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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横山庄-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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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连横庄主顺势翻转过手腕,略强硬地扳过彦卿强住的脖子搂到怀里:“不许动——”
  按住怀里这人挣扎的动作,过了好一会儿不知是因为认命了还是没力气了才软软趴在肩膀上没再乱动。连横庄主摸着这人满身咯人的骨头,有些不高兴地皱了一下眉,这样的触感显然是很不舒服的,还是要想办法让人养回原来那样才好。
  一边伸手慢慢抚摸着这人的背脊,一点一点按照固定的步骤开发起怀中人的敏感之处来。
  随着那带着薄薄指茧的手掌滑到腰间,怀里的猛然颤抖了一下。连横庄主从来没有试过亲自挑弄一个人的欲望,对着彦卿的一切反应都感到分外满足与成就,紧接着就挑开这人的衣衫,伸进他怀里,沿着那细腻的胸膛摸到一个小小的**,时重时轻地**起来。
  “唔……”怀里的人像是要极力抑制什么一般,猛然将就要突出口的**咽了下去,脊背绷紧成一条弧线。
  看到彦卿的反应,连横庄主目光一深,凑到他的脖颈旁轻轻****起来。他记得从前这里被亲到的时候这人总会不自觉地蜷曲起脚趾,果然这一次也不例外,本来按住小腿的手掌一下子紧紧抓住了被面,头向另一侧偏了过去。
  连横庄主十分满意这人今日的表现,刚想把手伸进被子里,就听到“哇”的一声,一股熟悉的酸腐味道弥漫了开来。
  连横庄主看着面无血色的彦卿凑在床上的那一滩污物上依旧不停干呕,脸色顿时变成乌压压的阴沉一片。
  
  连横山庄内的医师们才刚刚随着入夜的天色歇下,就被恍如强盗般的褐衣侍卫叫起来,有些甚至是刚刚从妻妾的床榻上下来,衣衫都来不及整齐,就匆匆被引去了内院。
  一进了那园子,果然又是看见那白衣的男子俯身凑在床边呕吐,也因为在病中本就吃的清淡,米汤粥水和没有下去的汤药一吐出来,再呕的就都是苦黄的胆汁了。
  一干医师也算是有了经验,也顾不得连横庄主就站在一旁,匆匆忙碌起来,讨论研究药性的那几个接着上次的情况继续,行针止吐的不用吩咐就铺开了针包,红泥小炉子在此之前就已经被下人端进来了,便直接就水煎熬药材。
  又是经过一日一夜的折腾,一干医师终于是压制住了病人的脏腑反应,趁着意识迷糊的时候由下人灌了一碗米汤,用了些温良保本的药,让病人的情况安稳下来能够入睡。
  这些医治不过都是些不温不火针对当下的手法,若说要根治这年轻男子的病症,一个个活得跟人精似的老医师在把脉行针的时候对着病人身上那些个红痕印迹都只当作视而不见,又怎么会深入地望闻问切,寻找病根?
  然而连横庄主却并不会想这些,但看彦卿这病情反反复复似乎还有愈加严重的趋势,又想起那阉人老秘药师说他年幼时候先天不足。
  “只怕今后这人都是用不得这些猛药了,并且,并且还需要好好调养着,才能吊住性命。”的话语尤言在耳,站在床边看着,便忍不住将手腕上的乌木珠串来回揉捏取戴数次。
  耿少潜昨晚入夜之后奉命将山庄里所有的药师请到梅园,中间这一日一夜的时间,连横庄主都没有从里面出来,山庄外要等待处理的事物都已经堆积如山……单单想到这里,耿少潜看向园内的目光便不甚愉快。
  “少潜,去将药师请来。”连横庄主冰冷的声音从梅园内穿了出来,耿少潜微一皱眉,便立刻应下转身去找那老秘药师。
  连横庄主皱着眉头看那干枯如秋橘的老药师划开彦卿的皮肤,用小银碟子取了些鲜血到一边去,也不知是往里面加了些什么东西,端在一边看了许久,才恭敬地站到连横庄主面前道:“主子,之前用的那些药怕也是潜伏在身体里了,如今的状况是只要一引动欲念,就会激起潜藏的药性,引发药性对冲,伤及脏腑……”
  老秘药师说道此处,微微抬眼看了一下连横庄主的面色,顿时跪了下来,带来些许哭腔哀戚道:“都是老奴的错,竟下了这么重的药……主子您便取了我的狗命吧……”
  连横庄主显然对这一番装腔作势早已经看惯了,用脚尖轻轻踢了踢秘药师:“说下去。”
  “……主子,如今怕是大药都用不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环太平洋实在是太基情,有么有




