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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脸上的疤很重,所以她抹多了些,凤倾始终闭着眼,睫毛微微的颤抖。
“好了,不过不许洗脸,明早应该就可以去掉了,去不掉我们就再来一次。”
“好。”
这个小女人霸道起来也很有趣。
让他看着想拆吃入腹。
尤其是她衣衫大敞跨坐在他腰间的暧昧姿势。
蓝璃儿小心翼翼的将瓶子从新封好,下床放在了桌子上,想了想又觉得不妥。找了一个盒子里三层外三层的包了起来又小心翼翼的藏在暗格里。
蓝璃儿爬上床,“熄灯,睡觉。”
凤倾手指一弹,晃动的烛光立刻灭掉。
她消除疤痕也是睡一觉就没有了,所以准没错,明天睡起来就会消失了。
想想凤倾脸上没有疤痕帅的毁天灭地的模样她就莫名的兴奋。
凤倾也很兴奋,但是却不是因为这个。
他早以对这个伤疤觉得无所谓了,毕竟已经那么多年,就像他现在习惯戴面具一般,时间可以让在意变得不在意。
期间凤倾还不老实了一会儿,却都被蓝璃儿义正容辞的拒绝了。
“你别碰,今晚不能流汗,若是药没用就不好了。”
“凤倾乖,就一晚上就好了。”
“你再摸我就去睡偏殿!”
凤倾终于老实下来,将蓝璃儿搂进怀里。
“璃儿,为何那么想帮我去掉这条疤?”
“去掉了你更好看啊,别人都会羡慕我的。”很孩子气的回答,蓝璃儿怎么会说出真正的原因?
因为我知道你在意,所以我也在意这种肉麻的话,她实在是说不出口。
第二日凤倾还没有醒来蓝璃儿就先张开了眼。
没有了!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蓝璃儿近距离的盯着凤倾的脸看了半响。
皮肤白皙有光滑,就算是不张开那双眼整个脸也都深深吸引着她。
只是去掉了一条疤而已,为什么突然就好看到了这种地步?
凤倾在蓝璃儿高强度的注视下也张开了眼睛,他睡觉本就不沉,更何况被蓝璃儿如此折腾。
“怎么了?”蓝璃儿那好似发绿的眼睛看着他,将凤倾吓了个不轻。
今日的小东西为何这么兴奋?抬手在蓝璃儿的头上试了试体温又试了试自己的。
没有发烧啊。
皱眉头的样子都这么好看!
蓝璃儿承认她是被蛊惑了,对着凤倾就吻了下去。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凤倾拉开两人的距离,“璃儿,你是不是吃了情果?”
情果是只在妖界生长的果实,有着催情的效果所以被唤作情果。
蓝璃儿又捧着凤倾的脸亲了两口,赤脚跳下床去哪来镜子。
“你看,伤疤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哈哈!”镜子随着蓝璃儿的大小不停的晃动,但是凤倾却是真真切切的看到了。
抬手在自己的脸上摸了几下。
真的没有了!那条伤疤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已经太多年没有看过自己的模样了。
他的小东西,总是可以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你看,我让你变得这么漂亮,你以后只能跟我走知道没有?只能是我的!”
蓝璃儿霸道的宣布,凤倾却是紧紧的抱着她。
虽然一个男人被说漂亮他很想将这个小东西压在身下好好惩罚一番,但是他是真的很感动。
“好。”
144。144。最爱你的人,还在你的身边()
大战比凤倾所意料的来的要快的太多。
快到他躲闪不及。
那日他正和蓝璃儿在花园散步,那时候的午后阳光正好,他却得到了最坏的消息偿。
撇下一切飞奔过去,蓝璃儿放在伸出了一半的手撄。
凤倾的那场战争何其的惨烈,只是因为没有妖族宝剑的相助。
那么树叟那里,会不会有妖界丢失的宝剑?
传说中的宝剑沾上鲜血之后会发挥强大的效益,但是只有特殊的血液才可以让宝剑发光发亮。
蓝璃儿又一次偷偷的进了那处禁地,见到了树叟。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树叟的声音让蓝璃儿莫名的安心,就像是抓住了最后的一条稻草。
“我想要妖族的宝剑!”
树叟倒是楞了一下,“我这里可不是你想要便可以要东西的地方,你愿意拿什么来交换?”
“血,我给你我的血!多少都可以。”上次她就是用血液来换取去除伤疤的药水的,那么这次也。。。。。。
“现在你的血,并不足以交换这么重要的东西。”
“那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垂须停在她的小腹前。
“我要你腹中的孩子。”
孩子?
孩子!
