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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竹道:“蓝天是因为他的秘密被司马一指给捅了出来,所以一气之下来杀人灭口?”
阎无私点头道;“来龙去脉应该就是这样。”
沈寒竹道:“这么说来,虞绍华应该还活在人世间?”
阎无私道:“但愿还活着。”
沈寒竹道:“你觉得这案子就这么下定论了?”
阎无私道:“应该是了。”
沈寒竹居然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也许吧。”
阎无私也很奇怪他为什么这样说:“也许?”
“也许!”沈寒竹重复地肯定道。
“也许是这样?”
“也许不是这样。”
“你觉得有地方不对?”阎无私好奇地问道。
“有,当然有!”沈寒竹答道。
“哪里不对?”阎无私追问。
“说不上来。”沈寒竹居然回答了这么一句话。
“说不上来?”
“是的,只是感觉!”沈寒竹的话让阎无私哭笑不得。
“算了,还是赶路吧。”阎无私道。
“去哪里?”沈寒竹问道。
“威震镖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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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威震镖局 一()
红日冲云而出,朝霞满天,晨雾稍褪。
济南府北门大街,一座大宅子宏伟而立。大宅子屋顶竖着一杆大旗,旗帜倒挂下来,迎风招展。
旗上绣着“威震镖局”四个大字,银钩铁划,刚劲有力。
春节,总比平时要热闹些。
威震镖局也不例外。
这座气派的大宅子到处张灯结彩,沉浸在浓浓的节日气氛中。
朱漆的大门敞开着,有人奔进跑出,忙碌非凡。
这时,有马蹄声传来,来的是两匹高头白马,马上坐两人,一大一少,满面尘灰,应该是赶了不少的路。
那两人正是阎无私和沈寒竹。
两人对望一眼,跳下马来,牵着马来到门前。
门口马上有人满面春风地迎上前,抱拳道:“在下威震镖局镖师钟达明,两位有什么需要代劳?”
阎无私打量了一下他,道:“我想见见你们家总镖头。”
开门见山说要见总镖头的,要么跟总镖头是旧识,要么就是笔大生意。
钟达明不敢怠慢,正要进去通报,没想到边上钻出一小孩,八、九岁模样,理着一个桃子头型,眼睛很大,脸被冻得通红,他居然一点不怕生,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沈寒竹和阎无私,又奇怪地看了一下两人牵着的白马,然后把目光停留到沈寒竹手上捧着的包裹。突然一个转身,飞也似地跑进去通报了。
钟达明笑笑道:“他是我家总镖头的儿子,少镖主洪子豪。”
阎无私赞道:“这小孩骨质上佳,是个练武的料。”
钟达明微笑着附和:“是啊,是啊!”
不一会儿,洪子豪跑了出来,径直地跑到阎无私和沈寒竹的面前,居然弯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老气横秋地道:“两位客人,里边请!”
这是一个让人接触过就一定不会忘记的小孩。
能调教出这样一个小孩子的人肯定也是一个相当不不简单的人。
阎无私和沈寒竹马上见到了这个人。
见到这个人,阎无私和沈寒竹就不会再去怀疑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孩子为什么可以做出与实际年龄不一样的事来。
他的头发梳得很整齐,甚至找不出一根稍微凌乱的发丝。
他的衣服材质相当好,上衣和裤子的颜色搭配很协调,协调到你挑不出一点毛病。
他的鞋子是薄底快靴,按理穿这样鞋子的人,应该时常要出门办事,但是在这双靴子上,居然没有一点泥垢,一点也没有。
看到阎无私和沈寒竹进来,他朝他们拱了拱手。
他伸出的手非常白净,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很整齐。
“这是我爹洪朝晖,他是镖局的总镖头。”洪子豪的声音很稚嫩,但语气很老秋。
洪朝晖道:“两位请!”说完大刀金马的在主位的位置坐下。阎无私和沈寒竹挨着位置坐在了侧边。
洪朝晖道:“两位从江南到此,一路辛苦了。”
沈寒竹闻言一愣,道:“总镖头是如何得知我们从南方而来?”
洪朝晖微微一笑道:“虽然已至正月,但北方天气依旧寒冷,若是从北方而来,必定身着厚厚的衣服。”
沈寒竹心想:此人明察秋毫,果然是个不简单的人,忙道:“总镖头果然厉害,佩服,佩服!”
洪朝晖依旧轻轻一笑,道:“两位风尘仆仆地从江南至此,行色甚是匆忙,又逢新春佳节,定是有要事前来,但说无妨!”
沈寒竹心想:此人虽然是个练武的人,谈吐举止却书生气十足,倒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阎无私接口道:“呵呵,我们来贵局实有两事。”
“哪两事?”
