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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刘畅也想了很多,王屾的担心她也担心。可是,这可是自己钱买的呀,攒了七八年的钱,最后还贷了十几万的款,就这样交上去,她心有不甘。再说,怎么个交法,不好操作。他把房产局长叫来询问过,别墅是超标,可也不算福利房了,自己缴了那么多钱就是自己买的,说不定上交会交出毛病来,交公还不如自己卖了。
“自己卖了?”刘畅还真没想过,干嘛卖呀,是不是又卖出毛病来?要是真交上去,公家得退钱呀,怎个退法,贷的那笔钱又怎办。想想还真不好操作。她要房产局长回去好好查查国家有关政策,看怎个处理法好。又给王屾打电话,把自己的顾虑说了。
王屾听着,还真是那回事儿,卖也不行,交上去也无法操作,这还真是个棘手的事儿,一时也不知怎好。
殷秀琴办调动的事儿,谁也没想到这么快,省组织部来电话了,说是中组部打了招呼,要调殷秀琴的人事档案。这很出乎殷秀琴的预料,她的想法,怎也得年儿半载的,从下往上调动绝不是容易的事儿。看来,那边的能量是很大的。刚静下心来工作还没两天,这事儿又烦扰在心头。说实话,她是很矛盾的,有些事儿并没有真实的告诉黄安然的亲生父母,时间长了出点意外如何面对。万一以后真出点啥事儿会弄得无所适从,很被动的。孩子是谁的自己最清楚,想必才智过人的王屾心里也明白,只是装糊涂而已。这两个小子虽说长得像自己,可那眉啊眼的却透露出王屾的影子,包括身形、走路的姿势,还有那股机灵劲儿,是越看越像。
说真的,她有点后悔,不该答应老将军的要求,不是稀罕孩子吗,隔段时间带孩子去看望他们不就行了。都怪自己当时有点懵,被老将军的眼泪打动。老将军的心思她明白,算是要补偿欠儿子的。
一上午,她心神不宁,早知道和王屾这样一起工作,当时绝不会答应老将军的。心里话,她难舍和王屾这样相处的日子,每天见到他,自己心里也踏实。他还时常到家里看孩子,那情形显得亲密无间。真的,有他在,孩子们不缺少父爱。他不是答应了吗,要做孩子的干爸爸。虽然,想起来是心痛的事儿,可也是最好的结果了。真要分开,相聚就难了。她舍不得,心里很乱。
这时,有敲门声,她忙整理了下情绪,深吸了一口气,一声进来,却是王屾推门进来了。她赶忙站起来,“你不是去开发区了吗?”
“啊,是这样,”王屾坐下来,“我打算去营区县看看,开发区的招商会你去吧。”
“啥事啊,这么急,连这么重要的招商会都不参加了?”
“是有点急事儿,”王屾显得有些尴尬,呵呵笑了两声,“可能的话我会赶回来的,万一回不来也别等我。”
殷秀琴一脸的疑惑,她还从来没见他这样心神不定过,见他不愿意说也不好强问,“那好吧,你还是尽量赶回来,这些客商大多是冲你来的,你不出席,招商会会大打扣折,我们精心准备了这么长时间。”她没说下去,因为他知道这些王屾都懂,如果不是有紧急的事儿也不会这么做。
王屾站起来,“我会尽量按时回来的。对了,你调动的事儿我知道了,需要啥及时给我电话。”
殷秀琴点点头,“现在就走吗?”
王屾应着,殷秀琴把他送到门口,看他匆匆上了电梯,心里疑惑起来,想给舒达打个电话问问,又觉得不妥。来到窗边,看王屾的专车疾驶出,怔了半天。这么匆忙的去营区县,难道李敏出了啥事儿?是的,王屾和李敏的事儿她也知道些,好男人吗,哪个女人不爱。李敏,高学历,人又漂亮,又懂得风情,哪个男人能经得住她的勾引。何况,王屾又是个风流种子,两人间一定有事儿。想着,心里不免生出种醋意来,又有种幸灾乐祸的快感,看来刘畅比自己也强不到哪儿去,也是和自己一样忍着吧,两人的暧昧她不可能一点不知,她也很可怜的。又坐在桌旁沉思,不免和刘畅同命相连起来。她两个孩子,自己也两个孩子,都是同一个男人的孩子,只不过她的名分好些,说出去好听些,明媒正娶吗。自己用了些手段,可一样的结果。李敏呢,也不会是也怀上了他的孩子吧,他是为这事儿才匆忙去的?想着,心里豁然开朗,她要是再怀个双胞胎那就有好戏看了。想着想着忍不住笑了,这个坏男人,让三个女人牵挂着他。不用说,李敏和自己一样的心情。心理平衡些了,也少了些愧疚,自己是不光明正大,是用了些手段。可他那么聪明的人会一点发觉也没有?他要是顺水推舟?这个坏男人,城府这么深,赚了便宜还卖乖装好人,好像自己是无辜者。这么说,他比谁都坏,都有心计。
电话响,忙接起来,是妈打来的,“啥,帅震碰着头了,要紧不要紧啊,别急别急,”殷秀琴挂了电话,拿起包就冲出办公室……
第二百八十四章 李敏遇险()
再说王屾,在路上给刘畅打了个电话,说工作忙今晚不回去了,又对舒达说:“再快点。”
舒达从后视镜里望了他一眼,又踩了下油门,车都跑到一百二了,他全神贯注的盯着前方,不敢有有丝毫大意。
王屾又拨通了李仙江的电话,“怎么样了?”
