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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影:天字一号房已经没有了,只有双人房间,王爷,您委屈一下吧。
江故天点点头,无所谓的样子。
解凌封:是我在问你问题!
绛影:这……您是王妃,自然要和王爷一起住呀~
文然首先噗嗤笑出来了,其他影卫们也狂憋笑的样子。
解凌封头上出现了井字,江故天对绛影抛了个眼神,不错啊小子,爷平时没有白疼你。
“饿了吧?吃点东西吧。”江故天看他闷闷不乐的样子,想到赶了几天路,也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都是馒头干粮凑合了,顿时有点心疼,这人本身就瘦,再饿一下,不是更瘦(受?)了?
解凌封摸摸肚子,的确是有些饿了,便没做声算是默认,伙计上前来招呼他们三桌客人。(自然是江故天,解凌封,文然一桌;影卫们坐两桌)
“你这里有什么招牌没?”
伙计看着这一行人锦衣华服的,便知道不是什么一般的主儿,道,“看各位装扮应该是大户人家,这长白山也属北翼偏远地区了,没有什么奢华的菜品,不过咱们这儿的酱牛肉,葱烧鲤鱼,板栗烧鸡,都是一等一的好吃,别的地儿做不出这个味儿的!”
“就拿特色菜来吧。”江故天一挥手,伙计兴冲冲去厨房报菜单,这次来的可是肥羊啊~
文然和解凌封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江故天环视了四周,这小驿站环境还不错,虽然不算大,倒也算干净舒服,融入自然的环境舒服得紧。呵,不能把这山脚的小旅馆和青阳城酒楼比吧?
“我听说这次来抢雪莲的人很多啊,你说咱们合云门能拿到么?十年才一次,一次才五朵啊大师兄。”
江故天旁边一桌的人说道,不巧,被解凌封他们听到了。
而此时此刻另一桌几个大老爷们儿,脸上和手臂上都是伤疤,一看就像是那种古体小说中的山大王:“老大,你说这雪莲是什么样儿?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呢!”“无知!雪莲是圣物,绝对卖个好价钱,咱们拿到黑市卖。卖掉了,兄弟后半辈子就不愁了还可以取个好媳妇儿呢!”
文然吹了个口哨,挑眉看了江故天和解凌封一眼,见解凌封黑了脸,果然来抢花的人多了去了,都什么年代了,别人才不会因为你一句“对不起把花让给我们吧我们这里需要救人呐!”就把花拱手送出。因为别人也可以说“我也要救人呐我上有老下有小帮派里还有一群兄弟需要养活各位大哥行行好放过我们吧别和我们抢了”或者一个五大三粗的壮士道“老子等了几十年终于抢到一朵你他妈还和我抢想不想活了来和老子打一架我赢了你们就不要纠缠了我输了老子就带着花跑!”云云。
解凌封简单脑补了一下,扶额。
江故天拍拍他的肩,“没事的,我有办法的。”解凌封看了江故天一眼,第一次觉得……这个人还不坏。
吃饱喝足也没心情听旁桌的汉子们瞎扯,便都回房睡觉。
夜里两个人各怀心事,就这样到了天明。
解凌封从江府出来开始,就已经做好准备要在半路上和血墓阁拼个你死我活的准备,但是一路上……太安静了,解凌封觉得这是暴风雨后的宁静。
早晨的第一抹阳光照进窗子的时候,解凌封起床,江故天好像睡得很好,伸了个懒腰便和他一起起来了。
穿好衣服洗漱好之后,两人下楼用早膳,看到影卫们包括那个文公子已经坐在桌前闲聊了。
“多吃点,一会儿咱们就上山。”江故天招呼着解凌封坐下吃早饭,文然啧啧两声,江故天瞪了他一眼。
“听说了么?昨晚上上山的又死了两个呢!是青龙帮的弟子,听说死得可凄惨了,有人说事血墓阁干的,因为看到江湖美人归梦了呢!”
“怎么没听说!血墓阁杀人一直这么狠是吧?死都死不痛快,可不能碰着他们了。”
“你说不碰就不碰到了?只能期望运气好哟……这千山雪莲还真是神物,血墓阁都来抢,不是极品药,他们可用不着~”
“听见了么?我们的任务很艰巨!同志们要努力啊~”文然喝了一口粥,笑道。
影卫们齐齐放下碗,准备上山的东西。
“我说西府姑娘,你可要穿厚点儿衣服呀~你那伤口,可受不得冻。要是你倒下了,谁来救他?”文然指了指江故天。
解凌封无奈,“都说不要那么叫我了,本名就好。不是还有你了么?大神医?”
