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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宝眨巴着眼睛,咧着小嘴笑;简单和伊人去准备晚饭;伊诺摆弄他的烟花群;张飞抱着小宝任小家伙跳上跳下;任阳为烟花点火;伊天南在一旁逗孙子;宽大的屏幕中是伊默和赵司璇,虽然人不在,但是三米高的大银幕跟人在没区别:“任叔,放最大的。”
任阳不干;“等你妈和伊人出来,你们什么时候要孩子,你爸等着再抱个孙子赶紧办事。”
伊默看眼赵司璇:“我听老婆的。”预计是今年,希望宝宝能按期望到来。
赵司璇不好意思的脸色微红,他们最近一年没有避孕,却没有动静,希望今天能达成愿望。
伊天南抱过伊宝,话题转向伊诺:“小诺,过完年你二十五了,抓紧时间,别抱单身主义。”
伊诺嘴上恩着,却没往心里去,他身体不好,谈婚论嫁不适合他:“任叔,点这只。”
赵司璇看眼闹着的他们,离开了屏幕前给禅让发了封祝福短信,当然还有长亭。
长亭收到的时候,香港的钟声同时响起,还有十秒又是新的一年,呼吸着新的空气倍觉舒畅。
薛怀古衣服散乱的站在古钟前,脸上青紫一片,刚刚死里逃生的他兴奋着迎接新一年的到来:“新年快乐!”又一年了,每次活着都应该珍惜:“伊人,新年快乐……”
长亭瞬间回头。
薛怀古本能后退手快速搭在枪上,一秒后,薛怀古不好意思笑笑:“对不起,我以为……”
长亭看着眼前的男人,撕扯过的衬衫、乌青的五官,身上还有泥土:“我说抱歉才对。”可能听错了吧,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认识伊人,或许是同名也说不定。
两人彼此点头谁也没有多想,只是陌生人的陌生一眼,即便很多年前见也许过也早已忘了。
薛怀古回到住处,刚推开门就听到好友的咆哮:“你们白痴吗!证据,我要的是证据!”哐!
薛怀古头更痛了:“大律师!手机不要钱也不能随便摔!谁又犯你手里了?帮我拿药箱。”
霍弗之一脚踢过去:“小心死了没人收尸,告你老爸!我亲自受理!”
薛怀古知道他彻底动怒了,霍弗之,留法博士,香港数一数二的大律师,他们因为一宗侵权案认识,两人有六年的交情,即便是六年前薛怀古也没胆告诉霍弗之自己亲生父亲的那个人是谁,只是说小的时候出来意外,现在的父母不是亲父母。
霍弗之是香港首屈一指的单身汉,更是律师界一等高手,睁眼说瞎话最拿手,擅长各类官司。
薛怀古一个人擦药,有意无意也关照下朋友的心情:“怎么了?谁大过年的让你不顺心。”
霍弗之心烦的坐在沙发上:“屁大的事也敢接,我霍弗之以后是不是打民事官司得了!接了窝火的案子也就罢了,竟然遇到个白痴文官,问她什么都不知道,打架过程、受理经过、医疗证明,她一个都拿不出来!拿不出来也就罢了,竟然还问我当事人要不要再打一次!”
薛怀古诧异的看眼霍弗之:“谁那么白痴,在你霍大律师面前还不好好表现!”
霍弗之闻言更窝火了,他把名片甩对方身上,她竟然碾了一脚扔垃圾箱,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她的胸牌我记住了!倪长亭!我让她一辈子永远停职!”
薛怀古看着霍弗之火冒三丈的样子,心里为那位可怜的女人捏把汗,惹谁不好,惹霍大律师!
……
香港的年假很短,相比中原地区是不一样了点,倪长亭早早开工了,毕竟犯罪分子不休假。
倪长亭现在负责民事案的整理归档,又因是放假期间偶然帮巡警处理小事故,前几天发生的中学生集体打人事件有她受理,当她看到被带回来的七八个少年时,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十四岁就跟了伊忧征战各大学校的她还看不起这些贵族子弟扯头发、轮球杆的打架方式,更何况跟任家的晋级赛比,他们根本是挠痒痒,破个小皮,何必闹的像世界末日一样。
但被打的孩子让这个事件复杂化了,据说爸爸很有背景,是某某集团的董事长,还请了律师,长亭汗颜的摇摇头,有钱人就是有钱人,擦伤破皮也要拍个照片告人,还是她们当初单纯。
十七岁,小男生叛逆的年纪,梁治平是这次事件的被打伤者,不过这孩子不是省油的灯,他反击的时候把另七个孩子打成了重伤,接过他家还请律师,受不了。
长亭既然接受了,也要负责到底,没事了录录口供,闲了开导下孩子的心情,一个人多角教育祖国下一代。
梁治平看着边喝牛奶边在本上写写画画的女警,他就算脑子被打湿了也不会错认对方眼里的一片太平,见鬼!瞧不起她们犯得事吗!他们才十七岁!难道让他们杀人放火才算答案!
长亭没这么想,她只是没接手过案子,习惯性的对事情漠不关心,她本身只是存档员不是警察,在她眼里孩子还小,犯点错就犯了也没什么,所以她很平静,平静的没有一丝怨言。
梁治平突然站起来指着长亭怒吼:“你算老几!你知道我爸是谁吗?我请的律师是谁吗!”
