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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理解她,让她放心,医院会给她保密的,病人的**,医院有这个义务保密。
王屾给刘畅打电话,刘畅就是不接,最在意的就是他了,自己出了这样的事儿,第一个想瞒的就是他。
可是,她越是不接电话,王屾就越怀疑。
终于,他找到了医院。
看到他来,刘畅强忍着笑笑,“你这个人,这几天够累的了,有空儿好好休息休息吧,我又没啥事儿,只是肚子疼,可能是吃东西把肚子吃坏了,你担心个啥。”
王屾走在病床前,握住她的手,盯着她问,“真的?”
“骗你干啥,不信你问医生,”刘畅强颜欢笑,还是忍不住的扭头一边落了两行泪。
王屾轻轻地扳过她,“别骗我了,看着我,和我说实话,到底出了啥事儿,是不是殷秀琴伤害到你哪儿了?”
刘畅抹一把泪儿,很反感的挣脱他,“哎呀,都跟你说了,你怎就不信呢,我只是肚子疼,你还问这问那的,”说着,刘畅扭头一边,那不争气的泪呀,已经躺满脸,她不时用手抹着。
王屾小心的把毛巾递给她,“好了好了,我不问了还不行吗。”
刘畅看了他一眼,把毛巾接了,想擦干泪,可就是擦不干,弄得王屾不知所措,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正在这时,伊一给他打过电话来,说已经找好了人,东北那边过来的,要胳膊腰腿都行,只是要价高一点,十万块,还得是现金。
王屾接着电话,看着刘畅,他走出了病房,把门关好了,来到了男洗手间,并打开了水龙头问,“现在,人在哪儿呢?弯弯的月亮也总会,嗯,好,先让他们在那儿等着,就这样。”
王屾说着,啪的一声挂了电话,马上又给阎斌打电话,“阎斌吗?你马上去弯弯的月亮夜总会把从东北过来的两个人给我控制了,对,他们可能是流窜犯,嗯,要快。”
等他打完电话回到屋里,刘畅已经不哭了,但是眼睛还是红红的。王屾走到床前,关心的问,“好些了吗?”
刘畅看着他点了点头。王屾轻轻的握住她的手,“想吃点啥?”
刘畅摇了摇头。
“以后,不管出了什么事都告诉我,好吗?”
刘畅又点了点头。
这时,小护士拿着输液瓶进来了,她看了王屾一眼,很快的把目光避开,还有点羞涩的样子。
王屾松开了刘畅得手,冲小护士笑笑问,“还有几瓶?”
“最后一瓶了,”小护士说着,眼睛盯在输液瓶上,根本不敢看王屾。
小护士是个实习生,长得白白净净的,柳眉细眼,小巧的鼻子,红嘟嘟的小嘴,再配上一张瓜子脸,使人看了倒也清爽,只可惜个子稍矮了一点,换瓶水还得踮起脚来,挂了几次竟没挂上。
王屾赶忙过去把药瓶接过来,帮她把药瓶挂上了。
“谢谢,”她细声细气地说了声,小脸竟有些红,调整了一下输液管的开关,微低着头,拿着空药瓶出去了。
王屾又到床前来坐下,“要不我弄点饭去?”
刘畅摇了摇头,“你如果想吃的话就去买点吃吧。”
王屾想了想,“那好,还真有点饿了,我去买点,顺便给你稍点水果来。”
刘畅点点头。
王屾扶她躺下,又给她掖了掖被角,“听话,睡一会儿,我很快就会回来。”
刘畅看着他顺从地闭上了眼睛,那颤动的长睫毛上分明挂着无数的泪滴。
王屾轻手轻脚的出来,来到护士站和刚才的小护士交代了几句,就去了院长办公室。
第三十五章 致命打击()
院长办公室里,舒金很热情的接待了王屾。问起刘畅的病情来,他很抱歉地说:“我还真不清楚,”说着,给内科主任打电话,要她过来一下。
两人正在聊着,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进来,”舒金说了声。
门被轻轻推开了,一位看上去有五十多岁的女医生走了进来,“舒院长。”
“哦,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县府的王主任,这是内科张主任。”
王屾赶忙站起来,笑说:“我们见过面,张主任,快坐。”
张淑芳也很客气的让着王屾坐。
舒金又把一杯水递给张淑芳时说:“是这样,张主任,王主任想询问一下刘畅的病情。”
张淑芳哦了声,但看上去有些迟疑。
“张主任,你尽可实话实说,刘畅是我的未婚妻,没有啥好避讳的。”
张淑芳点点头,“那好吧,病人的下身被撕裂,所以才流血不止,可能是性生活过猛所致……”
“什么,你说什么?”王屾觉得如五雷轰顶,脑海里就像短路了一样,不时的一片空白,好长时间缓和不过来。
张淑芳看着他,劝慰着,“不过也没事了,休息几天就好了,对以后的生育没啥影响,以后还要注意些,注意点方式方法,悠着点儿。”
听了这话儿,王屾简直就呆了,羞愧得无地自容,至于怎么离开的院长办公室,离开的医院,他一点印象也没有,等他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竟来到了人间仙境洗浴中心门口,他四下张望着,使劲摇了一下头才回过神来。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刘畅不是随便的女孩,这一点他深信不疑。对,一定是殷秀琴,这个女魔鬼,竟然对她下如此狠手,变态,她妈的变态狂。
伊一好像早看见了他,一溜小跑的冲出来,老远就冲他喊,“王哥,来也不打个招呼,想搞突然袭击怎的?”
