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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红焰冲天嘶鸣,随后绝尘而去。
小桥镇,约有四五百户人家。街道虽破,但各种店铺倒是应有尽有。镇内河流错综复杂,光是各种石桥就不下四五十座。
沈临风牵马缓行,甘灵儿则像撒了欢儿的野兔似得,早已跑的没影了。
小镇上的行人络绎不绝,估计附近不少村庄的人都是到此采购。沈临风只打听了一个面馆的掌柜,便知道了那位赵伯的住处。
镇上河流错综复杂,不少木舟从桥底缓缓划过。沈临风带着甘灵儿刚刚行过一座石桥,迎面便被几个官兵拦住了去路。
“哎哎哎,你俩干什么的?”
“这位官爷,我兄妹二人是到前面寻一位旧年老友!”
“老友?”士兵紧握刀柄,围着沈临风转了两圈。
“在这等着吧,前面发生了人命案,暂时还不能过去!”说完,士兵便转身守在了桥头。
沈临风和甘灵儿彼此对望了一眼,他不想多生事端,只能赶往桥头等待放行。
“哎哟,你们是没看见呐,真他娘的惨!”
“是啊,是啊!听说双手双脚,就连脑袋都被砍了去。”
“哎?说来也真是奇怪,那老赵平日老实的很,怎么会突然遭人杀害呢?”
十几个镇民聚在桥头,他们七嘴八舌的说个不停。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当沈临风听到“老赵”两个字的时候,心里不禁为之一震。
“这位老人家,请问前方是何人遇害?”
这老人穿着整齐,一脸正派,举手投足之间也颇为有礼。
“遇害之人姓赵,乃是镇上药铺的帮手。”
沈临风心中一凉,但还是不死心的问道:“老人家,这镇中可还有姓赵的老人?”
老人手捋白胡,认真的思索起来。
“我们这个镇子以朱姓为主,姓赵的嘛应该就他一个。”
“多谢老人家!”沈临风施礼,但心里却一片冰凉。
姓赵,而且还在药铺帮手。光这两点与沈临风他们要找的人是何其的相似。
“是我们要找的赵伯吗?”甘灵儿显然也在跟沈临风担心同一件事。
“哎!让开,让开!”士兵们推开看热闹的民众。身后的担架上静静的躺着一具尸体,鲜血染红了白布,看起来十分的恐怖。
士兵们离去之后,道路自然也变得畅通。沈临风和甘灵儿随着人群朝前走去。
“哟,看看,看看!瞧瞧那满墙的血迹!啧啧”镇民们指着一扇木门议论纷纷,门上血迹斑斑,两张官府的封条牢牢的贴在门上。
“我们怎么办呐?”甘灵儿问道。
“不急!你我先找一个住处,等晚上我亲自进去查看一番。”
两人一前一后,相继离开。
小镇的客栈只有一家,看其建筑外貌应该也有些年头了。沈临风和甘灵儿走了进去,里面桌椅老旧,光线阴暗。不过,在此吃饭喝酒的人倒是不少。
平静的小镇突发如此严重的命案,难免会搞的人心惶惶。在客栈当中吃饭的人,更是对此件事情侃侃而谈。
“要说这老赵平时人挺和善的,也没听说得罪过什么人啊?”
“就是,就是!好端端的一个人竟让人给杀了,而且还死的那么惨。”
“哎哎哎!”一名男子将身子压的很低,说话的声音也小了很多。
“有人传言说,是永源镇的那帮人杀的老赵!”
“永源镇?就是那个差点被全镇屠杀的永源镇?”
“是啊!是啊!”
“无凭无据,你可不敢乱说!当心当心惹火上身!”
几个人左右看了一眼,随后便继续埋头吃饭谁也没再说话。沈临风看似无心,实则这几人说的话,他都听在了心里。
特别是他们提到了永源镇
要知道,永源镇的屠杀乃是魔宗所为。如果真如这几人所说,那魔宗的人为何要杀害这个赵伯呢?
“灵儿!”
“嗯?”甘灵儿抬起头来。
“何事?”
“这个赵伯,你之前见过吗?”
“没有!不过我倒是挺娘提起过。”
“哦?他是做什么的?”
甘灵儿放下手中的竹筷,她胡乱的擦了擦嘴。
“这个赵伯好像做过爷爷的帮手,后来不知为何就离开了东灵山。”
沈临风心中一惊,难道又是跟灵儿的爷爷有关?魔宗的人先是要劫持灵儿,现在却又残杀了灵儿爷爷之前的帮手。
他们究竟想要干嘛?
“灵儿,若是没有赵伯,你我二人前往东灵山能否找到你的爷爷?”
甘灵儿摇了摇头。
“我只知道爷爷住在东灵山,但具体的位置我也不是很明确。怎么?师父要跟我一同前去?”
