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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玄面上一呆,苦笑不得,只得宽慰她道,“你别哭了,有我在,保你不死!”
攀潇潇听在耳中,这才停止了哭,仍然不敢相信,瞪着一双大眼问到,“师伯所言可是真的?”
青玄不耐烦地点了点头,攀潇潇破涕为笑道,“多谢师伯。”
……
青玄不再管她,回头看向唐叙,“唐叙师弟,这你该做何解释?”
她说的这番话,跟尚云所说完全吻合,若是这样看来,唐叙也洗不清干系。
唐叙听见青玄来问,这才睁开眼睛来。
一双秀目,看着青玄,也没有丝毫惧意。
他微微一笑,道,“我可以说话了?”
也不等青玄张口,他便陈述到,“这里面有几个疑点,我得对师兄们说清楚。第一,我若是门中叛徒,想要破坏四机玄殊大阵,大可以自己亲自去藏书楼中,又或者委托一个可靠之人,怎么可能让我这傻徒弟去冒险,弄巧成拙,到时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众人听来,也觉得有些道理。
这攀潇潇如此天真呆傻,一是无法成事,二是被抓以后,藏不住半点秘密。
一旁攀潇潇听来,面上一呆,敢怒不敢言,只把一张圆脸憋得通红,半天说不出话来。
唐叙又道,“我要这四机玄殊图,其实是因为在夜间撞见了一桩阴谋。”
“阴谋?”
青玄听到此处,侧眼看着他,心中一阵激动,又忍不住咳嗽起来。
“是的。”唐叙点点头,缓缓道来。
“今日举行开门仪式,门中庆贺,晚饭过后,我并未回房中,因为五师兄刘且约我去枫晚亭中喝酒。我与师兄平日交好,又加上他那徒弟韩筠虽然道行不高,却酿得一手好酒,刘且师兄说是他私藏多年,只用于此时门中庆贺,便邀我去。
席间说了许多闲言风语,我就不细说了。
我们今日高兴,便多喝了些,不知不觉,竟已入夜,我看时候不早,就叫师兄回来,可他仍旧兴致不改,硬要独自留在亭中赏月饮酒。
我熬不过他,只推辞说不胜酒力,自己一个人回来。
可行至中央瞰天院之时,忽然听到一阵人声,极为陌生,我本不想偷听,因为非君子所为。
怎奈何却听到一句‘四机玄殊大阵’,我便按捺不住。
因为众所周知,这四机玄殊打阵是我门中的护山法阵,关乎生死,可却是出自两个陌生声音,不免让人生疑。
于是我便留了个心眼,偷偷运起潜身匿息的图法潜入过去。
到得不远处,隐约见到两个人影。
其中一个黑衣蒙面,是个女子,另外一个,身形瘦长,倒是穿着一件白色俗衣,也是用白布蒙面,我也不知这两人是否是门中弟子,但想来夜间蒙面,定是行不轨之事,于是留神细听。
却听那男子声音嘶哑,像是故意扯着嗓子说话,怕别人认出来,只言道,“我与师父已经商量好了,若是夺取代掌门之位便好,若是不能得代掌门之位,到时候免不了一场干戈,只望到那个时候,要借助白夜七君的力量。”
我一听是跟白夜七君有关,心知大事不妙,不敢惊动他们。
那男子声音刚落,身边黑衣女子便开口道,“那是自然,只是这门中有一物厉害非常,得设法除去才行。”
两人眼神交汇一处,不约而同道,“四机玄殊大阵。”
那女子便压低声音笑了起来,问他道,“那你可有办法弄到这四机玄殊大阵的图法?”
那男子摇摇头,道,“不行,这图法历来只有掌门知道,自南华师……”他神色一变,只怕说漏,纠正道,“自从南华子离山云游之后,门中便只剩青玄一人知晓这图法。”
他若是说出师父或者师公或是师祖,这辈分也好推断,奈何他并未说漏,所以我也不知他的身份。
只能按下心来,细细听后面的话。
那男子停顿一下,言道,“不过,这丹青门中还有一处,是门中禁地,收藏各种丹青书籍,或许这四机玄殊图也在其中。”
我听到这里,不由得心中讶异,知道他所说便是藏书楼。
女子道,“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兵分二路,我去这藏书楼,你去找青玄要图法,他如今功力尽失,应该容易制服。”
那男子笑道,“正是因为如此,才应该你去找青玄,我去藏书楼。”
“为何?”
