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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半信半疑的回过头。
“它是天君罩着的?”
水墨君顿了半晌。
“它只是怀孕了。。。”
我大骇,忙回过头去瞅了瞅犰狳的肚子。怀孕了?居然是怀孕了?难道我刚才探到的灵力是犰狳肚子里的小宝宝。
我略有不信的又回头望了望水墨君,水墨君掠了掠衣袂,眉头舒展开来。却没有说话,只是拿手指了指前方人群。
我依着他的手看过去,只见众人的攻势大都在犰狳的脑袋和尾巴处。但是这个犰狳却异常小心的护着肚子。
我想了想,要是它肚子里有宝贝,那不也得拼命护着肚子吗?
大概是我的想法正好被水墨君猜着了,水墨君轻叹一口气,略有踌躇的说。
“姑娘若是不信,大可去试试。验证验证在下的话。”
我听后在脑袋里想了想,觉得这个办法确实可行,但是这个浑水我可不能趟。
于是我称着旁人没在意,赶忙就恢复了人形。
水墨君见我恢复原型,眉头立马又皱了起来目光不善的盯着我。
我瞅了瞅他,然后转头冲着人群猛的大喊。
“打它肚子,打它肚子。”
众人听我这一喊,忙就纷纷去看犰狳的肚子。见果真有端倪,便转了攻势猛攻犰狳肚子。
犰狳听我这一喊,立马就发了疯。双蹄死死的护着肚子。凶狠的连牙根都龇了出来。
“你们不给我活路,那我也让你们不得好死。”
空气中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嘶吼。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见犰狳的肚子已经被人刺了个窟窿,血水汩汩的往外流。不远处在客栈遇到的那个面相精瘦的男子手持着长剑正一脸得意的望着犰狳。
“受死吧妖孽!”
犰狳见自己的肚子被戳了个窟窿,赶紧手忙脚乱的去捂肚子上的伤口。可是剑刺的深,血怎么捂都捂不住。
犰狳的双手颤抖了起来,随即回头死死的盯着那个面相精瘦的男子。咬牙切齿的恨的眼睛都涨满了血丝。
“你敢伤我的孩子?!”
我听到这话,不由得一愣。还真是怀孕了?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未来得及做啥,身后便就传来水墨君冰冷的话语。
“倒是小瞧了姑娘的心狠手辣!”
我听得摸不着头脑?我怎的就心狠手辣了?
我回过头想去找他理论,却正巧撞见他看也不看我饶过我直径向犰狳走去。那周身的气息,冷的让我心头莫名的一紧。
我忽然觉得胸口气的憋闷,随即想也没想的也径直冲着犰狳去了。
只是我的初衷与他不同。他走到犰狳身边,大手一挥驱散了众人,我走到犰狳身边,大手一挥要了犰狳的命。
水墨君显然是没想到我知道犰狳怀了孕还敢对犰狳动手。等他反应过来,我早一拳震碎了犰狳的脑袋,而他临时挥过来的一掌是想挡我的拳头只是慢了一拍不偏不倚的打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不敌,一下子被他这掌甩的老远。
他回过神来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惊骇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我被他摔在远处的地上,肩膀疼的还没来得及碰,后脊梁骨便立时剥床以肤的疼痛了起来。
我疼的蜷缩在地上直发颤,冷汗直冒眼冒金星。根本没法有多余的动作,直到后脊梁骨的仙气被硬生生的剥离完一层之后,我才缓过来一口气来。
他奶奶的扣功德永远比修行快。修行在一定程度上圆满了,还要经历劫难才能再升。五千点的功德却是一刻都不耽搁给扣了。
他娘的,杀个犰狳居然要扣我五千功德。
我正这样在心里骂骂咧咧,只听前头传来水墨君惊骇到不可思议的声音。
“你身上怎的还有魔气?”
