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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求饶:
“你弄我下去啊----啊!”马突然跑动了起来,吓得忆柔大声尖叫,拼命地抱着马脖子,脑子闪过某位著名的模特被马踏伤咪咪的事件,虽说自己现在没有咪咪,但跌下去的话,肯定够呛!
“救命啊----”马鞍前面的架子碰得脸颊好痛,怕是要毁容了吧?百忙之中难得关心自己的脸一把。
风声,自己的尖叫声,还有人隐隐约约地叫着什么。
等睁开眼,不知道跑到那里了,马儿正悠闲地啃着地上一处枯黄的草,好高啊!不过不能再来一回生死时速了,忆柔给自己打打气,捂着眼睛,腿一撩就往下跳。
怎么还没到地?伸出一个指头戳了戳,哦,被人接住了。
看清是谁以后,身子一挣,掐着他就按到了地上:“南宫宇文----我要杀了你!”
奇怪的是小破孩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凭自己掐着他的脖子,直到面色发青,都没一丝一毫的挣扎。
哼!想让我掐死你哥哥好恨我!没门!
忆柔悻悻地松开手,宇文捂着脖子咳嗽几声,猛地一把把他抱住:“对不起对不起……”声音和身体居然都在发抖,隔着浅蓝色的锦袍,都能感觉到小破孩的心跳得比自己的还快。
小破孩的下巴顶在肩窝上,有些疼,他耸耸肩示意道:“疼。”
宇文挪挪头,肩头轻了些,可是他的脑袋还埋在忆柔的颈脖处不肯抬起来,身子也软成了一滩水似的,压得人呼吸不畅,隔了许久,不怎么生气了,便拍拍宇文的背:“回去了。”
小破孩吸了吸鼻子,翻身上马,对他伸出手,忆柔发觉他的眼眶居然红红的,心下更是害怕,后退了一步,咧开嘴说:“我走路。”
宇文身形一晃跳下马来,拔出佩剑,没等忆柔看得明白,斗大的马头已经滚落在地,光秃秃的身躯喷出一丈远的鲜血,抽搐着倒在地上。
愣愣地看了一会,忆柔才指着他哆嗦到:“你你你……”
“伤主的畜生,岂能留它!”
这简直是赤luoluo地示威嘛!忆柔很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晕过去,喉咙也干涩得厉害,只好无语地望了他一眼,拖着软趴趴的两条腿地沿着原路返回,小破孩儿跟在身后,一言不发。
刚刚走没多远,几声类似于树梢的晃动的声音之后,几个蒙面人从天而降,目光森然----太阳哦!怎么在他身边就不能平平安安呢?
忆柔没有内力,只好提气十二分的精神躲闪,小破孩长剑一挥,稚气未退的脸庞居然有了冷峻的霸气,薄唇抿得紧紧地,始终护在他身边。
眼见一个蒙面人在怀里掏了掏,他来不及多想,往小破孩身后一扑----后背一阵剧痛,疼得眯起了眼,耳边只听见宇文怒喝一声,叮叮当当的一阵响声之后就沉寂了下来。
“怎么样了?”
蹙紧的眉头,和默璃非常相似,忆柔于是呵呵地笑了笑:“好象还死不了,是不是忒失望啊?”
宇文眼眸深了了深,哑了嗓子说道:“你忍忍。”说着,握住他背后的什么暗器一扒,又一阵剧痛后,忆柔白腻的上半身就暴露在空气中,激得身上起了一层小疙瘩,伤口之处却在疼痛之中带着麻痒,不是很高的医学知识告诉他,情况不怎么乐观,只好无奈笑着:“可能有毒哦,真他妈地点儿背----”
脑袋一软地搭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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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靠,有这么让人当英雄滴么?乃看人家滴儿子,血雨腥风都是巍然不动。
水:米办法,据说要过年了,医院也得赚钱不是?别看偶,偶木钱。
柔大怒:也不安慰偶?
秦夜:柔儿,到哥哥这里来。
……
情劫 第七十六章 伤愈
迷迷糊糊中,被人搬来搬去,觉得心里很烦,又担心背上的伤会不会留疤痕,咕哝了几句,又晕了。
“柔儿柔儿!”有人焦急地拍自己的脸。
睁眼,吸气,活动手脚,还好还好,什么都没少,终于看清面前的秦夜,软软地哭道:“哥哥----疼……”
“哥哥知道,柔儿乖……”秦夜小心地绕过他的伤口环住他低声安慰。
喝了药,秦夜及时地递过一串糖葫芦,咬着酸酸甜甜的物事,心情好多了,这才记起小破孩来:“哥哥,太子他----”
“太子昨天晚上就醒了过来,柔儿不用担心。”
“唔。”吐出山楂的末儿,又问:“他受伤了?”同时狠狠地夸赞自己,看我,多有良心的一个人啊,连美食当前也会想起患难同胞。
“没有,他----”秦夜捻去忆柔嘴角的一粒冰糖,顿了顿:“给你吸毒,所以才昏迷。”
倘若秦夜中间不停顿那下,可能忆柔还傻乎乎地在内心继续给自己唱赞歌,当下紧紧地盯着他,阴阳怪气地说道:“太子----可真是有心了。”
两人各怀心思,相互瞪着对方,谁都不肯先认输。
“皇后驾到----”细细尖尖的声音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事实也是如此。
忆柔挣扎着想下床,被秦夜按住,跪在门口磕头:“不知皇后驾到,有失远迎。”
皇后水袖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一挥还礼:“皇叔请起。”走到床边问:“侯爷可觉得好了些?”
