印地爬上去的!”柳青说,“至于还有没有其它的路径,我还真不太清楚。”
“好,知道了,柳大哥!”南剑说,“幸好,小弟的轻功一向还过得去。要不,柳大哥,你和朱老前辈先回,反正路径我也知道了,你们回去等我的好消息。不管云儿在上面,我看了之后,也便立即下来,到庄上与二位会合。”
“不成,兄弟!”柳青说,“大哥要和你一起上去,并肩战斗,这样我的心里也才踏实。”
“不!柳大哥。”南剑说,“既然,这个仇武痴老前辈,他是要等一个六十年一遇的人,或许,今晚他将云儿劫掠上涯洞,并没有什么恶意;只不过,想与我们见见面,或者是有什么事情求助于我们,也未可知。因此……”他又抬起头,集着月色迷蒙的天色,看了看羊角崖陡峭的峰峦说,“也就不需要上去这么多人了,再说了,这么陡峭的峰崖,崎岖难行,人多反而不方便。更的还是,柳大哥你和朱老前辈肩上担子重,眼下天魔王康生还随时都会过来扰乱村坊,所以,你们还是早些回去,免得让庄上众人悬望!”
只是柳青却不肯走,不得已,他最后说:“兄弟,再怎么说,大哥也要等你爬上了涯洞,我们才肯回庄;不然的话,大哥的心里,怎么也放心不下。”
因此,南剑也只好接受他们的要求,“好!大哥、朱老前辈保重,”他说,“我去了!”说话间,他早已运动真气,展开了攀岩走壁的绝世轻功,就象一只夜枭,呼噜呼噜便飞向刚才柳青所指的梓树下面的茅草处。
俩人立在下边担着十万个心,也都屏声静气,手里捏着一把汗了!不一会儿,却见南剑在哪高高的崖壁上,朝他们挥了挥手中的火把;因此,柳青才欣慰地点了点头,也朝他挥了挥手中的火把,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嗨!也多亏了我兄弟,有这一身好本事,”他悠悠地说,“要是换了另一个人了,谁还有这个能耐。别说一纵身飞上石崖,就算给他一条攀岩绳,也未必就能爬得上去的了!”
“是啊,的确了不起!”朱猛也感慨地说,“今天多亏了南少侠及时来到庄上,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俩人立在陡崖之下,说了几句闲话,便又抬头看了看陡崖之上的情况,却再也看不见南剑的影子了。
“好兄弟,一切平安,万事大吉!”最后柳青朝着南剑消逝的地方祷祝着说。之后,俩人便擎着火把,按原路返回庄上去了。
一蹿上刚才柳青所指的石崖,南剑发现,这里果然与柳青所描述的完全一致;只见陡崖之上生长着一棵梓树,在它的周围长着一铺茅草,并且覆盖着一个一人来高的洞穴。于是,他便毫不犹豫,跳进了洞穴。
才一立住脚,不料,从里边嗖的一声飞射出来了一些不知名的物体;因此,他连忙展开灵巧的身形,左躲右闪,竟也全数被他避开来了。这期间,他也已经在手掌心里接下了几粒,于是他张开手掌,在火把下一照,原来竟是这梓树的树籽。
就在这时,里面传来了一个洪亮的声音:“嗯!不错。果然身手了得,竟然全数都被你躲过了,并且还能接我几粒;只是,在我看来,你的功力尚浅,身形动作还是不够快,还没有达到变幻无形,出手无痕的境界!”
“老前辈!”这时南剑便高擎着火把,朝里面看了看,却是黑通通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因此他就说,“老前辈,您可就是傍晚在柳门村柳家庄,劫走我的同伴任思云姑娘;并且留下字条,指示我来此洞府拜访您的那位仇武痴前辈么?”
“没错!就是我。”对方爽朗地回答,“你现在一定非常焦急,想要看到你心爱的姑娘了吧!那好,那你就请进来吧。不过,老夫到要提醒你一句,路上小心哦!”
“谢谢前辈!”南剑说,“晚辈这就进来。”于是,他还像刚才纵上石崖时一般,依然将诛邪剑和包袱背在身后,右手举着火把,小心翼翼地探索着朝洞穴深处一步一步走去。
大约走了十几步远的样子,才见对面出现一点微光。就在这时,忽然有一个东西在他的面前一晃;紧接着他手中的火把,便到了对方的手上了。这使他大为吃惊,因为就目今为止,江湖上能够毫无知觉地从他手上夺走东西的人物已经不多了;只有半月前,在太行山上清风观,与三疯道长切磋时,被他用刚才这种速度,夺去了他手中的松纹古剑。除此,只有这次,他又遇到这么角色了!
