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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乔,你听我说”,他突然很严肃地叫住我,“明天我要出趟差,年底要陪首长到外点单位走一下,估计要十天半个月,我想回来后就跟我父母讲一下我们的事,不知道你怎么想”,他顿了一下,“你现在确不确定要和我一起走下去!”
我已经傻在那里了。他说,我可能还不是一个合格的男朋友,但我会是一个合格的丈夫,我们可以先结婚再慢慢谈恋爱。
“我对你还不了解!”
“你有什么想了解的,现在可以问,我都可以回答你!”
“我父母还不知道我们的事。”
“所以你要抓紧时间跟他们讲一讲了。”
“为什么这么着急?”
“不会急的,你看先和你父母讲一下,再和我父母讲一下,我们还要抽空去一趟我家,再去拜访一下你父母,然后还要申请结婚,等组织审核,拿到命令后才可以领证,最后办婚礼也有很多事情。就是现在立马和父母讲,估计也是大半年后才能领证了。”
他说得似乎很有道理,感觉要结婚还是很遥远的一件事,可为什么我觉得这么近。我还有很多的问题要问,但是一时间不知从何问起,最后只好放弃了说,“等你回来我们再聊好不好!”
他说好,让我不要想太多,这是水到渠成的一件事。
作者有话要说:
☆、倾慕
这次我没有阻止师兄送我到单位,门口的士兵估计是认识,没有过来盘问就直接给他让了路。我想起以前,莎莎给我说的一个小段子。“你知道吗,我们局的门岗有多厉害吗,据说只要是来过一次我们单位的首长,他们都记得,不管哪个时候再来,他们都能清楚知道名字职务。”难道,他们也是记住了师兄。
公寓楼在院子的西北角,车不能直接开过去,需要走过一个小公园。冬天的夜是这样的宁静,鞋子碰撞石子路的声音,一声一声地敲进我的心里,远处办公楼的灯光稀稀疏疏,快过年了,加班的人也没有以前那么多了。他牵起我的手,没有说话。我偷偷地侧眼看了他一眼,他走路的时候,脸也是正对着前方,好像从来不看路,但却很清楚地知道方向,就像他没有看我一样,也知道我在看他。
他说,“看什么呢”,嘴角已不自觉带上笑意。
“师兄,你侧脸真好看”,我几乎是脱口而出,说完才觉得自己怎么这么花痴。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愣了一下说,“有吗?”
“像保尔柯察金!”
“谁?”
“保尔柯察金啊,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那个男的?”
“谁演的?没看过!”
“我也没看过”,我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心虚地说,
他疑惑地侧眼瞧我,“那你怎么知道我像他!”
“那本书我看过很多遍了,每次看的时候,脑海里就有一个形象,我觉得跟你很像!”这是真心话,我早就想说了,师兄真得像保尔柯察金,背永远挺的那么直,肩膀永远展得那么正,给人一种很刚毅的感觉。
他有点哑然,好像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沉默了一会儿,他突然问:“我是不是很不会谈恋爱?”
我也哑然了,师兄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说我很会谈恋爱?
“我好像不太会说什么甜言蜜语”,他自己这样解释道。
这是什么意思呢,难道师兄觉得我挺会说甜言蜜语的,不会是…我刚刚拍到了他的马屁吧?不过师兄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我们相处这么久,没见他夸过我几句好话,想到这,我突然灵机一动。
“不会说没关系啊,我可以教你啊,比如啊,先从夸奖开始,你看看我身上有什么可以夸的,你夸下给我听听?”
他终于侧过头瞧了我一眼,没办法,我从来就是这么厚脸皮,不过我也真得很好奇我在师兄眼里是什么样的?
我看他还是不说话,只好把我的脸皮再往一边挪了挪,问,“师兄,我漂不漂亮?”
他想了一下,“还不错!”
我的小心肝都颤了颤,这么简单的问题,他居然还要想,而且想完之后竟然是这个答案!我悲愤了!不带这样打击人的!虽然我不是国色天香,美艳非常,但至少也是天生丽质,明眸皓齿。
“那你喜欢我哪里了!”任何女人在听到这样的回答后都会生气好么,我已经很大度地没有把气发出来了。
段祺丰瞧见苏月桥的小嘴都嘟成那个样子了,觉得又好笑又好玩,就继续闷着脸说,“好像也…没喜欢哪里。”
“我真的生气了!”
我都准备扭头走了,他突然拉住我说:“你端咖啡的样子很优雅!”
我还以为我听错了呢,不可能因为这个喜欢我吧,那端咖啡优雅地女人成千上万,这肯定不是一个人喜欢一个人的理由。
“你忘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端了咖啡坐我对面,我还记得,你当时端咖啡时是翘着兰花指的,我很少见女孩子这样”。
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我有这样过吗?端咖啡?可这个答案也太牵强啊,不够深刻啊,也不够牢靠啊,我不满意啊,“师兄你肯定还有因为别的原因喜欢我吧?”
