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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屾本想回家说一声,李敏却上来了小姐脾气,不让他回家,直接去了市里。他只好给刘畅打了个电话,说去了市里。
“家就那么好啊,”李敏从反光镜里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
“那当然,家是人生的港湾,快乐的源泉,充满了爱和温馨。”
“别那么酸溜溜的,我都酸倒牙了。”
“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王屾笑说。
“再说我生气了,”李敏小脸一拉,脚下油门不稳,车就像喝醉了酒一样。
吓得王屾忙说:“稳住、稳住!”
车停在了路边,“你开吧,我生气了,”说着,阴着个小脸做到了一边。
其实,王屾也很生气,强压了怒火没理她。
过了有十多分钟,李敏好像又转过来了,她瞅眼王屾,见他绷着脸,小声的问了句,“你也生气了?”
王屾看都没看她一眼。
“一个大男人生啥气,男人就得让着女人嘛,”她脸上有了笑,说着好话儿。
王屾还是不理她。
“刚才我只是开了个玩笑嘛。”
“开玩笑,拿着生命开玩笑啊,这玩笑也开得太大了吧,你是怎么搞得,真是搞不懂你,动不动使小性子,要是不想去挂职了,你马上就可以回来,”王屾训着她。
一句话说得李敏的眼泪可就下来了,吧嗒吧嗒的像断了线的珠子。
“既然话到这份上了,干脆和你说,打消心里不着边际的想法,咱们在一起,那是同事关系,工作关系,别的啥也没有。人要懂得自爱,不现实的东西就不要去幻想。”
一听这话,李敏的泪哗哗的,真是泪如雨下,“我也没想怎的,你以为缠着你啊。”
“这样就好,很早我就想给你敲一下警钟,以后在一块工作别太腻歪了,免得别人说闲话。”
“你就这么在意别人的闲话?我就这样,对谁也这样,怎么啦,看不服呀,你停车,我下车。”
“这还上劲了,说你几句怎啦,论职务,我是你的上级领导;论年龄,我是你的兄长,怎也能说的着你,还想顶撞怎的,给我做好了,别乱动。”
李敏还真就乖乖的不动了,那泪呀,一把一把的,眼睛都哭红了。
“很委屈是不是、好了,还真像个孩子似的,”王屾口气软了下来,他就见不得别人流泪。
“从小还没人这样欺负我呢,干嘛呀你,我怎啦,还以为我真稀罕你呀,不想让我去早说呀,以为我愿意去吗,”她委屈的,就像是受了欺负的羔羊,畏缩在座位上,使人可怜。
车已经快到市府门口了,要是让人看见她这样,说不定怀疑自己欺负了她,还得先哄哄她。王屾想着,看超市前有停车场就开了上去。停下车后,首先道歉,“哎呀,好了,刚才我态度不好,向你道歉,对不起啊。”
李敏白了他一眼,扭头一边,不作声。
“还真生我气了,我有点认真了,我知道你没啥想法,只是闹惯了。可能我想多了,误解了你,别往心里去啊。其实、其实,你是个好姑娘,有同情心,对人热情,心地善良。我喜欢的就是你这点。”
“我没你说的那么好,我任性,爱缠人,不懂事,还破坏你家庭,”李敏哽咽着说。
“谁说的,谁说你破坏我家庭了,这是栽赃,我的李敏可不是这样的姑娘,她好着呢。”
“谁是你的李敏,你说话注意点。”
“好了好了,我都道歉了,还不依不饶的,对你嫂子我都没这么哄过。”
“谁要你哄,我回去了,”说着就要下车。
王屾一把抓住她,“还没完没了呢,今天哪儿也不许去,就跟着我。”
“我是你啥人,你凭什么干涉我的自由?”
