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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阳闻言兴奋了两眼放光:“来,杀我!看看我们谁掐死谁!”很久没活动筋骨担心生锈。
伊忧无奈的撤人,干爹的生命已经毫无怨言的献给了死神!谁送他死前,他一定先掐死对方。
……
伊忧下了封空令,严禁任何人以任何形式飞去香港,不得出现探望、打扰、恐吓、游说长亭的行为,当然了可以邮寄东西、观看相片、将来打打电话什么的!但绝对不能飞去香港!
伊宝很无辜的眨眨眼睛举着小手问:“小舅舅,可以走去吗?”
伊忧突然一笑,猛然阴下脸:“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姐夫!管好你儿子,老子家的从不随便说话!”
张飞小声嘀咕句:“你家的是哑巴。”当然不说话。
简单不满意这个结果,为什么不让去,长亭有宝宝了总该让他们聊表心意,毕竟为自己生了两个孙子,怎么着也该当菩萨供着吧,现在倒好不让去看,知道的是儿子不让,不知道以为他们家就是要孩子不要妈:“小忧!你不会是不想负责?!”
赵司璇认同的点头,做人怎么能不负责任,孩子都有了凑合着过呗,现在装什么仁义潇洒,当初死皮赖脸的折磨人家十年,就别标榜好人了,赵司璇看着在沙发上翻身的小久安,喜爱的一笑,她觉得没压力了,彻底不生也没事,反正伊忧有两个,说不定还有机会生四个。
伊忧抱起儿子坐好:“老子像那种人吗!以前你们也说她跟着我不高兴,我就当解放农奴!”
简单一巴掌拍他头上:“现在不一样!她是你孩子的妈!你是不是傻疯了!自己孩子叫别人爸去!”
伊忧骤然可怜的看着妈妈:“叫叔行不行,毕竟我才是爸。”伊忧从未想过长亭会怀孕,当初想到了分手他就做好了安全措施,与长亭分开后的一年没有吃药,又在他不清醒的状态下有了关系,确实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围:“我儿子帅不帅!叫爸爸,叫个爸爸给糖吃。”
伊宝突然转向张飞:“爸,我要吃糖。”
张飞立即从兜里掏出来奉上,看来早有准备:“小忧,孩子不该那么抱!我教你。”于是两个大男人聚在一起学习怎么抱孩子,甚至研究了一套吃什么长脑子计划……
小孩子的世界是单纯的,正因为太单纯有的时候很危险,比如他们看到一位阿姨长得丑绝对不会委婉的说有气质,春光明媚,万物齐飞,一年一度的春天总那么让人期待又惆怅。
比如伊宝就很郁闷了,小小的他惆怅的抵着下巴看着外面的花圃,他觉得奶奶不疼他了,每个人都围着新来的小宝宝抱,他们给小白痴买漂亮衣服给他吃好吃的,每次爷爷还会抱着他吃早饭,讨厌,以前爷爷都是抱着自己,伊宝嘟着嘴越想越气,医生伯伯都说小家伙没事,他们偏偏还把他当布娃娃伺候,太可恶了!装病,小白痴分明是装病。
伊宝伤心的看着在楼下玩耍的家人,倔强的扭过头不下去,爸爸叫他一百次也是一样的,他才不跟小白痴玩,因为每次都是小白痴自己哭的,爸爸、妈妈、舅舅、舅妈都认为他打的,过分,每次都冤枉他,他不过是搬着小板凳显摆比小白痴高,谁知道小白痴会使劲哭,讨厌死了!以为他不会哭吗!但他已经是男子汉了不可以哭鼻子!
伊人最近不怎么管自家儿子,小宝已经四岁了但她最近发现随着年龄增长的还有他的脾气,有次带他去参加展会,隔壁一个小女儿要牵他的手,他就是不让,直接把小女儿推到地上,这是男人该做的事吗?太没风度了!再惯下去要造反了!
张飞很想给儿子求情,可众所周知他在家没什么地位,可怜的儿子,自己伤心去吧。
伊忧最近长期在家,处理一些七大势力的后续问题还有去奶奶搁浅的案子,当然了,他也会时时刻刻把儿子带在身边,小久安已经十个月了,这三个月里承受了两次手术的痛苦,后续恢复相当不错。
伊忧为了防止长亭想儿子,为长亭配置了一款可视通讯器戴在她的手上,通讯器连接久安活动的任何范围,只要长亭想看,她可以随时打开直接久安,具有强制性,即便彼端不按通讯按钮也一样。
某人真是用心良苦啊,难怪二十四小时把儿子弄在身边,惹得天南天天发火。
长亭开始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想孩子就打开看看你小儿子在做什么,但是一次意外后她不干了,说起来也确实尴尬,当时伊忧抱着久安沐浴,两个丝毫没有遮掩的人落长亭眼里,气的长亭直接挂断!洗澡不会不要接吗!脑子有病!
