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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殷秀琴忍不住的掉眼泪儿。
“伤心了?其实,爱有时候很简单,有时候又难以捉摸,把眼光放远点,也不要着急,总会有爱你的人在远方等着你。”
“可我爱的人现在就在眼前,还在滔滔不绝的给我说些刺人心的话,你说我怎办。”
“抛掉吧,因为他对你来说只是个虚幻,一个影子。他付不起了,他也很难过,很想说声对不起,很想盼着你能找到真爱,他懂得你对他对这份情。可他真的已经承受不起,明白吗?”
“那他像我爱他一样的爱过我吗?”
“坦白的说没有,因为他的爱不在这儿,他已经心有所属。所以,忘掉他吧,他带给你的只是心痛和伤害,他不值得你对他这样。甚至,你可以诅咒他,因为他对你的爱从来就没有感受过。”
“你是说我一直自作多情,我是单相思?”
“可以这么说,因为他从你身上没有感受到一丝的爱,有的只是姐弟间的情,很深的亲情。”
“可我已经把自己给了他,完完全全的给了他。将来,他一定会知道的。”
“完完全全的给了他,你啥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你那么聪明,也有听不懂的时候?听不懂就听不懂吧,不管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说着,把一个档案袋递给他,“所有的东西都在里面,还需要啥的话给我打电话。”
王屾接过来,“谢谢,我告诉你,我从不说假话。姐,我希望你以后幸福,这是真心话。我还要说一句,黄安然不适合你,不要强迫自己,这样以后会更痛苦……”
一声姐,叫的殷秀琴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是啥滋味,勉强笑了笑,“和黄安然合适不合适那是我的事,我自己会承受。你既然叫我一声姐,我这个当姐的也要和你说一句,对你的事,爸爸和我已经尽力了,我也不知道你得罪了上面什么人,人家非把你踢下去。依爸爸原来的意思,是想把你调到周县任县委书记的,可有关省领导强烈反对,认为你在有关党的原则性问题上把握不住,也就是说你有资产阶级自由化的腐朽思想,不加以遏制,会败坏党的形象,使党在人民群众中的威望受损,必须进行再教育,要把你放到农村去,放到偏远的山区去锻炼。”
“是啊,我还真不知道得罪了那位省里的大人,居然对我这么关心。资产阶级自由化的腐朽思想,扣得这顶帽子够大的,这要是在文化大革命时期,恐怕我的小命不保了。呵呵,不过谢谢你,也替我谢谢高书记,谢谢你们一直对我的关心,我觉得很惭愧,我不值得你们这样。还是那句话,姐,爱一个人要看对方值不值得爱,不值得爱就放弃,别糟蹋自己,走错一步,以后会步步错,想要改正过来,那是要付出很大代价的。对于你和黄安然的事,我不看好,甚至我反对,他不值得你爱,你和他之间的距离很长,根本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他城府很深啊,深不可测,我和他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就摸不准他。”
“可我怎办呢,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殷秀琴低低的说。
“回头还不算晚,姐,我走了,错一步,不但伤害自己,也伤害着自己的亲人。”
王屾从她的办公室出来,殷秀琴并没有跟出来送他。他又去了组织部,相志邦不在,李文功接待了他,对他客客气气的,“你的人事关系正在办理,办好后我会通知你。”
“那你就多费心了,需要我做什么吗?”
“目前还不需要,老弟啊,下面很艰苦,可要做好吃苦的准备。”
王屾无奈的笑了一下,“有什么办法,再苦也得受啊,总的有人下地狱吧,我不下谁下?”
“也不能这么说,条件是艰苦些,可也很锻炼人。知道高书记为何把你的关系弄上来吗?”
王屾摇了摇头,“他是怕你走了后,黄安然会为难你。”
“为难我,难道他还能扣我工资,还不至于吧?”
“那到不可能,就怕有些政策他不给你执行。”
王屾点点头,“这有可能,高书记想得很周到,”他表现出感激的样子。
“说句实话,谁都明白你现在的处境,都很同情,的确有些过了,如果换了别人一定不会接受的,干了近十几年还不如个刚上班的大学生娃子的待遇,也太欺负人了。”
“呵呵,这还没让我去援藏,我记得我是写了的,”王屾笑说。
李文功笑着摇了摇头,“平时看你挺精明的一个人,自己事上就糊涂了,去援藏,那就大撒把了,怎样制约你?”
