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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花灯布置本不涉及龙池山,那龙池山只有龙池村一个百来号人的小村庄而已,龙池村生计贫苦,搞不得花灯,没想到今年南湘镇的人倒给龙池山布置上了!”萧峰想不通其中的缘由,更不知幕后的推手,于是对胡水笙道:“师傅!你怎么看?难道是兵器宗的人搞鬼?在花灯上藏了炸药,时间一到要炸了我的龙池山?把道天枢大师也给炸飞了!不行不行!”
“即便真有如此之多的炸药,车马之重,数量之多,怎能躲掉世人的眼睛?兵器宗两个长老是一等一的高手,那宗主道天玄的修为更是所向披靡,真要对我娘和他下手何必这般大费周章,吃力不讨好!”胡水笙说道,她口中的那个他不是别人而是她的爹爹——道天枢,只是不知如何开口去喊,便以他来指代。
“不过,飞仙门人出现在南湘镇倒是有些蹊跷!”胡水笙冥冥中似有风雨欲来,江湖飘摇的茫然无措的感觉。
“单凭我五重天的修为,面对修真腹地的高手,根本是蜉蝣撼树。兵器宗和飞仙门长老级别的人物,哪个不是独步天下的高手,要再算上飞仙门现任掌门道天机和兵器宗宗主道天玄,哪有什么胜算!那些暗中的势力哪个不是冲着道天枢的惊虹天剑和惊虹剑歌去的?”胡水笙继续道,隐隐中为她娘的安危担忧!
萧峰眼中光芒一亮,崇拜之意溢于言表,“不过要是道天枢出手,又另当别论了,天下有谁能够挡得下他的盖天神威?”
“有人跟踪我们!”胡水笙蓦然冷道。
萧峰心头一惊,手中的嗜血剑握紧了几分,低声问道:“难道是谷苗的人!”
他们方才在酒家中,遇到以神秘人在饭菜里的鱼头中塞了一张纸条,萧峰摊开一看,写有小心蛊苗四个字,正说提醒他们蛊苗族的人在暗中跟踪,意欲图谋不轨!这神秘人既不露面,无从知道这神秘人的身份,萍水相逢为何帮助他们,而神秘人又是如何认得蛊苗人的?蛊苗人却是为了神秘要跟踪他们呢?萧峰猜不出其中的联系,胡水笙一样茫然不知。
只见一个剑眉少年,身穿飞仙门的宗袍,神采奕奕地落在了他们的前方,这人不就是刚才拜在萧峰手里的南宫瑜吗?
此时,几个飞仙门弟子身影一遁,落在了他们的四周,长剑猛然出鞘,发出一声清脆的剑鸣,把他们两人团团围住,凶相毕露。
萧峰怒道:“南宫泼汉!是你!说好让我们走,此时追上来,是何用意?大丈夫出尔反尔,你要不要脸了!”
胡水笙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这跟踪他们的人怎是飞仙门人?迟疑片刻,随即恍然大悟!是了,在大庭广众之下脸面尽毁,当场碍于面子不好发作,暗地里背后追来想要一雪前耻。
南宫瑜冷哼一声,对胡水笙狠狠道:“我竟着了你这臭婆娘的道!”他答应以一层真气进行比斗,可如今的飞仙门是原飞仙门的气宗传承下来的,擅长运气,剑术和技巧薄弱,不是明摆着算计了他。后面细细想来,当时血气上脑才答应了这样的规矩,实在太过小觑了他们。
“泼汉!你嘴巴放干净点!”萧峰岂是软弱之辈,血气方刚的,见南宫瑜侮辱她师傅,怒意攻心,恨不得拔了剑再与他大战几百回合。
“小子,南宫爷爷我再与你比斗一次,你要能赢我,我绝不拦着你们!要是你输了,嘿嘿,当个龟孙子磕几个头就好!”南宫瑜出口伤人,俨然一个睚眦必报、心胸狭窄的卑鄙小人。
南宫瑜尾随而来,只为找萧峰一决高下,洗刷耻辱。若不是南宫瑜和司徒霜凌欺人太甚,咄咄逼人,胡水笙怎会用上不大光彩的权宜之计,但要跟南宫瑜比起来,他们可光明磊落多了。
“我为什么要给你比斗!输人输不起,丢人倒是丢得起!愿赌服输的道理你岂能耍赖?”
“哼!是你们算计我在先!还折断了我的天罗宝刀,此仇不报非君子!”
萧峰被这南宫瑜缠地无计可施,“这分明是你那个小师妹蛮不讲理在先,你又助纣为虐,此刻要怪在我头上!如此厚颜无耻之辈,强词夺理,真让我大开了眼界!我看你不止叫南宫泼汉,还要叫南宫无耻、南宫无脸、南宫无赖!”
南宫瑜怒目一睁,真气飞舞,胸脯一张一弛之间,汹汹气势如苍鹰展翅,欲扑而来,“今日我要让你命丧于此,以解我心头之恨。”说着,南宫瑜拳锋乍起,如飞虹贯日,瞬间飞掠到萧峰眼前。
飞仙门以气见长,虽说他手中并无兵器,可散发出来的罡气汹涌夺人,修为至少有五重天中期,哪是萧峰四重天能够抵挡的!一旦使用真气,萧峰绝不是南宫瑜的对手,甚至连反手的机会都没有!
胡水笙大叫不好,真气一动,一把拉开了萧峰,猛的一掌拍了过去!
