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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到了你们设置的陷阱里,周围又隐藏了这么多人,你还怕我飞上天去?”
几个大汉从草丛里探出头来,只是看他们的相貌,绝对都是凶悍的亡命之徒。
对带任哲来的壮汉不满的嚷嚷:“黑熊,别啰嗦!堂主已经等急了,快带这小子进去!”
“小子,跟我来。”
任哲阴沉着脸,跟在壮汉身后,进入了只剩下框架的废弃厂房。
“堂主,那个白痴来了。还算听话,没有报警。”
一个背对着他们的男人,缓缓地转过身来,任哲禁不住心神一跳。这个人四十多岁,两侧太阳穴高高坟起。两只眼睛,在略显昏暗的环境中,精光闪烁。任哲感觉到了一股,如有似无的压力。
高手!这是任哲心底不经意间冒出来的感觉。透过对方不必刻意就散发出来的淡淡压力,任哲可以明显的看出,这个中年人的修为,绝对比他高。至于高到什么程度,任哲还看不出来。
“小子,把玉佩交出来。”中年人的语气很轻淡,但是却充斥着一股高高在上的颐指气使。
既然已经来了,任哲的心情反而放松下来,“玉佩我带来了,但必须要见到我爸之后,才会交给你。”
“哼!既然落入了我的手中,你认为还有讲价的条件吗!”
“你的确是个高手,要杀死我也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你能保证,在杀死我之前,阻止我毁掉玉佩吗?”任哲挑衅一般看着中年人,“如果玉佩毁掉了,你同样也活不成!关于这个问题,你应该比我还明白吧!”
一抹狠厉,在中年人的眼中一闪而过,但是他不得不把心中的杀机压了下去。
任哲的话击中了他的要害,没错,玉佩毁掉,他会不得好死,这也正是他最忌惮的地方。
如果不是忌惮玉佩被毁,他根本不会处心积虑的设置陷阱,绑架任潜。早就直接杀上门去,把任家赶尽杀绝,拿了玉佩回去交差了。
气急败坏的命令:“带上来!让这小子看看他老子是不是没死!”
“小哲!”任潜被两个人押了上来,看到任哲禁不住一声惊呼。
看到老爸安然无恙,任哲紧张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爸,他们没对你做什么吧?”不放心的在任潜身上来回扫视。
“小哲,你不应该来啊!这些人都是魔鬼!老爸死就死了,你可是任家的希望!你——糊涂啊!”
“好了!”中年人一声沉喝,“现在你们父子也见面了,快点把玉佩交出来!”
“好,这就给你。”任哲说着话,慢悠悠的把手伸进了口袋中。
“接住了。”任哲一扬手,两枚硬币,化为两个光点,激射向押着任潜的两个大汉。
任哲这么做,是因为他把事情看得非常透彻。老爸被人绑架到这里,对方根本就不会放自己父子回去,只要一拿到玉佩,就会毫不客气的杀人灭口。
既然是这样,不要说现在拿不出玉佩,就算能拿出来,也绝不会交给他们。那可是保命的底牌,只要有玉佩在手,对方就会投鼠忌器,不敢胡来。
“小子找死!”中年人怒吼一声,身影猛然发动,带动空气,发出隐隐雷鸣之声。
中年人的动作势若奔雷,拳头挥动间,携带万钧之力。
但还是慢了一步。
任哲在射出硬币的同时,身体已闪电般射出。
携带万钧之力的拳头,打碎一串虚影,任哲父子俩已经消失。
押解任潜的两个大汉,咽喉上各有一个血洞,瞪着不敢置信的大眼,身体缓缓向后摔倒。
一击落空,中年人身体毫不停顿,留下一串残影,已然赶到了任哲身后。
“死去!”
狂霸的劲气,排山倒海一般轰向任哲后背。
要是平常,任哲可以轻松躲避。可是,现在却不行,任潜还被他托着。不仅闪避不灵活,还有可能伤到任潜。
功贯后背,不躲不闪,硬生生以血肉之躯,悍然迎接狂暴的轰击。
“呃——噗——”
凄红的鲜血,呈雾状飞溅。
两条身影,就像被抛飞的麻袋,狠狠地摔出十几米。尘土弥漫,在地上滑动,拖动灰尘,如两条怪蟒般扭动缠绕。
一连串的动作太快,就发生在兔起鹘落之间。
中年人的攻击狂暴绝伦,他也对自己的攻击有着绝对的自信。就是坚实的钢板,在他的轰击下,也会留下一个坑,更不用说是血肉之躯。
在他看来,此时的任哲,应该已经骨骼断裂,内脏尽碎。
眼中闪动的厉芒显示着他极大的怒火,“该死的狗东西!既然落入了我的手中,还想跑!只不过是加速了你的死亡!”