我心中也有此疑问,谁知那女子挑明出来。
那男子笑道,“你忘了藏书楼中还有一个道行高深的守卫,我怕你去了自讨苦吃。所以只能我去。”
那女子听完,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两人就此兵分二路,各自行动。
我本欲去追这女子,却听见后面一声人响,唤我一声师父,把我吓了好大一跳。
我回头一看,正是我这不成器的徒弟,攀潇潇。
”
说到此处,唐叙面上浮出一丝苦笑,“说来也巧,来了谁不好,却是她,而且正在这紧要关头。等我再回头去看时,院中哪里还有半个人影,只怕他们早就按照计划走了。
我本怪我这不成器的徒弟,耽误了门中大事,转念一想,却觉得她与这黑衣女子有几分神似。
于是计上心来,便让我这徒弟假扮成她的样子,去藏书楼中找四机玄殊图。
因为怕我这弟子不能成事,所以便将一味清肠润肺丸与她服下,这清肠润肺丸,药效发作之时,会引得腹中疼痛,同时将体内淤血从口鼻逼出,颇有些毒药味道,所以便骗她是用了毒药,只嘱咐她天明之前将图纸拿回。
同时,正好去诈这盗图男子,我吩咐自己徒弟,若是见到楼中有人,便只说一句,‘青玄那边守卫森严,无法入内,我只好来这里找四机玄殊图了。’
若是不出意外,应该可以骗得一时三刻,我正好趁此期间去找这黑衣女子,保护师兄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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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酒后真言()
听到此处,青玄忍不住打断唐叙话头,面色一凛,看向攀潇潇。
“刚才你师父所言,可是真的?”
攀潇潇面上一苦,撇了撇嘴,道,“确实如此。”
霍连一掌拍到几上,怒喝道,“这么的事,你刚才为何不说。”
攀潇潇嘴唇一扁,脸上流下两行清泪来,“我怎么知道嘛,你们又不问……而且我当时见师父蹲在墙角,心中好奇,作为弟子,也应该与师父打招呼。可师父什么都没说,只让我穿着一身黑衣去藏书楼,我也没有听到那两人谈话,怎么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
青玄面上缓和一些,问她道,“那你去往藏书楼中,可曾见到白衣男子?”
说到这里,攀潇潇仔细想了一下,先是摇了摇头,后来又点了点头。
青玄看得奇怪,问她道,“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尚云心道,多半是没有的,若是有,她还真能骗得了人不成,要是被她骗了,不知道要傻到哪里去。
那门中守卫道行高深,可见这白衣男子的功力极高,攀潇潇要是遇上这人,多半是一具死尸。
她师父也真是够狠心的,舍得让她一个人去,岂不是羊入虎口,有去无回?
正是这么想着,却见攀潇潇犹犹豫豫,抬起头来,把一根手指指向自己。
尚云心中重重一跳,只觉得晴天霹雳一般。
攀潇潇道,“我见到的白衣男子,就是他了。”
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到尚云身上。
他张了张嘴,真是有口难辩,低头看了看,自己果然穿的一身白衣,在这夜中要多明显就有多明显。
青玄失声笑了起来,道,“不可能的,这孩子我还能为他作保,他从小跟在张贤身边,今日才到门中,对丹青门极为陌生,又怎会想到去藏书楼呢?”
尚云听完,长舒了一口气。
攀潇潇面上一苦,想了想,道,“那我就不知道是谁了。”
唐叙接口道,“我这徒儿应该是没有遇到那人,否则,以她这点三脚猫的本事,此时应该是一具死尸。”
听到这里,攀潇潇吓得脸色苍白,难以置信看着他。
唐叙视若无物,道,“按照之前他们所说,这黑衣女子应该是到青玄师兄房中,可我追寻许久,也不见她人影,只怕是当时我徒弟唤我这一声,打草惊蛇,他们不会再有行动。
但我这弟子本性莽撞,全无头脑,我担心她以一身黑衣去藏书楼中,要被楼中守卫打死,于是就返身回来,准备去楼中查看。”
攀潇潇听到此时,这觉得万念俱灰,一阵心跳莫名,饶是不管怎样,前方都是死路一条,她多么希望夜里没有遇到过唐叙,也没有这样害人的师父……
唐叙不知她心中所想,道,“这一来一回,就花去不少时间,待我到得藏书楼中,却已不见我这徒儿身影,也没有看到楼中守卫。我怕这男子已经得手,顺势杀了我这徒儿,心中不免涌出一股寒意。
此时再留在楼中也是无济于事,忽而想起万一那男子又折到师兄院中,可是大大不妙,于是就赶紧再返身回来。
等我再回来之时,便看到尚云师弟蹲在门外,屋内是那黑衣女子,正要对师兄行不轨之事,再之后的事情,你们就都知道了。”
尚云听他说来,处处严丝合缝。
时间上也刚刚好,只怕他回到藏书楼时,我正好在房中审讯攀潇潇,我前脚刚踏进师伯院中,唐叙师叔后脚跟到。
青玄面上一怔,谁曾想他这一番话说来,竟让人无可辩驳。
“照此说来,你是担心有人要加害于我,盗取四机玄殊图,破坏门中阵法,才到我院中?”
唐叙点了点头,道,“只可惜我以为这黑衣女子道行高深,一时下手重了些御灵将她打死,那男子我又未看清脸,不然也不会像这样,线索全无。”
青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