第三百二十四章 秘潜齐院年久信()
沈临风没做回答,既然灵儿不知道她爷爷的住处,而灵儿的娘又特意嘱托一定要找这个赵伯带她去东灵山。
那也就是说,除了灵儿的爹娘之外,只有这个赵伯才知道东灵神医的住处。
倘若七星图的宝物真的在东灵山,真的与灵儿的爷爷有关。那魔宗所做的一切也就说的通了。
他们劫持灵儿是为了要挟东灵神医,而他们找上赵伯,则是想从他的口中得到东灵神医的住处所在。
但有一点沈临风是万万想不通,那就是东灵山究竟能藏着何种宝物。难道是某种珍惜药材?或者是什么长生不老之丹药?
想来想去,沈临风还是决定今夜去那赵伯的家中一趟。虽然不知道能否得到线索,但试一试总比在此胡乱猜测的强。
两人吃完饭菜便返回客房,因为害怕灵儿她再遇危险。沈临风便决定夜晚带她同去,听到这一消息的甘灵儿简直欣喜若狂。她将那包袱翻了数遍,非要穿上一件夜行衣不可。
夜晚。
刚刚入夜小镇显得十分安静,大街上的行人更是稀疏可数。沈临风拽着甘灵儿装作无事闲逛,后者则撅着嘴巴一脸不悦。只因沈临风将她精心挑选的一套紧身黑衣又重新塞回了包袱当中。
“切,江湖人士夜间行动,哪里有不穿夜行衣的道理?”
“你我又非潜入重要之地,只不过是去一座没有人住的民房而已,搞得那么隆重干嘛?”
“那我穿一套黑衣怎么了?”甘灵儿依旧满脸怨气。
“我的大小姐,你那样只会更加的惹人注目。像现在这样,你我兄妹二人假装闲逛,岂不是更自然一些!”
“呸!谁跟你是兄妹,想得到美!”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便来到了贴着封条的院落。白天大家围观看热闹的地方,到了晚上人们却唯恐避之不及,有的甚至选择绕道远行。
不过,这对于沈临风来说倒是方便了不少。两人躲到一处黑暗之中,他带着甘灵儿施展轻功,毫不费力的跳进了院内。
院子里头一片杂乱,铁锹,箩筐遍地都是。甘灵儿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一只手则紧紧的拽着沈临风的衣角。
房门未上锁,两人轻松进入。沈临风摇亮了手中的火折子,屋内同样一片狼藉。各种药材,以及盛装汤药的瓶罐破碎一地。
通往里屋的门上挂有一张灰色门帘,上面被一层鲜血所覆盖,图案也早已经模糊不清。但与外面的一片狼藉相比,这屋内倒显得整齐了不少,就像那帮人从来就没进入过一样。
一张普通木桌,其上整齐的摆着一排书籍。沈临风小心翼翼的拿起一本书,里面密密麻麻全是潦草的字迹。其中的数页还配有精心画制的图像。
沈临风看了半天也未明白书籍当中的意思,不过看上面的一些名称,倒像是些药材的名字。
沈临风遂将手中的书籍递给了甘灵儿。
“看看这书中写了什么?”
甘灵儿接过手中认认真真的读了起来。
“是医书!”
“医书?”
“没错,同我爹爹所写的大同小异!看来这位赵伯对医学也是很有研究的。”
沈临风想起灵儿家中矮柜上的那些书籍。
“这些全都医书?”
甘灵儿放下手中的医书,他将木桌上的书籍从头到尾翻了一遍。
“没错,都是医书!但有些地方跟我爹爹所写的略有不同。”
甘灵儿快速的翻看着,当她翻开最中间的一本书籍时。突然,一个暗黄色的信封从中掉落。
沈临风急忙弯身捡起,他将目光投向甘灵儿。
“看我干嘛?拆开看看啊!”
沈临风拆开信封,信纸暗黄,显然已经有些年头。但这信纸之上却没有只言片语,只画有一条条长短不一的黑线,像是湖泊,又像是一条条河流。
“难道这就是去东灵山的地图?这封信藏的也不算隐秘,为何魔宗的人没有将它取走?”
沈临风看了看几乎没被破坏的房间。
“为何这间房丝毫没被破坏?如果魔宗的人进来过,怎么可能不翻箱倒柜的寻找一番?”
他急忙的冲出门外,门帘上的血迹印在里屋之外,显然是说明赵伯并未进到里屋便已被人杀害。
“喂,你怎么了?”甘灵儿不解的问道。
沈临风盯着门帘上的血迹一脸的阴沉,难道杀死齐伯之人根本就没来得及进入里屋?还有,齐伯四肢被砍,为何要如此?
是逼问?逼问他东灵神医的住处?
沈临风看着地上的一摊摊血迹,脑海中也浮现出了一幅幅画面。
凶手闯入赵伯家中,或者说是一路跟踪他。两人在院内发生打斗,但显然赵伯并非此人的对手。凶手可能逼问过赵伯,而他却死不开口。于是凶手砍下了赵伯的双手双脚,以求尽快达到自己的目的。
就在此时,可能是街中行人发现了院内有异,又或者是有人扣响了院门。以至于凶手在未得手之前便仓惶离去。之所以要杀了赵伯,可能是因为他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