第六十七章 追杀()
南宫瑜身形暴起,飞掠而来,掌中凝聚罡气,面目狰狞无比,转瞬之间,已撩动掌气,狠狠拍来,似要把人轰个粉身碎骨。萧峰又惊又奇,这南宫瑜用上真气宛如天神下凡,神威锐不可当。
胡水笙也是暗叹这掌力的了得,顷刻间如有飓风袭来,刮的黄沙漫卷,令人双眼难睁。她骤然提气入掌,正面迎上。
南宫瑜轻蔑叫道:“女流之辈妄想接我一招!”他与胡水笙双掌相撞,一时山河动荡,天摇地颤!
南宫瑜暗吃一惊,面色骤变,这女子的功力竟然不输于他,只觉得她掌心传来的真气越发强劲,忽的一下她周身剑霓漫舞,真气如绝提之水汹涌奔来,南宫瑜掌心一震,后仰弹去,踉踉跄跄落在了地上后被人搀扶住了。
“闪开!”南宫瑜孤傲不羁,小觑了胡水笙的本事,一招吃了亏,心里愤懑难耐道“倒有点功力!”
萧峰惊呼:“师傅你没事吧!那泼汉蛮不讲理,自诩飞仙门人,出手狠辣,哪有什么正道的一丝风度!”萧峰转身望了南宫瑜一眼,气不打一处出,“那南宫泼汉缠的烦人!尽做些下三滥的事情,如今乘我们离开了南湘镇,伺机对我们下手!到时候要是我们死了,谁也猜不到是仙门人所为!”
南宫瑜道:“哼!臭小子!你让我在霜凌师妹面前,丢尽了脸面,我岂能让你活着离开?你说我心胸狭窄,便心胸狭窄,我偏偏就是要你的命!你能耐我何?你躲在一个女人背后,受一个女人的保护,吃软饭的货色,也配跟南宫爷爷搭话!”
“你!”萧峰气的浑身发抖,紧握手中的嗜血剑,恨不得将他活剥了,“好你个南宫泼汉!看我不打的你满地找牙!”
萧峰正要跟他去斗个高下,胡水笙拉住了他说道:“刚才那一掌,我估摸他的修为也是五重天巅峰,与我不相伯仲之间,如此看来,我根本无力击败他。再说,他身边几个飞仙门的弟子,至少也有五重天初期的修为,要真斗起来,我们可没有半点胜算!”
胡水笙眉目近在咫尺,萧峰浑浑出神,心头酥酥麻麻的滋味,他按捺住心底的波动,担忧道:“那可怎么办?师傅不如你逃吧!我来垫后!我有不死之身!”
胡水笙一怔,“你说什么胡话,魔灵煞骨只是给予你修复之力,不要高估了自己的厉害!”
南宫瑜不耐其烦,喝道:“你们两个暗地里说什么悄悄话!可别说爷爷我丈的人多势众,你们随便一个人出来,爷爷我单打独斗照样把你们杀的屁股尿流!”
他一旁的师弟们个个唯唯点头,直呼:“师兄乃是我辈翘楚,人之典范,怕是他们畏惧师兄的神威,不敢应战,才窃窃商量,故作玄虚罢了!”
萧峰听在耳里,心里直骂这些飞仙门人不要脸,阿谀奉承便罢了,全然颠倒是非黑白,哪是什么清心寡欲的道家人!胡作非为!也不怕遭天谴!
其中一个师弟看不下去就跳了出来,向南宫瑜请战作揖道:“不饶南宫师兄出手,还脏了你的手,不如就让我陆云来会一会他们!”众人一致点头称赞陆云。
南宫瑜摆摆手道:“去吧!师兄给你撑腰!那娘们有些厉害!但他徒弟根本不济事,修为跟你们一比差的远了,只管去吧,好让师兄也看看你们的实力!诺!徐桀你与陆云师弟一起去!”
徐杰脸色一凛,作揖道:“师兄还请一旁观战!”言毕,徐桀和陆云纷纷走了出来,亮出剑,真气轰然一动,锦袍飞舞,瞬间精光流转,从手臂磅礴飞出,附着在剑锋之上,随着铮的一声剑响,两人的身影已经飞出!
胡水笙面见两个飞仙门人掠到跟前,便抽出了长剑,轮舞翻动几招把陆云和徐桀两人狠招打退!她出手奇快无比,真气更是凌冽逼人!青光闪烁,剑影漫舞,密不透风,威压上来,他们两人招架不住如此猛烈的攻势,速速向后翻身一跃,腾开了几丈的距离。
萧峰在一旁叫道,有几分显摆的意思,“师傅好厉害!”
南宫瑜目光凶狠,单手托在身旁的林晓师弟的后背,以真气灌入他的体内!他真气忽的一下提了上来,浑身充满了源源不断的充盈罡气,连神采都威风了许多。南宫瑜猛力一推,又运上两层的功力加持灌入林晓体内,他如剑影流星,身形一涨,化作了一道光影呼啸掠去,他以长剑为锋,真气激荡缠绕左右,仿佛长虹贯日,径直刺向萧峰的心口,势不可挡!
萧峰不知飞仙门罡气的厉害,却不敢掉以轻心,将真气注入嗜血剑,一股血性之气从心底奔向脑门,双眼如森然猛兽,摄人心魄。林晓心头一颤,直呼可怕,眼前的萧峰竟如嗜血食肉的狰狞屠夫,哪有活人的气息,简直来自九幽地狱。林晓手中的剑精光爆射,心头一横,欲要一剑刺穿萧峰的心脏!萧峰手中嗜血剑红光妖异,以剑骨挡去,随即一阵尖锐刺耳的剑鸣声撕破了天地,四周归鸟从林间扑腾惊飞。
萧峰感觉身前有千斤巨力排山倒海而来,他瞬间被击飞,耳际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