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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屾看了看耿雨荷,“耿县长,天也不早了,要不咱回吧。”
耿雨荷点点头,又看看龚凡生和齐东平。齐东平比刚才好多了,虽说醉眼迷糊,却也神志清醒,“咱走吧,我背着黄书记。”
李宁笑说:“齐县长,照顾好你自己就行。要不开几个房间你们住下吧,”李宁让着。
“能回去就回去吧,”耿雨荷说。他是二把手,他说了算。
很快的,舒达和刘凯上来了。两人想架着黄安然走。可惜他一步也不迈,拖着走了两步,鞋子掉了。刘凯个头大,他背起了黄安然,其他人跟着下了楼……
现在,王屾很怕见到殷秀琴。弄得这个样,她若是再纠缠自己,那怕是和自己说几句话也有可能被怀疑。所以,他故意走在耿雨荷和龚凡生之间,把黄安然弄上车后,他马上上了车,对舒达说:“快走。”
还真不出他所料,刚拐出大门,从反光镜里就看到李宁在招呼他。“走,别管他,”王屾说,又很快把自己的手机关了,他可不想再节外生枝了。
车驶出市区,舒达的手机响了,“李宁的。”
“装没听见,不管他。”
黄安然又吐在了车上,酒臭味简直熏死人,赶忙打开窗户,黄安然已萎缩在座位下。
“怎么办?”舒达问。
“直接去医院。”
医院里,黄安然打上了点滴,王屾才放了心。他开了手机,有很多个未接电话,他懒得处理。躺在病房的床上长出了一口气。
舒达下去洗车了,舒金匆匆进来。
王屾忙起来,“黄书记喝醉了。”
“没啥事吧?”舒金过去拨开他的眼皮看了看,又和王屾说:“王县长,我派名医生和护士来护理就行,天不早了,要是没啥事的话就回去歇着吧。”
“那好,又给你添乱了。”
护士和医生进来后,王屾就告辞出来。手机响了,是耿雨荷的,王屾和他说着。
楼下,舒达刚冲洗完车,车内还是酒气熏天,“回去吧,明天早过来,记着给黄书记再捎身衣服来。”
舒达应着,“我送你回去吧。”
“我还是溜达着回去吧,车上的味受不了。”
“要不我派车送您回去?”舒金问。
“算了吧,也不远,十几分钟就到了,谢谢你,”王屾和舒金握着手告别。
走出医院,他拿出手机一看正零点。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他抬头看了看,黑色的天幕闪着几颗星星,四周万籁静寂,一切好像都在睡眠中,远处的霓虹灯还在闪烁着,更显出了天地的冷清。
想着黄安然突然心情变化,一定是两人谈崩了,从殷秀琴看自己的眼光,他体会的到,看她里面满含忧郁和怨恨。自己也没对她承诺过什么,她多情,自己也无可奈何,还是啥也别说好,感情方面的事是解释不清楚的。
一路想着,后面的车在他身边听了下来,舒达探出头来,“王哥,上来吧,味不那么大了。”
“走吧、走吧,我马上就到了,”王屾冲他摆摆手。
“那我走了,王哥。”
车远去了,红色的车屁股在远处很显眼。他也加快了脚步。县委就在眼前,门卫可能困了,叫了几声才把门打开。快走到家门口了,他突然发现有个黑影趴在自家墙头上正在往里窥探,下面还有个黑影。他大吃一惊,第一感觉就是小偷,赶忙隐身一旁,迂回着快速接近他们。
墙头上的黑影好像觉得没啥异常,回头招呼外面的同伙,就想往院里跳。王屾脚下一发力,腾空而起,就像一阵风,一脚把墙头上就要往下跳的黑影踢了下去,瞬息隐藏在黑暗中。
只听哎哟一声,黑影跌了下去,正好砸在同伙的身上,两个人摔在地上半天没敢动,尽管疼得呲牙咧嘴。王屾躲在暗处禁不住想笑,就这点伸手也想偷东西。
终于觉得没啥危险,听到呻吟声了“你干啥?怎那么不小心。”
“有人踢我。”
“放你妈的狗屁,我怎没看见,”说着一把推开他去。
“真的,我正想跳……”
“去你妈的,”一巴掌扇过去,还很响。被砸得黑影怒火冲天,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好像是砸着腰了,双手掐着腰,疼的脸都变了形。
摔下去的黑影捂着腮帮子再不敢说话,他倒是没啥事儿,慢慢地站起来,“那要不咱走吧?”
