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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大婚那天,她一直浑浑噩噩的,后来怎么洞房的,她都不记得。之后她昏睡了好久,醒来就有了!真是气人!
仿若是感觉到母亲的怒火,肚子里的小家伙开始踢脚。
“哎呦!”
翁戈摸着肚皮,眼里是满满的母爱。
“你这小家伙,妈妈说你两下,你就开始踢妈妈了,真是个暴脾气。啧啧啧跟你那个温柔的老爹可是一点儿也不像。”
说完,翁戈继续温柔的摸着肚皮。
说来也奇怪,妖类一般都是百年怀胎,百年生子。没有一百年,胎儿是不可能坠地的。可是前段时间,妖医给她把脉,却说她很快就会生产,这才十年啊!也太早了吧?莫非胡言是魔族?只有妖和其他族类通婚才可能发生这样的情况啊,可是没看出胡言不是妖类啊,真奇怪。
正胡思乱想间,一阵响动惊动了翁戈。她猛的坐起身,转回头。
“谁!”
身后一缕白衣缓缓走来。她有些看不清那人的长相,只是这感觉,似曾相识。难道是熟人?
66。一见钟情?()
“你是谁?”
“你又是谁?”何子墨淡淡的俯视花丛中的女妖。
刚刚自己正是追寻着妖气而来,虽然这妖气纯正毫无邪气,但是秉承着妖邪必管原则的上仙何子墨还是谨慎的前来查看。却没料到是这样一位“特别”的女妖。
翁戈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埋首盯着身下的花朵,可是尽管极力掩饰,她还是能清楚的听见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对第一次见面的人心动?
她不能理解,可是却忍不住的娇羞、动心
她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她可是有妇之夫!
使劲儿摇摇头,翁戈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略微抬起头,仰视那抹淡白:“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罢,翁戈起身,却因为用力过猛,头一阵眩晕,趔趄了一下。
“小心。”何子墨不由自主的上前扶住“女妖”。随后他自己也很惊奇,为何会这样紧张一个刚刚见面的“女妖”。
匆匆放开手,何子墨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失礼了。”
“没关系。我先走了。”
虽然嘴上说着“走”,可是脚下却丝毫未动。似乎有所期盼,可是却又含着一丝担忧、害怕。说不清的情绪,让翁戈既奇怪又激动。她真的觉得这个人好眼熟,可是为何就是什么也想不起来呢?
正思忖间,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
“娘子”
翁戈有些自责的看过去,“相公,你来啦。”
看着胡言,翁戈好自责:是啊,自己都成亲了,怎么还能再对别的雄性动心呢?真是不应该不应该!
思及此,翁戈低下头不再看何子墨,收拾好心里的情绪,她奔向胡言。
“你怎么才找到我?哼!来晚了可是要罚你的!”
翁戈故意向胡言撒娇,这一举动让胡言也愣了片刻。不过一瞬后,他反应过来,甚是温柔的摸了摸翁戈的头顶。
“是,娘子。相公来晚了,任由你处罚。”
不知为何,何子墨忽然觉得眼前场景很刺眼,他竟然很生气!他似乎是嫉妒。为什么?对一个刚见面的“女妖”有这样的情绪?
他不能忍受这样的情绪,转身欲走。
“等等。”
何子墨转身,有些惊讶的看着胡言:“有何事?”
“何上仙,近来可好?”
对于胡言的问题,何子墨很是难懂,他和眼前的男妖很熟识?眼里渐渐浮上疑惑。
胡言却笑笑,一双弯月眸子中闪过月华般的光芒,直直的望着何子墨,“何上仙闻名三界,胡言仰慕很久,若有机会,还望能切磋一二。”
原来如此何子墨点点头:“好。”
说完,何子墨一个转身化作流光远走。
胡言这才回头看着身后的小女人:“翁戈,下次不可这么胡闹了。让为夫好担心。”
翁戈撅起嘴,点点头,“知道了。”可是,此时她心里却难以忘记刚刚那个男人了,有些愧疚有些说不清的情绪缠绕她,所以她也就不再为刚刚的事情生气了。
回到妖界后,翁戈发呆了起来。
胡狸很是担忧,他偷偷问向胡言:“言儿,翁戈怎么了?”
胡言摇头,表示不知道。可实际上,他却猜出了一二。一股烦躁缠上心头。
“言儿,父王希望翁戈能彻底忘记那段不堪的过去。你最好看好她,最好不要再出去了。忘情水虽然能断了她的情丝,可是你不要忘了她的情丝本就是左轮耗费百年功力补好的,所以现在她的情丝有极强的修复能力。若是长时间的接触那些神仙,也许她真的能想起来。我不希望她再和那些高高在上的神仙有任何瓜葛了。父王老了这妖界迟早是要交到你们手上的,所以言儿,让翁戈爱上你!尽你最大努力!”
