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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为什么以前疼爱自己的哥哥,可以因为一个女人的枕边风剥夺她经营了六年的亚洲帝国,嫂子?讽刺的字眼。
待幽喝完一瓶随手甩了出去,开了今天的第四瓶,她不懂哥哥为什么放弃她,她做了什么?挪用公款还是业绩下滑!凭什么大哥派他小舅子过来干涉她的工作,公司是她一手打下来,现在却全盘否定她的努力,真是好哥哥、好嫂子!
简法偶然从屏幕中抬头,见她在喝低下头继续忙,如此年龄的女人应该知道她在做什么。
晚上十点,简法送尤待幽回公寓,喝多的尤待幽趴在座位上睡,简法开到公寓楼下,熟练的抱起她上楼,钥匙也在他的手里,可惜房契没在,否则他会忍不住卖了。
待幽动了一下,朦胧的睁开眼发现回到了家里,她嘴角扯动了一下,尤待幽想,她没魅力吗?这么多年,面前的男人从未在她喝醉后多看她一眼,莫非她真的老了?老到可以退休。
尤待幽突然勾住他的脖子翻身把他带到床上,瞬间吻上他冰凉的嘴唇,很冷,就像他不经意流露的眼神,待幽撬开他的牙齿如入无人之地,一分钟后,感觉身下的人毫无反应好笑的翻身下来!笑出了眼泪还是笑,笑容凄美如画,她翻过身慢慢的用被子裹住自己渐渐的睡去……
简法看了她一眼,整理好衣服走人,明天算账时,他会多加一个吻钱,希望她承担得起价位。
香港:
妖杀很美,那种美不用刻意展现也醉如春风,她眼神永远迷离,纤弱的身体似乎抱不动长治,却坚持的为长治遮风挡雨,妖杀不懂人情世故,如果谁敢跟她抢公交,她就把谁踢死;超市里,她必须第一个结账,只要让她多等一分钟就双眼泛红忍不住想拔刀,好在她够美,怜香惜玉的男人女人都会为抱孩子不容易的美人让路。
长亭倒霉了,她除了教育儿子还要花很多时间教育小妖,比如,狗肉不能生吃、苍蝇不是用舌头卷的、血不能喝,长亭越来越觉得伊忧给了她一个祖宗,气得她都想杀人:
小妖不照顾长治的时候总在磨刀,薄薄的几片反复的磨反复的看,长治爬过去,她也浑然未觉,长治有时候把刀放嘴里,小妖也不会从刀子散发的阴冷亮光中回神!每每吓得长亭想晕过去,长亭很想让伊忧换人,却不愿意主动给伊忧打电话,所以她一直忍着。
长亭因为她在,不敢让霍弗之来家里,担心霍弗之不小心得罪了小妖小命就此交代了。
小妖比较擅长用刀,她喜欢听刀片划破动脉的声音、喜欢自由落体的无拘无束,她不觉得长治淘气,她觉得长治不够淘气,她看长治很温柔,柔的能滴出血来,其实已经滴出血来,从眼角路过鼻子一路滑到颈项,恐怖狰狞,开始的时候,长治经常被吓哭,久而久之没感觉了。
又一次妖杀抱着长治注射疫苗,被憋了一个月的小妖杀,忍不住爬上三十米高的铁塔,纵然跳下,丝毫不顾长治的惨叫和他骤然无声的刷白脸色,妖杀闭上眼睛,通体的细胞终于能短暂的呼吸,可惜不够高,让她非常失望,她茫然的站在地上,手里抱着吓过去的长治。
小妖杀习惯性的拿出刀,想给小少爷弄个心脏按摩什么的却被东风接过去施救,妖杀茫然的看着东风,为什么不用直接的手段,割开,按摩心脏,妖杀舔舔嘴角,表情狰狞恐怖。
东风确定长治恢复正常后,吓得腿软的消失在妖杀的感知范围,二十四根本是一群妖怪!
小妖是魅杀中最诡异的女人,贺东风实在不懂为什么主子派她来照顾小主子,早晚出事。
这位柔的能滴出蜜的女人,每天固定带长治消失三个消失,就算是长亭也无权过问……
时间一点一滴的眨眼间流逝,一月月的篇章记录着地球绕太阳旋转的距离。
长亭觉得自己快疯了,以前她下班回来,顶多是一个女人蹲在角落里磨刀,现在倒好,两个!一大一小蹲在角落里磨刀,小的口水快能淹了他了,长亭顿时觉得毛骨悚然,想和儿子套套近乎,发现却抱不了他,你不会知道他什么时候突然从柜上跌下来,什么时候把刀子往嘴里塞。
长亭被折磨了四个月后崩溃,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一个不能接受儿子不走电梯死活要跟着小妖从十五楼往下跳的母亲,长亭第一次给伊忧打电话,声音有气无力:“能把你的保姆召回去吗?”她已经给了一个他们儿子了,请他们去训练久安,不要打她儿子的主意!
伊忧抱着小儿子躺在沙发上,小久安爬在他的肚子玩,长亭并没有开视频,看不到伊忧奸计得逞的脸,伊忧摸摸儿子的头,声音淡淡的清冷:“任家在处理一些家务,最近比较危险,如果你不满意妖杀,明天换个人去替她,希望新去的人你能满意,还有事吗?”
