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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灌灌手里的信息来看,我确实应该是陆或的丫头或者手下,这应该没错。
然后他拿我做实验去练转生术,凑巧又成功了?但由于这种术法的成功率极小,代价又极大因而他无法轻易的割舍掉我?
这样想想好像也确实很合理的样子,但是我后来怎么就会失忆然后成了昧君师父的徒弟呢?
我将我心里这想不透的疑点又提出来跟灌灌讨论。
灌灌挠了挠脑袋,随后说道。
“这就不得而知了,这你得跟昧君去了解,或者等哪天你自己恢复记忆。”
他说到这顿了顿,随后提醒我说。
“但是千儿,我觉得为今之计我们还是先想办法了解并控制住你这莫名其妙杀人的习性才好。”
我被他这一提醒立马醒悟了过来。灌灌说的没错。我现在应该赶紧控制住我自己的戾气。万一哪天又狂性大发杀了人可就不好了。
我这时候便就想起了小枳来。据目前推测,小枳寻找的也极有可能是南音石。现在灌灌又说在灵诀城看到她,那么现在我应该先去跟小枳汇合看看她有没有另外一快南音石的下落才对。
灌灌与我的想法不谋而合。于是我们决定休息一晚上之后,明天一大早便就启程往灵诀城出发。
一夜无话;次日清早灌灌盯着一双瞌睡眼敲开了我的房门。我见他眼圈黝黑便就问他是不是昨夜没有睡好。灌灌点头;意思说昨夜他研究了一晚上那个女娲血精也没研究出一个所以然来。
灌灌对此表示颇为失望;他说没想到那女娲血精听着好听结果居然这么不中用;除了能吸魔气就没什么用了。
我的一颗心都记挂着能够快点找到小枳;因而也就没太在意他说的话。他见我没怎么搭理他便也就没再继续说下去。我们匆匆的收拾了行李;草草的吃了顿早饭便就御云往灌灌口里的灵诀城敢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的心里在作怪;这一路上我总是觉得莫名的忐忑不安。总觉得此行会有什么大事情发生。
灌灌倒是还好;一路上载着我跟看风景似得哼着小曲儿。我们到达灵诀城的时候已经是当日的晌午。。
我们到底不晓得小枳的具体所在;因而就先找了一家客栈歇脚。大约到了黄昏暮落的时候;灌灌丢了一只追影鸟出去先探路。
放完了追影鸟;我们百无聊赖的在大街上散着步。我正注意着街边上胭脂铺里的胭脂呢。这时候却忽然听见耳边远远的传来一声呼喊。
我定睛一看,不由得眼前一亮。只见我的正前方不知何时突然出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小道士。
这道士身上的衣裳尽数破损,脸上身上都有伤口在汩汩的留着鲜血。这人瞧着年纪不大,却有一双刚毅坚定的眼神,深邃沉毅的样子让人不敢瞧轻。
这人这么突然的从天而降摔在我面前,我和灌灌没有防备的都吓了一跳。
反应了片刻之后,这才赶紧想起来去把这人给扶起来。
周围人见此状纷纷侧目看来。我与灌灌将这人搀扶到路边大石头上做好,于是问他怎么回事。
那道士也是伤的不轻,颓自坐在石头上喘着气,对于我们的问题就像是没听见似的神色漠然的紧。
我与灌灌面面相觑,随后灌灌开头又问了问这人的名字,师出何处等等此类的话。
那小道士这才懒懒抬头看了我俩一眼,那刚毅不屈的眼更是在灌灌身上多瞅了好几眼。
随后我听到他轻哼一声,我不明所以便就拿眼睛探究他。
他又来回看了我们好几眼之后嗤道。
“妖孽!别以为你们救了我我便会感激你们。要么现在了结我不然等我恢复好了必定致你们于死地。”
我这才明白过来他为何一直不拿善眼看待我们。
我不由得吭哧一笑。与同样笑出声来的灌灌对望了一眼,随后转头看着他说道。
“小道士,你连妖孽与灵仙的区别也分不清吗?”
那道士听后反而更加的嗤之以鼻起来。
“又来一个自称是灵仙的妖孽!”
我一听这话,便觉得事有蹊跷。于是赶紧追问他说。
“你还遇到过其他的灵仙?可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子?是男是女?”
