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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仙师说的是。”
“仙师放心,这熊我治过伤后也放了。”
“我家也有几只小东西,回头便放了。”
众人忙不迭的回应。
“这个给你。”许落又画了一道符,递给刚刚受了委屈的壮实少女。
“谢谢仙师。”粗犷的姑娘此时本是当场最兴奋的人了,但见许落叫她,反而一下扭捏起来,满脸通红,声调温柔的道了谢,接过仙符小心藏好。
“仙师,您这符怎么请呀?”有人问道。
这是问价钱了,许落一下倒是有些准备不足,沉吟片刻才微笑道:“各位看着给吧,少一些也没关系的。”
收钱么?当然得收啊,许落理所当然的想着,我家里娘子还苦着呢原来这样就可以赚钱,也不是很难嘛。
“仙师,我请一道。”
“嗯,你客气了,不必这么多的。”
“仙师,我也请一道,这够吗?”
“不少了,没事的。”
******
“姐,你跟这干啥呢?”一个面相稚气看着不过十四五岁,却长得高大壮实的少年挤进了人群,扯着先前那个壮实少女说道。
“春生你也来啦,我请仙符呢。”
“请到了吗?”
“嗯。”
“那快跟我回去吧,溪儿姐来了,在家等了你有一会儿了。”说话间少年有些着急的扯了姐姐就走。
壮实少女看似有些不舍,但还是跟着走了,索性离得不算远,她不一会儿便到了家里。
闺中好友见面,自也无须太多客套,岑溪儿一心想着把心中的欢喜告诉好友,喜滋滋说道:“春枝,我有件好事情要跟你说哩。”
名为春枝的壮实少女一把扯住岑溪儿手腕,急道:“哎呀我也有一件,那啥,你先跟我走。”
“你哎”岑溪儿自然不是春枝的对手,被拉扯着小碎步跑着,“到底什么事呀?”
“村头有仙师画符呢,快。”
“这事我刚听说了,那是得请道符呢。”岑溪儿刚刚已经听春枝的弟弟春生说了村里近来的情况,也有几分担心。
“早请着了,人家第一张符就送的我呢嘿。”
“那般好那你还着什么急?”
“我跟你说,画符的是个小仙师,嗯长得可俊啦,本事也强你,明白了吧?”春枝冲岑溪儿眨了眨眼睛。
“嗯?明白什么?”岑溪儿却是一头雾水。
“哎呀你怎么这么木呀?我这都十八了还没嫁呢,你不替我着急啊也不知道小仙师娶亲了没,待会你去帮我打听打听去,要是还没成亲,你就抓紧帮我递个话。”
“啊,这种事我我怎么去啊?咱们找个婶子吧。”岑溪儿一脸窘迫,哪有十八的姑娘当媒人的道理呀。
“不要,就你了,要是找了婶子去问,还不得全村都知道了啊。咱俩好姐妹哩,你不帮我谁帮我呀,这种事我总不能自己去问吧,好歹我春枝也是黄花大姑娘家家的。”春枝不依不饶。
“那我试试吧。”为了春枝的幸福,岑溪儿无奈道。
说着话,春枝已经拖着岑溪儿挤进了人群,粗犷的姑娘到这会儿才终于安静下来一些,有些扭捏的指着人群中心,说道:“你看,那儿呢。”
第8章 被夸奖了()
“看见了吗?”春枝见岑溪儿没答话,又问了一句。
“看。。。。。看见了。”岑溪儿也不知道,自家秀才相公怎么一会儿不见,就成了小仙师了。
“怎么样?我眼光好吧,我跟你说”春枝话说到一半,见旁边人都望着她,改趴到岑溪儿耳边,想继续说。
岑溪儿打断了她,低声说:“那个,春枝,我刚想跟你说,我家相公回来了呢。”
春枝一把握住了岑溪儿的手,“啊,那太好了,可算让你给等到了。去了这般久,没在外面找小的吧?”
“没没吧”岑溪儿有些不知所措的问道,“那个,我成亲那会儿,你就没看见过我相公吗?”
春枝大大咧咧答道:“看见了呀,就是没看清,大袍子罩着,大帽子盖着,也不说话走动,谁看得清呀,怎么样,没我这小仙师俊吧?”
“差不多吧。”大寒天里,岑溪儿快出汗了。
“哎呀我这着急着呢,先别扯你那事了,你先想想待会怎么帮我去打听吧。”春枝催促道。
“不用打听的,他成亲了。”岑溪儿低声说。
“啊,你怎么知道?”春枝惊道。
“因为因为他就是我家相公。”岑溪儿的声音更低了。
“”
“春枝。”
“”
“春枝。”岑溪儿歉疚地晃了晃春枝的胳膊。
春枝长叹一口气,“唉,算了,没事你说我命咋这么苦啊,不对,我们家几个命都苦,我两个哥哥就喜欢你吧,你不要。我这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吧,你的。还有,你说我当初怎么就没把人看清楚了呢,要不也不至于丢这人啊!”
“春枝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岑溪儿连忙安慰她。
“唉溪儿”
“嗯?”