第6章 我们打一架吧()
我这个人向来就特别刺耳别人提我身上的魔气。
无虞之渊听着霸气,其实说白了就是流放六界死囚的地方。
那个地方像个无底洞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却混连着六界九州。那里混杂着六界各式各样的气息,以及无穷无尽的黑暗和寒冷。
我诞生于无虞之渊,身上自然是来自无虞之渊里的混杂的气息,这气息也直接铸就我的身体五识。
这也是当初师父一帮子人一心想要渡我的原因。
师父说,自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来,这无虞之渊里统共就诞生过两种生物。
一个据说是种什么草,另一个就是我。
我作为无虞之渊里诞生的唯一的活物,自然受到了六界九州的广泛关注。
只是我生来九尾,旁人的关注大都教这九首九尾的身子吸引去了注意力。身上那点魔气,随着时间的推移仙身的铸就,逐渐的被仙气掩盖便也就不足挂齿了。
只是今日,我杀了怀了孕的犰狳,触犯了神界的道德准则。五千功德被扣,仙身卸了小半。仙气减弱自然也就盖不住原本的魔气了。
自古凡是有些灵力的生物都会修成属于自己的元丹。犰狳被我杀了不久,元丹失去了本体的支撑便就暴露在了外面。
那些原本被水墨君的驱散的人们,一开始都站在一边不敢动弹。这会看到水墨君专注周旋在我这边,便就有几个人畏畏缩缩的打着元丹的注意。
几个人推推搡搡最终元凡被眼疾手快的抑郁君抢走了。
水墨君想来也不屑那犰狳的元丹。我倒不是不想要那元丹,只是后脊梁骨疼的厉害使得我半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望着元丹被别人抢走。
我在心里思忖着水墨君会怎么对付我,却见水墨君望了我一眼转身就往犰狳那走去了,并没有怎么搭理我。
水墨君走到犰狳身边,望了众人几眼。众人大都忌惮他灵力高超,便都奉承的为他让开一条路。
水墨君拿眼在犰狳身上扫了好几眼,随即右手一挥。便从犰狳肚子里掏出一串什么东西来。
我一看这样子便火了。好你个已鹤,我就说宝贝肯定在犰狳肚子里,你丫还哄骗我,你丫现在这就是明摆着要私吞。
我嘴上不依不饶。
“好你个已鹤,你怂恿我去攻击犰狳,我被扣功德,你丫坐享其成??”
水墨君无视我的话,继续打量着手里的东西。我也就顺势瞅了两眼。
这东西看着像是一串玉佩,纹饰看着像是祥云,样式精美,玉泽上层。我拿灵力探了探,但奇怪的是居然没探出来这玉佩有什么特殊之处。
不确定的瞅了玉佩两眼,又瞧了瞧一旁的水墨君。
众人也都在咬耳朵。已鹤转过身去面对众人。
“各位可上前来看一看,列位所寻的宝物,其实就是普通的玉佩。只是偏巧了那犰狳怀了孕便造成了这误会。”
水墨君让众人上前来瞧,自然就有不死心的上前探探。
几个道袍弟子显然是这一帮人的代表,他们将玉佩拿手里左看右看,怎么都难以相信自己大老远赶过来就为了这么一块再普通不过的玉佩。
“他娘的,白忙活了一场。”
看了片刻,其间一个肥头大耳的道袍修士终于忍不住大骂出口,随即袖子一甩便走了。
众人见三个道袍男子均面色失望,便就纷纷骂骂咧咧的散去了,有不死心的又上前仔细研究半晌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便也最终崔头丧气的走了。
水墨君见众人垂头丧气的散了去,便就一挥水墨袖子消散了犰狳的尸体。
之后,他便回过头来看着我。他站的很远,我只能瞧见他一身的冰霜,冷漠的像是在厉行一场审判。
我被他看的发毛,便扯着脊梁骨的疼痛直起腰来瞪着他。
有句话说的好,即便能力不如对手,那也不能再气势上输给他。
我也口气冰冷回他。
“你瞅啥?”
我瞅见他好似轻蔑的笑了笑。
“姑娘劣性太重,学艺不精,还需多磨练磨练。”
我特烦他那种居高临下,目中无人的样子。说我劣性太重?说我学艺不精?我可是师父最看重的弟子。
四海八荒哪个不晓得青丘昧君有个徒弟,生来九尾还聪慧漂亮。
说我学艺不精他还是第一个。
我气的发笑,随即撂出狠话。
“打一架吧?你若能赢,我许你三件事。”
我这话说的轻松,也没去想这个昆仑神使已鹤到底是个何方神圣。
我瞧见他先是一愣,似乎很是意外我能同他说出这样的话。然后他又将我仔仔细细的瞧了一遍,说。
“改天吧,乘人之危没意思。”
哎呀?口气到不小,那行依了你了。也好等老娘休息好,打到你服软。
“那行,五日后咱在青丘东北拐那片大树林集合。决一死战!”
他有些惊讶。
“你是青丘的?白狐还是火狐?”
我有些不耐烦。
“青狐!”
我瞧见他有瞬间的失望,我也能明白他的想法。青狐劣性太重,向来不被天家看好。青狐又是狐狸中地位最低的,若不是九尾那自然都是要矮人一等的。
师父就是青狐,九尾的青狐。可是即便是九尾的青狐也还是抹不去骨子里的卑贱和别人的诟病。
所以师父做事向来很小心,小心的让他自己都觉得拘束,活的不像自己。
我向来心气高,这个世界总有人瞧不上我的,但我却不能自己瞧不上自己。
我拿眼睛望着水墨君。心说若是他因为我是青狐就拒绝和我打,那我势必是不能善罢甘休的。
不过显然这只是我自己的思忖,现实是水墨君只是很认真的看了我一眼。恩,应该说是审视了我一眼点点头,而后什么都没说便走了。
我看着水墨君远处的方向,良久无语。我心说这年头的男人咋都这么不像个男人?
虽说我现在是男装,但是水墨君明显一眼就看出来我是个活生生的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