“活没干完,你他妈的白拿了钱,自己去,我盯着。”
像是很无奈,被打的人又双手扣着墙缝往上攀。王屾想着,他们好像有目的而来,打算偷什么,难道是地下室?他大吃一惊,眼看着有个黑影又爬上墙头,决定先吓走他们。于是,再次闪出,就像一只黑色的大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把黑影蹬下去。
黑影“啊”的一声跌下去,再次砸在下面那个人身上,也顾不得疼了,两个黑影撒腿就往后院跑。王屾紧跟在后面。两个黑影就像受惊的兔子,脚下像生了风,近三米高的墙头一跃而过。
王屾看到,外面有辆车接应,两个黑影钻进了车,黑色轿车风驰电掣般离去了。
真是惦记地下室的钱,不免心中惊慌,赶紧回家,越墙而过,先到厨房看,没啥异样,放了心。
北屋的灯突然亮了,也许被刚才的动静惊醒了。“谁?”
听是刘畅的声音,他忙应着,“是我,我弄点吃的。”
“你刚回来呀,吓了我一跳”刘畅披着衣服出来。
“别感冒了,快进去,”王屾忙从厨房出来把她迎进去。
刘萍穿着睡衣打着哈欠出来了,“姐夫,怎会来得这样晚?”
“没事没事,你快去睡吧。”
“那我睡去了,”刘萍转身回屋了。
“我给你弄点吃的吧?”刘畅小声的说。
“算了,我吃了点馒头,快睡吧……”
王子营
第一百一十五章 基层挂职()
第二天,当王屾醒后,姐俩已经去上班了。枕边,刘畅还给他留个条,说饭就盖在锅里,让他起来热热吃。还告诉他今天去参观,中午不回来了。
他伸了个懒腰,深深的打了个哈欠,又想到昨晚的小偷,他们是什么人呢,怎就惦记上了自己家,难道还有人知道地下室的秘密?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弄不好会伤害到家人。
怎么办,钱不能留这儿了,这是一大祸害,得转移。要不就交出去,反正温馨也死了,本来就是国家的,把钱上缴国库。
可是,他想到黄安然,他们就是一群贪婪的狼,很可能国家没捞着一分,都进了他们的腰包。而且,这个事儿要是传出去,影响一定很坏,说不定刚刚稳定的局面再次掀起风波,一石激起千层浪,恐怕又满城风雨。
他想好了,最稳妥的办法就是转移出去。他想到了刘畅家的那座山。可这钱也太多了,真要转移得想个法。他冥思苦想,一直想不出个稳妥的办法,不禁皱起了眉头。
手机响了,是黄安然的,问他在哪儿。他说在家里还没起来。黄安然说在办公室等他,有事儿找他。王屾挂了电话,匆匆起来,洗把脸就去了黄安然的办公室。
进屋来,程思远也在,黄安然看上去有些憔悴,“昨晚得谢谢你了,”说着有些尴尬,“真是喝多了。”
“我也喝得不少,到现在还头疼的厉害,以后这酒还真的少喝,”王屾笑说。
“是啊,出大丑了,刚才高书记打电话还来问。”
“高书记也知道打你喝多了?”
“是啊,”黄安然笑着,坐在两人的对面。
“临走我还叮嘱李宁和贾爱国不要告诉高书记。”
“没事儿,随他吧,程部长,你说说吧。”
程思源推了推老花镜,“是这样,王主任,市组织部相部长亲自来了电话,说咱市抽了一批干部到基层挂职,高书记亲自点了你。刚才,黄书记还给你通融,不放你走。可是,市委决定了,高书记还为此发了火。”
黄安然接着说:“我是真心不想你走。可是,留不住你,你也别多想,顶多三年。”
王屾点点头,“我知道了,既然市委决定了,非要我下去,我服从。不过,得谢谢你们。”
黄安然叹了口气,很伤感的样子,“你走了,我好像失去了主心骨啊,遇上困难去问谁呢?”
“黄书记,谢谢你的信任,我真的很感动。但我也相信你,应县在你手里会越来越好,什么时候走?”
“大后天,也就是十八号上午八点到市里集合,”程思源说。
“那好吧,这两天我准备一下。”
“中午给你送送行,”黄安然说。
王屾笑笑,“还是算了吧,到现在还没醒过酒来呢。”
程思源站起来,“黄书记、王主任,你们谈着,老家来了人等着我呢,我先回去了。”
黄安然点点头,王屾站起来送他。程思源握住他的手,“王主任,以后常回来,送行酒不喝了,三年后,接风酒一定要喝的。”
“行,没说的。”
程思源走了,王屾小声的问,“黄书记,昨晚没啥事吧?”
黄安然摇了摇头,没说啥。
“俗话说,好事多磨,一定会好的,”王屾劝慰着他。
黄安然还是摇了摇头,“难呢。”
“还得多接触,多了解,不要灰心,时间长了会好的。”
“但愿如此吧,王屾,咱们也共事多年了,说句真心话,我真的很佩服你,拿得起,放得下。”
王屾苦笑着,“有啥办法,我也和你说句实话,笑在脸上,苦在心里。我是真不服的,找个借口把我拿下来,就这样不了了之了,连个说法也没有了,就是谁摊上也不会接受。可是,找谁说理去,现在又发配了,”他哭丧着脸,“得过且过吧。”
黄安然听了,至少表面上很同情,“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