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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王。”
“妖王好。”两个侍从看到白若璃之后手抖了一下,右边的那个差点将手中的武器都掉在了地上。
手忙脚乱的将东西扶好,侍卫的一滴冷汗不可避免的从额间落下。
最近的妖王才痛失了亲信爱将,想来是心情十分不好的,这时候他表现出一副玩忽职守的模样是不是在找死?
“嗯,他们可有什么动向?”白若璃冷着一张脸,没有任何的表示。
看来,今天妖王的心情还算不错?
太好了,他的脑袋算是保住了。
侍从松了一口气,连带着回答的语气也轻快起来,“从昨日开始狐族的公主就开始哭闹,刚刚安分下来。”
那个杀猪般的嚎叫声和谩骂词语层出不穷,他们甚至都不敢想狐王到底是如何教导这个所谓的公主的。
“将门打开。”看侍卫的表情就知道栾云舞嚎叫的多么惨烈了,白若璃却是一点同情的意思都没有。
罪有应得。
“是。”
“咔嗒。”一声坚固的牢门被打开,侍卫正打算去帮忙点灯就看白若璃单手一挥墙壁两边的烛蜡就染了起来。
想不到妖王恢复的如此神速,这也就一个晚上吧?
“将门所好,若是有其他的东西进来,哪怕是一只老鼠。。。。。。”凤眸睥睨回视,侍卫们就感受到了一股寒气从脚下慢慢延伸向上。
“是!”
地牢打扫的很干净,看起来不像是地牢,倒像是一间间密室一般。
栾家兄妹三个都被她关在了一个房间,栾云舞看到白若璃之后立刻爬起来直冲白若璃而来。
仅仅还有两步就可以够到白若璃了,却被精钢所致的牢笼牢牢的困在里面。
“你抓我来干什么?!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栾云舞还是穿着昂贵的衣衫,但是从小到大被人伺候大的大小姐的头发已经凌乱的披散了下来,看起来早以没了当初的神气扬扬。
栾云舞是女子所以并没有去城墙上观看那场精彩的打斗,她是在家中的御花园被带过来的,到了地牢见到两个哥哥之后还是问什么都不说,任凭她在那里哭喊也没人理会。
“你是来抵命的,为了你的两个哥哥。”把玩着手中的酒盅,栾云飞和栾云天的身子不可避免的抖了抖。
昨日白若璃说会亲自送上一杯毒酒,今日果然就来了这地牢。
他们的大限真的到了吗?
栾云舞抓着地牢的手紧到指尖泛白,脸上因为流泪已经有了痕迹,嗓子也因为叫喊变得沙哑不堪。
“他们的错你干嘛要抓我?放我出去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面临生死的时候亲情爱情友情注定只能靠边站。
这时候谁在乎的都是自己可不可以继续活下去。
“事已成定局,孤的决定可是你可以左右的?”
带着残忍的笑捏起栾云舞的下巴,“孤失去的是战无不胜的将军,孤失去的是孤那个孤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王后,孤失去的是这妖界再也培育不出来的双生子,孤失去的都是孤重要的人。”
松开手指,栾云舞的下巴已经变红,可见白若璃是用足了力气。
“他们有什么错?他们错就错在他们追随的是孤,你错就错在有两个不听军令犯了诛九族之罪的哥哥。”
“孤何时说过,只有犯过错的人会死不犯错的就不会死?没有阻止你的家人,眼睁睁的看着家人误入歧途的时候想明哲保身?”
“怎么可能?”
栾云舞无力的滑落在地下,她知道此时的事情已经无力为天。
“都怪你们!都是你们两个!非要除掉什么墨离晚!非要当什么狐王!现在没得争没得抢了吧?都是在为别人做嫁衣!”栾云舞看着自己的两个哥哥,大声的叫喊,眼泪不受控制的又流了下来。
栾云天和栾云飞沉默不语,昨日大殿上该说的话不该说的话他们早已经全部说完了。
“呜呜呜呜,为什么我要有你们这样的哥哥。呜呜呜呜。”
整个地牢都响彻着栾云舞的哭泣声,今日狐王居然没有来送行。
三天内失去四个孩子,也是一种打击吧?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哀。
“喝了这杯酒,上路吧。”
三个杯子整齐的摆放在桌上,白若璃根本没有想踏进地牢的打算,藤蔓可以代替她做到这些动作。
栾云天和栾云飞抖着手将那杯香味四溢的酒喝掉,很甘醇的味道,可惜是杯毒酒。
栾云舞也拿起了那杯酒,带着哭腔的声音听起来如同动物死前最后的哀鸣。
“下一辈子,我再也不要你们这样的哥哥,再也不要遇到你们!”
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最后一滴泪顺着脸颊滴落在地。
白若璃静静的看着三人无力的滑落了下去,没有丝毫痛苦,死的时候嘴角带笑。
号称时间最毒的殷红,居然没有任何的痛苦,想来谁都没有料想到吧?