然而,当他定睛一看的时候,却让他更加吃惊了;原来这个抢夺他手中火把的还不是人!你看它是什么?长着两个圆圆的眼睛,不停地闪烁着灵巧智慧的光芒;尖尖的嘴巴,小小的脸,并且上面还长着一些褐色的毛发,中间一圈却又全是白毛;身形小巧,行动迅捷,攀岩爬树行如风,原来它是个颇通人性的白面猴!
见此,南剑到吃了一惊,“咦!”他脱口叫了一声,“原来你还是一只猴子。”话未了,那猴子忽然跳起来,在空中一个旋转,便用一双后脚来抓南剑的面部。
南剑吃了一惊,连忙将身体一蹲过那猴子的一双后脚爪子;但是,才一蹲下,那猴子也快如闪电,便一下子跳到左面石壁上,像一只蝙蝠那样,抓住石壁朝他呲牙大笑!那样子仿佛是在逗他玩玩儿。
但是,南剑手中没有火把哪里行,再说了,被一只猴子抢走了火把多不光彩;于是,他朝着那猴子突然扑了过去,可是猴子十分聪明,就像知道他会来抢火把似的。立即,翻身一纵,便跳到了他的身后,并落在了平地上。
南剑再一转身,那猴子却学着人样,向他招一招手,示意他不要闹了,我们进去里面说话吧!见此,南剑憋着一肚子的怨火,也只好跟着走了进去。(。)、;;,,!!
第199章:等待六十年的人终于来了()
凉沁沁的涯洞幽静异常,上下四周的石壁倒也干燥整洁,绝对真称得上是个避世隐修的好地方;过了一道铁门,再走几十步深,却发现里面越来越宽敞亮堂了,地上也整洁利落,没有一粒小。。lā并且空气清新,也不再显得那么寒意飕飕了,到仿佛是了一个花卉满园的庄院。
就在这时,前面的洞府豁然宽敞,里面就像白昼一般明亮;再一抬头便发现洞府顶端衔着一轮明月,白光悠悠,将偌大一个洞府照得亮如白昼。但见这里面有一张石床,和几把精致的白玉石椅;而任思云就躺在石床之上,似乎依然处在梦境之中。
“云儿!”南剑急切便走了过去,他又惊又喜地呼喊着。
此刻,那白面猴子已将火把扑灭,蹦蹦跳跳来到了那座大石板上,鞠在一个正在闭目打坐的银丝白发的老人身旁。这老人虽然头发胡须都像雪一样白了,但是他的面色红润,富有朝气;更兼身上的白袍白袜洁净无尘,飘飘然然也是个神仙之中的人物了。而这满室的石器摆设,锅碗瓢盆,坐卧家具,样样齐备,窗明几净,超凡脱俗;再看那头顶上的一轮明月,光华白然,晶莹似雪,而实际上它并不是明月,它是一颗硕大的夜明珠!
见任思云躺在石床上,南剑冲了过去,可她依然深睡不醒,呼吸倒还均匀自如;见此,他连忙将思云抱起搂在怀里,不停地呼唤她的名字:“云儿,醒醒……云儿,醒醒……我是南剑哥哥呀!”他企图用呼唤将她唤醒,但始终没有效果。那一刻,他焦急万分,只要能让她醒转来,他是愿意去做一切事情的了!
“南少侠,不要惊慌!”忽然那个盘腿在石板上闭目打坐的老者,眼睛也不睁开,只是悠悠地说,“你心爱的人一切完好你振作精神,来,老夫与你聊聊天!”
听到老人的话声,南剑吃了一惊,到此刻他才陡然想起自己此来的目的,也猛地意识到原来这里面还真有一个老人了,甚至他连刚才的白面猴子竟也一时忽略了!他扭过头去看着那个依然闭目打坐的老者,“前辈,”他说,“莫非您就是留下字条,将我思云妹妹劫来此处的,仇武痴老前辈么?”
“是的,”对方猝然睁开眼来悠悠地说,“正是老夫!”
南剑一听,火冒三丈,待要发作,却又看了看怀里依然昏迷不醒的思云,于是他便只好耐着性子,忍着怒火,“前辈,”他说,语气倒也十分强硬,“在下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样无端地作难于我们?”
对方一听,哈哈大笑,“南少侠,”他说,“万事都讲个缘份!我却问你,令尊是不是叫南平?”
南剑愕然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对方对他的来历家世了如指掌;因此,他的心里又暗暗惊奇,也似乎觉得对方并没有恶意。这样一想,便不再那么强烈地恼恨他了。只是,他的心里还很痛,因为他心爱的思云还在昏迷之中!
“前辈,”他又问那老人,“您怎么会知道家父的名字?”
老人依然哈哈大笑,“我不但知道令尊的名字,”他说,“我还知道你八辈祖宗的名字叫南海龙,并且,我与他还是金兰之交;而在我的那个世界里,的人都把我忘得一干二净,只有你那八辈祖宗南海龙,还对老夫有情有义,念念不忘。所以,我在这个孤独陌生的世界上,这几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