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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怨此女,自己当年不也想入那一流帮派天药山的吗,不过一路走过才明白,所谓的一流二流帮派对于一个低阶甚至中阶弟子来说根本毫无影响,或许等到高阶有那么一丝作用,能有更大的地盘去获得资源,不过再想想,地盘虽说大了,修士数量却也更大,到时能不能多分得资源还是个未知之数,话再说回来,即便给你多一成两成资源恐怕对于高阶修士来说依然是杯水车薪,根本所需还是需要自己冒险去争取的。
张木告别了此女,本来自己打算过来接济此女一二的,不过既然其看不上自己的帮助那么自己也不会硬塞了去。
不一会儿,张水几个闪身出现在张木身侧道:“大哥啊,这帮人好没意思,一路走去一个人影都没见到,不知是太过懒惰还是身体都有恙了。”
张木笑了笑道:“修士哪比的了凡人,日日打坐,月月打坐,而后进那山中挖草药,杀兽赚资源,清苦的很的!”
张水又转头道:“那大哥为何如此快活,又是游玩又是纳妾的,不过话说回来了,大哥你放着这嫩草不吃却愿意去啃那老草,为弟倒是不解了。”
张木伸出手指轻轻敲了一下张水的脑门骂道:“什么嫩草老草的,成天不学好的,走,回家了!”
张水“诶呦”一声揉着自己脑门道:“大哥你那指头也太硬了,你看都起包了,回去我给娘说你欺负我……”
日落西山时张木缓缓的落在离家五里的一处无人之地,而后二人一跃十丈,不多久便到了家门口。
今日张家红漆大门大开着,而且门口草垛子旁,小石墩上围了十好几个人,其中就有那姜婶子,张水见此便不喜道:“都围我家门口做甚?”
见到张水问话,一个三十七八岁“青年”一边瞅着姜婶子一边用怪异的语气道:“还不是为了你家老大纳小,小,小妾的事啊,哎呦呦世道坏了哎!”
姜婶子一听脸上一怒,又生生压了下去道:“自古貌女嫁才郎,丑蛤蟆自个儿做梦便好了!”
……
三日后张家门前继一年多后又一次热闹起来,而且两次主角似乎都是那姜婶,相比上次这次姜婶子更加高兴,一张脸简直笑成了一只猫,原因是自己亲生女儿得到一生富贵这事,已经铁板钉钉了。
所见,此刻张家大红门又被刷了一层新漆,门上还贴了些复杂的剪纸。同样还有村里唯一的秀才王老先生赠送的对联一副:
右联:千媚玉萝欣有托
左联:百俊木郎喜家和
上联:千秋相伴
从这对联来看,王老先生功底可是更胜当年了!
不多久村东头一顶四人抬花轿便一晃一晃的朝着大门口驶了来,而花轿前面一头缠着红缎子的黑毛驴脊背上坐着一脸麻木,戴着大红头冠的张木!
转而张木下了毛驴,用手撩开花轿的布帘子并且把后背让给了轿口,随后一个戴着红盖头的瘦小身子便爬在了张木背上,并将一双小脚儿高高翘了起来,几乎都挨到了屁股上。
此刻张老爹与张木娘穿着一身大红衣衫,满脸红光。特别显眼的是张老爹那缺了两颗的大黄牙此刻呲的好长,笑的眼角那皱纹简直都可以当水渠用了。张木娘看了看自己大狗子那瘦瘦的身板,脸上闪过一丝不忍,不过当喇叭再次吹起时便给这事忘到了不知哪个旮沓里去了,高兴的笑出了声音。
履行了相关规矩,张木在众人簇拥下将自己的小妾背进了西北屋子,那是张木娘为张木准备的婚房。张木将其放在床上便赶紧走回厅堂。不多久众人都围在院子里吃起酒来,虽然吵闹张木也得与众人一一对饮一杯,好在都是凡物喝再多也是无妨,直到月明星稀之时张家才重新回复了宁静。
张木娘小声默念了几句“孙子,孙子……”便借口累了拉起张老爹回房关了门熄了灯,二弟三口子也是孩子一抱回了自己的西南屋子,木门也“哐当”关了上,偌大一个厅堂便只剩下自己一人了。
张木无奈也只能故作镇定的踱着步子走进了西北屋子。
一对胳膊粗的红蜡烛将这宽两丈长两丈的大屋子照的一片通红,屋子里崭新的家居整整齐齐的摆放的有规有矩,一张大床便靠在西北屋子的东墙,红红的床帐子里罩着的是粉红色的被褥,被褥上放着一个坐的端端正正的瘦小红衣人儿,红衣人儿头顶上盖着大红盖头。
张木苦笑着摇了摇头,心道,这都什么世道!
张木摸出一瓶“竹棘青”酒,咕嘟咕嘟灌了几口,两三步走了上前,伸手缓缓的将盖头揭了去,张木因为从未用神识探过,因此直到此刻才看清了此女的真容,长相倒也不赖,因为年岁还小,五官却是小巧精致的很。
“你叫什么名字?”张木问道。
“我叫姜玉萝,郎君以后就叫我玉儿吧”玉儿怯怯的回答道。
“你可是诚心愿意嫁入我张家,没有被逼迫?”