拿起剩下的酒,白若璃转身离开。
117。117。我摔倒了,需要璃的亲亲才可以起来()
“回来了?”花落打了一个哈欠,又倒了一杯浓茶。
回头看了看外面的日头,“还没有到午时你怎么就回来了?”
没有到午时吗?回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太阳,白若璃皱了皱眉。
果然是在人类世界的时间太久,习惯了手表手机来决定手机的时间偿。
“去的早了,就将毒酒喂给他们了。”
“。。。。。。”
花落嘴角微不可见的抽搐了几下,这算不算是他这个徒弟迷糊可爱的一面?
“好了,师傅快去睡觉。”就算是妖太久不睡也是对身体十分不好的,这个道理她还是懂得。
“去地府的结果如何?”花落看似不经意的问起。
白若璃摇了摇头,“没有找到,大概是不在了吧。”
手腕上的痕迹没有了,自然就是不在了。
“罢了,节哀。”抬手揉乱了白若璃的秀发,花落走到一旁的床上小睡片刻。
“师傅你回去睡便可以了,明早再来替我便可。”那床对于花落来说还是有些不够睡,小腿整个都是悬空的。
这姿势简直不是睡觉是受罪。
“为师就睡在这里。”花落坚决不挪窝,还耍起了小孩子脾气。
“在这皇宫里面,还没人能来打扰的了我。”将花落从床上拉起来,“师傅还是先回毒谷去打点好,明日我就会请人将墨墨他们的‘遗体’下葬,到时你在那里接应即可。”
她或许应该感谢妖族还是用的最古老的棺材埋的方式,若是活埋或许麻烦更多。
花落立刻来了精神,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真的?明日?这么快?”
“早日运出去早日安心不是吗?”与无人的毒谷来说,这王宫一点都不安全。
“罢了罢了,那明日等他们都‘下葬’之后再回去。”
“留下奉翎一个人应该是不好收拾的,毒谷的毒虫甚多,若是一不小心。。。。。。我们的辛苦就是白费了。”
“你呀。”额头被戳了一下,白若璃莫名其妙的看着花落。
被白若璃那瞪得圆圆的眼睛看的想笑不敢笑的花落立刻选择遁走,“那为师先回毒谷了,小璃儿你自己小心啊!”
至于小心的是什么,花落并没有说,白若璃也没有丝毫的在意。
但是等到了晚上的时候白若璃总算是知道了花落离开时的那句话是别有深意。
明明早上丝毫没有反映的众人在月色刚刚照射进来的时候就立刻如同诈尸了一般的集体坐起来了。
于是白若璃就看到了神奇的一幕。
几个人都很乖的没有跑出房间去,欧阳毅是将架子里的书不断的拿出来又放回去,拿出来又放回去的不断整理。
白冷璃则是将房间所有的东西都擦了一遍一遍又一遍。
季风和季雨两兄弟开始不断的拆被子叠被子,拆被子叠被子。
至于墨离晚,他直接在闭着眼睛的情况下准确的找到了白若璃并且将白若璃牢牢的锁在了怀里。
“璃,不怕,不哭,有我在,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不会走的。”
被搂住的白若璃一愣,而后任由墨离晚将自己抱紧。
墨墨一直都是这样爱她的啊。
“璃,别怕。”
“有你在我就不怕。”白若璃回过头去看,撞入的就是墨离晚带笑的眸子。
怎么会?
白若璃回头去看其他人,都是闭着眼在各忙各的事情。
那,墨墨为什么会醒着?
“璃,你是怎么让我们起死回生的?”那一刻的疼痛并不假,他也的确可以感觉到自己最后什么都不知道了,那种身体力量在慢慢消失的无力感,他再也不想承受第二次。
还有那谁都没有看到的,他被杀死那一刻白若璃的表情。
面部的表情明明没有变动半分,但是那眼中的情绪他想他是会铭记一生。
惊慌失措,不敢置信,还有那铺天盖地而来的绝望。
那些兴趣随着眼泪化为乌有,白若璃的眼睛即刻就恢复了清明。
他那时候多想伸出手去安慰她,可惜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做不到。
“以前家族特有的草药,若是死后一天内服用且身体没有伤及要害的话,就可以救回来。”
白若璃没有说的是,他们族所有的还魂草,是他们族有特殊体质的人才可以种植的。
还魂草,是可以续命,但是还魂草是要从幼儿时期就植入拥有特殊体质人的身体里面。
体内植入还魂草草种的人活不过20岁,并且还魂草是在特殊体质的人死后从头颅里面生长开花的,是至阴至邪之物。
并且还魂草在成熟之后要立刻摘取下来,如果要保存的话只能用冰泉的山泉水来浸泡冰封。
是一个特别难伺候的草种。
上次夺王位一战,族内的人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