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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鹤儿心想:你还真把同涂当侍童使啦?
同涂狐君倒是很助人为乐,说道:“可以。”
薛春云笑道:“那就谢谢俊哥儿了。你只道村子东边的酱油铺里说是我要的就可以了。”
同涂狐君听了,便离开了屋子往村东去打酱油。薛春云捧来了一坛女儿红,封口一开,那是酒香扑鼻。贺鹤儿很久没喝酒了,自然嘴馋,多喝了两杯。薛春云殷勤地斟酒,又一口一个“贺公子”地称呼他。酒过三巡,贺鹤儿感觉有些微醺了,便说道:“唉,我也有点醉了,不好再喝。”
薛春云将那酒盅放下,又轻轻解开了衣服,拥住了贺鹤儿,说道:“公子大恩大德,小生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
贺鹤儿一听,登时打了个激灵,忙道:“不用这么客气!”
“要的,要的,得人恩果千年记嘛!”薛春云便叉开双龘腿坐在贺鹤儿的大龘腿上,用自己的胯去摩擦贺鹤儿的胯。贺鹤儿忙伸手去推薛春云,却因酒醉无力,无法推开能把嫖龘客呈抛物线甩出的大力相公薛春云。薛春云又说:“难道公子是嫌弃我吗?”
贺鹤儿只是觉得事情太古怪了,唯有叫道:“我……我喜欢女人的!”
薛春云闻言脸上一僵,半晌又恢复笑脸,说道:“嗳哟,我以为是什么呢!女人有什么好的?只有男人才了解男人啊,你和我一次保管以后就不想女人了!”
贺鹤儿要推开薛春云,但却越发推不开,薛春云已经整个人贴上来了。薛春云作为从业多年的专业人士,自然很能贯彻“只有男人才了解男人”“男人的问题男人办”等等的原则。贺鹤儿只觉得有一股燥热的感觉从下腹传来,暗叫不妙,怒道:“你在酒里下了药!”
薛春云笑道:“贺公子,来吧,好好感受男人的好处吧。”
贺鹤儿想挣脱薛春云,但却因为酒力和药力而全身软龘绵无力,全身上下只有一个地方是硬的,那个地方是哪里,就不言自明了。薛春云脱了裤子,抬起了腰身,一边撸龘着贺鹤儿的管,一边用手指插入自己的菊龘花,看来是打算硬来了。贺鹤儿一点都不想要薛春云的身,因此不禁大叫道:“淫贼,合上你的菊龘花!”
薛春云嘻嘻笑道:“小雏儿,我会让你很快乐的!”
说着,薛春云便要坐下去了。就在他那罪恶的小菊龘花离贺鹤儿清靓白净的小青瓜还有0。001毫米这么千钧一发之际,同涂狐君打完酱油回来了。听到开门的声音,薛春云僵住了。
看着同涂狐君手拎酱油一脸惊愕的模样,贺鹤儿顿觉无地自容,又不知哪来的力气,将那发愣的薛春云一把推开,自己也因为重心不稳而倒在地上。他倒地后,又想爬起,却因裤子卡在腿上,而又光着屁龘股摔了一次。
贺鹤儿叫道:“同涂救我!”
薛春云见同涂狐君只是个小孩,也不拿他当回事,直接抡起椅子往同涂狐君头上砸去。因为同涂狐君有着仙气护体,所以薛春云扑过去后又被反弹,椅子自动碎了,人也撞飞在墙上,双眼一翻,滚地三圈,昏迷不醒。
同涂狐君回复原形,将酱油放下,走到贺鹤儿身边,说道:“你怎么了?”
贺鹤儿也不知该怎么回答,答案虽然很简单,但开口回答却并非易事。虽然没什么节操,但贺鹤儿还是有廉耻心的。只是小腹越发紧绷,羞耻心和欲龘望让他的皮肤越发潮龘红起来。贺鹤儿只能说道:“你闪开,我撸一发就好了。”
同涂狐君闻言便道:“好。”
贺鹤儿强撑起身体来,背靠着墙壁开始撸起来。可是他现在手软脚软,实在没什么办法保持撸管的力度和速度,而药力却越发作用,他的双龘腿都颤了起来,只是双龘腿龘间的部位却越来越欲求不满。热气蒸腾得他的额头沁出了汗珠,双手却还是没什么力气,只能干着急干喘气。
同涂狐君也察觉出贺鹤儿的异样,便道:“你可以吗?”
贺鹤儿红着脸说:“我……一般般吧……”
“要帮忙吗?”同涂狐君问道。
贺鹤儿一听,脸上更红,结巴着说:“帮、帮什么!”
“帮你撸啊。”同涂狐君相当正直地说,完全是助人为乐的表情。他在贺鹤儿面前蹲下,将手覆上了贺鹤儿的孽根上。他的手那么冰凉,让贺鹤儿热辣的皮肤感到一阵爽快。同涂狐君的学习能力那么强,观察了贺鹤儿撸管那么多次了,自然也能够撸得有模有样。贺鹤儿觉得爽是爽,换着平时应当一早已撸出来了,可是这次却因为吃了药,才一直出不来。
同涂狐君也感到贺鹤儿状态异常,就问道:“你被下龘药了?”
