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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一惊!
回头又听:“拐!拐!”
正是一株大树,足有水缸般粗,朱大少当头对面直冲着就飞了过去:“慢!”
正如此,好兄弟,幸亏及时得到提醒:“拐!”
“哨子!哨子!”莫虚抱着大叫,不忍直视:“吹!吹!”
糟糕!又忘了!
其时距树七尺,大少猛然一醒,急忙将哨子塞进嘴里:“噗!”
岂不知情急之下,一口吐了出去:“矮!”
“duang!!”
……
……
……
当然,那是意外,意外事故。
这飞行,不经历几次摔打,怎么能够熟练掌握?
总结原因,教训,就是这一次飞地不够高,是以被树所阻:“嘟!!”
……
……
终于,朱大少高高地飞在了蓝天上,再也不用担心脑袋撞树问题:“前——”
“嘟!后!”
怎么样,倒着飞?
“嘟!上!”
“嘟!下!嘟!快!”
再来一个俯冲,惊险而又刺激:“慢!”
“轰!”
大意了。
再来:“嘟!上!!”
急刹车,要不得,还要换过一种玩法:“嘟!慢!嘟!拐!”
“嘟!拐!嘟!拐!嘟!拐!嘟!拐!嘟嘟!拐拐!哈哈哈,这样也行,嘟嘟嘟!拐拐拐!嘟拐!嘟拐!嘟嘟拐!!!”
盘旋,盘旋,自由自在,声声欢快~~
飞舞,飞舞,扶摇而上,白日青天。
总之就是,飞出了花,朱大少原本就一个天才,又经过了一整天的刻苦练习也只能说是,志向凌云,好个飞行员!
……
……
……
“不可能!不可能!”
朱大少捧着一面镜子,不能够相信眼前的事实:“你骗人!你骗人!”
镜中分明,一个八戒。
脸肿地像一个包子,嘴像叼二根腊肠,眼泡子就更别提了,肿地都木有缝隙了:“这是妖怪!妖怪!”
“对滴~~”多少俏立一旁,咯咯笑道:“猪妖。”
“啪!”朱大少一怒掷镜,直指叶坏咆哮道:“你!你这妖人,说!是不是你,使的坏!”
“是我。”
莫虚无奈道:“大少,我是莫虚。”
“莫虚?”
朱大少奋力睁眼,四顾吼道:“姓叶的,给我滚粗来!受死!”
是的,难怪印错了淫,神马都看不清,如果这不是因为朱大少长地太过于帅,遭到了天妒,那么必定就是叶坏:“纳命来!”
可是叶坏,此时不在。
此时三人,正于黑水河畔,一个荒废的小渔屋里:“咕呱~~呱呱~~”
这时蹦进来,一只癞蛤蟆:“咕咕咕呱~~”
渡过黑水河,就是黑山镇,只是夜间无舟摆渡,因此四人憩于渔屋:“死!死!死!作!”
当其时,朱大少愤怒之下,一味胡打乱踢:“杀!杀!嘎!我去!”
恰好一脚飞出,踢中了癞蛤蟆:“叭!”
癞蛤蟆一声惨叫,横飞丈二撞上门板,四脚朝天肚皮鼓鼓,眼见不活鸟~~
当然,这是一件小事。
不过一只癞蛤蟆。
但是,癞蛤蟆临死之前,大叫一声:“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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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黑水河()
其实是朱大少,错怪了叶仙尊。
起先变成猪头,那是障眼法,是一个善意的玩笑。
现下这个猪头,完全纯属朱大少咎由自取,自取其辱,高高飞在天上,风是呼呼地吹,要知道人类毕竟不是鸟类,——
拉风袈裟,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固若金汤,甚至可以防雷。
但有一个破绽,就是不能防风。
也就是说,朱大少的脸是被风吹肿,这一点,哨子可以证明:“嘟——嘟——”
“喂!”
“嘟——嘟——哔嘟————”
“莫虚!”朱大少,本来就心情不好,这下莫虚是没救了:“不要胡闹!闭上你的嘴!真是的,胡吹一气……”
“我没。”莫虚摊开两手,一脸无辜说道:“你看,我没吹。”
“你……哼!”只因眼肿一线,难免认错了人,朱大少气道:“你们两个,都给我出去!出去!走!”
好吧。
现在,朱大少需要冷静一下,教训很深刻,一定要总结。
首先,朱大少以后,是绝不会再飞了,无论白天还是黑夜:“咕咕咕~~呱呱呱~~咕咕咕咕~~呱呱呱呱——”
岂不知,那二人,刚刚出门,蛙声大作:“咕呱!咕呱!呱呱呱呱——”
那是,连成一片,格外刺耳:“这!”
朱大少是,勃然大怒:“闭嘴!闭嘴!通通都给我闭!嘴!”
语出,一寂!
浑不觉,门口蹦进来三只蛤蟆:“老八!老八!”
