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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美少年闻得父亲死讯,更是悲不自胜,哭道:“父亲啊……父亲……也不知他有没有留下什么,可供我怀念的!”
干百仁便拿来一把宝刀,说道:“我的宝刀也与这把刀交战过数回。深知道它的珍贵。所以也留了下来。”
“啊……”那美少年认得这刀,自是泪如泉龘涌,“确实是父亲的刀!”
干百仁将那刀交给美少年,却见美少年双手颤颤的,险些连刀也接不住——那也难怪,这刀精钢所制,自是十分沉重。美少年哭得更凄苦:“若我没有一直耽溺于锦衣玉食的生活,哪怕不能帮上父亲一点忙,起码也能拿得起他的刀呀!”
干百仁见美少年如此,更加怜爱,便走近搂住他的肩膀,揩油并表示慰问。就在他搂住美少年的时候,这弱不禁风的美少年突然将那刀拔龘出,那沉甸甸的宝刀在他手中仿佛是纸片一样轻,轻易地刺向干百仁的胸膛。也幸得干百仁是个久经沙场的,敏锐力自然比不得寻常人,一听得刀争鸣之声便忙退来,却仍被划破了皮肉,那血涓龘涓流出,登时染湿了大半衣裳,皮肉外翻,血淋淋露出骨头——可见美少年下手多狠,若他迟反应一瞬,就已经被刺穿胸口了。
那美少年见一击不中,仍是再接再厉,只是此时已惊动了士兵,那两名士兵遂上前护主,又满口“有刺客”的嚷着,引来了不少卫军。美少年饶是再武功卓绝,但多日流离,已让他疲惫,此刻又是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被擒住了。干百仁则被送去养伤。
贺鹤儿不禁叹息道:“啧,这个小公子太没文化了,既然都这样了,何不再在身体上吃点亏?要让一个机警的男人不带随从、不穿盔甲、不设防备,只能是‘那个时候’啊。”
“‘身体上吃点亏’?‘那个时候’?”同涂问道,“什么意思?”
贺鹤儿嫌弃地看他一眼,道:“就失身啊!”
同涂狐君问道:“何为失身?”
贺鹤儿答道:“就是像少主那样,身体被另一个人的那个会挺起的器官插插插,明白了吗?”
“明白。”同涂狐君颔首,“那为什么那个时候是男人最不设防的时候呢?”
贺鹤儿说:“这种事,像你这样性无能的仙君是很难明白的。”
“性无能……?”同涂狐君显然是个没常识的。
贺鹤儿答道:“就是小鸟飞不起来,明白吗?”
同涂狐君答道:“你能明白?所以你的能飞起来?”
“我……”贺鹤儿抬头挺胸说,“我当然可以啊,飞得不知多高,高到能打龘飞龘机呢。”
同涂狐君突然伸手探向贺鹤儿的裤裆,随手一抓一摸,颔首严肃道:“果然。”
彼时贺鹤儿的脸已经涨红了。
同涂狐君却又不明所以地说:“可你的好小。”
贺鹤儿的脸登时红灯转绿灯,整张脸都气得发青了:“大有什么用?瞧你那个,大而无当,当摆设都嫌卡着裆!”
一般男人被说小或者没用,都会很愤怒的,这是正常的。但是同涂狐君实在太有仙人修养了,对此是没什么所谓的。一则他是不小,还很大,二则是没用就没用吧,他也想不到要这个来干什么。就他对干百仁的观察来看,总感觉这□之物是伤人武器,还不如不用的好。
但是贺鹤儿好像很恼别人说他小,为表示歉意,同涂狐君便安慰道:“也还好,越摸越大了。”
贺鹤儿的脸又从绿灯转成红灯了,红到耳边,骂道:“不准摸!”
同涂狐君只得把手收回。贺鹤儿脸红着转过身,匆忙回房,捂着那凸起的小帐篷,不觉十分窘迫。贺鹤儿又暗骂自己岂可贪恋同涂的美色,被摸两下就这样,对得起大哥吗?
只是贺鹤儿还是不得不处理一下,只将双手握住那东西,上下捋动起来。彼时,却闻得一阵幽香,贺鹤儿忙回过头,只见同涂狐君一脸好奇地盯着他看。贺鹤儿吓得都软了,忙叫道:“你怎么跟过来了?”
同涂狐君无辜地说:“你没说不让跟啊。”
贺鹤儿咬牙切齿地说:“那我现在跟你说,撸管的时候,我不希望有人在身边陪伴!”
“撸管?”同涂狐君想了想,又恍然大悟道,“这次你不用说,我明了,这个柱状物就是‘管’,你刚刚在撸它,就是‘撸管’。”
贺鹤儿硬挤一个笑,说:“仙君大人,您好聪明啊!我好崇拜您啊!”