贺鹤儿愣住了,说:“这你也看得出来?”
同涂狐君说道:“干百仁不是也对少主下过药?”
贺鹤儿心想:同涂狐君的性教育知识居然是观察干百仁的性龘行龘为而获得的,这样真的没问题吗?我怕他的观念会歪掉呀!
同涂狐君说:“你这样很辛苦吧?”
贺鹤儿羞怒道:“这还用问吗?”
“忍着点。我会帮你弄出来的。”同涂狐君温柔地安抚道,在贺鹤儿反应过来之前,同涂狐君已经将头凑了过去,伸出了舌头舔龘了舔,就将那小青瓜含龘住了。这下爽得贺鹤儿双龘腿下意识地一夹,将同涂狐君的脑袋都夹住了。同涂狐君慢慢地耸动着脑袋,以唇龘舌伺候着贺鹤儿。这舒爽的感觉让贺鹤儿觉得让同涂狐君接触干百仁的日常生活也并非坏事啊。
贺鹤儿终于被吸射了,全射龘进了同涂狐君的嘴里。同涂狐君咕噜地就吞了。贺鹤儿大惊失色:“你干嘛吞了!”
同涂狐君说:“少主都吞的。”
“……”
同涂狐君又舔龘了舔嘴角,说:“好浓。”
贺鹤儿羞愤欲死。
同涂好奇宝宝又问:“撸的叫撸龘管,那这个是不是叫‘吸管’?”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你们看到吸管,就想起我灵芝炒河粉!!!!!!!!!!!!
14
14、第14章 。。。
贺鹤儿感觉这个问题实在太有难度了,思忖良久,才决定转移话题,说:“先把这个坏人绑起来吧!”
薛春云不久就醒来了,醒来了几乎是马上就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了,而贺鹤儿就翘着腿坐在他对面。薛春云很快把事情回想起来了,审时度势地求饶道:“公子,我知错了,我只是一时色迷心窍了!”
“色迷心窍?”贺鹤儿皱眉。
“是啊!”薛春云不断地点头,又说,“都是因为公子太英俊了!公子翩翩的风度和优雅的气质就像是春龘药一样刺龘激了我,让我没办法理智地思考!当然也怪我没定力,心灵不够强大,没办法阻止对公子的爱慕之情!”
——这家伙比我还能吹呀!
贺鹤儿干咳两声,瞪目说:“还敢骗我!我的侍童回来告诉我,那个酱油铺的老板企图袭龘击他!幸亏我的侍童武功大概有我百分之一那么高强,才没有让你们奸计得逞!”
说起来,同涂狐君毕竟人间经验不足,尽管把酱油铺老板撂倒了,还没明白这是个陷阱,仍以为要打酱油,还很尽职尽责地打了一坛回来。
薛春云一听,自知奸计败露了,便求饶道:“我也是出来混口饭吃啊!也算体力活啊!也算劳动所得啊!公子你心肠那么好,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贺鹤儿道:“你想我放过你吗?那你先把事情好好交代清楚!”
薛春云自言好汉不吃眼前亏,便诚实坦白:“其实送酱油是个暗语,意思是让酱油铺的老板过来‘捉奸’的。”
贺鹤儿一听就明白了:“原来是‘仙人跳’!这么老套的桥段我怎么就没想到?你必然是要让他来‘捉奸’,趁机敲诈我一笔,对吧?”
薛春云便点头。
贺鹤儿又说:“你也不是第一次使这个计吧!我看你就不是个相公,一直都是玩仙人跳的吧!刚刚我们看到你殴打的那个嫖龘客,想必是你在实施仙人跳之前发现他没钱才殴打他吧?”
薛春云也不抵赖了。他本就是不是卖屁龘股的,而是拿屁龘股骗人的。他与酱油铺老板串通,如果有肥羊来了,他就让人去通报。酱油铺老板便过来,谎称了薛春云的丈夫前来捉奸,然后勒索敲诈。
贺鹤儿说道:“如果我的侍童不会武功,你们会怎么对他?卖了他?还是强X他?逼他卖屁龘股?”
薛春云答道:“我又不是土龘匪强盗,从不害人性命!现在时逢乱世,我们村里能干活的男人都被拉去打仗了,上面又苛捐杂税,我们是为了活下来才行骗的。这本就是逼不得已的事,根本不会害那么小的孩子。”
贺鹤儿冷笑道:“还给我满口仁义!”
正在此时,却听得外头有叫喊,一阵骚龘动,又听得一把男声喊道:“让那臭卖屁龘股的滚出来!竟敢打小爷我!还有,那个门口种芭蕉的大妈,也给爷滚出来!”
薛春云闻言大惊:“难道是刚才那个人回来找晦气?”
贺鹤儿也觉疑惑:“嫖不带钱还有脸回来找晦气呀?”
“是啊,这么厚脸皮的还是第一次见。”薛春云点点头。
贺鹤儿打开门走出去看,却见村口聚了一帮人。那帮人倒不是普通流氓,个个都骑着高头大马,身材魁梧,穿着戎装,大概是塞外来的胡族散兵,一共有十来个。为首的那人就是那被薛春云和芭蕉大妈教训了的裸男——当然,现在他不裸了,穿着戎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