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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马横戈胡虏溃,摐金伐鼓狄夷崩;”
说到这,沈夜神色又是一变,化作孤身出军的孤胆英雄,让人动容!
“焚琴煮鹤万民饱,花间问道天下同;”
“清谈高论俱竖儒,负剑挟弓有厂公!”
行止无愧褒贬空……
负剑挟弓有厂公……
“好,好,很好!这诗,说的,正合老夫之意!”
这几句诗,听得魏忠贤,忍不住拍案叫绝、满心欢喜。
这些年来,很多人非议自己,现在这几句诗,把魏忠贤形容成正义的孤单英雄,这简直是击中了他的内心!可可谓老夫行事自是无愧褒贬空!
“这小子,不仅在武道中成就非凡,在读书之上,也是有着不凡造诣啊,加上他今日胆敢毛遂自荐,可真是胆色也过人!”
许老在一旁听着这诗句,且不论是不是临时做的,但的确很合意境,最重要的是,看到魏忠贤罕见的高兴了,顿时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面带微笑的沈夜。
沈夜见魏忠贤很高兴,于是说道:“怎样,大人,您觉得,这首《阉党赞歌》可以作为宣扬您的论调吗?”
这话说的,很是委婉,明面上,是在问能不能用这首诗宣扬,暗地里,其实是在问,你可以把我看作你们的一员了吧?
许老乃精明人,他看过很多明面上、暗地里,暗示魏大人,想要加入魏的人,但没有哪个人能说得如沈夜这般圆润。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这首诗,还有你之前说的那些话,非常之好,很合我的心境,很合我的意思,就按照你的去宣扬,老夫要让世人听听!”
魏忠贤直接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这宣传论调一出来,可比他手下的人在宣传上厉害得多,怎会不用呢?
此话一出,许老顿时忍不住钦佩的看了沈夜一眼,魏忠贤这句话一出来,其实就是承认了沈夜,东林党人若是再敢来找沈夜的麻烦,恐怕就得掂量一下,沈夜旁边站着的这位恐怖人物了。
“来,你把刚刚那些诗句、话语,给老夫写下来,我要让人把这些论调给传向整个大明王朝。”魏忠贤赶紧铺开宣纸,要让沈夜当场写下来。
沈夜点头,拿起毛笔,一阵奋笔疾书,很快,一行行激昂的诗句落在了宣纸之上,魏忠贤忍不住读了好几遍。
不过就在这时,魏忠贤似乎想起什么,突然忍不住问道:“等等,老夫这般宣扬自我,会不会太得罪天下读书人了?”
毕竟他魏忠贤太多骂名,若是将自己和前代的那些名人对比,估计会遭人非议。
“有啥好怕的,您现在已经得罪了天下读书人,不要介意多得罪几个,以及几次。”
沈夜微微一笑,放下毛笔,指着里面的一行诗句说道,“就像这里面说的,行止无愧褒贬空!不用在意那些人的看法。”
“对,行止无愧褒贬空,很好!就这么办了!”
对于沈夜的话语,魏忠贤深以为然,连连点头,旋即对着一旁的许老吩咐道,“许老,你且去把这份宣纸拿去让人复写,就这么宣传!”
“是,大人。”临走前,看了沈夜一眼,许老拿着宣纸退下了。
第53章 阉党赞歌()
魏忠贤的能量果然大的惊人,不过半天时间,整个京师便是有了大量的宣纸,宣纸上写着沈夜写的那首《阉党赞歌》,再过了几天,全国各地,也是有了这些宣纸。
这首赞歌一出,全天下愕然,很多读书人疯狂攻击魏忠贤。
其中,尤以天子脚下的读书人,最是斗胆。
某读书人酒楼,繁华的闹市中,人来人往,不少读书人,有秀才,有科举之人,甚至一些高中过前三甲之人,此刻便是在谈论手中拿到的那一份宣纸。
“司马迁,蔡伦,杨思勖,鱼朝恩,童贯,郑和……这魏忠贤,可真是看得起自己呢,居然把自己和这些前代贤人,并肩而论!”
“可不是吗?这些贤人,哪一个都是我辈楷模,丰功伟绩,均是可以扬名天下,流传千古之人,这魏忠贤,乃权倾朝野的魏半朝,怎有资格和这些贤人相提并论?”
“权倾朝野,震得朝廷混乱,内忧外患,皇室不振,真是不知道此人怎么敢如此宣扬自己!”
“我听说,这首《阉党赞歌》,是一个书生给他写的。”
“哪个书生?真要是的话,那这人,可真是我辈读书人的耻辱啊!”
“是啊!我辈读书人,不为五斗米折腰,怎能为了这种权贵而去给他们写赞歌?”
“好像是一个叫沈摩云的书生,来自安阳县,似乎是杀了一个东林党人,为了寻求庇护,才去给魏忠贤写了这么一首诗!”
“沈摩云?呸,真乃我辈耻辱……”
当很多读书人在疯狂嘲讽魏忠贤,以及不屑沈夜时,也有的读书人,在看完沈夜写的另外一些话语之后,忍不住提出了不同的观点。
“虽说魏忠贤为大家所不齿,不过,这沈摩云也有说的没错。比如,那魏忠贤主张收税,可是利国利民之事,有利皇室振起,相比之下,东林党人偷税漏税,各种勾当,当真是如仓鼠一般,腐蚀着整个大明朝廷!”