☆、第 25 章

  这一次,彦卿缠绵病榻近乎一个月的时间才渐渐恢复过来,而原本满屋子照顾自己的医师大夫隔几日便离开几个,这些时间下来整个梅园就已经空了,原本因为养病被调拨来的下人到现在也只剩下了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哑奴,还因为或许是偷懒的缘故常常不在跟前,只有吃饭歇息的时候会送上饭菜和收拾东西,吃食也是由原来的每日精细的菜饭补汤变成了一小碗稀粥。
  彦卿冷眼看着这一切,心里不免感到有些讽刺,这些转变未免也太过明显。
  就算从前同样一直是他一个人住在梅园,也总是有下人在园子里走动,将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默默地将一切照顾的无微不至,或是精细的饮食,或是略有洁癖的他不能忽视的洗漱,而现在整个梅园就像一个废弃的角落,窗子外面的梅树不再有人修剪,空荡的走廊上堆积了落叶,屋子里沉积的腐败气味经久不散,而那个人……
  自从那次之后,连横庄主不是没有试过再想与自己做些什么,不过每一次他一靠,彦卿都会吐得一塌糊涂,也不管腹内是不是只剩下一些苦黄的胆汁,满室难闻的气味足以让那人拂袖而去。尽管其中一半是因为病情,一半也是因为些不可言明的蓄意心思在里面。
  而堂堂一庄之主,只手遮天的人物,良好的修养与耐性或许能够忍受一次两次,在经历过每次都是满室酸腐的气味,眼看着原本温润如玉的可人儿因为病情变得枯黄憔悴……
  彦卿不得不说,虽然想过连横庄主终有一日要放弃,却不曾想到转变得这么快,看着自己目前被弃若敝履的处境,再回想起之前那些亲密的行为就更觉得污糟恶心。
  “来人……”那哑巴老仆似乎耳朵并不灵便,常常是彦卿呼喊他要过了很久才会慢吞吞地推开门进来,有时候甚至是喊了半天都不见踪影,这时候显然又是如此。
  没有办法,彦卿只得自己慢慢用双手支撑着从床上爬起来,扶着床柱走到洗漱架子旁,刚刚将一只手放进去就看到水里一个模糊的的人影下了一跳。
  待水面平静下来,彦卿看着那里面唯一的人影,消瘦的脸颊上颧骨突出,眼窝深深凹陷了下去,蜡黄的面色犹如灾民,最可怕的是那定定的眼神,犹如一个死人——
  将脸盆甩出去,黄铜在石砖铺就的地面上撞击出刺耳的巨大响声,彦卿靠坐在床沿上,衣摆被水淋湿了而无暇顾及。
  就算现在他还活着,活在这样无止境的屈辱中,他的心早已经死了。
  回想这一切的发生,从西北郊外的大牢遭遇赵志远的羞辱,遇到了要劫狱的少年静,被强制带到这连横山庄,遇到了那个人,成为少年的先生,从未有过的认可,给了他美好的期待,然而同样也是这个人,亲手毁掉了他的信任和期待,用最残酷的方式把他从梦境里拉出来,丢进深渊。
  
  彦卿等待了许久,差不多已经是快吃午饭的时间,却仍然不见那哑巴老仆过来,再说刚刚自己摔洗脸盆的那声音响大,应当不至于听不见才是,最大的可能大约也就是又躲到什么地方去偷懒了。
  无奈,彦卿感到空空如许的腹内饥饿感,只得自己起来去找些能吃的东西。
  一推开门,长期卧床的彦卿就被外面刺目的阳光耀住了眼睛,站定了一会儿才适应过来。他如果不想出园子,就只能到后面备留的小厨室里去看看。
  小厨室就在房间背面,一转过去就到了,里面也确实有些清水米粮,只是从来是君子远庖厨的彦卿显然不知道如何将这些米粒变成粥饭,一手举着盖子看看瓦缸里的清水,一手握着升斗看看木桶里的白米,最终还是将手里的东西都放了下去,转而朝外面走去。
  彦卿依然不愿出现在人多的地方,那样会让他有一种把所有丑恶曝露在阳光下的羞耻感觉,便只是条一些偏僻的角落和路径走,然而连横山庄原本就建得极大,就算只是一个园子对彦卿这样大病初愈的人来说完全走过来也是极其累人的事情。只是没想到才走了没步,就看到那哑巴老仆正蹲坐在水池边的一块石头上不知道做什么,只露了半个背影给彦卿。
  彦卿见此心里便觉得有气,刚刚想喊那老仆却突然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顿觉一惊,侧行半步,恰恰看见那老仆对面站了一个黑色锦衣的男子持剑而立。
  “没想到几年不见,你小子已经进步这么快了……”从来没有在彦卿面前说过一句话的哑巴老仆对那黑衣男子如是说道。
  “是您老了。”那黑衣男子慢悠悠地说道,嘴角慢慢勾起一个弧度,“整日躲在这样不见天日的地方,您的修为只能是退而不进。”
  老者慢慢站起来,拍了拍衣摆上的灰尘:“你走吧,被庄主发现了,想走也走不了。”
  此刻那黑衣男子恰恰看到呆立在老者后面的彦卿,先是有些疑惑,然而脸上的笑容陡然变得更深了:“我达到了目的自然会走的……”说罢,便是反手一点,让那老者昏睡了过去,而后面带微笑,直直朝彦卿走了过来。
  “你就是耿敬公的儿子彦家的彦卿公子?”
  彦卿蜡黄的脸上闪过一丝意外,这个莫名出现的锦衣男子认得他,并且是因为自己父亲的缘故,难道竟是从前京城的旧识故交?便忍不住上前半步询问道:“你是什么人,认识我父亲?”
  谁知这男子却是轻佻地用食指捻起他的下巴,啧啧地说道:“想当年彦家在京城是何等风光的大府世家,君子如玉的彦卿公子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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