同涂狐君居然真把这个当赞赏:“谬赞了。”
贺鹤儿系好裤头带,说:“我去看看那个公子怎么样了。”
同涂狐君道:“我也去。”
贺鹤儿到了关押城主公子的所在,却见城主公子被投入狱中,却仍然十分健朗,也没有人欺负他,想来应该是干百仁贼心不死,打算康复后还要侮辱他,所以才命人不伤他。
贺鹤儿见他暂时安全,也放心些,又说道:“我们去看看那个干百仁咋样了吧。”
二人隐身潜行至干百仁房龘中。干百仁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正在包扎。见那军医对他说道:“这李家城的人是出了名的刚烈的,您怎么就这么大意呢?”
干百仁说道:“唉……我怎么知道那么娇滴滴的小龘美人居然这么凶悍呢!”
军医冷笑道:“色字头上一把刀,我觉得你不会‘战死沙场’,绝对是‘贱死纱床’!”
干百仁咳咳两声,又说:“那也不坏,做鬼也风流。”
军医却冷笑道:“您放心,您死了之后,我一定会将你的孽根割下来,免得世间多一只好色鬼骚扰良民。”
干百仁道:“你也太狠了吧。”
军医答道:“不狠不成医,尤其是军医。”
干百仁叹道:“我都半死不活了,你就不能软心肠,给我舔一舔□吗?”
军医答:“用刀吗?”
干百仁愣了愣,说:“还是算了。”
军医便告退。他告退不久,便见少主含泪进来。少主见干百仁躺在床上,便哭道:“舅舅,你怎么了?”
干百仁便道:“我没事,一点儿擦伤而已。”
少主却黯然道:“你是因为想奸龘淫李家城公子才被剐的吗?”
干百仁忙否认:“不!我才不是要奸龘淫他!我是要好好地干龘他。”
少主眼神更黯然,道:“就像你当初对我一样吗?”
干百仁道:“少主,您想说什么?”
少主便垂泪道:“有我一个不够吗?”
“这少主怎么跟娘们儿似的。”贺鹤儿不禁怒其不争,“还斯德哥尔摩!”
同涂狐君问道:“什么事‘死的哥儿摸’?”
贺鹤儿想了想,解释道:“就是……‘为虎作伥’。”
“哦,为虎作伥……”
对文盲没常识的仙人,贺鹤儿已经开始自动开启忽悠模式了:“它的意思就是,有些人呢,被虎咬死了,不恨他就算了,做了鬼还肯做他的婊龘子,所以就叫做‘为虎作娼’。”
同涂狐君皱起眉:“难道不是为虎作伥吗?伥不是鬼的一种吗?”
贺鹤儿怒道:“你知道还问!”
“我没有问……”
“呃……”贺鹤儿回想一下,“好像真的没有问……”
这时,便有侍从送药进来,少主命他将药放下。少主离开床边,走到桌子旁取药,取药之时,却从袖口中偷偷拿了一小包粉末,倒进了药碗之中。
贺鹤儿眯起眼来,说:“刚刚才斯德哥尔摩,现在就因爱成恨?” 剧情会不会有点太跳了?
8
8、第8章 。。。
同涂狐君仍然以很认真不带半点□的目光看着这个境况,就像是上生物科的孩子一般。贺鹤儿不禁为他的学习精神而感到由衷敬佩。
少主将加料的药送到床边,一勺一勺地喂干百仁吃下。干百仁吃了便睡下。少主为他掖了被子,对他流露出一个既爱又恨的复杂眼神,而后便含泪快步而去。
同涂狐君问道:“既然他为虎作伥了,为何又要下毒?”
“因爱成恨啊。”贺鹤儿答道,“俗语有云,爱的反面就是恨,反转猪肚就是屎!”
“不明白。”
贺鹤儿随口答道:“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明白了的。”
同涂狐君皱眉:“我已经过了你这个年纪了。”
贺鹤儿才发现自己一时恍惚说错话,但他当然不会承认自己说错话,只冷哼一声,说:“那你还连这个都不懂,羞愧不羞愧啊?”
同涂无心,自然无情无恨,当然不懂这其中纠葛。而同涂狐君之前甚至不知道爱恨的存在,他幽居青丘千年,一直潜心修炼,不问世事。而下凡的事,他也忘得一干二净,所以心境一向清明——或者说,是空白。在与贺鹤儿下凡以来,他见了许多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之事。火烧的城池,交缠的肉龘欲,他没见到一只妖魔,却感受到无尽的邪恶。人看起来像神、也像魔。他不懂。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也曾经当过人。但诚如贺鹤儿所说,那凡间的沙玉因是个有血有肉、有爱有恨之人,与同涂狐君根本不是同一人。他的堕落凡间,成就了沙玉因,而沙玉因的毁灭,就成就了他的再次飞升。他与沙玉因,到底算是怎样的关系?不是一个人的话,那又算是什么?
“有问题啊!”贺鹤儿突然说。
同涂才从沉思中抽脱出来,问道:“什么?”
贺鹤儿道:“那少主这么单纯胆怯,怎么突然会想到下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