“还有这事儿,真是有人成心跟我过不去啊,”他装得好像才明白过来的样子。
“不说了,总之要小心点,少出头,等着吧,”李文功叹口气说。
本来说好统一派车送的,最后又通知自己坐车去。高书记说给他的车也没了回音。其实,他根本就没想要。看来,今天是走不了了,大包小包的,还有铺盖卷,自己拿着还真吃力,早知道这样就不该带来,这还得弄回去。他没有再麻烦别人,出去顾了辆出租车。
按规定,出租车是不让进入市府的,门卫和他很熟了,也知道他的来历,没有难为他,特意放他进去。他又坐车回到了家里。
到家后,家里没人,他觉得有些困,洗个澡就去睡了。迷迷糊糊中被人推醒了,是刘畅回来了。
“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不让你去了?”她看上去很高兴。
“哪里啊,本来说好去车送的,下午又说让自己去,这么晚了怎去,我就回来了。”
“回来也好,晚几天去,你知道今天发生啥案子了?”
“发生啥案子了?”
“又死了三个人,阎斌说是活活被吓死的,跟伊一他们的死法差不多,车上还留有可怕的燕子,又是云中飞燕作的案,听说他有神奇功力,能杀人于无形。”
“真的,有这样的怪事?”王屾故作惊讶。
“是呀,一点不骗你,阎斌这样说的。”
“都是些啥人啊?”
“不是啥好人,都有纹身,还有个正在通缉的杀人犯。”
“这个啥云中飞燕还不错啊,比公安局办事效率还高,杀人犯就在眼皮底下,愣是抓不到,还发通缉令,看人家,麻利的给解决了,应该感谢人家才对,你说是不是?”
刘畅点点头,“你说他都是个啥人啊,那么厉害。”
王屾心里好笑,还问啥人,不天天和他在一起吗。他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又没见过。”
“咱可千万别见他,见他准没好事儿。”
“也是,对了,和你说,我的人事关系马上办到市里,享受副市级待遇。”
“真的,这不是提了半级吗,”刘畅很高兴。
“高兴了?”
“那是呀,我老公已经是副市级干部了,能不高兴,”刘畅笑说着俯下身给了他一个吻。
王屾又用手小心地摸她的肚子,“好像咱儿子在里面也很高兴啊?”
刘畅打落了他的手,“你可真会瞎说。”
“老婆,我问你,咱们还能不能……”他小声说着,做着亲热的动作,一脸坏笑。
“不行,不想要儿子了,忍着吧。”
“哎哟,这得忍多长时间啊,我快都成和尚了。”
“想要儿子就得付出。要不,你出去找个?”刘畅和他开着玩笑。
“这可是你说的。”
刘畅小脸一拉,“你敢!”
两口子正在打情骂俏,冷不丁的刘萍闯了进来,“姐夫,你没走啊?”
“啊,又回来的,”王屾赶紧起来。
刘畅抱怨妹妹,“你走路怎还轻手轻脚的,进来也不敲敲门。”
刘萍冲姐姐一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走了出去,“我去做饭,你们说吧。”
“说啥说呀,好心情都让你破坏了。”
“哪里呀,好着呢。对了,我问你,营区是不是离你家很近,我好像听你说过。”
“是呀,从我家往南走,翻过三座山,大约有二十多里路,那里穷的,连条像样的路都没有,都是羊肠小道。你问这个干吗?”
“没什么,很可能到那个地方挂职,”王屾笑笑。
“你说啥,到那地方挂职?那是个啥地方呀,穷得饭都吃不饱,还都住小石头房子,三五里不见户人家。再说,那也不属于咱市呀,属于琼徳市。”
“是吗,这就怪了,我怎还出了市挂职?”王屾有点懵。
赶紧打电话给相志邦。“相部长、啊,你好你好,我是问问,那营区不属于琼德市吗,是不是弄错了?”
“没错,和咱市交界,这是省里安排的,你得格很高呀,”相志邦笑说。
“真是省里安排的,我又不在省里工作,这以后有啥事让我找谁去,简直是胡闹,”王屾有点生气。
“当然和他们那边联系,省里就这么安排的,我不是和你说清楚了吗。”
“啥清楚呀,你光说营区营区的,也没说出市挂职呀,我又不清楚营区在哪儿。”
“我还以为你清楚呢,省里的意思,对口支援。”
“算了,我还是问问高书记吧,”王屾挂了电话,又拨通了高长河的电话。
高长河表态很好,市里大力支援他的工作,三年后保证让他回来。
还能说啥,王屾挂了电话,嘟囔了一句,“三年后,三年后你还不知干啥呢。”
“怎样啊?”
“他们这是一脚把我踢出去了,愿不得给了我个副市级的虚头衔,原来这么回事。”
刘畅就劝他,“这样也好,省里派你去的,有事找省里,去哪里不一个样,不少咱工资就行。”
“工资是不能再少了,我是怕以后有事他们扯皮。”王屾说着,看到桌子上的文件袋,忙打开来看,除介绍信和他个人任职资料,还真有省里下得文件复印件,文件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