其余人一听,均是沉默了一下,不过还是有人不甘心的说道:“不论那书生说的对不对,但我一想到,这首赞歌,居然是写给魏忠贤的,我心里就不舒服啊……”
“咳,不论如何,这叫沈摩云的书生,倒是出了一把名啊!”
“可不是吗?将大家所憎恨的魏忠贤,愣是生生写成了一个大英雄啊,真乃怪才也!”
……
当天子脚下的诸多读书人在议论沈夜的诗句、魏忠贤时,皇宫之内的崇祯皇帝,正在阅读奏折。
一份奏折,是东林党人写来的,上写,一个叫沈摩云的读书人,杀了一个四品官员,请求圣旨下命令,将这书生抓入大牢!
崇祯看着这份奏折,觉得很是奇怪,一个书生而已,你东林党人,要抓便抓,怎么还上奏折了,难道你们平时抓的人还少吗?
崇祯真奇怪,又是来了一份奏折,竟然是魏忠贤亲自写来的,上写,一个四品官员想要杀害一个书生,书生将其反杀,如今东林党人要抓人,魏忠贤希望圣上主持公道,不应该袒护东林党人。
崇祯看了看左右两份奏折,算是明白什么事了。
说到底,不是书生和四品官员的事,而是东林党和阉党的较量。
“不过,这沈摩云,乃何人,怎么一下子就牵动两大党派了?”崇祯很是奇怪,喊了一句,“来人。”
很快,一个老太监走了进来,跪着道:“皇上,老奴在。”
“这沈摩云,乃何人?”崇祯扔出那两份奏折,问道。
老太监看了一眼,便是露出了笑容:“皇上,您忘了,之前你任命的那个征倭总督,那个女将军,她的夫君,就是这个叫沈摩云的年轻人。”
“一个总督的夫君,怎么魏公还专门上了奏折,袒护他了?”
崇祯疑惑的问道,东林党人要抓沈夜,他能理解,但魏忠贤可不是随便的人,怎会轻易公开袒护一个人呢。
老太监一笑,似乎是早有先见之明,从衣袖之中,掏出一份宣纸,展开,给崇祯看:“皇上,你且看看,便是明白了。”
崇祯展开一看,正是那份阉党赞歌,忍不住念了出来。
“阉党诸公好古风,行止无愧褒贬空;立马横戈胡虏溃,摐金伐鼓狄夷崩;焚琴煮鹤万民饱,花间问道天下同;清谈高论俱竖儒,负剑挟弓有厂公……”
崇祯念完之后,也是露出恍然的神色,“原来是这书生给魏公写了这么一首表明心迹的诗句。”
老太监笑道:“这只是其一,若只是赞美的诗句,魏公估计也不会太过在意,毕竟很多人都给他写过。”
“哦,只是其一?其二是什么?”崇祯好奇的问道。
老太监回道:“那个叫沈摩云的书生,还有一个理论,说是魏忠贤是我大明忠臣,因为他主动收税,而东林党人偷税漏税,乃祸国殃民之辈,因为税收乃国之本,可以强国振兴军队,东林党乃仓鼠。”
“税收乃国之本,偷税漏税的东林党乃仓鼠,主张收税的魏公乃忠臣……这说的,好像也没错啊。”
崇祯揣摩着这理论,再看看那句‘行止无愧褒贬空’的坦荡诗句,他心中也是忍不住一动,感觉沈夜似乎说的并没有错,并且,可以说是一针见血,指出了关键之处。
虽然一直以来,崇祯便是知道魏忠贤权倾朝野,东林党勾结各种势力,一直不喜这两方政治集团,但现在一看沈夜的这番言语,他似乎觉得,那魏忠贤似乎也还很有用,有忠心,反观那东林党,除了是仓鼠,还是仓鼠。此前的信念不由动摇了。
想到这,崇祯皇帝看了看手上的那两份奏折,拿起毛笔,在东林党那份奏折上批道‘继续彻查’,然后在魏忠贤的那份奏折之上批道‘准’。
一个是‘继续彻查’,东林党人只能查,而不能抓;一个是‘准’,魏忠贤可以直接保沈夜。其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第54章 魏党()
崇祯对那两份奏折的批阅,很快便是传了下去。
东林党人的那份,上写‘继续彻查’,东林党人一看,顿时气得面色难看,这不明摆着圣上并不愿意抓人吗?
再看那魏忠贤,上写‘准’,他顿时笑了,将奏折给沈夜看了,沈夜顿时松了一口气,有魏忠贤保自己,还有圣上的旨意,那东林党人若是想要对自己出手,那就得掂量一下魏忠贤和朝廷两大恐怖势力了!
就这样,沈夜的危机告了一段落,他本想回一趟安阳县,不过魏忠贤却是挽留了他,跟他说:“过几天,有一个聚会,一些官场上的朋友都会过来相聚,你刚刚进来,可以跟随我和他们暂且先认识一下。”
沈夜一听,这聚会,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