段祺丰看着苏月桥亮晶晶地盯着自己,别的原因?是有很多,但说不出来。结果已经是这样了,过程很重要吗?
他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地吻了苏月桥一下,犹如蜻蜓点水般,但那种感觉已经印刻在心里。这么近,终于可以拥有她了。
他叹了一口气说,“喜欢就喜欢了,哪有什么理由”。
作者有话要说:
☆、纠结
精致的女性会所里;童宛丝哀怨地叹了口气,“听说你哥有女朋友了”。
“怎么可能!没听他提过啊”,蔡琳夕躺在柔软舒适的SPA椅上,专业的按摩技师在她的后背来回拍打。
“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童宛丝欲言又止,“我那天在你的婚礼上,好像有看到一个女孩,你哥他好像对她很不一样!”
琳夕摆了摆手叫按摩技师出去,扭过头就问:“什么女孩,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给你们跳舞暖场的一个女孩子,我看见你哥到酒店房间找她了!”
“怎么还有这事,你怎么没跟我说啊!”
童宛丝把那天她看到的情景跟琳夕讲了讲,虽然她只是看到段祺丰跑到那个房间去找那个女孩子,其他也没什么,但是她很少看到段祺丰发怒的表情,很显然是因为这个女孩。
“宛丝,你不用发愁,那种女孩怎么能配得上我哥呢,在我心中,你是我唯一的大嫂!”
“可…那个女孩怎么办?”
“她是哪个单位的?”
“和玉颖一个单位的。”
“那还不好办,偷偷把她整走不就行了!”
苏月桥这两天有一股如沐春风的愉悦之情,师兄已经出差了,可他们终于开始明明白白地谈恋爱了。不过,与她的心情不同,院子里有一种怪怪的氛围围绕在她周围,她总觉得有人对她指指点点。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莎莎帮她解开了谜题。
“你不知道吗?有人在传你和段祺丰的事。”
“怎么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不知道是谁传的,说你是段祺丰调过来的,早就跟他好了。”
“你怎么没早点跟我讲啊!”听到这我都急了。
“谣言嘛,你们俩的事我还不清楚吗,清者自清,肯定是有人嫉妒故意的,不用太理会!”
听了莎莎的话,我一上午都没心思工作。科里氛围倒是很正常,年终了,大家都在准备总结,我刚过来也没什么好总结的,所以相对清闲一点。
“你说,那个苏月桥的事是真得吗?”
在厕所里咋听到苏月桥这三个字我脑袋都懵了一下。听声音像是玉颖在和另外一个女生聊天。
“当然是真得,我听我朋友讲的,我朋友可是那边的人!”
“这要是真得,那苏月桥可真恶心,你看见没,刚才还看到她在那发呆,一点能力都没有,还到机关来工作,原来是凭这个上位的啊?”
“据说是她勾引的段祺丰,不然人好端端那么正派的人怎么会喜欢她这种人。你不知道,我听我朋友说了,因为这个事,他们家都快闹翻了。”
等到她们走后,我再也忍不住翻江蹈海吐了起来。
中午的时候,玉颖约了我到附近一家咖啡店说有人找。
我想该来的总会来,任凭是谁,也不能这样抹黑我。
看到蔡琳夕和童宛丝坐在那里我有点意外但又在情理之中,事情已经很明朗了,玉颖应该是她们的朋友,而谣言也是这样产生的。我不动声色地在她们俩面前坐下。
“你就是苏月桥!”
“嗯”,我不卑不亢地点了下头。
“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我,你应该认识吧” ,虽然我知道她就是上次婚礼上的新娘,是师兄的表妹,但我还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不好意思,请教姐姐芳名!”
“哦,原来我哥还没跟你说过啊,我是她的表妹,蔡琳夕!”,她似乎显得很不屑。
“我就开门见山说吧,是这样的,我听说你和我哥关系比较亲密,但很诚然,你对我们家还不够了解,所以我今天就是想让你多了解一下我们家。”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她想干什么,就不动声色地听着。
“你听说过童式集团吗?”
老班买房时好像有跟我讲过,“童式地产,是那个吗?”
“我们家可不只是地产业!”,那位看起来非常温柔的童小姐终于开口了。
“这位童小姐是童式集团的继承人,也是段家父母公认的媳妇,我,认定的嫂子。”她说完顿了一下,看向我,“我希望苏小姐有点自知之明,尽快抽身离开,免得费心费力,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又不是被人恐吓大的。什么童小姐?我压根没有听师兄提起,我不信,不信师兄会是这样的人。“蔡小姐,我自问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