其中两只,一黑一黄,矮胖肥圆,大过海碗,齐刷刷地扑向了适才惨死地蛤蟆:“呱!天呐!挂!老八!你要坚持住啊——呱!!”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朱大少奋力眼开又眼,一看:“哇————————”
二蛙大哭,声若婴啼,而为首的好大一只绿蛙,就像一个倒扣着的洗脸盆:“儿啊,我儿,你死得好惨,好惨!呱!”
这个就是,蛤蟆老爸。
“咝——”朱大少倒抽一口凉气,惊道:“这!怎么,蛤蟆也会说人话?”
“废话!”黑蛙含泪,怒目而视:“你这蠢猪,好不凶残,何以无端害我八弟性命!呱!”
“老八!”黄蛙伏地大哭:“你就闭上眼,安心地去吧!你放心,待得为兄手刃此獠,定将砍下这颗猪头,祭我八弟!呱!”
这可真是,口出不逊,朱大少是面无惧色:“慢!”
“先不要乱,听我说完!”
这也就是朱大少,不管是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也不管发生了神马状况都是思路清晰条理分明:“第一,这一只蛤蟆,不是我杀的!”
“第二,这一位叫作老八的兄弟,我根本就没有见过,你三个不要无理取闹,血口喷人!”
“第三,我不是猪头,你才是猪头!”
“第四,滚!不想死的话!”
完了。
这一下,场面,就给镇住了。
黑蛙黄蛙,面面相觑:“呱?怎吗?凶手不是你吗?不是你杀的老八?呱?”
“不是!”朱大少面不改色,坦然说道:“非!也!”
事实如此,没有证据,谁也不能胡乱定罪:“不是你,又是?呱?”
蛤蟆老爸,凶睛暴突,望定朱大少:“你说!说!呱!”
“杀老八的人,姓叶!”朱大少长出一口气,叹道:“此事,说来话长,那姓叶的恶棍,原本就是一个狼心狗肺,无恶不作的败类,专门爱吃蛤蟆腿……”
“……当时老八兄弟,也就前脚儿刚刚进门,我还客客气气跟他打招呼来着,我说兄弟啊,外面风大,你快进屋歇着……”
“……谁又想到,那姓叶的败类,是二话不说,咔地飞起一脚……”
“哎!可怜呐,这也怪我,当时我是想要救他都来不及了,就听啪地一下,可怜老八,老八兄弟……”
“对,这可真是,血海深仇啊,必须得报,千刀万剐都不为过,就合该给他打下十八层地狱,抽筋剥皮再放进油锅里炸……”
“阿弥陀佛——我朱大少,乃是一名出家之人,一心向善,又怎么可能杀生呢?”
“对吧?”
“可不就是!报仇!往死里整!这样,我先念经,帮老八兄弟超度一下,内个,蛙兄在天之灵,你们三个闪开——”
懵了。
蛤蟆老爸,蛤蟆哥哥~~
都懵了。
就朱大少,这一张巧嘴,死人都能说活:“……若于一切众生等,起平等心脱其苦恼,是名菩萨大慈大悲生,生,生生内个咒咒咒……”
木得说,都摆平!
要不说呢,就说蛤蟆成精,又有几个智商:“好兄弟,仁义啊!活菩萨,谢谢啊!呱!”
岂不知又,功败垂成:“爸!”
坏事,就坏在于,老八兄弟还没有死透,或说一口怨气闷在肚里:“是他!”
老八蹦将起来,大叫一声:“就是他!”
还一指:“这个猪头!”
这才仰天翻倒,气绝身亡:“呱!”
……
……
……
三只蛤蟆,六只眼瞪!!
还有一只,死不瞑目~~
天地无情,以万物为刍狗,面对这样神奇地状况,朱大少表示无话可说:“呱!”
蛤蟆老爸,暴吼一声:“拿下!”
……
……
问题就是,死了老八一个不要紧,又何苦拖累蛤蟆一家:“哈!哈!哈哈哈!”
要知道,蛤蟆再大,也是蛤蟆,朱大少又怎会真个怕了它:“大胆蛤蟆!休得猖狂!哇呀呀呀呀呀呀——”
“呱!呱!”
良言相劝,奈何不听,反正朱大少已经仁至义尽了:“嘿!哈!”
拳打,脚踢,不过一合,击退二蛙:“你!”
擒贼先擒王,蛤蟆也一样,朱大少昂然屹立,怒指蛤蟆老爸:“放——马——过来!”
“呱!”
……
败了。
应该说是,虽败犹荣,什么叫作胜之不武?
那家,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万,朱大少纵有万夫莫敌之勇,又怎敌得过数以千万计的蛤蟆!
准确地说,是经过力战,血拼,朱大少精疲力衰~~
无奈就擒。
慷慨就义!
或者说是被蛤蟆军团,海量地蛤蟆直接扛着举着,活活儿拖进了黑水河:“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救命啊——”
……
……
……
黑水河的水,从来都不黑。
因为深。
黑水河的船,从来都不多。
因为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