长亭还能说什么,伊忧都说有危险了,难道她能把儿子放在危险里,还是换一个吧:“换个表现正常的。”必须表面正常,长亭刚想说什么隐约听到伊忧逗久安笑的声音,如记忆中一样温暖:“久安的病情好些了吗?”
伊忧抱起儿子坐他旁边,接过朝云递来的文件签字;“没事,五岁的时候能痊愈,久安叫妈妈。”
——“妈——”虽然吐字不清,可确实是妈的发音,可他只叫了一声,就转成了爸爸,逗的伊忧不停的笑,伊忧亲亲儿子的面颊,耐心的教他叫妈妈:“妈妈——乖,久安,妈——”
“妈——妈——爸——”十个月大的小久安忍不住又换成了自己熟悉的称呼:“爸爸——”
伊忧得意的抱着儿子笑,笑声透过电话线传到彼端,少了冰冷的无情,多了男人的温柔。
长亭瞬间挂了电话,长治叫妈妈一样清晰有什么可得意的,但大儿子叫爸爸也不含糊,窝火!
伊忧看眼发出嘟嘟声的电话,心想似乎不小心得罪长亭了:“想不想妈妈和哥哥,明天爸爸带你去香港,是不是很兴奋,走喽,睡觉。“
……
随着时间的流逝,简单的容貌再掩饰也掩盖不了皱纹,索性她也不掩饰,对于美和青春她并不重视,简单最近拜访了倪家,谈起孙子简单眼里掩不住的笑意:“小忧今天去了香港,要不然我一定让他亲自上门赔礼,长莺在那里工作还习惯吗?“
倪妈妈不乐意招待伊家的人,但对方总是出现,她总不好意每次拒之门外:“习惯。”有什么不习惯,她并不急于道到大女儿结婚,大女儿的事她早就不管了,愿意怎么着怎么着,谁让对方是伊家小儿子,伊家最不讲理的就是那个儿子。
倪爸爸看到比较开,儿孙自有儿孙福,既然路是女儿选的,女儿就做好了应对的准备,倪爸爸相信女儿不是莽撞的人:“喝茶,孩子忙,我们做老人的理解就是了,回头我帮你们劝劝长亭,孩子都生了,差不多就让她回来把婚礼办办,总是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
倪妈妈偷偷掐老公一下,乱说什么:“孩子们的事,孩子们自己解决,他们想办就办不想办拉倒。”又不是她女儿说不的,是伊家的小子行不行,为什么要妥协,他们倪家也没儿子!
简单自然听出亲家的意思:“小忧不懂事,给你们添麻烦了,回头我抱孩子来向你们谢罪,最近这两天也没事,春暖花开不错的日子,两位可以出去走走。”说着掏出了两张飞往欧洲的飞机票:“所有的路线是规划好的,我和天南最近去法国,咱们可以一起。”
倪爸爸的笑着想拿,都是一家人何必弄得不好看,再说对方都低头了凑合凑合就行了。
倪妈妈打他一下,迫使倪爸爸收回手:“放着吧,谁有空谁去,我后天飞次香港看看我女儿,一个人辛辛苦苦的带孩子不容易,我这个当妈的如果不管,也没什么人惦记我女儿了,你们就去旅游吧,法国不好玩了再转转埃及,埃及没意思了环游世界,反正你们有时间。”
简单顿时无话可说,可不是她不去,是儿子不让去,简单陪着笑道歉:“我们二老不懂事,你别往心里去,你什么时候走跟我说一声,我派飞机送你过去,长亭是个好女孩,是小忧那孩子有眼无珠,见了小忧随便你骂!都是一家人以后请您多多照顾。”
这话听着心里痛快!虽然不敢怎么样伊忧,可也得有句话啊!她女儿的委屈白受了,幸好不是古时候,否则她的冤屈没处诉了:“我也不是非要怎么样,长亭过的如何你们心里清楚,我们都是当妈的,这辈子没什么愿望,就是希望儿女幸福,长亭脾气虽然犟——”可怎么也没你儿子犟:“算了,不说了,你们的意思我知道了,该说的不该说的我知道怎么办,走吧。”
简单等于被赶出来,还能有任何怨言,谁让自己儿子理亏,哎,老脸拉下来了,就看儿子了!
任阳接上简单往回开,嘴里嚼的泡泡糖是抢的伊宝的宝藏:“得理不饶人!小忧对他家女儿如何他家心里清楚,不就是最近几年才不太好,普通夫妻还吵架呢,为什么他们不能,以后别来,免得他们气焰嚣张!”
简单揉揉笑的僵硬的脸,没办法的事:“行了,别唯恐别人舒服了!倪家父母不错,事情如果放在伊人身上,你们还不得造反,将心比心谁养孩子也不容易,该低头时就低头。”
任阳嗤之以鼻,可想想两个孙子和去道歉的人不是自己他也释然了,关他屁事!
香港:
妖杀知道自己将被换走后,抱住长治坐在楼道里哭,她哭的梨花带泪、楚楚动人,眼泪不受控制的大颗大颗往下掉,她做的不好吗?还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换掉她。
妖杀真的伤心,虽然只相处了几个月,可毕竟是小少爷,为什么不让她接受?质疑她的能力?无疑是判了她死刑,她每天尽心尽力的照顾少爷、所有不会的东西她都去学,为什么她不可以留下,为什么?妖杀抱着长治,一份被她视作无尚荣耀的工作就要结束。
霍弗之按下十五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