胡言默默点头。
此时的翁戈满脑子都是问号。
那个人是谁?何上仙?是那个何上仙么?我没见过他,可是为什么会感觉那么熟悉?为什么我会心动?我不应该全心全意爱我的相公么?难道凡人说的对,狐妖就是滥情?!
不不!不是这样的!
翁戈脑子快炸了
“公主?”
九瑟觉得她再不出声,翁戈就要将自己尾巴上的毛全拔光了。
“公主,您再想什么呢?”
翁戈神魂被扯回,颇为无奈的转头看着九瑟,一脸苦恼。
“阿九,你说我们狐狸是不是都是很多情的啊?”
“啊?”九瑟被问的有些懵,“公主,您您最好还是不要想太多,会影响小王子的。”
翁戈低头看了看肚皮,里边儿的小家伙从刚刚开始就很安静,可能是睡着了吧。
“你先别管他。你快告诉我,狐狸是不是都很多情滥情?”
九瑟很为难的看着翁戈:“公主”您是让我说实话还是假话?她可不敢说
“你快说啊!快说快说。”
“这个可能不是吧。也有狐狸很钟情的。”
翁戈低下脑袋,很是懊恼:“你的意思就是说狐狸就是多情了。哎呀!我才不要多情!我要专情!我只爱我相公!”
九瑟被翁戈的突然发狂搞的有些无法适应:“公主,您快别捶自己脑袋了,会伤到小王子的。”
翁戈真是被九瑟打败了,左一个“小王子”右一个“小王子”,她现在眼里只有“小王子”!
“不跟你说了!”
翁戈有些颓败的起身。
“那就跟我说说吧。”
此时红锦正好刚进门,微笑的看着翁戈。
九瑟看到红锦进门,松了口气。救星可算来了
“谁惹我们的大公主了?这么生气。”红锦一边儿往里走一边儿调笑。
翁戈有些撒娇的瞪眼,“姐姐,我才没有生气。我只是烦躁而已。”
“哦?能说给姐姐听么?”
翁戈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姐姐,你听后别笑话我。”
红锦点点头,“说吧。”
“我我今天遇到一个人。”
红锦偏头,“嗯?谁?”
翁戈摇头,“我不确定,但是听相公叫他何上仙。所以我猜测可能是仙界那个大名鼎鼎的冷面杀手——何子墨。”
闻言,红锦和九瑟皆是面色一凛,愣住了。
真是孽缘,居然又遇见了
红锦连忙掩饰尴尬:“所以呢?”
“很奇怪。我并未见过他,可是却在第一次见到时有一种奇怪的熟悉感。姐姐,你说我是不是很坏?都嫁人了,怎么还会对一个陌生人一见钟情呢?”
红锦按下心底的无奈,眼里闪烁着一丝苦涩:“妹妹,别胡思乱想。咱们胡狸可是很专一的,你始终爱的都是大祭司胡言,你的相公。难道你忘了?他为了救你曾经身受重伤,所以,你怎么可能背叛他?”
闻言,刚刚心底的那抹小情绪消失的无影无踪,翁戈点点头,摸着肚子:“是啊,我都嫁给他并怀了他的孩子了,不爱他我还能爱谁呢?姐姐,多谢你,是我糊涂了。”
红锦笑着看着翁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点点头。
不一会儿后,红锦退出了翁戈的房间。
她忽然很想念流光,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想念
靠在翁戈的房门上,红锦慢慢滑坐到地上,她死死揪住胸前的衣服,可是却怎么也止不住心底那绝望的伤痛。
“流光若是你我从未相识该多好?起码我还能看看你。现在我该去哪儿找你啊?流光”
紫荆山顶。
何子墨盯着流云看着山脚下,那是他守护的苍生。
可是,他始终忘不了那抹艳丽的身影。
难道,师父说的情劫还未度过?可是他却并未感应到劫难?
或者有人封印了他的部分神识?
不可能不可能,谁能做到呢?
他是否真的认识那个女妖?没道理,第一次见面怎么好似爱了千万年?
爱?他?上仙和女妖?
绝对不可以!
须臾,何子墨的心又恢复了冷情。
是啊,自古以来,仙妖不可结合,无法逆转的天规。
“呵何子墨,你怎么也跟个凡人似得?”
自嘲一番后,何子墨转身消失。
几日后。
何子墨出现在京城。据说这里出现了妖邪,已经作恶多端良久,不少百姓都遭受了毒手,所以他便带着一群弟子前来勘察。
“怎么样?”
何子墨询问刚刚出去探查的某弟子。
“回使者,弟子找不到那妖孽的老巢。”
何子墨皱起眉头,“看来,是个道行不低的妖孽。”说罢,他一挥手,一群泛着金光的纸鹤自四面八方飞回。有一些身上缠了血腥。
何子墨偏头看着正西方,“走!”
一群人呼啦啦跟着何子墨前脚跟刚走,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