捏着来不及吃完的糖葫芦,愣愣地看着她,美人啊!身着便装的皇后,看起来不过20出头的样子嘛!居然是小破孩的母亲!
看来因为自己救了她儿子的缘故,瞧瞧,态度好多了!
听到秦夜的咳嗽,连忙将手里的糖葫芦一生:“皇后吃不?”
皇后令人惊艳地一笑,伸过头来,居然轻轻咬住,吃了一口,看得一屋子的人,眼睛都直了!
“哀家替文儿谢谢侯爷相救之恩。”王后的声音如同新莺出谷般动听。
“应该的应该的。”忆柔难得的客气一回。美女啊!再说美人没了上次冷飕飕的目光,更显得温润亲近,谁见了都得动心。唯一可惜的是,名花有主了,而他显然是抢不过默璃的!那默璃谁啊?别说手里的权利了,光凭那长相,八岁到八十岁,男女通杀!
皇后又客套了几句,留下一大堆赏赐,如同浮云般飘走。
忆柔眼珠子贴在皇后的背上随着她出门,直到看不见了才收回,见秦夜面色有异,连忙自己找台阶下:“娶老婆啊,就要娶这样的,善解人意,做事周全,长得又漂亮!”
秦夜一语不发,看着他,直看得他浑身冒冷汗,只好皱着眉头低哼一声,秦夜连忙上前询问,趁机靠在他怀里撒娇:“好疼啊……”
“哥哥我想吃……”
故意装作无力地将声音压得越来越低,秦夜不得不伸过头来细听,于是就把漂亮的耳朵送到狼嘴面前,被人一口咬住,舌头快速地裹住耳珠吸吮,接着某人故意低哼一声,双手软软地勾住他的颈脖,低声说到:“柔儿想吃你。”声音不但魅惑,而且如同柳絮般轻轻粘在人的心上。
与荷叶在一起那么久,终于知道那次酒后其实自己和秦夜根本就没什么,想起他的好,总觉得欠了点什么,加上食髓知味,现在“蝶恋”解了,心里盘就开始有那啥的想法了。
秦夜叹口气,手一挥,门窗“哗”地关紧,屋里立刻暗了下来,屋里眨眼之间只剩忆柔如同细丝般的目光,揉揉,再揉,鲜艳的红唇吐出一个字----操!
忆柔一个人在床上垂头丧气。以前秦夜不是一个心思地想得到自己,现在这是怎么啦?来这里还不到两年,不会这么快就人老色衰了吧?
那么,是他还惦记着宇文?还是改成喜欢女人了?郁闷!
好就好在那暗器虽是有毒,伤口却不大,没过几日,忆柔就活蹦乱跳地对着镜子担心会不会留疤痕的问题了。
接下来,皇帝和皇后的赏赐多了又多,乐得忆柔合不拢嘴,统统让如烟把没有皇家徽印的拿出去变卖了换成黄金,弄得秦夜一头雾水,忆柔特郑重地说道:“老婆本。”
在他说完这三个字的时候,第二天早上就惊奇地发现,所遇的黄金和银票,都不见了!
一番痛哭流涕之后,又垂头丧气地进宫做监学。
“怎么只吃一碗粥?”纯粹拿小破孩撒气。
“你不也吃一碗么?”
“我是监学,我命令你,再吃一碗干饭!”
看着小破孩听话地吃完,这才狐假虎威地拿着戒尺,围着他走了一圈:“石太傅布置的功课可有做完?”
“做完了。”
“明天的预习了么?”
“预习过了。”
忆柔没辙,抓着戒尺低住眉心:“长肉了没?”
“长了。”
又仔细地捏了捏他的胳膊和大腿,确实长了,而且个头似乎又高了些,踮踮脚尖,郁闷地说:“我要回去睡觉。”
“已经给监学预备好了卧榻,父王说,只要我手里有书,监学就不得离开。”说完还举举手里的《论语》。
神啊!杀了我吧!忆柔恨恨地爬进被窝,伸出半个脑袋说道:“背!”
在小破孩的之乎者也的声音中,舒服地睡了。迷迷糊糊中,有人替他穿衣,东倒西歪地配合着,又听得小破孩在耳边说道:“御花园的红梅开了,父王母后请我们过去赏梅。”
“哦。”
“下雪了,多穿点。”
“下雪了?”
“腾”地站起身子,果然,窗外大片大片的雪花落下,来着这里,最喜欢的就是下雪了,想那乐米尔草原,每年冬天的雪都会下好久。
乐米尔……忆柔叹了口气,嘴里喷出浓浓的白雾:“哥哥会来么?”
“七皇叔代替父皇去慰劳边关的将士,柔儿就留在宫中可好……”不等小破孩说完,就低了眼:“请代我向皇上皇后告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