那小道士对我的这番问话置若罔闻,压根就没想再理我只自己运气疗伤去了。
我见他此番待人不由得火从心来,差点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要对他动起手来。
还好这时候灌灌出来打圆场;意思说罢了估摸着他也不见得就认识小枳。我心说也是;何必在他身上耽误时间;于是便跟着灌灌走了。
这一趟无果;我与灌灌的心情都有些沮丧;因而入了夜了也没什么心情回客栈。灌灌思考说这样等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因而就提议我俩分开行动去各处打听打听。我一想着也是个办法于是就欣然答应;并约定累了就各自回客栈睡觉。
林诀诚这地方也不晓得是不是地位低洼的问题;一到深夜就异常的静谧压抑。这里也没什么夜市;大伙似乎入夜以后就不再出门了。子时刚到就纷纷收摊走人;你这时候再出门上街连个打更的都见不到。
我本来还想着趁着夜市热闹好招人打听打听小枳的去向;没成想刚出来没多久就赶上他们收摊走人。
我一见这情况摆明是白出来这一趟;于是叹了口气就打算回客栈睡觉。谁知道我这刚一转头;眼前就猛地一黑。待我定睛一看;立马一股怒火窜上心头。
只见在我白天见到的那个小道士;此刻正直直的伫立在我面前。他身上穿的还是白天那一身血衣;脸上的血渍都还没洗尽。
我一见他这么忽然的出来吓我;便就没好气的问他干什么他听了我的话后老半天也不理我。
我觉得奇怪;便就认真的审度起他来。他有一只左右一直负背在后面。我这才注意到他那手里好像还拿着什么东西。
我心理顿时涌出一种不祥的预感;于是就沉着脸问他。
“你手里拿的什么东西”
他着一身血衣站在那里;半晌才哑着嗓子阴笑道。
“你还想骗我怎么以为找了个同伙我就抓不到你了”
我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我骗了他什么什么同伙不同伙的
我的心理不免有些急躁起来;说话声也不自觉的大了很多。
“你在说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还伫立在那里死死的盯着我。我注意到他的眼圈深重;眼睛里也布满了血丝。他的发丝粘稠凌乱的贴在脸上;整个人看起来紧绷着。
我这时候才忽然意识到他大概是白天受了伤又强行运功疗伤最后气运不顺走火入魔了。
我想到这里便就懒得再搭理他;掉了头就想着走人。谁知道这家伙运功伤了脑子死缠着我不放。
见我转头要走;二话不说就一掌打了过来。我早有防备;因而这一掌躲的比较及时。躲避中我注意到他左手上拿着的那个东西。
那是一个不大的透明的布袋子;布袋子里有汩汩的仙气转动着。估计也是一个仙家法宝。我甫一见到这袋子不由得全身一震!
我注意到那荷包大小的透明布袋子里乘着一只灰黑色的鸟;形状看着像斑鸠。但几乎是立刻我就认出了它的身份。
他不是灌灌鸟连书域是谁
第46章 白枳()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灌灌会被人类的小道士降服。我用降服这个字眼是因为我无法确定身在那透明法袋里紧闭着眼不动弹的灌灌是不是还活着。
我无法用言语形容自己此刻的愤怒;我甚至片刻都没有犹豫的立刻就冲那道士出了手。
我这一掌使出了几近全部得功力;我怒目圆睁张牙舞爪的就向那道士冲了过去。可是不知道怎么了;我这一掌眼看着就要打到他的胸膛。眼看着我就要从他手上夺回灌灌。可就在我将要碰到他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全身猛然的一阵撕裂的疼痛。
这疼痛如潮水般自我的左胸口迅速传遍全身;我根本来不及隐忍就”啊”的一声本能的摔倒在了那道士的身边。
我匆忙起身;忍着疼痛想着重新再尝试一下。可是奇怪的是每一次我刚要触碰到他;左胸处便都会忽然的席卷上来一股不能抑制的疼痛感。
我全身发抖的蜷缩在一边的地上;恨眼看着他脸上浮现出一抹凄凉的笑意来。他看着我的眼睛空洞无神却又充满着浓浓的恼怒。这与我白天见到的那个坚定刚毅的眼神大相径庭。
“你到底为什么要躲起来你还是不愿出手还是根本不屑与我较量”
他似乎入魔已深;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能自拔。我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甚至根本不晓得他到底在跟谁说话。
我盘算着能不能趁他神志不清的时候从他手里夺回灌灌。谁知道屡试屡败。我根本近不了他的身。哪怕只是触摸他手里拿的仙袋也不行。
我心理着急救灌灌;同时又疑惑他一个凡人小道士怎么会有这样的功力;使我靠近不了他半分。
我正这样思考着;却见那个小道士忽然抬起右掌来。我心道不好八成是要抓我来的。我心知自己伤不了他半分;于是这时候只得赶紧逃跑好再想对策。
这大半夜的街上一个人也没有;在大马路上跑很容易被捉住。我为了更好的躲避只得尽量往小巷道里跑。
我以为拐个弯就好甩掉那小道士;没成想这一跑就跑进了一个死胡同了。我一看这样;心理不由得就寒了。
我正心急火燎之际;忽觉耳边一阵冷风吹过。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个黑衣人就倏的出现在我身边抓着我就跑。
来者着一身漆黑的连帽袍子;整个人躲在黑袍里瞧不清面容。我大致看了看只见这个人身材娇小个头至多到我眉毛。我一时弄不清他是敌是友;但是心说总比那靠近不了的小道士强吧。因而二话不说也就跟着这黑袍人跑了。
为了方便日后营救灌灌我还特意在走前放了一个追影鸟跟踪着那道士。那黑袍人拽着我御云飞了半天;这才在一处山头落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