伊忧被骂的很无辜,强制性!懂不懂什么是强制性!即便久安在手术,手术室的器材也会被破解无波动显示直接打开,更何况他身上没安装反监视系统怎么不让她看!伊忧抱起儿子,得意的问:“老爸身材帅不帅!”伤疤除外。
……
简法最近有种奇妙的感觉,生命充满了某种不确定性,但前提是必须有个女朋友,简法没有,他毕业了,游走在各行各业的边缘至今没有定性,爱情对于他来说远没有钞票更令他舒心。
简法躺在沙发上,同他一样在家待业的还有他伟大的姐姐:“你为什么不去谢氏实习。”
“你呢?为什么不去万向。”简恩扫他一眼,小心的涂抹着指甲油,指甲油是妈妈帮她买的。
简法枕着手臂,看着上空的天花板,当富裕没有赐给他们奢侈的秉性、给了他们无限的能力时是一种折磨,因为会无事可做;“姐,最近为什么不和景少宇在一起。”
简恩均匀的着色,指甲里流露出诱人的圆润:“我妈不让,他好像要和蓝小姐订婚了。”
简法翻个身侧躺着看着姐姐,她没反应吗?他一直以为姐姐潜意识里喜欢景少宇:“他订婚好吗?如果他订婚了你以后就不能叫他出来,不能让他陪你看电影,不能一起吃饭,你就这样放弃吗?景少宇虽然不是多帅的男人,但也算是不错,私生活检点、人也上进,如果你嫁给他这辈子肯定受不了委屈,你就没有想过把他抢过来?“
简恩突然看向简法,什么谬论?这些错综复杂的问题自己没想,他一个男人想这些做什么,同志?要不然也太像自己老妈了:“我和景少宇没什么,真的没有,你们不用乱想。”
简法还是不信,八年了,他不认为哪个女人会神经的让一个男人分享他的喜怒哀乐八年,莫非姐姐的感情线还没开化!?太恐怖了,如果晚熟,好男人肯定被抢走。
简恩抬抬眼睑:“看我干什么?你妈不是让你去实习怎么还不去。”
简法闻言瞬间无力的躺沙发上:“别提了,她怕我携款潜逃竟然让我去当保安!我像是当保安的人吗!”简法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果是帮伊忧收拾敌人潜伏二十四小时没问题,但如果换成当保安八小时,他就觉得头很晕、脚很疼外加四肢无力。
简恩吹吹指甲,拿起一旁的小扇子让其风干:“活该,谁让偷钱!你偷万向的二十亿还没给婶婶,除非她疯了才会让你接触可能让她公司破产的职位。”
(第339章完)
伊家伊事
340
简法更觉得委屈,难道就因为这点小事让他去当保安!他看起来像是当保安的人吗!
简恩从来不同情简法,简法太能捞钱,什么钱他都敢据为己有,幸亏不是去别的公司实习,要不然还不因为经济罪被关进牢里吃饭:“你说伊忧真的不喜欢长亭了吗?他们都有孩子了。”
简法心想,你还有心情关心别人,你自己就够无知了:“每个人和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忧哥如果钻进死胡同了,十八只乌龟也拽不回来!我觉得长亭有的倒霉了。”
简恩:“为什么是长亭?”现在是长亭不要伊忧,他还能翻天不成。
简法突然从沙发上坐起来,拿起电话:“喂,恩……现在有时间……好……一会过去……”
简恩站起来:“我走了,不打扰你约会。”女人钱都敢赚双份,有没有良心啊!
简法没有良心但也不能说他乱来,毕竟尤待幽很少约他,距离待幽上次约他出来已经半年。
纸醉金迷三楼
这里的客人非富即贵,对会员的要求很高,如果二楼是专业服务,三楼就是顶级服务,这里环境优美,曲艺绝伦,每套房间布置的犹如帝王寝宫,供大手笔的客人押技玩乐,尤待幽喜欢这里的环境,以她上百亿的身价,三楼她消费的起。
简法推门进来,这位大小姐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会约他,却不会吐露她为什么心情不好,这是身份过高的人的通病,简法也不问,尤待幽是他所有客人中他最满意一个,没有小女人的弱智,充满了知性美,难得的是长得赏心悦目:“尤小姐。”
尤待幽看他一眼,朦胧的双眼微醉的看着他,她觉得自己疯了,竟然会跟这个牛郎维持了这么多年的关系,她脑子有病:“听说你换工作了?”待幽重新为自己倒杯酒,多年的工作经验早让她练就了千杯不醉的功力。
简法点点头,习惯性的点果汁:“恩。”此问题已经被卓可梦追问一百遍了,可梦甚至想帮他换工作,可惜不需要,因为他毛病不好,怕忍不住真进了监狱。
尤待幽嘲弄的一笑,不是笑简法而是自己,她尤待幽活了快三十年,竟然和这种男人喝酒,难道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吗:“如果醉了送我回去。”尤待幽不再说话,习惯性的独自喝酒。
简法不问,坐在一旁喝果汁,喝烦了就拿出电脑摆弄公司的一些科目,但从未见他妈给他钱。
尤待幽看着窗外,仿佛这个环境里只有她自己,优越的生活环境。
她喜欢纸醉金迷的张扬和疏离,一楼二楼是人们最原始的渴望追求,三楼四楼是顶级的衣冠禽兽,如果她能进入三楼,那么四楼是为她哥哥那种人准备,五楼则是更高级的人群,六楼从不对外开放,待幽想男人和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以前疼爱自己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