“你愿意你家相公取妾吗?”
“”
******
“相公。”岑溪儿站在人群里,脆生生的喊了一声。
“唉,溪娘子,你怎么也来了呀,快过来。”许落大声招呼着,“溪儿”两个字说到一半,改换了称呼,娘子,这是他第一次叫岑溪儿做娘子,还是在这满满百十号人面前。
因为,这是岑溪儿娘家的村子,是岑溪儿受过照顾也受过委屈的地方,这里的人都知道岑溪儿嫁了人,却跑了相公,两年。
所以,许落要把这一声“娘子”喊得中气十足,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嗯。”岑溪儿听这一声“娘子”,心都醉了,脸上出了个小太阳似的,红的烫的,脚下也不由得乱了,踮着小碎步往许落身边走去,心花怒放那个劲呀,怎么也耐不住。
人群自动闪开一条道来。原来,这就是岑溪儿的相公啊,真是郎才女貌啊。这一点,就是原先去岑溪儿家里提过亲被拒绝了的几家人,也不得不暗自承认。
“溪儿,原来这小仙师便是你家相公啊?你瞧我这老眼昏花的愣没认出来。”
“是呢,李家伯伯,我家相公也是刚回来呢。”
“好,好,溪儿你嫁的好人家啊,模样好,本事也好,记得还是秀才吧?”
“是呢,李家伯伯夸奖了呢。”
“溪儿,好呀,嫁得这般好相公,莫说两年,十年也值了呀。婶子也替你高兴。”有妇人在外围喊着。岑溪儿如今没爹没娘,哥哥又是个败家无赖,村里心疼她的人,其实不少。
“谢谢婶子。”岑溪儿红着脸,笑着,应着。心想着:“是呢,值得。”
岑溪儿一路跟长辈们答着话,听着周围人群议论纷纷夸奖着自家相公,听着大伙儿终于都说岑溪儿等得值,苦得值
她很开心,终于拨云见日了不是么?岑溪儿开心得想哭。
许落手指在脸颊上眼眶下勾着,微微冲岑溪儿摇了摇头,意思说:“不许哭哦。”
岑溪儿看懂了,贝齿轻咬着,鼻尖微蹙,小心牵住了丈夫的衣角,“相公”
“老伯教的”,许落怕她疑惑,先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又道,“来,坐这。”
百十人面前,岑溪儿被许落一把拉着坐下了,两个人,一张小长凳。相公真是岑溪儿直觉得脸上发烫,快着火了。
“收着这个。”许落一只手在桌子底下,把一个小布兜塞到了岑溪儿怀里,这是先前旁人给他装钱的小布兜,此刻已是沉甸甸的了,许落带着几分得意显摆的意思冲岑溪儿说道:“是钱哩,你家相公赚的。”
“呃,好沉相公,这般厉害。”岑溪儿不好声张,低声说着。
“嗯?”
“溪儿说相公好厉害呢。”岑溪儿附在许落耳边说。
“嘿。”这是被夸奖了。许落突然也有种心花怒放的感觉,好大的满足感,心飘着,跟在云端上似的。
他是空冥宗许落,是天南第一天骄,他曾惊才绝艳震惊天下,自生来便一路被荣耀包围,他被无数人羡慕,被无数人夸赞,可是所有一切,似乎都比不上面前这个女孩轻轻的一句“相公好厉害。”
许落很开心,还有几分洋洋得意,这种感觉,他以前从未有过,即便突破元婴当时,他也只想了一件事:该化神了,闭关吧。
“喏,还有。”许落又递过去几个刚接到手的铜钱。男人总是爱在他在乎的女人面前显摆的,幼稚?也可爱不是么?
“嗯,好多呀。”
“嘿。”
两人这些话都是附耳低声说的,旁人以为小夫妻说的情话缠绵,也不好靠得太近,索性许落虽是满脸傻呵呵的笑容,手中笔却没有停下,不一会,这画符大会也接近了尾声。
“溪儿,午饭我家吃呗。”春枝找了个话头,走了过来。
岑溪儿扯了扯许落的衣角,有些尴尬的看着气鼓鼓站在面前的春枝说:“相公,我跟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常跟你提的春枝呢。”
许落一听,连忙弯腰行礼,“原来你就是春枝姑娘,这两年,我家溪儿多亏你照顾了。”对于她,许落是真的充满感激。
“哦。这个也没啥”,春枝姑娘显然还有些低落,她说,“妹夫,你有兄弟吗?”她比岑溪儿大了十来天,论起来倒真是姐姐。
许落疑惑的看了看岑溪儿,茫然道:“没有。”
“表亲兄弟也没有?”
“没有。”许落想说师兄弟倒是有不少,可是哪个俗世里姑娘嫁给修仙的能好了,能不可怜?岑溪儿就是最好的例子。
“唉”
第9章 魔化鬼狼()
春枝姑娘一口气没叹完,突然一个老叟匆匆忙忙从山坡上跑下来,边跑边喊着:“不好了,不好了围了,狼”
最后一个踉跄,整个人摔倒了,顺着山坡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