“逗你呢,有我在御寒算得了什么~来来来,一人一颗,御寒的,一运内功调息身体就会发热,这样就不冷了。研究了一晚上做出来的药,你们要好好收着,不过有效时限只有五个时辰,一到长白山雪线就吞下它。”文然给了解凌封和江故天一人一个小锦囊,里面是一粒米黄色的丹药。说着起身朝影卫们走去一个人发了一个。
上山途中依旧风平浪静,江故天甚至走走停停看风景,就像是真的来游山玩水。解凌封其实挺无奈的,当事人都不着急,自己在这边着急个什么劲?皇帝不急太监急= =,也许是愧疚心在作祟吧,一路上对于江故天的搂搂抱抱,完全没有反抗,任他抱着吧。
影卫们一如既往在暗中保护他们,文公子觉得自己完全就是个超大号红灯。
╮╭我只是小透明,你们无视我就好。文公子面对每次江故天想要“非礼”西府姑娘时候的鄙视外人的眼神,只得无奈地摸摸鼻子。最后,文大公子忍无可忍地……故意甩开了王爷和王妃,冲到一旁的林间呼唤花影。
花影从树上跳下来,不耐烦地看他,“什么事?”
“受不了他们!”文然淡定道。
“你要跟着我们也没关系,不过我们可不会照顾你的速度。”花影摊手,言下之意便是你速度太慢了谁理你。
“花影嘿,别这么记仇嘛,文公子也是一番好心为了我们王爷的幸福不是?”沙影拍了拍花影的肩,笑道。
沙影可是相当敬慕这位救命恩人,可谓奉为偶像了。人家文公子不但长得俊朗,对待病人如春风,还年少有为在朝廷也算任了重职,医术了得继承医圣的衣钵,这样的好男人打着灯笼也没处找。
要说这花影为什么这么不待见文然,又说花影怎么样记仇,还得从两年前花影降服火耳谈起。
不问政事的纨绔子弟总是有很多事可以做,例如在马场跑马。四国君主都是在马背上打下了江山,皇室成员总应该有优秀的马术才是。
而北枭王秦楠便是这样一个马术爱好者,闲暇时日总喜欢到皇家御用的马场挑选良马。
那天风高气爽,是个跑马的好日子。王爷照例去玢合马场跑马,对于这种优雅又需要技术的事情,秦楠王爷总是乐此不疲。随行的影卫自然也有机会见识四合良马。而那天随行的便是加影和花影。
秦楠在草地上抚摸一匹烈马的鬃毛,玢合马场的场主叶陇介绍到一匹藏青色的雷首良马,刚说到这马的来历,从马厩中突然冲出来一匹赤红色的马,此马性烈,不受管教,风风火火地从马厩冲出来,叶陇的小女儿叶芷正在给马刷毛,突然这马像是惊吓了一般冲出来,把她吓坏了,急急忙忙跟着跑出来,人怎么追的过马?于是急急忙忙大喊“快!拦住它!”
加影听到女孩的叫喊,施展轻功落在马背上,试图驯服。
这马像是不喜人坐在它背上,便死命地摇晃意图将人抖下去。加影拉着马缰,却没有任何作用。
秦楠看着加影在玩得正兴致【加影:你才玩得正兴致呢!老子都要被甩飞了好吗?——虽是心声,此话死都不敢说= =】,便问场主,“这马是怎么回事?性情如此烈?”
叶场主无奈一笑,“这是才到的赤兔儿,性子野,不受人驯服,我也废了好大得劲才把它暂时压住,今日看您来,见有客人,便恢复了野性了吧。”
“这马倒是有意思,太乖的家畜也没多大意思。野一点儿才好玩儿呢。”秦楠“唰”地打开随身带的描金扇子,一边优哉游哉地扇风,一边欣赏加影驯马。
花影苦笑看了看自家王爷,王爷人不小了,玩心也越来越大。自己倒是在加影撑不住的时候去圆个场吧。
正这么想着,加影被赤兔从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你个不知好歹的!给老子等着!要你好看!”加影坐在地上一手捂着被撞到的腰,一手指着赤兔大骂。花影施展轻功飞去坐在马背上,一手拉着缰绳,弓下腰,一手抚摸赤兔的鬃毛。“乖,乖,不闹了。”
摸了一会儿,赤兔还真安静下来,花影慢慢直起腰,带着它跑了一会儿,见它乖了不少,便掉头想回去。
叶场主由吃惊变成一脸崇拜,“王爷的护卫还真是好身手,这马我们驯服了好久,您家护卫一出手就着道……”
秦楠勾起嘴角,“这马我倒是喜欢,我买下了,明天去本王府上取现银吧。”
“能得到王爷的青睐是这赤兔儿的荣幸!”
秦楠转过头看花影和赤兔,好马配美人,还真养眼。
正在这时赤兔面前唰地跑过一直肥耗子,花影自小便怕这个,便一也一惊——“啊啊啊啊啊啊耗子!!!”
赤兔也一惊,嘶吼一声,花影赶紧勒住缰绳,不料它一个掉头朝草场外围的森林奔去。
“喂喂喂你慢点啊啊啊啊!!!”花影死死拉住缰绳,现在要是一个手抖,自己便会从马背上掉下去摔个半身残疾。
依稀听到加影在喊“花影你小心!”和王爷在喊,“这马可给我看好了!丢了拿你试问!”
……王爷你太不人道了呜呜呜呜呜!!!
花影便这么被赤兔载着不知道跑到哪里了,一看天色已经黄昏,不赶快回去王爷会担心……这马!花影挠挠头,四处看了看,什么都没有发现。连个方向都没有,他凭直觉走了一个方向,看到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
跟着河流走吧,河流旁总是有人家的。
花影下了赤兔走在河边,道,“你说