挥挥手,劲气所过之处,飞扬弥漫的灰尘一扫而空,两条身影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
任哲本来是想用脑域中的光点逃生的,可是,中年人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快到他根本就来不及施展。
上次他之所以能从电使的手中逃脱,主要原因是偷袭,是在电使完全没有准备的前提下,才成功救人并且得以逃脱。
今天的情况就完全不同了,他站在明处,时刻处于中年人严密的注视之下,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中年人的眼睛和感知。
如果是他自己,中年人绝对留不住他。可问题是,他必须要把他老爸救出来。
有了上面这些前提条件,任哲想要利用脑域中的光点逃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即便是如此,他也不能放弃。最后的结局究竟会如何,在没有做过之前,谁也无法预料。
第42章 转机()
狂暴的攻击虽然没有轰击到任潜,但是,轰击的剧烈余威,也不是他一个普通人所能承受的。
被狠狠的摔在坚硬的水泥地上,出现了几处骨折的地方,已经昏死了过去。
任哲虽然清醒,却也受了严重的内伤。
此刻,体内真气紊乱,好像失去了约束,在经脉中横冲直撞,到处肆虐。要不是他的经脉得到了芝精的滋养和改造,现在已经被暴乱的真气,冲击的七零八落,寸寸而断了。
听到中年人的脚步声慢慢向自己靠近,任哲很想站起来。可是,严重的内伤,暴乱的真气,却使他连动一下手指的力量都没有。
肋间被中年人踢了一脚,任哲如同玩偶一般翻了个身,仰面朝上。
暴乱的真气,给他带来巨大的痛苦,脸色苍白的就像一张染了灰尘的白纸,五官拼命地向脸的中间集中,好像刚洗完了头,还没来及擦,豆大的汗珠混合了灰尘,在地上留下一滩脏水。
“嗯!”中年人实在不敢相信,在自己的狂暴轰击下,任哲竟然没有死。这样的结果,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
“小子,看来你也不完全是废物。在我接近全力的轰击之下,竟然还活着!”
不过,这样一来却更加激怒了他。
任哲以前是一个弱智,但在他这种人眼里,就是白痴。即便是任哲现在已经恢复了正常,并且功夫的修为也达到了破体阶段,依然还是无法改变在他心中即成的印象。
自己几乎尽了全力的一击,竟然连一个白痴都打不死,这要是让知道内情的人知道了,他可就无脸见人了。
表情愈发狰狞,“小子,没有死对你来说可是非常糟糕的事情!那么,接下来,你会尝遍我的手段。保证不会让你失望,那种滋味,会把你活活痛死!”森寒的语气,就像是冰窖中吹进了一股冷风,令人不寒而栗。
老爸没有救出去,仇还没有报,还有许多的未解之谜没有解开。任哲不想死,也不能死。
可是,现在他却是只能苦苦支撑,连说句话都办不到。
中年人蹲下身,双手在他身上摸索起来。他要先找到玉佩,才会对任哲下手。他担心等会下手的时候,不小心毁掉玉佩,那样的后果,就不是他所能承受得了。
他的表情逐渐阴冷,最后,就好像是一片乌云覆在脸上,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都说你是一个白痴,真看不出来,你还是很有头脑的!”中年人的话虽然是夸赞,但杀气却是毫不掩饰。
“你应该也看出来了,今天你就是交出玉佩,也是死路一条。所以,你干脆就没带来,妄想以此来要挟我!可惜,这对我没用!把我逼急了,老子杀你全家,就不信找不出玉佩!”事关自己的生死,中年人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小子,实话告诉你。不管你交不交出玉佩,最后的结果,都是死!只是死的过程,却有着很大的区别!你只要说出玉佩在什么地方,老子就给你个痛快。否则,哼哼!”
中年人只顾发狠威胁,浑然没有注意任哲的变化。
就在他搜身找玉佩的时候,任哲的丹田有了异动。
一股莫名的能量,从丹田涌出。任哲能够感觉得出,这股能量和昨晚突然暴涌的能量,是一种东西。只是,这次的爆发,没有那么浩瀚,仅仅是涌出了一丝。
莫名能量,就像是冰凉的水流滋润着干涸的大地。所过之处,暴乱的真气,如乖孩子一般安静下来。
然后就是经脉,被疯狂的暴乱真气损伤的经脉,瞬间恢复。在恢复的同时,变得更宽更坚韧。就连以前没有修炼到的奇经八脉,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宽变阔。
任哲不知道这是什么能量,居然比芝精还要强悍。但不管怎么说,对于任哲目前的处境,这股能量,无疑就是活命的希望。
经脉被修复,是极其舒畅的过程,但是被迅速拓宽,却是极其痛苦的。
任哲面容极尽扭曲,显然,痛苦已经到了他忍耐的极限,再继续下去,他就会昏迷。
好在真气平复,经脉也已经被修复,拓宽好像也已经达到了极限。最后,莫名能量竟然和真气融合在了一起,再也难分彼此。
忽然,丹田中的真气一阵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