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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格云以为侥幸逃脱了的时候,陆泥突然间从她身边走过。
陆泥是从楼梯道下面走上来的,并且笔直的走进了走廊。
格云见此,急忙转过头,避开陆泥的视线,等到陆泥离开。
她不敢在耽搁,急忙下了梯道,并不时的向着上面看去,看看陆泥有没有追过来。
就带着这种提心吊胆的感觉,沿着那种旋绕式的梯道一直向下走去,奇怪的是,这梯道感觉已经走了很久,但始终没能走到第一层走廊的出口。
等到她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她恍然间感觉到自己的脑袋非常沉重和眩晕,想要吐出来的感觉,她猛烈地摇了摇脑袋,此举对于她来说,就像整理凌乱的麻线一样,她希望自己有足够清醒的意识告诉自己如何坚强,如何镇定自我的走下去。
等到她意识清醒的时候,她才发现这条梯道深的就像通到了地狱。
她在抬头向上看去,上面的梯道一直通向无止境的天空。
“糟了!”她暗感不妙。
未容得她多余的反应时间,世界就突然颠倒了过来。
她变成了脚朝上,头朝下,并摔了下去。
她在落在梯道上后,滚了几个台阶。
刚要爬起来,世界又颠倒了,她又摔了回去。
“有本事就出来!”格云对着虚无的梯道喊着,并同时她身上磕破的伤疤迅速的愈合了起来。
其实梯道是放在了一个玻璃玩具里,玻璃玩具通体为圆柱形,陆泥手里就拿着这个玻璃玩具,看着里面小成蚂蚁的格云,并见机翻转了一下玩具。
此时陆泥是坐在她办公室里的老板椅上,她的外貌有六成像恶魇。
格云仍在里面叫嚣着:“快出来!”
梯道里回荡起陆泥的笑声。
“是你?你是恶魇?”格云不可思议的说。
陆泥几乎是一瞬间出现在她的身后,陆泥散出的能量波将格云和捷攀兽击下了梯道,格云滚了几个台阶,捷攀兽在空中调整身姿,落在格云身下,挡住了格云,使她不往下滚去。
“对,我就是恶魇。”陆泥的外貌从美丽的女人变成了现在不男不女的模样,她的声音变成了男腔:“我的身体被毁掉了,所以就占用了她的身体。”
“你这个卑鄙的恶魔。”格云爬起来问。
“你忘了我称自己为恶魇,和恶魔没有什么区别。我倒是很奇怪,什么勇气让你背叛了我?”陆泥走进格云,问道。
“因为神子已经来了。”格云回答。
“哦~令你失望的是,神子已经属于我了,你明白和我达成契约的生灵,如果我死了,他们会有什么下场,谁都活不成。你还相信神子会杀了我吗?”
“就怕他没机会了,不然他就算是牺牲也会杀了你,现在你的对手是我。”
陆泥冷笑一声:“也不怪你,是我把你们惯坏了,不过对于坏了的东西,就没必要留着了。”
陆泥说完一转即逝,再次出现在格云的身边,将格云和捷攀兽击倒。
捷攀兽是非常灵敏的伴兽,它能迅速调整好身姿,并直扑陆泥。
只见陆泥眼放红光,张开嘴巴对着捷攀兽嘶吼一声,那声音毫不逊色于猛兽。
随后陆泥肌肉一瞬间撑开了皮肤,她的嘴巴张的非常大,从里面伸出两个大獠牙,与捷攀兽撕咬开。
几回合下来,陆泥处于上风,眼看她这一招就能咬断捷攀兽的脖子,却不想捷攀兽太过于敏捷,一瞬间使她扑空。
等她回过神来,转为上风捷攀兽,对着她的脖子致命咬去。
陆泥猛然眼睛放光,捷攀兽望着这股光芒,变得僵直不动!