“嗬,大帽子扣上了,还上劲了,你想怎样吧。”
“我不想怎样,我要回家。”
“工作完不成,家是回不去了,”王屾抓住她的手不撒,她就使劲挣脱。
“再这样任性我真生气了。”
李敏这才停止了挣扎,小声说:“你不是说我缠着你吗,我回家还不行吗。”
“这是工作的时间,能回家吗。”
“我请假还不行吗。”
“行,但是现在请不行,明白。”
李敏很剜了他一眼,“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我又没卖给你。”
“看着我,”王屾掰过她,“你听好了,跟着我以后还可能受更的大委屈,只要你心里有鬼作祟,我就给你驱鬼,不管你同意不同意,跟我在一块儿,心里不得有半点灰尘。”
李敏的小脸腾地一下子红了,“我不跟着你还不行吗。”
王屾摇了摇头,“晚了,我做事从不半途而废,既然你已经跟我干了,非干到底不可。”
“唉,你讲理不讲理,我不干还不行吗,我又没卖给你,看你平日里正儿八经的像个正人君子,没想到这么赖皮,”
她嘴上虽这么说。其实,她心里挺高兴。小嘴一撇,用眼剜他。
“呵呵,看来咱也有缘,虽成不了夫妻,做个地下情人还可以的,”王屾逗她。
“这可是你说的,我就做你的地下情人,”李敏认真的说。
“跟你开玩笑呢,听不出来?自己作践自己吗,正常的反应,应该嗤之以鼻,严词拒绝,”王屾笑说。
“我偏不,不上你的当。”
正说着,手机响了,王屾掏出手机忙看,“是高书记的,”马上接通了,“喂,高书记,马上就到了,好,一到我就去你办公室。”挂了电话,看了李敏一眼,“高书记等急了,快补补妆,别让别人看出来。”
“看出来正好,让人知道你欺负我了,你得负责,叫你有口难辩,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是吗,我可是结了婚的,你是个黄花大闺女,谁失谁得你可想清楚。”
“你真坏,就知道欺负我,”李敏说着从包里拿出化妆盒……
第一百六十三章 真实目的()
李宁焦急的等在楼下,看到他们的车停下,忙迎上去替王屾打开车门,“快点吧,高书记等着呢。”
“是不是有啥急事儿?”
“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快上去吧,”说着,他又把李敏迎下来,满脸笑,“先到我办公室等等吧。”
王屾也顾不得他们了,匆匆上了楼。在高书记的办公室门前,他缓了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这才举起手,轻轻敲了敲门。一声进来,他推门进去,看宋市长也在,两人神情严峻。
“高书记、宋市长,”王屾打着招呼。
两人点点头,宋市长招呼他过去坐,他就坐在了宋市长的对面,“两位首长招我来有啥事?”
高长河也走过来,看着他,“你精神看上去不错。”
“还行吧,反正虱子多了也不怕咬了,不瞒两位首长,这次回来还是筹资。”
“我就知道,挂职扶贫,你是真卖力,愿不得人家说啥也不放你回来,要是我也不放,多好啊,自己背上馒头去给人家干活,帮助人家筹资修路,你就是财神啊,财神到那里也受欢迎,是不是啊?”宋长征说着笑了。
高长河指指王屾,“你呀你,在咱市时,我也没见你这么拼命,还打算回来不?”
王屾装糊涂,“回来?还有两年半呢,早着呢。两位领导说的,我、我有点不明白,”他不好意思的笑了。
“你能不明白,给我装糊涂吧,”宋长征笑说。
“真的,宋市长,您们不会是想让我现在就回来吧?”
“说对了,我已经向省委请示,让人把你替回来。”
“把我替回来,为什么,让谁去?”王屾有些吃惊。
“这你别管,你不能光顾外面,把家里扔了不管了。”
“我还是不明白,我才刚去了半年,怎能回来呢?”
“你看看,我说啥了,他胳膊肘的确向外拐拐了,要不赶紧把他拉回来,他还真回不来了,”宋长河笑说。
王屾嘿嘿的笑着,“宋市长,怎可能呢,我的胳膊肘怎能向外拐呢。”
“宋市长说得不错,你该注意一下了,要懂得挂职的含义,去挂职,帮他们谋划谋划,出个主意也就行了。你可倒好,舍了命的帮人家,还为人家筹钱捐款。这次回来真是又来筹资的?”高长河盯问。
“差不多吧,不过这次不光是筹资,还有招商。营区县有很多山荒着,要是投资开发,一定能带动当地经济的发展,还能筹集部分工程款,您不知道,工程款的缺口很大,我正发愁呢。”
“看看吧,自己说出来了,这是你的点子吧,你可不能吃里扒外,咱还招不来商呢,你再把咱招来的商鼓捣走了,胳膊肘不是往外拐吗,”宋长征笑说。
“还真这样啊,你小子太让我失望了,来挖自家的墙角,”高长河不高兴的说。
“这怎能是挖自家的墙角呢,两位首长误会了。俗话说打铁还需自身硬,我们这么好的硬件设施、这么优惠的政策,别说挖,就是撵也撵不走。”
“别给我打哈哈,像你的老巢应县,去年投进巨资,闹得动静不少,招了几家商来,你是不是幸灾乐祸呀?”高长河不满的说。
“我是那样的人吗,这个,我和应县的常委们座谈过了,可能是软件工作做得不好。我也跟黄书记提议过,管理上要到位,定好的优惠政策要落实,更要讲诚信,这很关键。再就是,各职能部门向企业伸手的太多,也伸得太长、太频,这个一把那个一把的,别看事儿小,可影响大。”
听他这番话,高长河笑了,“一说就透,说到要害了。老宋啊,将来他做了你的帮手,你就啥也别管,悠闲地喝你的大茶吧。”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等把他扶上马,我的任务也完成了。可是,现在这不是有点玄乎,心里没底吗,还悠闲地喝茶,当初我就说换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