王屾看着他,很快镇静下来,精神放松了,突然觉得很累,他冲伊一说:“给我准备点饭,我饿了。”
“王哥,你这是怎啦,怎如此的狼狈,走,”伊一说着,扶着他进了洗浴中心。
洗浴中心的买卖不错,人进人出的,两人来到伊一的办公室,看到桌上的一瓶矿泉水,王屾拧开盖,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伊一觉出了他的不对劲,变得小心起来,唤过阿鹏,“快去给王主任准备饭。”又和王屾说:“王哥,要不先去洗个澡吧,这样会舒服些。”
王屾点点头。伊一忙打电话给服务部,很快的,海棠和秋月过来了,王屾就随他们去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伊一摸着光头,有点捉摸不透了,这是怎么啦,他怎如此的狼狈不堪,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儿,难道他被免职了?不可能,根本没这样的苗头啊,在应县,他可是红的发紫,将来是县老大的苗子。可怎会如此的落魄呢?像是受了致命的打击。他在屋里转着圈,真要落魄了,还好吃好喝的伺候他,不赔了嘛。也对呀,难道温书记退了,殷县长把他免了,很有可能。听说为了殷县长的事儿,市委书记亲自来了,一生气,免他还不是一句话儿的事。不行,得问问,别再赔本,这个臭小子,有温馨那个狗东西撑腰,狐假虎威,谁也不放在眼里,弄了自己多少钱去。真要成了人人喊打的落水狗,干嘛还这样伺候他。
想到这儿,他赶紧打电话给县委的几个哥们,询问了一遍,没一个知道的,还反过来都问他,都向他证实从哪儿听到的口风。电话不时打过来,他都接烦了,一把把电话线揪断了,两眼里直冒火。
晚秋匆匆忙忙的推门进来,“不好了,人吵了起来。”
“真他妈的晦气,为啥?”
“本来说好的价格,客人说服务的不好,非要退钱。”
“他奶奶的,想到这儿蹭饭吃,告诉孙毅,叫上几个兄弟给那王八羔子醒醒酒。”
晚秋应着,刚想出去,阿鹏进来了,“伊哥,已经准备好了。”
伊一点着头,“正好,有客人闹事,你去让他们懂懂规矩。”
“好的,”阿鹏应着出去了。
晚秋也要出去,伊一叫住了她,看到秋月穿的一步裙,瘾头上来了,过去插了门,秋月还没明白过来怎回事呢,伊一已经把她压在了沙发上,三下两下扯开她的衣服……
再说王屾,跟着海棠和秋月来到了装潢高档的洗浴室里,这可是专门为温书记准备的。秋月去放水,海棠看着精神萎靡的他,忙问,“王哥,你这是怎么啦,这么没精神。”
“哦,是吗?”王屾笑了笑,用双手抹了抹脸,长出了一口气说:“可能是熬夜熬得,这几天太忙了。”
“真的?那你可要多注意休息。来,我帮你更衣。”说着,就去解王屾的衣服扣。
王屾忙笑说:“还是我自己来吧。”
海棠有点不高兴,“你总是这样清高,不食人间烟火。王哥,我的事办得怎样了?”
“你的事,啥事呀?”
海棠一努嘴,“我就知道你准忘了,你不是答应我把我调到一个事业单位吗?”
“哦,还真忘了,”王屾不好意思的笑了,“再等等吧,等有机会我一定帮你办。”
“那好吧,我相信王哥,要不要我陪你洗,”海棠用手勾住他的脖子说。
“你是知道我的。再说,我累了,谢谢你。”
这时,秋月走了过来,“王哥,水放好了。”
“谢谢,老李头呢?”
“被老板炒鱿鱼了,已经很长时间了,”秋月说。
“我怎么不知道?”王屾说着,显得有点儿木讷,突然又发火了,“去,和你们老板说,要他亲自把老李头请来给我搓澡。”
秋月吓得忙答应着去了。
海棠还赖着不走,“那个糟老头有啥好,还是我给你搓吧,保证你舒服。”
“去去去,”王屾很反感的冲她挥手。
“王哥,你……”海棠摸着眼去了。
半月形的池子里热气腾腾,王屾泡在水里一沉一浮的,不时的用手拍打着水。张淑芳的话还在耳边萦绕,他也是男人,自己心爱的人发生了那样的事,怎使人接受的了,早知道的话,不会对那虐待狂手下留情。
他发着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