“郎君怎会如此一问?我娘说你人很好,也很俊,我当然愿意了!”
“那你看我俊么?”张木看着玉儿问道。
“郎君不太俊。”玉儿出口便回答道。
一个呼吸后,玉儿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补充道:“不过看到郎君玉儿感觉很舒心。”
张木略微尴尬的笑了笑道:“好一个看起来很舒心,也好。不过我得提前说明,我时常外出,可能要许久才能回来一次,你可愿意替我在家照顾长辈?”
“这是玉儿的本分,郎君多虑了,我娘都给我说过的”玉儿道。
张木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你便跟着我了,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说完玉儿便乖巧的整理起了床铺,张木心道倒是可以考虑以后将其带在身边,帮自己做些小事情也无不可了。
铺好了床铺玉儿便道:“郎君可以就寝了。”
张木也不做作,上前一步便坐在了床上,恐怕是其母教授过相夫之道,玉儿先是将自己外衣褪下,又为张木宽起衣来,张木手动了动不过又放了下去,任由褪下外衣便躺下闭上了双眼,由着玉儿去胡乱处理去。
不过当一抹温热抵住自己嘴唇时张木怎么也睡不下了。
玉儿用那小舌头不断的撩拨着张木的嘴唇,直到张木将嘴唇打了开,而后温润便探了进去,这一定是有人也教授的,十三岁的孩子罢了,如何能知道这个。
这还没完,玉儿一边照顾着张木的嘴巴一便将自己所剩衣物再次褪去,而后便爬在了张木的怀里并拉过张木的一只大手放在自己初具规模的突出部位。
张木并不是圣人,甚至连个好人都算不上,另一只手便爬上了细小的腰肢,并且撩动起来,玉儿身板瘦小,仔细摸去可以明显的摸见一道道肋骨,不过越往下倒也摸不到骨头了,只在肉最多的地方张木轻轻的捏了两下,玉儿鼻中呼吸也突然一阵急促。
不多久玉儿帮着张木将剩余衣物也褪了去,玉儿偷眼瞄了下那竖起之物,眉头就是不自主的几个跳动,身子也明显的抖动起来。
张木也是无奈,有些事情既然答应了便要去履行,即便此刻是那姜婶子,恐怕也只得随其摆布了……
一百零六章 造福于民()
伏在张木怀中的玉儿看到站直了的事物,浑身不自主的一震,而后是时间不短的颤抖,不过后来还是细牙一咬,爬在张水身子上的身体就缓缓的向下滑去,直到脑袋消失在张木的视线。
不多久张木便感觉到一阵温热将自己紧紧包裹起来,并且那尖尖还被另一湿润而且灵活之物不断地撩拨着,这是什么样的美妙感觉!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具体描述。
张木大手抚摸着玉儿不断晃动的后脑勺,许久后,或许是玉儿累了又缓缓爬了上来,直到四木相对,玉儿开口道:“郎君,你说玉儿好吗?”
张木呲着彩牙一脸满足的道:“好,很好!”
“那郎君将来会不会抛弃玉儿”
张木笑了笑道:“为何要抛弃你呢?”
而后张木缓缓坐了起来,同时玉儿那瘦小的身子就通过两只手臂挂在了张木脖颈上。张木用手掌感受着细小的腰肢,用眼睛欣赏着精巧的小脸儿。
正在此刻,玉儿双眼猛的闭起,眉头也一下子拧起来,脖子也忽然向后仰起,同时嘴巴张成一个椭圆,喉咙中不自主的发出一声好似非常痛苦的“呃……”而后眉头又不断颤抖起来。再而后两行清泪从眼角滑了下来……
紧接着其瘦小的身子便被一双大手从最肥厚处托起来放下去,托起来再放下去……
玉儿毕竟是个小家碧玉,从头到尾一直咬着牙齿,即便后来整个身子如同从水里刚刚捞出来一般……
张木看了看瘫软的玉儿,先是笑了笑,接着又摇了摇头……
这段时日张木好似重新回归了小坑村,仿佛一直都不曾离开过的样子,也是这个原因张老爹与张木娘的皱纹都少了很多,这也是张木最为满意的事情。
每日黄昏一家人或者多一个姜婶子都会围坐在了凉亭里有说有笑。自从张木回来后爹娘和二弟明显对两个媳妇好了很多,恐怕与自身心情分不开关系,日子一派和谐。
即便如此张木的修炼也不曾落下,每日寅时便吞服一颗“凝灵丹”盘膝于屋顶,日出之前便可以完全炼化,而后吸收一缕晨光,便结束了一日修炼。
秋去冬来,皑皑白雪将小坑村彻底隐藏了起来,这个季节家家户户屋顶都是烟雾飘荡终日不断,张家也不例外。
一日清晨,张老爹身穿着羊皮小棉袄,坐在厅堂里一个大铁炉子跟前,嘴上时而“啪嗒”抽上一口张水前阵子从州城带回来的“金钱叶”,又时而端起铁炉子边的一个灰陶茶杯“吸溜”一口张木说是从镇上买回来的“雀翎茶”,在这冬日里日子可谓是舒坦得很。
不过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