“消防人员正在施救,”李仙江战战兢兢的说,手机里不时有嘈杂声,看来现场很乱。
“要他们制定周密的抢救措施,不能出一点儿差错,”王屾大声说,挂了电话后又给宋山和季福来打电话。
舒达看到他打电话的手都有点颤抖,还从没见过他这样着急过。啥事儿他也听出了些,李敏在瑶池崮视察时不慎一脚踩空跌下悬崖,幸亏被悬崖旁的一棵松树拦挡了一下,人就挂在松树上,却昏了过去,大体就是这个事儿。
也就是舒达的开车技术好,崎岖不平的山路上他都开到一百多码。王屾引导着他超小路直奔瑶池崮。车就像个醉酒的疯子在乡间的小路上狂奔,吓得行路人纷纷躲闪,车过去了都惊魂未定,明白过来了不免骂上几句,真是疯了,不要命了。
可是,越急越出岔儿,前面山路被截断了,很多人聚在那儿,近了才知他们正在下水管子。车一下子停在施工场地,扬起一团灰尘,就听到有干活的骂骂咧咧,扭头躲避着扬起的尘土。舒达心里也窝火,下车来无意中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干活的不干了,攥紧拳头围上他。王屾正在车里打电话。所以,一时没下来,猛见很多人围上来,那神情都是怒气冲冲,也听到他们嘴里不干不净的,就知道舒达着急惹祸了。
舒达着急的时候,往往口头语很重,乍一听上去就像是骂人。提醒他多次,总是改不过来。看这阵势,舒达要吃亏。他赶紧下车来,本想说些道歉的话。没想到所有人看到他都站住了,抓着舒达胳膊的几个人也松了手,只听有人小声说:“这不是王书记吗。”
王屾忙笑说:“对不住了,对不住了,他不是有意骂人,是口头语、口头语,有点急事儿,所以他着急,绝不是骂人儿。”
围着舒达的人都嘿嘿笑了,搔着头皮很不好意思的样子,纷纷躲闪开来。有个上年纪的就说:“王书记,这儿过不去了,刚挖开,要下水管子的。”
“哦,大叔啊,那附近有路能过去吗,我有急事儿。”
“往北走三岔子,可不好走,一边是悬崖,很危险的。”
王屾顺着老人的手往北望了望,不禁紧锁愁眉,“哎呀,越急越出岔儿,有多远呢?”
老人摇了摇头,“倒是不远,从麻子村东一拐就是,可真不好走,”老人手指着车后的村子。
王屾又往后看了看,转过身来看着远处的瑶池崮,明知故问,“前面那座山就是瑶池崮吧?”
“是啊,都开发成旅游区了,来玩的人不少,”有个矮个子青年抢着说。
“离这儿有多远?”
“不近哩,得三十里吧。”
王屾点点头,回过身来对舒达说:“你顺原路返回去走大道,到瑶池崮等我,我从这儿走过去。”
“那得走多长时间啊?”舒达问了句。
“比你的车快,回去吧,”王屾说着,冲干活的招招手,顺着临时搭的木板走了过去。
“王书记,您要是不嫌弃,就让他们用手扶拖拉机送你一段吧,”老人说。
王屾忙表示感谢。
于是,几个青年把手扶拖拉机上的水泥卸下来,老人还想用扫帚扫扫上面的尘土。王屾说:“不用了,”就坐到了手扶拖拉机的车厢里,又冲舒达招招手。手扶拖拉机哒哒哒的拉着王屾向前去,舒达也赶紧掉过车头来往回赶了。手扶拖拉机跑不快,王屾干着急使不上劲儿,还白弄了一身的土,眯的他睁不开眼睛。刚过一道山梁,他就把手扶拖拉机打发回来了,给人家钱人家也不要,只好谢过人家,快步向前跑着。
这里高低不平的都是些山丘,又是盛夏时节,草木茂盛,人迹罕少,四周望了下,没看见人,他就脚下一用力,整个人像只大鸟似的,顺着树丛中的小路飞掠而去,只几个起落,瑶池崮在眼前清晰起来。要是有人他就快步走,没人就施展手段,惊得草丛里的野鸡四处飞散。
真的,就是走,他也比别人跑得快。一般人跑一段路会气喘吁吁,他一点也看不出来。他要是施展手段,恐怕枝头的山雀也没他快。
闲话不说,转眼间已经来到瑶池崮东坡,东坡还没开发,山坡也陡峭,越往西越陡,有一段简直是铅垂的,而李敏偏偏就跌落在铅垂段半山腰的一个松树上,也幸亏这棵松树,要不她早就没命了。她怎么跌落的王屾还不清楚。越往前走看得越清楚,特别是市消防队的车辆,很显眼的摆了一长溜,差不多全县的消防车都来了,这也足以说明县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