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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这事儿?”王屾笑问。
“我也从不相信,可是,刚才我们在山下,怎就一闭眼的功夫就来到了这儿?”
“是呀,真是怪了,要不我们再闭上眼睛试试?”
刘畅摇摇头,“我不敢。”
“怕什么,真有妖魅害咱的话,刚才早害了,还能带咱到这个人间美景的地方耦合?”
“你!”刘畅羞愧地瞪着他,“什么耦合,别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
“好好,不说了,是相亲相爱。”
“你就闭嘴吧,把我当啥人了,我问你,是不是真有鬼魅啊?”刘畅说着,惊恐的四下看看,又一下子抱住王屾,“你可别吓我。”
“世上哪有鬼魅,自己吓唬自己。再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好人都是真身,佛祖保佑着呢,别怕,”王屾笑说着,看刘畅吓得浑身颤抖了,又小声说:“搂住我的脖子不要撒手,要抱紧我,闭上眼睛。”
刘畅还真就顺从的按他说的做,紧紧的搂了他的脖子,还没等她来得及喘口气,就又听到耳边呼呼的风声,身子有急速下坠的感觉。还没惊叫出来,脚下好像已经踏实了,忙睁开眼睛,四周一片黑,不远处是一片闪光的亮点,还隐约听到几声狼嚎。
两人离得近,脸上的表情还是看得清的,看到王屾冲她笑,“怎么一下子这么黑了?”
“也许黑天了吧?”
“啊!那月亮呢?刚才还挂在头顶。”
“因为嫉妒你的美貌,躲到云层里偷偷哭鼻子去了,”王屾小声的和她开着玩笑。
“去你的,你是嫌我丑,”刘畅推开他。
就在这时候,远处的小路上灯光闪烁,慢慢的向他们移动,还有呼喊声。
“这回错不了,真得好像在喊我们,”刘畅说着,又四周看了看,觉得眼熟,对了,这不是老龙嘴吗,从这儿分出两条路,就像是龙的两根胡须,这还没有来得及向他介绍呢,就像梦游一样,时而清晰,时而迷糊的。
“别愣着了,快走吧,一定是找咱的,”王屾拉着她,迎着灯光快步走去。
路并好走,走惯得她还踉踉跄跄的,一不小心就闪一下子。而王屾,如走平地,走的是那样的稳健,倒过来挽扶着她。来不及对他的怀疑,已经听到阿妹和阿爸喊他名字的声音,还听到了舒达喊王哥的声音。
“快答应啊,”王屾催促着她,自己先高声答应着,他的声音是那样的嘹亮,那样的有震撼力,她都不好意思出声了。
灯光越来越近,“阿姐,你们这是去哪里了,刚才我在这儿找了你们很长时间也没找着你们,可把我吓坏了,还以为你们被狼叼去了呢,这段日子,时常有狼出没。”刘萍气喘吁吁的,看来很着急。
刘畅忙对妹妹说:“刚才走着走着就到了后山了。”
“走了那么远,我说找了个遍怎没见你们,快走吧,”刘萍催着,又打量着王屾,“姐夫,这山路你走过?”
“没有啊,”王屾笑说。
“那你怎么走的这样顺畅,就是我们山里人晚上走路,没有火把也没你快。”
“呵呵,还不是你姐扶着我,要不呀,我怎能走这样快,脚早崴了,是不是?”他看着刘畅笑说。
看阿妹在身边,刘畅有些不好意思,想松开他。王屾却把她的手攥得紧紧的。她不好意思的冲妹妹笑笑,“都怨他,来到山里啥也新鲜,才回来的这么晚。”
“阿姐,那你就和姐夫多住几天呗,等明天,你要是没空,我陪姐夫转转。”
“什么姐夫,别胡说,”看妹妹一口一个姐夫的叫得这样亲,刘畅忙制止她。
王屾嘿嘿一笑,“还不承认,早晚的事,叫就叫吧。”
“对啊,阿姐,姐夫都答应了,看姐夫多帅呀,我都喜欢。”
“越说越不着调了,”刘畅白了阿妹一眼。
这时候,其他人也赶过来了,看他们平安无事都放了心。刘畅的阿爸说着女儿,“天黑后,山里人都不敢进山,你怎么就忘了?”
“阿爸,别怪她,是我执意要她带我转转的。”
舒达落在了后面,这时也赶过来,“哎呀,王哥,你得把我吓个半死,没碰见狼吧?”