旁边的师兄立即把梁治平按下,但是动作很轻声音很柔:“坐下!这里是警局!”
长亭茫然的抬头,他爸是谁?!随后很正经的打开一旁的电脑搜索:“稍等,我查一下。”不能让孩子伤心,孩子想让她知道她最好知道,谨防孩子将来心灵扭曲!
梁治平见状,嘴角抽搐了两下!毕业了吗!这人谁啊!“这里没人了吗!换人!我要求换人!”
长亭闻言不好意思的看他一眼:“抱歉,现在是年假期间,目前只有我和你后面的两位。”
梁治平见鬼的看着她,早知道他晚几天动手:“你会不会处理案件!大姐!我未满十八岁!”
长亭点点头,当然知道,她在按程序来,本来昨天就能解决的事他家偏偏要请律师,还请了一个同样有问题的律师,要什么医院证明,拜托,就是要也是被人要行不行,看看眼前的梁治平,从头到脚有伤吗!好吧,就算脚趾头因为鞋带太紧擦伤,需要医院证明吗?
梁治平使劲拍桌子:“看什么看!用我教你怎么办案吗!口供!快点口供!否则我告你怠职!”
十七岁,明明长了一张很可爱的脸,怎么就不做可爱的事,长亭叼着笔闲闲的录完口供,满意的点点头:“你的律师要求带你去现场回忆被打的经过,现在可以出发了,师兄带他上车。”
梁治平松口气!终于可以透气了,他当心再呆下去会被这位女警气到吐血,但当他在车上看到长亭时,头又疼了,甚至后悔自己动了手请了律师。
霍弗之看到车上的面孔,头也大了,他的时间宝贵偏偏被此人浪费,霍弗之上了车平静的道:“交流警员是吗?请问你们省份怎样处理此类案件。”
长亭抬头笑了一下又垂下:“按章程。”
三个字,没了。
梁治平闻言手指轻快的打着节拍,嘴里哼着小夜曲,挑衅的把脚放对面的座位上!
长亭也不制止,她扣着指甲只是扣着,其实她挺不好意思,是她替了值班的警察却弄的‘客人’不满意,但是扣指甲很无聊,作为听钟声睡的太晚,现在困了:“我睡一下,到了叫我。”这句是对师兄们说的,她没胆和受害者说。
梁治平闻言撞墙的心都有了!他忍——
霍弗之冷静的看着,以他两次和此女交手的经验他觉得不开口为妙。
(第329章完)
伊家伊事
330
车子在荣光咖啡厅停下,长亭从车上下来径自向里面走去,正值过年人不是很多:“到了。”长亭说完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点了杯咖啡休息,梁治平是被害者不用监督追踪。
梁治平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转身走到第五号桌向霍弗之讲解当天‘被打’的过程,梁治平不是白痴相反他很聪明,他能不动声色的把围攻他的人打的那样惨可见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家之所以把事情闹大,可能也有闹大的理由,毕竟请到霍弗之肯定有说法。
长亭喝着咖啡,耳畔回响着美妙的音乐在安静的环境中,咖啡的香气不再那么让鼻子讨厌。
过了十分钟,长亭起身向洗手间走去,可出来的时候顿时嘈杂混乱,有两个歹徒突然闯进了荣光,挟制了在场全部人员,包括长亭的两名师兄,加上歹徒本有的人质,一共挟制了二十人,现在再加上长亭共二十一个。
歹徒抢了什么长亭不知道,但肯定很严重,因为外面追他们的警员等级很高,可没人开枪!
歹徒一把把长亭推中厅,检查了洗手间和储物室确定没人后和警察交涉:“赶紧撤退!”
长亭被一个人推着往抱成一团的二十个人中走,她表情没什么变化,边走边用用纸巾擦手,除了被推时踉跄了一步,其他时候很平静,相对于其他人抱在地上的行为,她还是觉得坐着能显示她是警员的地位。
梁治平见那个傻警察竟然要去拿她的咖啡时,崩溃的心都有了!他现在很肯定那个女人时傻子!绝对的大傻子,自认摸过枪的梁治平看到这些歹徒和对着自己脑袋黑压压的枪口时,他有些胆怯,就像他身边的霍弗之虽然不甘心但依然老实的趴着,这些才是普通人的正常反应。
长亭刚要拿咖啡,一个暴怒的男子瞬间把桌子踢翻怒吼的道:“趴下!”紧接着是一阵枪响。
在场的人心咯噔一下,胆小的忍不住吓得尖叫,紧跟着是歹徒的呵斥声和叫骂声!
只有一个人没感觉,长亭,相比于歹徒的暴躁恶寒二十个人的胆怯,她显得太过平静,平静的过于不正常,但长亭觉得自己很正常,在她眼里她现在的行为才是人该有的反应,如果伊忧、耽杀甚至是她以前认识的任何一人在,这些敢拿枪指着他们的人早被分尸了,而且还是真正的分尸,所以长亭是正常的,但在普通人面前她又是那么不正常。
梁治平偷看眼‘傻子’警官,发现她笑着向自己走近时,脸色瞬间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