格云也跟着受到了影响,她头晕的不行,眼前的视线都模糊不清了,差点栽下去了,还好拽住了楼梯扶手。
为了能在陆泥和捷攀兽僵持这段时间,杀掉陆泥,她必须得走过去,亲手解决陆泥。
她狠狠的揉了揉太阳穴,随后从怀中掏出匕首,对着陆泥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去。
在她举起匕首,即将对着陆泥头刺去的时候,她的手臂突然被一只非常有力的手拉了回来,格云回头看,才发现是陆泥。
陆泥冷冷的说:“你让我很失望!因为你是坎蒂丝的使徒,我原本并不打算杀了你,只想惩罚你予以警告,但你却要杀了我。”
“我说过了,你的对手是我!”格云半眯着眼,晕头转向,但她的意识还能撑起她的信念。
“你以为我真的杀不死你吗?不瞒你说,黄渊石就藏在这里,在这里我拥有无尽的能量,并且我还有阿尔神物,我就要试试你的自愈能力究竟有多强。”说完,她掏出了万源之力戒指,戴在了指头上,眼睛冒出炽热的火焰。
格云的身体迅速灼烧起来,她在痛苦中尖叫着。
尽管她的身躯在努力修复,可是依旧不及损坏的程度,最终被烧成了一滩灰烬。
第七十章、银马的背叛(上)()
“你一直都在看那一滩灰烬,是感到奇怪嘛?”珍妮弗一边走,一边问,她的脸蛋没有看着银马。
“是!”银马回应。
“在这里死人对于你说是奇怪的事情吗?”珍妮弗说。
银马心中一阵颤抖,他的脸面顿时青了许多:“她被烧焦了。”
“火能焚烧一切。”
“是的。”
珍妮弗瞥了一眼银马,回过头冷哼一声,继续走着说着:“只要你听我的话,按照我的吩咐做事,这种事情就不会发生在你身上。”
“如果我做错事了呢?”银马战战栗栗的说着,然后他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我。。。不是出于我的本意,不小心做错了。”
珍妮弗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过头看着银马。
银马是低着头的,所以她用手抬起银马的下巴,使他脸面看着自己:“我一直很看好你,你和云格不同。而且我比坎蒂丝更懂得如何区别对待忠诚与背叛的后果,在我眼里只有这两种人,机会是留给你自己选择的。”
珍妮弗说完,嘴巴微微向上撇去,而银马的呼气越来越急促,眼睛瞥向了一边,不敢在看她的眼睛。
突然他的嘴巴被珍妮弗深深的吻了一口,他不禁看向珍妮弗。
珍妮弗直视他的视线,一个个深深的长吻后,珍妮弗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他的嘴巴,冲他一撇笑容说:“味道真好。”
银马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珍妮弗见此,转身带着银马沿着走廊继续走着。
珍妮弗带着银马来到陆泥的办公室。
这间屋子里还坐着陆泥和一名陌生的男子。
该名男子相貌英俊,银马听过他曾经的故事,概括讲他是个叛徒,不值得信任。
该名男子看到有人进来了,不自禁的拉起硕大的兜帽戴在了头上。几乎将脸面遮挡干净。
“珍妮弗,你见过他的。”陆泥发着男声,让银马内心震颤了一下,仅是一瞬间他便明白过来,说话的其实是恶魇。
珍妮弗径直来到陆泥的身边,她连看都没看一眼那名男子,并同时回答:“是的,在上次仪式里。”
直到珍妮弗到了陆泥身边,望着汤熊说:“这里都是自己人,你没必要担心成这样。”
汤熊听后,他的头略微点了点,然后把兜帽放了下来。
珍妮弗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汤熊说:“你前几天去了哪里?”
“他已经向我解释过了,珍妮弗。”陆泥说着,当她的眼神看到银马的时候,顿时就不高兴了:“你带他来这里干什么?”
“他现在是我的使徒。”
“你身边除了路生以外,不需要别的男人。”
“通过他能找到格云,而且他非常忠诚。”
“格云已经被我烧成灰了!”陆泥冷冷的且就像随意的说了一句。
然而这句话却让银马犹如晴天霹雳,惊得一身虚汗。
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感情,闭合的嘴唇下是咬的死死的牙齿。
珍妮弗冷笑一声:“哼,以前借着坎蒂丝袒护她,一直唯我独行。坎蒂丝真是把她惯坏了。”
“是时候把坎蒂丝放出来了。”陆泥说。
“什么,你要把她放出来?”珍妮弗也尝到了晴天霹雳的感觉。
“有什么不妥吗?”
珍妮弗一瞬间整理好自己的心性,装作受了委屈的样子说:“主人,你知道教徒们都在背后怎么议论我吗?”
“嗯?”陆泥不解的看着珍妮弗。
“起初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都在尝试挑战你给我的权利?尤其是茱莉亚,她把我当成过梁小丑一样看待,我甚至都要听她的。后来我才知道,这里的人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这里所有的人都认为你会把坎蒂丝放出来,坎蒂丝会重新接管这里,各回各的位置,毋庸置疑,坎蒂丝会报复我,所以当大家都明白这一点,你给我的权利就形同虚设了。现在正如所料的那样发生着。”
“这个简单,我允许你把违抗你命令的人杀掉。”陆泥淡然的回答。
“如果是茱莉亚呢?”珍妮弗小心的问。
“茱莉亚,我需要她。”
“坎蒂丝,其实。。。”
恶魇顿时就打断了她:“你不能杀了坎蒂丝,也不要惩罚她,先关她一段时间。”
“你以为我想杀了坎蒂丝,我只是想说坎蒂丝就算是在牢狱中,也依旧被人供奉着。”
“那就让那些人供奉。”
“原谅我会这么说,你对坎蒂丝的感情正是她操控你的筹码。”
“闭嘴!”陆泥顿时就愤怒了:“坎蒂丝是我的人,只有我能谈论她的将来,你没有资格。”
珍妮弗被吓得不轻:“是!主人!”
“我给了你至高无上的权利,但是你也要听话,别忘记了我交代给你的事情,让路生爱上你,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陆泥说。
“我已经做了,而且有可能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