王屾摇摇头,“让你们担心了,狼没碰见,到是听见狼叫了。”
于是,大伙儿说说笑笑的下山去。都议论着最近山上的狼,有人还在村边的树林里发现了他们,幸亏没事儿。
王屾就觉得好笑,山里人提到狼也这样怕,真想在山里多住几天,捉只狼给他们瞧瞧。
刘萍对王屾很热情,走路紧挨着她,时不时的还有意碰他的手。王屾感觉到了,冲她笑笑,她羞涩的躲开。
他的事好像全村人都知道了,又有几个人迎上来,手里还都拿着棍子。这使王屾很感动,不时的说着谢谢。
小院里灯火通明,摆了十几桌子,想必是全村人都来了,孩子们特别好奇,围着王屾嬉笑不止,幸亏买了些糖果,王屾给他们分着,还摸一下他们的小脑袋。
一把妇女凑在一起,眼睛就没离开过王屾,低低说着,偷偷笑着。刘畅的阿爹刘本善把王屾引荐给村长,村长看上去有七十岁的年纪了,一把银须落在胸前,精神矍铄。看来还是大山里养人啊,王屾和村里人一样,规规矩矩的叫了声阿公,还深深地鞠了一躬。
阿公捋着银须呵呵笑着,上下打量着他,不时地点着头,“好、好啊,好一个才俊郎,”说着,向着王屾伸出手。
王屾赶紧双手握着。
阿公拉着他在正座上坐下,其他人才纷纷落座,“本善啊,”阿公看着刘畅的阿爸说。刘本善赶紧站起来答应着,毕恭毕敬。阿公指指座位,他才小心的坐下,倾耳听着。
“咱老龙沟出了阿畅这个大学生,如今又把当文曲星的姑爷领回来,是咱祖坟上冒青烟啊……”
第四十七章 刘萍心思()
再说,阿公一番话说得刘本善满脸的笑。山里人豪爽,喝酒一直到子时,阿公一句“散了吧,明天还要上山呢。”
所有的人这才纷纷道别。
王屾喝了不少酒,头有点晕。刘萍把碗白糖水端给他,大眼睛里满是女人那种渴望的柔情。他接过来,说了声“谢谢,”一饮而尽,又把碗递给她。刘萍还赖在王屾面前不肯离开,好像有什么话要跟他说。
刘畅看不下去了,对妹妹的过分热情很是不满。妹妹比她小三岁,一心想着离开山沟沟。每次回家来,都求她带她出去,她都拒绝了,让她出去干啥,小学四年级还没毕业,又怕苦怕累的,能干点啥。而且,她还很虚荣,眼光又高,村里像她这样的大姑娘早结婚了,孩子都满地跑了。而她还高不成低不就的,就凭着自己的俏模样,挑挑拣拣的,东山西山里都找遍了,也没寻着个合适的人家。现在,又异想天开,一门心思的要找个城里人。
阿爸阿妈都说她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怎能和你阿姐相比,你阿姐是大学生,是天上的文曲星,理该找个老爷。你是啥,是烧火的丫头,土里生土里长的,就该守本分,找个憨实庄户汉子过自己应该过的生活。而她偏不信这个邪,凭什么,不就是阿姐多喝了几瓶子墨水吗,有啥了不起。论长相,我可比她漂亮多了,要我嫁个庄户汉子,那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吗。而且,阿姐还没结婚,你们急什么。
一番话,没把阿爸阿妈气个半死。可是,姑娘大了三分生,骂几句还可以,要是打,不但下不了手,村里人也笑话。
唉,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差别怎这么大。有啥办法,以前说媒得还挤破门,现在连上门也没了,就是托人家推三推四的,碍于情面说帮忙。其实,那里有帮忙的。就算有真上心的,这个死丫头也不干呢。怎办,没办法,随她吧。这个二丫头简直成了爹娘的一块心病。都说儿子找不上媳妇 是块心病,哪知闺女找不上婆家更是块心病。刘本善两口子为二闺女*心,更为大闺女着急。你说都工作二年多了,单位也不错,在政府机关,怎就还没找上呢。
这段日子里,老两口正急。大姑娘突然就回来,满怀心事的样子,脸上的笑掩饰不住心里的愁,又不敢问,老担心她是不是丢了工作。闺女把上个月的工资给他们,说要回去,这才把心咽到肚子里,踏实了些。谁知说走,却瞒着他们到村口迎回个人中之龙俏姑爷。而且,还买了那么多东西,这明明是下聘礼吗,这么多的聘礼还是头次见,外面人就不一样,出手大方,真是喜从天降。
自从王屾进门,老俩口一直乐得合不拢嘴,偷着瞧一眼姑爷,心里就像流进了蜜。唯一使他们不满的是,这个二闺女,好像中了邪一样,自从人家进门,眼睛还没离开过人家呢,让人家看见不丢人吗,想把她支走,看她前脚走出门,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一转眼又黏糊在人家身边,成何体统,像什么样子。要是被看出来,一家人还不找个老鼠洞钻进去。老两口那个急呀,急也没法,看她两条腿轻快的,还把不舍得穿的新衣服也换上了,好像是人家为她来的。真是,说又没法说,他哥哥叫了她好几遍,她是瞎子拔麦茬,就是不离这块地茬。老两口一晚上提心吊胆的,光怕她惹出乱子来,好歹熬过来了,看二闺女又不时的跟新姑爷靠近乎,心里那个气呀,就算是给你找的姑爷,这会儿也不能这么主动啊,这个丢人现眼的玩意儿,不嫌害臊,老两口都臊得都不敢看,赶紧让儿子把她偷偷喊过来,小伙房里一顿好训。
谁知她还不服,梗着个脖子,杏眼圆睁,怒目而视,“我和他说句话还不行吗,你们管的也太宽了。”
“你个死丫头,丢人都丢到家了,想把娘羞死不成,赶紧刷碗。”
刘萍这才不情愿的坐下来,没好气的洗着大盆里的碗筷……
还满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