她什么时候有的孩子?她居然毫不知情。
不过也是,她和凤倾几乎夜夜笙歌,说会有孩子也是在情理之中。
树叟看着蓝璃儿那震惊的模样,了解了。
“回去吧,命运是不可改变太多违背太多的。”
眼前一花,她又出现在了那片空地。
凤倾那么期待这个孩子的。
当初他说将军府的千金特别可爱,一直都想和她要一个。
现在他们终于有了孩子,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去说。
在这样的情况下?
这个孩子,来的太不是时候。
凤倾作为君王先身士卒,虽说每次都是凯旋而归,但这战争打的越发的吃力。
魔族也派出了大将,哪是那么好对付的?
让蓝璃儿终于下定决心的那天,是晚上。
凤倾将他从不离身的戒指取下来,束了绳子挂在她的脖子上。
额与额相贴,鼻尖碰着鼻尖,凤倾每说一句话就有温热的气喷洒在她的脸上。
“璃儿,明日的大战凶多吉少,不管如何,一定要活着。”
她的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明日,就是与魔界副领季亚迪的一战。
季亚迪是魔界的战神,听闻从来没有打过败仗。
更可怕的是,他的九节鞭,是上古就遗留下来的神器,被封印的魔王亲自授予的神器。
妖界的兵器就算再超凡,也比不上那神器。
想要胜利,除非是用同样的神器对抗。
而得到那个神器的方法,好像只有她可以做到。
成功,往往伴随的是牺牲。
那一夜的凤倾难得老实,安分的抱着她,过一会儿就在她的发迹轻吻一下。凤倾不知道的是,他以为已经睡熟的小东西其实早以泪流满面。
蓝璃儿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孩子还可以再有,但是凤倾,只有一个。
蓝璃儿又来到了禁地,见到了树叟。
此时,大战已经展开,她的凤倾已经上了战场。
“我把我的孩子交给你,求求你,将宝剑给我。”
“你确定吗?”
“我确定!”
蓝璃儿的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滴落下来,满脸都是。
孩子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小腹传来坠痛,蓝璃儿再也没法站起来,整个人摔倒在了地下。
疼痛还在继续,温热的血慢慢的流了出来。
好痛。。。。。。
身子缩成了一团,大片殷红色的血液流了出来。
原来,失去孩子是这样的痛楚。
血液染红了躺在地下的蓝璃儿的衣衫,将她的身上弄得甚为凄惨。
等疼痛慢慢缓解的时候,蓝璃儿才发现她已经到了外面,身边放着一把漂亮的宝剑。
强忍着痛意直起身子,双腿一阵阵的发软无力。
捡起地下的宝剑,蓝璃儿艰难的移动着。
身体好累好困好痛,但是她却不能就此停下。
要不然,她做的这一切就毫无意义可言了。
凤倾到底是吃了没有神器的亏,手里上好的剑已经被九节鞭弄的残破不已,他的身上也受了不少的伤。
“凤倾!”
璃儿?
凤倾不自觉的回头去看,瞳孔在一刹那微缩。
他的璃儿,为何会浑身是血那般虚弱的模样?
九节鞭毫不留情的抽了下来,手中的剑终于不堪重负的断掉了。
凤倾从空中摔下,离蓝璃儿并不远。
蓝璃儿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提起裙摆跑了过去,两个满身血污的人心疼的看着彼此。
“凤倾,你看这是什么?宝剑!我替你拿来了。”
蓝璃儿的血顺着剑柄留在了宝剑上,宝剑开始变得有些透明。
“你身上是怎么弄的?哪里受伤了?”
蓝璃儿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伤口,蓝璃儿拉住凤倾的手,笑的没心没肺。
“这是别人的血。”
对啊,这是别人的血。
从她身体里流出的,别人的血。
她一点都不疼,因为这是别人的血。
凤倾还想问,却被蓝璃儿推了一把。
“快去吧。”
上空的季亚迪还有着最起码的绅士风度,并没有阻止凤倾的行为。
这是强者对于自己无条件的自信,自信自己可以藐视弱者。
凤倾点了点头,在蓝璃儿额上亲吻了一下。
“等我回来。”
等凤倾和季亚迪再次打的不分你我的时候,蓝璃儿虚弱的化为原形。
这一路上她的血都没有断过,刚刚跑动的那几步她差点就摔倒在地。
还好,还好她赶得及。
还好,还好凤倾没事。
空洞的眼睛看着越战越勇的凤倾。
那是她的男人,她的夫君。
真是想想就自豪的一件事呢。
树叟并没有说,蓝璃儿腹中的孩子早以和她连成一脉,共用同一颗内丹。
内丹会在母体待一天再在胎儿的体内待一天,若是那日答应,死去的只会是一个孩子。
而今日,死去的会是他们两个。
没有了内丹的妖,怎么可以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