“第一件,是想见见贵镖局洪老爷子。”阎无私道。
洪朝晖平静地道:“老爷子已仙逝多年了。”
“哦?”阎无私似没想到,道,“洪老爷子威名四扬,江湖中一提起他,无不赞扬,如果洪老爷子仙逝,理应告知全江湖,为何江湖中从未有人提及此事?”
“你这是不信我的话了?”洪朝晖慢条斯理地反问。
阎无私道:“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洪老爷子若果仙逝,我们自当前来吊唁才是。”
洪朝晖道:“无须诸多客气,老爷子的葬礼不张扬,不排场,也是谨遵了他的遗言,仅此而已。”
“唉!”阎无私一声长叹,“新春佳节,实在不应该提及如此伤心之事,实在冒昧了。”
洪朝晖淡淡地道:“不知者不罪,两位另一件是什么事,不妨明说。”
沈寒竹道:“我们是想请贵镖局出一趟镖。”
洪朝晖道:“所保何物!”
沈寒竹捧出手上的包裹放于桌上。
“此是何物?”洪朝晖道。
“雪剑!”沈寒竹道。
“莫老前辈的雪剑?”洪朝晖问道。
“如假包换!”沈寒竹道。
“要送往何处?”
“天山瑶池宫!”
洪朝晖站了起来,他并没有去拿那把雪剑。而是把门窗都给关了起来。
阎无私和沈寒竹纳闷地看着他反常的举动。
“你们是不是不方便去天山瑶池宫?”洪朝晖道。
“为什么这么说?”沈寒竹问道。
“两位既然可以把雪剑从江南带到济南,自然也可以带往天山。”洪朝晖道。
阎无私点了一下头,道;“确实如此。”
“你们跟瑶池宫有仇?”
“是的,有仇!”阎无私道。
“多大的仇?”洪朝晖问道。
“你想知道?”阎无私装作很神秘地反问。
“想!”
“你觉得我一定会告诉你?”
“你一定会!”
“为什么?”
“因为你想要我出镖。”洪朝晖指了指桌上的雪剑道。
“你每次出镖是不是都问得这样仔细。”沈寒竹插嘴道。
“我只对感兴趣的问得比较仔细。”洪朝晖道。
“如果我们不说呢?”沈寒竹道。
“你会说的。”
“我可以不选择叫你出镖。”沈寒竹道。
“不叫我出镖,你也一样会说。”洪朝晖不紧不慢地道。
沈寒竹一愣,道:“为什么?”
洪朝晖淡淡地道:“因为你是沈寒竹!”
沈寒竹一听这话,心里一惊,表面上却哈哈地笑了两声:“沈寒竹这个名字现有有这么出名?”
洪朝晖道:“是的,够出名!”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沈寒竹?”
“是的,从你第一步走进威震镖局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沈寒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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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威震镖局 二()
一个人如果很轻易被人认出,那应该是件很荣幸的事。
碰到这样的事,应该很高兴才对。可是沈寒竹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他问洪朝晖。
“你想知道?”洪朝晖居然也用了这一套。
“不是想知道,而是非常想知道。”沈寒竹倒是很坦白地道。
“他告诉我的!”洪朝晖道。
“他是谁?”沈寒竹问道。
“他是我儿子,叫洪子豪。”洪朝晖道,“如果你想知道答案,我可以把他再叫进来。”
洪子豪走了进来,走路的姿势居然像个大人。他的脸上挂着笑容,这笑容让一百个人见了保证一百个人都会说喜欢。
沈寒竹问他:“你认识我?”
洪子豪摇了摇头,道:“不认识。”
沈寒竹道:“不认识你能知道我名字?”
洪子豪点了点头,道:“你叫沈寒竹。”
沈寒竹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洪子豪大声地道:“你是不是骑了一匹白马?”
“没错,我是骑了一匹白马。”沈寒竹很实在地配合着他的问话。
这样的问话,其实大人问小孩子比较合理,但现在好像完全反了。
“这匹马的臀部肉不肥但却很骠,马腿虽细却结实。这样的马,只有养在江南才会有这样的特征。所以你们来自江南。”洪子豪不仅伶牙俐齿,而且好像很有见识。他讲的话总能讲到点子上,听上去非常让人信用。
“说对了。”沈寒竹这算是承认还是表扬?
“马鞍很光鲜,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发现马鞍上刻有‘钱’字,马脖子上有铃铛,这铃铛我也很喜欢,所以我又发现铃铛上也刻了‘钱’字。江南跟‘钱’姓有关系的,只有‘钱宅’!”洪子豪的分析相当合理。这样的推断分析,似乎应该出自像阎无私这样的捕快口中才对。
沈寒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你下马的时候,手上捧着一个长长的包裹。包裹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